臥槽!


    就在君若淩壓下來的時候白清秋已經張開眼晴了,看著慢慢放大的俊臉,白清秋心中一萬頭草尼馬奔騰而過,本能的伸手出去擋住那高大的身影,可是君若淩卻以絕對壓倒之勢輕意將她防守突破。


    “你……”


    白清秋大怒,可是剛一張嘴,君若淩便趁機而入,連藥帶著那不該有的東西她嘴裏走了一圈。


    混蛋。竟然親她。


    君若淩你個大混蛋,居然在這個時候占她的便宜?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半點良心,她心情差著呢。


    想也沒想,抬起腿對著君若淩下身攻去,可是君若淩似早有預料,又腿一夾,將她兩條腿牢牢製住,半點動彈不得。


    白清秋越發的惱怒了起來,沒了腳她還有手,銀牙一咬,右手一個勾拳狠砸下去,君若淩看也不看那砸過來的拳頭,身體微微一偏輕鬆躲了過去。


    拳頭落空白清秋大驚,還未等她出手,隻見眼前一花,那手便錯過的一瞬間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扣於頭頂。


    美目一瞪:“君若淩,你特麽放開我,否則,老娘我要你好看。”


    “君若淩,你聽到沒有,放開我放開我。”


    可是那個該死的男人非但沒有放開她,而且抓得越發的緊了,可是他越是緊扣,白清秋掙紮得越發的厲害,仿若那個抓住她的不是君若淩,而是這個情勢。


    不用想她也知道,她殘殺了太子暗衛,更將白清月活生生給廢了,一瞬間不僅得罪了當今的皇上,而且還得罪了下一任皇上。


    一對父子,他們絕不會這般好過的放過她。


    可是,若是小新的仇此時不報,更待何時,難不成真如白清月所說,還要讓她來對付蘭香,對付嵐軒,甚至是親近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嗎?


    不,絕不。


    白清秋不會讓她們這麽做,更不會讓她們的奸計得逞,更不會讓她身邊的人再受任何傷害,所以後果如何,她一定要承擔起來,哪怕是死,哪怕,也許,她還會再穿一次也說不定呢?


    她原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她原本就是個死人,若是能用她的命來換取她們的生存,白清秋是願意的。


    “白清秋,你醒醒,你給我醒醒好不好,在這個世上沒有完美的計劃,更沒有鐵桶一般的堡壘,你這樣自責又能改變什麽,你這樣做,也隻能親者痛,仇者快。”


    “不,是我,是我的錯,是我太自大了,我自以為聰明,自以為什麽都掌控手,熟不知,卻早已落入她們的圈套,早就準備這一手來打擊我……,她們做到了,做到了……”


    “君若淩,那是一條命啊,一條鮮活的命啊,小新她死的冤,她,她因為我而死的。”


    一滴滴的淚如斷線的珠子般從她略帶發紅的眸子裏落下,劃過眼尾,滴入發間,鬢邊黑發再次濕潤。


    君若淩看著極為心疼,她的小女人此時就是一隻受傷的小鹿,同伴死後發出陣陣悲鳴,在殺死仇敵之後卻又暗自躲在角落暗自添著帶血的傷口,可是一這個角落,等待她的,將會是獵殺的利箭。


    這個小女人,她不是無情,隻是她的有情是給該給,值得給的人罷了。


    君若淩長長的歎了口氣,用低沉又堅定的聲音說道:“小新她,她還活著。”


    什麽?


    小新不活著?


    白清秋猛然一怔,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君若淩,腦子發嗡,她,她沒聽錯吧,小新她,她居然還活著?


    “是的,她還活著,雖說隻受了點傷,可是本王確定,她還活著。”


    君若淩潔白修長的手指撫去眼角的那滴淚,黑眸經過在淚水的洗滌變得燦若星辰。嘴邊隨之勾起一道寵溺之笑,此時感到一陣無奈,遇上白清秋是他這輩子的宿命,更是他這一生的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


    若是有人敢對他的逆鱗動手,他定會如她一般將仇人一個個殘殺,不,應該是團滅。不過,他是不會有那麽一天的,因為他會好好的保護她,為她撐起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任她遨遊。


    “那,那她……”


    “好了,現在你想要的答案已經得到了,那麽,你也應該安心了,還有,我們繼續喝藥吧。”


    君若淩將一單手將藥再次端到她的麵前,可是這畫風轉變得太快太突然,她還沒從小新活著的消息醒過神來,一碗刺鼻又熟悉的氣味傳了過來。


    “呃,那,那個,君若淩這藥我會喝的,不過,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再說,我保證,不會再掙紮了。”


    操蛋了,心頭之事一但放下,所有疼痛竟然如狂潮般的席卷全身,該死的,她方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啊,雙腿,雙手傳來的疼痛足以讓她喊娘了。


    還有,君若淩這廝到底是什麽意思,怎的一點動靜也沒有,那麽直勾勾的看著他又是個什麽意思?


    “不會掙紮?保證?你拿什麽保證?”君若淩眉角一挑,頗有幾地痞流氓的味道,白清秋嘴一抽,瞬間無語。


    “若是無話可在說了,那我們繼續吧。”


    君若淩深深的愛上了這種喂藥方式,那種少女獨有香甜留在他的唇齒之間,而且他的心也同時加快速度跳了起來,全身第一次忍住的顫栗了起來。


    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而且有了第一次便會希望有第二次,第三次……


    想也沒想,君若淩再次喝口藥,準確對著那櫻唇覆下,白清秋睜大眼睛,打死也不開口了,這是她的初吻,上輩子和這輩子的初吻,竟然失在了他的嘴下。


    君若淩毫不在乎她那點小小的反抗,下顎以完全之勢強行將她的唇撬開,又濃又苦的藥順勢強喂了進去,而後隨著心意的吸吮著小女人口中的甜美,輾轉,加深,手中藥碗輕輕一扔,穩穩的落在桌上,空出的長臂將白清秋小小的身子的撈,緊緊抱在懷裏,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裏。


    這處是濃情蜜意,幹柴烈火,可是那處,卻劍拔弩張,氣氛極度緊張。


    李姨娘坐在木椅之上,怒指,“你這個賤婢,你有什麽資格攔我,識相的給我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氣死她了,清月就是毀在白清秋的手中,今日她若是不為清月討回個公道,她就不叫李瓊英。


    嵐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哼道:“我是不是賤婢不是你說了算,我隻要識小姐的相就可以了,其他人的,不好意思我並不識得。”


    “你?”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鬟,李姨娘竟被她堵得啞口無言?嵐軒說得沒錯,她隻要認定白清秋就可以了,其作之人認不人都無所謂了。


    這樣的丫鬟簡直就與她的主子一樣,一樣的讓人討厭,一樣讓人想撕了。


    “嵐軒,你可知道白清秋她犯下的是何等大罪,殺人不說,她還將太子側妃娘娘的手給砍了,你以為她縮在屋子裏不出來就沒事了嗎,告訴你不可能,絕不可能,本姨娘今日便要為清月討回一個公道,一臂換一臂。”


    李姨娘想起那個躺在床上白布緊緊包裹的人,心頭狠如針紮似的疼痛,她的好女兒啊,竟然被虐成這般模樣,她殺了1;150850295305065白清秋,她非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不可。


    “一臂換一臂?哼,李姨娘好狂的口氣,白清月算個什麽東西也敢讓小姐賠她一臂?”嵐軒看到這裏也明白了,李姨娘她不是來鬧事的,她是要來殺不姐的。


    不過,小姐是那麽容易殺的嗎,咻的一聲抽出腰間軟劍,隻身擋在院前,目光緊跟著一沉,冷聲道。


    “小姐說過,她現在不見任何人,若是有人來鬧事,又或者是想公報私仇,那就得問過我手中的劍答不答應了。”


    嵐軒身姿挺拔的站在那處,滿臉陰得嚇人,推著李姨娘輪椅的丫鬟嚇得趕緊扔下李姨娘自己跑了,就算是李姨娘將她發賣了她也不要呆在這裏了,白日裏二公子抬那屍體的時候,她瞧瞧的看了一眼,被砍掉的腦袋睜著眼睛正看著她呢,嚇得她晚飯都沒吃。


    可怕,太可怕了。


    “你?賤婢,賤婢快給我回來。”李姨娘氣得直拍大腿,一個一個的就是這般沒用。


    嵐軒看到這裏,冷冷一笑,就如小姐說的,善的怕惡的,惡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她要做就做那不要命的,替小姐擋下這一路的風雨。


    這世間沒有主子敢拚了命的,不懼與世界為敵的為丫鬟報仇,小姐的大義,正是嵐軒看中的,也是她願意付出自己忠心所在。


    “大膽,嵐軒,你這是幹什麽,白清秋就是這麽教你的嗎,拿著劍對著主子,你這是要弑主不成?”


    此時,白清流扶著白老夫人走了過來,見嵐軒持劍擋門,更對著李姨娘那般諷刺嘲笑的模樣便讓他怒從胸中而來。


    李姨娘就算是再不好,身份再低微,那也是他白清流的生母,看不起她就等於看不起他,是白清秋的人,更不可能讓她在任何地方壓他一頭了。


    弑主?


    這個罪名可就嚴重了,若真是如此,嵐軒就是當場被打死,隻怕也沒人敢說半個不字,白清流一來便往嵐軒頭上扣下這麽一個罪名,想來,是真的對大小姐不滿了。


    俗話說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二公子殺了嵐軒,同樣對大小姐也是個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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