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1大禮,代表北齊皇帝


    北齊太後與攝政王是聰明人,他們認為秦寂言也是一個聰明人,而聰明人不會在局勢不明的情況下與他們對著幹。


    畢竟,秦寂言與北齊皇帝並無交情,秦寂言是多傻才會為了一個陌生人,可看不到的利益將自己陷入險境?


    至於之前為一個女人,當眾讓太後難堪的事?


    這一點攝政王和太後很能理解,畢竟他們也是過來人。誰不曾年少,誰不曾年少慕艾,秦王有喜歡的姑娘是好事,這代表秦王有弱點。


    烏於稚還在秦寂言手裏,不管是太後還是攝政王,都1;150850295305065不想與秦寂言交惡,最好的辦法是大家維持表麵的友好,和和氣氣的將秦寂言送出北齊,不讓秦寂言插手北齊事務。


    北齊太後和攝政王,不想將秦寂言推到對手那邊,秦寂言也不想與北齊太後一係當眾撕破臉,於是……


    雙方默契的忽視之前的爭吵,就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一般,太後舉杯為昨日城門口的失誤,向秦寂言道歉。


    太後死咬著是下麵官員的失誤,不是她不給大秦麵子。秦寂言心知肚明,可此時卻隻能大度的表示不在意,不然丟臉的就是自己,隻是……


    要北齊皇帝親迎他進城的事,卻是不能改。改了,大秦的臉麵往哪裏擺?


    “北齊官員一個失誤,就讓本王在城門口吃閉門羹,北齊難道不該有所表示嗎?”秦寂言手執酒杯,狀似隨意,可誰都知道他這話有多認真。


    北齊太後暗罵秦寂言狐狸,麵上卻笑道:“這是必然,北齊與大秦永世交好,我北齊怎麽會讓秦王受委屈。”


    話中的意思,就是答應秦寂言的要求,將北齊皇帝的麵子踩在腳底。


    賣了皇帝,太後自認自已讓了一大步,現在輪到秦寂言讓步了,於是說道:“秦王,不知烏於稚那個孩子,因何得罪了你?要是他有做得不好的地步,秦王你盡管告訴哀家,哀家定會好好教訓他。”


    太後隻當是閑聊,倒是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畢竟今晚的宮宴,主要目標是給秦寂言賠罪而不是問罪。


    要能讓秦寂言鬆口,將烏於稚放出來最好,要不能……


    在北齊的地盤,他們到也不怕,秦寂言膽子再大,也不敢動烏於稚分毫。


    來了!


    秦寂言與顧千城相視一笑,他們進宮前就預料到,北齊太後一定會烏於稚的事,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可惜,烏於稚這件事秦寂言完全在理,就是扣押烏於稚在手,北齊方麵也無話可話。


    當然,有些話秦寂言不會說破……


    “太後,此事必有誤會。三殿下並沒有得罪我,相反三殿下與本王一見如顧,為此不惜帶著上千人馬冒險進入大秦邊城,與本王徹夜長談。”秦寂言一臉認真的說著顛倒黑白的話,偏偏知情人都不敢戳破,因為他們誰也不敢說出,烏於稚帶人跑到北齊暗殺秦寂言的事。


    “本王與三殿下相談甚歡,視三殿下為友,並沒有限製三殿下的自由,是三殿下自己不願意走。”秦寂言顛倒黑白已到了登峰造極的水平,顧千城無比慶幸她沒有吃東西,不然……


    一定會噴出來!


    真虧得秦殿下能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呀!


    北齊太後和攝政王聽到秦寂言這番話,徹底的傻眼了,他們真的,真的沒有想到,大秦清高冷傲的秦王,居然會是這麽的無恥!


    “秦王,你說烏於稚不肯回來?”太後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這要多無恥,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對,本王並未限製三殿下的自由,畢竟三殿下與本王並無過節不是嗎?”沒有過節,但有生死之仇。


    “你們大秦的來使說,烏於稚帶兵去大秦,是要……”“刺殺你”三個字,太後終是沒有說出來,說出來就是他們自己認罪了。


    秦寂言側轉身子,略抬頭道:“太後,大秦來使說了什麽本王不清楚,不如宣他上來問清楚如何?”


    太後猶豫間,攝政王忙道:“太後,烏於稚那孩子既然與秦王一見如顧,咱們就別管了,他們年輕人在一起,肯定有許多話要說。”


    攝政王這是咬著牙說出這番話,天知道他有多想問問秦寂言:秦王,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他自認是個厚臉皮的,可和秦王一比,還真的什麽都不是。


    “多謝攝政王成全。”秦寂言舉起酒杯致謝,攝政王氣得想要殺人,還要佯裝歡喜。


    兩人隔空對飲一杯後,秦寂言放下酒杯道:“說到三殿下,本王也想起一個人,正想找太後你討個人。”


    “什麽人?”到了她北齊的人,又那麽容易要回去嗎?


    做夢!


    “安家五公子。”


    “什麽?”太後愣了一下,怎麽不是討塗大人?


    “半年前,死在我大秦境內的安家五公子,安五公子的案子還未破,還請太後將他的屍首還給大秦,待到我大秦破案後,定會將安五公子的屍首還回來。”秦寂言說完後,便靜靜的坐著,等太後的答案。


    安五公子的屍首是私下運回來的,並沒有過明路,太後當然不會認,“秦王你在說什麽,哀家聽不明白。”


    “太後,塗大人已潛逃至北齊皇庭,太後要聽不明白,不如宣塗大人上來如何?”秦寂言直接將私下的事,擺到台麵上來說,這不按理出牌的舉動,別說太後就是攝政王也懵了。


    “秦王,安五公子的案子不是結了嗎?怎麽又出問題了?大秦是要仗著兵馬眾多,欺負我們北齊沒人嗎?”攝政王這話,威脅意味十足。


    秦寂言冷哼一聲,“攝政王,結案的人是你們北齊人,你們說誰是凶手,誰就是凶手嗎?”


    “胡說,結案的人明明是你們大秦的官員,怎麽成了北齊人。”太後怒拍案台,氣勢十足,可惜……


    北齊的太後,還真嚇不到秦寂言。


    “案子是塗大人結的,塗大人現在是貴國的肱骨大臣,這和你們北齊人自己結案,有什麽區別?”


    “什麽塗大人、畫大人的,哀家不知,秦王你別血口噴人。”太後當即反口,根本不承認塗大人在北齊,可就在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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