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有此等寶劍,縱然麵對玉果位至聖也不懼,你這小畜生又算什麽。”


    徐婆似乎被刺激到,愈發瘋狂的揮劍。


    所有劍氣猛地聚為一體,隨後如一道劍氣星河,從劍尖直接斬出,襲向純鈞。


    這一劍,有吞天徹地之威。


    隨著純鈞劍爆發,被劍氣屠戮的弟子更多,徐婆門外的那些弟子霎時被屠殺一大半。


    純鈞目露不忍,接著閉上眼睛。


    “前輩我明白了。”


    她臉上的憤怒,仇恨都消失不見。


    看到純鈞劍在徐婆手中,儼然已成為魔器,她純鈞是真的受到觸動,也感受到自己的責任。


    她一直抗拒純鈞劍,其實就是在逃避。


    若純鈞劍是邪劍,那她更有責任掌控它,束縛它,而不是抗拒它,讓它落入徐婆這種人之手,沾染更多鮮血。


    不知為何,徐婆忽然感覺心中發毛。


    嗡!


    門洞兒,一聲急促顫鳴聲響起。


    接著,徐婆便感到,手中純鈞劍,竟是在劇烈振動。


    “不……你已被煉化,是我的寶劍!”


    徐婆臉色大變,死死握著純鈞劍。


    吟咻!


    下一刻,純鈞劍帶著一種愉悅情緒,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毀滅力。


    徐婆握劍之手當場被炸碎,連帶她刻印在純鈞劍內的靈魂印記也被抹掉。


    然後純鈞劍就迅速飛向純鈞手中。


    飛躍之間,剛剛釋放出去的驚天劍氣都被其完好收回。


    “怎麽會這樣?


    徐婆失劍斷手後,臉色慘白不堪,有些失魂落魄。


    她想不到,明明她已煉化這純鈞劍,後者怎麽還會不認她,卻認純鈞?


    無窮虛空之上,林牧漠然俯瞰,神色淡然。


    這徐婆真是可笑。


    純鈞劍就是純鈞,純鈞就是純鈞劍。


    所以,即便徐婆煉化純鈞劍也沒用,隻要純鈞明悟自我,純鈞劍自然會回歸。


    純鈞手握純鈞劍,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如同身體的另一部分回歸,瞬時傳遍了她的全身,直達靈魂深處。


    這絕妙之感,是她以前從未體會過的!


    感受到純鈞身


    上的氣機,徐婆更是呆滯,有種悵然若失之感。


    “毒蛇,明天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純鈞目露寒光,對徐婆已無任何情分。


    毫不猶豫的,她揮動純鈞劍,劍氣如月華傾瀉而出,釋放出比徐婆更強之威。


    “純鈞,你好大的膽子,為了奪這邪劍,竟要動手殺死你師尊,實在罪該萬死!”


    忽然,一名女子降臨,指著純鈞厲喝道。


    說話之時,她眼裏明顯閃過貪婪之色。


    先前那一戰,讓這些青丘宗其他人,真切看清了純鈞劍的威能。


    這種寶物,是可以當做鎮宗至寶的。


    “綾遙,你算什麽東西,也配和我說這種話?”


    純鈞雙目冰冷。


    這位綾遙,曾經是她的閨蜜。


    然而,正是綾遙利用她的信任,先偷襲她,才給了徐婆得手的機會。


    否則以她的劍法造詣,盡管敵不過徐婆,逃跑還是沒問題,絕不會被重傷成那樣。


    “你這賤人……”


    綾遙大怒。


    話未說完,純鈞眼裏就寒光爆射,盯著綾遙。


    頃刻間,綾遙隻覺一股恐怖劍意將她籠罩,即便純鈞還沒出手,她就覺得無比恐懼。


    “這……這是?”


    綾遙感到渾身都發毛,戰栗不止,顯然純鈞如今的恐怖,完全超出她預料。


    “滾!”


    純鈞隨手揮劍,劍背砸在綾遙臉上,就把綾遙的臉扇的紅腫,人也倒飛出去。


    接著,純鈞似乎不打算放過綾遙,一步追上她,純鈞劍的劍尖指著綾遙。


    “不,純鈞,之前是我的過錯,我不該被徐婆威脅,來暗算你,求求你看在以往我們的情分,繞過我吧。”


    綾遙驚懼道。


    “以往情分?”


    純鈞冷笑,“以往情分,就是你利用我的信任偷襲我,導致我本命之劍被奪,不得不在外麵苟且存活?”


    “夠了!”


    一道威嚴的厲喝聲響起。


    隨後,一道宛若昊日的身影降臨。


    這偉岸身影,赫然便是青丘宗宗主任丘。


    純鈞眼睛一眯,心中冷笑:“真是好大的陣仗。”


    如今的她,已不是過去那個天真之人。


    這些宗門高層早知她與徐婆戰鬥,之前遲遲不出麵阻止,如今卻出現,她絕不信這些人會懷著什麽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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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主駕臨,不知何事?”


    當即純鈞就冷淡道。


    “純鈞,你是我青丘宗弟子,念在你昔日功勞不小,隻要你交出純鈞劍,在禁牢裏閉關十萬年,我可以對你的忤逆之舉既往不咎。”


    任丘緩緩道。


    “忤逆之舉?既往不咎?”


    純鈞笑道:“那請問宗主,徐婆謀害弟子,圖謀弟子寶物,此罪又該如何處理?”


    “恩?”


    任丘眉頭一皺,“你是徐婆弟子,她借你寶物觀摩,且你也並無性命之憂,如今甚至得到大造化,又何必耿耿於懷?”


    聽到這話,純鈞徹底明白,這些宗門高層,就是一丘之貉,根本不把她們這些弟子的冤屈當回事。


    甚至有可能掌門任丘,自己也在覬覦她的純鈞劍。


    “可笑,徐婆謀害弟子無事,我反擊就是忤逆之舉?”


    純鈞對宗門不再抱有絲毫僥幸,失望透頂。


    “難道你連本宗的話都抗拒?”


    任丘沉聲道。


    “不管如何,徐婆和綾遙必須死,隻要宗主您公正嚴明,處置了他們,讓弟子心服口服,從今以後弟子便對宗門忠心耿耿。”


    純鈞道。


    “放肆,純鈞你以為你是誰,竟和宗主談條件?”


    立即就有長老斥喝。


    對這種人,純鈞都懶得理會。


    “宗主您覺得呢?”


    她凝視任丘道。


    可以說,她之後對宗門的態度,都將取決於任丘的意念。


    隻是任丘高高在上慣了,哪能容忍純鈞一個弟子和他頂撞。


    他目光冰冷:“身為弟子,你沒資格與宗門談條件,我的話不是與你談判,而是命令。”


    “我若拒絕呢?”


    純鈞道。


    “拒絕?”


    任丘眼裏閃過殺意,“你若拒絕,就是宗門叛逆,殺無赦!”


    “哈哈哈,好一個宗門叛逆,好一個殺無赦。”


    大笑中,純鈞劍若閃光,唰唰兩劍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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