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古戲法,誰見過?也太神奇了。


    就連江洋和任輕狂,都忍不住拍起了巴掌,叫道:“好,好,太精彩了。”


    蘇櫻問道:“我的葫蘆呢?”


    傅紅袖笑著,隨手在蘇櫻的脖頸後麵一抓,又在拳頭中吹了口氣,大聲道:“仙葫蘆,回來。”


    她再展開掌心,果然是托著一個葫蘆。


    蘇櫻拍掌,叫道:“哇,好厲害。”


    傅紅袖笑道:“你要學嗎?我現在就可以教你。”


    “我試試。”


    蘇櫻的左手托著葫蘆,右手把葫蘆給罩住了,再一抹一掀開,葫蘆就噴出來了五彩斑斕的煙花,跟傅紅袖剛才的動作幾乎是一模一樣。再往後,也是絲毫不差,甚至是比傅紅袖還更要精彩。


    我的天呐!


    傅紅袖和傅玉書都徹底地傻了眼,喃喃道:“你……蘇櫻,你這是跟誰學的古戲法?”


    “跟你學的呀?”


    “我也沒教你啊,我隻不過是做了一遍。”


    “對,你做了一遍,我就會了。”


    真是扯淡,怎麽可能呢?要說,傅玉書也算是相當聰明了。可是,傅紅袖在教他這個戲法的時候,還是一遍又一遍手把手教的。而傅玉書練了又練的,才算是掌握了其中的訣竅。這下可倒好,人家看一遍就學會了,甚至是還有一種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


    這個女孩兒,太過於詭異了。


    傅紅袖肯定是不相信了,問道:“我再給你變一個古戲法,你來試試?”


    “行。”蘇櫻滿口答應了。


    “你看著……”


    傅紅袖隨手解開了穿著的青衣長袍,淩空一拋,就將傅玉書給罩在了裏麵。她一抓,再一抖動長袍,傅玉書竟然就不見了。


    神奇嗎?江洋和葉蘭花都見識過,一樣睜大了眼珠子。


    還沒等傅紅袖說話,蘇櫻突然一甩手,丟出去了一顆石子……哎呦,明明是空氣,卻傳來了傅玉書疼痛的叫聲。然後,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傅玉書從空氣中浮現出來了,腦門兒讓蘇櫻的石子都給砸紅了。


    這回,傅紅袖就不是吃驚那麽簡單了,就跟見了鬼似的,嘴巴張得老大,失聲道:“你……你是怎麽做到的?”


    “不管是戲法,還是魔術,用的隻不過是障眼法。人又怎麽可能會真正地消失呢?更是沒有隱形衣,隻不過是像變色龍一樣,根據周圍的顏色而變換顏色而已。”


    “可是,這身衣服很是玄妙,你不可能識破的。”


    “我是沒有識破,但是我看到了風在飄動。”


    不懂!


    傅紅袖和傅玉書等人都是滿臉的懵圈狀,完全不懂蘇櫻在說什麽。


    蘇櫻笑道:“風在吹,地上的草在動。而傅玉書所站著的地方,草很明顯地像是被人給踩住了,一動不動。這足以說明傅玉書隱藏的位置了,傅姐姐,你看我說得對嗎?”


    我的天呐!


    傅紅袖和葉蘭花、江洋都是魔門十大長老之一,什麽樣的事情沒經曆過,什麽樣的人沒見過?一直以來,他們覺得自己就是大魔頭,可現在看著蘇櫻就跟見了鬼似的。她還是那樣很可愛地笑著,卻讓傅紅袖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甚至是都不敢再在這兒待下去了,恨不得立即奪路而逃。


    她,還是人嗎?


    咕嚕!傅紅袖吞了口吐沫,苦笑道:“蘇櫻,你……你說的很對。”


    “你還有什麽古戲法嗎?再讓我見識見識。”


    “我……沒了。”


    所謂的戲法,是讓人明知道是假的,但又破解不了,這樣才更是玄奧。可是,在蘇櫻的麵前,她的那些古戲法全都成了透明的,那就不是表演了,而是在獻醜。


    這些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傅紅袖吃癟,真爽啊!


    江洋拍著手掌,大笑道:“哈哈,蘇櫻,你太厲害了,你還會什麽?”


    “你會什麽,我就會什麽。”


    “啊?”


    江洋就把目光落到了任輕狂的身上,嘿嘿道:“任輕狂,你來耍一套劍法,看她怎麽會。”


    任輕狂也是心高氣傲,問道:“蘇櫻,這樣行嗎?”


    “試試。”


    “好。”


    任輕狂抓著那把鐵片一樣的長劍,立即展開了一套劍法,很簡單,或刺、或劈、或掃、或斬、或挑……卻相當厲害、淩厲,看得傅紅袖和傅玉書等人都嚇了一跳,不愧是年輕一代高手中的高手。


    等到任輕狂收起了長劍,問道:“怎麽樣,你能來嗎?”


    蘇櫻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中,皺眉道:“你的這套劍法有毛病啊。”


    “什麽?這……這怎麽可能呢?這是我師傅傳我的。”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你師傅留了一手唄。”


    蘇櫻嘻嘻地笑了:“貓兒在傳老虎本事的時候,還特意留了一手爬樹的本事。要不然,它豈不是讓老虎一口給吞掉了?”


    任輕狂叫道:“不可能,我師傅……你知道,是哪裏有毛病嗎?”


    本來,任輕狂還想跟蘇櫻辯解一下的。可是,他突然想起來人尊幹的那些事情。當他拿著那些金磚回到了長老閣,想著讓人尊去跟龍大善人說說,把天字一號通緝令給取消掉算了。可是,人尊是怎麽幹的?他把錢給吞掉了,還把任輕狂給綁了起來,要給龍大善人送過去。他所做的一切,又哪裏把任輕狂當做弟子一樣來看待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就是人尊養的一條狗。用得著的時候,給他丟一根骨頭。用不著了,就一腳踢開,一點兒情麵都不留。要這樣的話,人尊在傳授他劍法的時候,留一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蘇櫻抓過了一根樹枝,淩空揮舞了起來。她的動作幾乎是跟任輕狂一模一樣,隻不過是沒有殺氣,動作也要緩慢得多。這一刻,傅紅袖和任輕狂等人算是真心地服了,這個女孩子太厲害了,隨便地看幾眼就能把一個人的劍法給學會了。


    “我不行……還是你來吧。”蘇櫻累得氣喘籲籲的,汗水順著臉蛋兒流淌了下來,笑道:“我沒有勁氣,練的也是形,沒有神。你來,我讓你停,你就停。”


    “好。”


    任輕狂答應著,再次出劍。


    傅紅袖和葉蘭花的心中,說不出來是一種什麽滋味兒,有惋惜,有釋然……這樣的一個病怏怏的女孩子,要是能修煉出劍氣會多厲害,簡直是不敢想象。同時,她們也慶幸,幸虧是蘇櫻沒有勁氣,要不然江湖上是甭想消停了,還不讓她給掀個天翻地覆不可。


    突然,蘇櫻叱喝道:“停!”


    這一個姿勢,任輕狂剛好是反手由下往上撩劍,就這麽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這一招相當厲害,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攻擊敵人,很有可能直接將敵人給開膛破肚了。


    江洋忍不住,問道:“蘇櫻,這一招有什麽問題嗎?”


    “再下一招。”


    “好。”


    任輕狂往前跨了一步,長劍又反過來橫掃了出去,大有一種橫掃千軍的氣勢!


    蘇櫻道:“對了,這裏就不對。你這兩招連起來看似是厲害,卻不是那麽連貫,你有沒有覺得氣息不是那麽順暢?其實,你應該這樣,這樣……”


    她隨手給比劃了兩個動作,任輕狂照著做了,頓時,他的攻勢大大改觀了,連江洋和霍青等人都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氣。羅元霸更是攥著雙錘,躍躍欲試,想撲上去了。


    我的天呐!


    任輕狂又練了兩下,是真服氣了,激動道:“蘇櫻,我再接著往下練,你幫我好好看看。”


    蘇櫻笑道:“當然沒有問題了。”


    這樣一邊比劃,一邊指點。時間不知不覺地就過去了,任輕狂的劍法中,竟然有十來處破綻,隨便的一處,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沒有什麽。這要是遭遇了一些高手,或者是人尊,人家一劍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蘇櫻,謝謝你。”任輕狂很是恭敬,衝著蘇櫻深施了一禮。


    “不算什麽。”


    蘇櫻笑道:“霍爺爺和師傅快回來了,你們坐一下,我去弄菜。”


    傅紅袖和葉蘭花都過去幫忙,霍青問道:“蘇櫻,王瞎子還在釣魚嗎?我去他那兒弄幾條魚。”


    “應該釣了。”


    “行,我過去看看。”


    一個瞎子,釣魚?這些人就感覺,一個小小的滇池村,每個人都那麽古怪。羅元霸跟門神一樣,坐在院子的門口,一動不動。任輕狂沉浸在了練劍中,霍青和傅玉書、江洋跑了出去,再次來到了村後的深潭中,在一處偏僻的地方,見到了一個身材枯瘦的老人,他的雙眼泛白,還真的在那兒釣魚。


    在他腳下的水桶中,已經有好幾條魚了,每一條都不小。


    江洋和傅玉書要走過去,卻讓霍青給拽住了,並且輕噓了一聲,別打擾了人家釣魚。


    王瞎子大聲道:“是小霍回來了?”


    “王爺爺,是我。”


    “不釣了,今天晚上你陪我喝一杯。”


    “行。”


    霍青走過去,把水桶拎著了,就往回走。


    王瞎子跟在他的身邊,竟然比一般的明眼人走的還更要快。


    江洋有些不服氣,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王瞎子揮著手中的魚竿,直接將江洋的手給打落了,罵道:“幹什麽,沒大沒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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