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別說是救她的命了,連帶著霍青都得被淹死。?霍青上去一巴掌,拍在了李師容的腦門兒上,李師容終於是昏厥了過去。


    霍青趁勢摟住了她的腰肢,快遊出了水麵,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算是遊到了山壁下。四周都光禿禿的,連個著力點都沒有。霍青抓住了一棵小樹,才算是穩住了身子。不過,總不能這樣一直墜著吧?他的手中還拽著一個人呢,總有力氣用盡的時候。


    幹脆,霍青把手探入了李師容的懷中,摸了又摸的。說句實在話,他真不是想揩油,可是,她的身材真的很不錯,皮膚緊致又有彈性,讓他禁不住摸了一下又一下。要不是想著逃命,他都不想把手拔出來了。


    幸好,從她的懷中又翻出來了一根繩索,霍青將她給捆在了後背上,就這麽再次往山壁上攀爬。沒多高,天空中突然下起了瓢潑一般的大雨,再夾雜著狂風,讓霍青每爬一步都跟要耗盡全身的力氣。


    恐怕用不了多大會兒,他非但救不了李師容,連他自己的小命兒都得交待在這兒。好不容易爬上了一個凸起的岩石,霍青累得都要虛脫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在岩石的上方竟然有一個凹下去的石縫,他好不容易爬進去,裏麵竟然還挺寬敞的。


    相比較外麵的狂風暴雨,這裏簡直就跟天堂一般了。


    霍青解開了繩索,直接攤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任何的力氣了。


    之前,他讓李師容的拳風,傷在了胸口,已經有了內傷。剛才,又是一番折騰,早就已經筋疲力盡了。他是真想爬起來,吸光了李師容的勁氣。可是,他真的動彈不了了。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應該說,霍青是被凍醒的,身上濕漉漉的,又躺在這種陰暗、潮濕的地方,不冷就怪了。他掙紮著爬起來,就李師容還靜靜地躺在地麵上,身子時不時地哆嗦著。再摸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這是高燒了。


    “你也就是攤上我了!”


    霍青哼哼了兩聲,終於是爬出了石縫。狂風暴雨,好像是比之前更是凶猛了,河水咆哮、翻滾著,把霍青都凍得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他摸出刀子,隨手砍了幾棵樹,拖進了石縫內,一根一根地掰斷,架在了洞口。


    這樣濕漉漉的,怎麽點燃?幸好,霍青的身上還有火折子,這是用很粗糙的土製紙卷成緊密的紙卷,用火點燃後再把它吹滅,這時候雖然沒有火苗但能看到紅色的亮點在隱隱的燃燒,就象灰燼中的餘火,能保持很長時間不滅。需要點火時隻要一吹就能使它複燃,不過吹是很有技巧的,需要突然、短促、有力,送氣量要大。


    霍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火給點燃了。漸漸地,一根根地木頭架起來,火光紅彤彤地,照亮了整個石縫內,空氣中也透著一股子暖意了。


    霍青脫掉了衣服,架在火邊烘烤。他走過去,給李師容又是針灸又是服藥的。李師容凍得哆哆嗦嗦的,還是冷得不行,他又把李師容給抱到了火堆邊。等到他的衣服烘烤得差不多了,就這麽平鋪在了地上……他真不是有意得罪,又把李師容的衣服脫下來,架起來烘烤。


    火光中,傳來了劈裏啪啦的聲響,照映在李師容的肌膚上,讓霍青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就有了反應。他是真沒想到,像李師容這樣保守、古板、冷漠、近乎於不近人情的女人,她竟然還穿著情-趣內衣。


    她的身材保養的極好,皮膚白皙粉嫩,很勻稱,沒有半點兒多餘的贅肉。可能是暖和了的緣故,她終於是不再那麽瑟瑟抖了,蜷縮在地麵上,竟然睡得很香。


    手機進水了,連開機都不能了。


    這樣孤男寡女躲在這種僻靜的地方,不能不讓霍青往那方麵去想,更何況,李師容的身上還光溜溜的,隻有貼身的內衣了。霍青的反應很強烈,但是他說什麽也不能幹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生生地把臉給轉到了一邊去。


    眼不見心不煩,吃不到嘴不饞。


    很快,李師容的衣服都烘烤幹了,霍青又哆哆嗦嗦地幫她把衣服給傳好了。當然了,他的雙手禁不住又大快朵頤,狠狠地摸了一通。可能,李師容也覺察到了,她的臉蛋通紅通紅的,口中竟然出了幾聲呢喃的聲音。


    霍青就跟做賊似的,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把手給縮回來,快幫她把衣服給整理好了。同時,他又把自己的衣服給穿好,這才背對著李師容盤膝坐下,默默地調息勁氣。一個周天,兩個周天……漸漸地,他的傷勢恢複了,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空冥的狀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就感到脖頸一涼,耳邊傳來了李師容冰冷的聲音:“霍青,你說說,你想怎麽死?”


    “啊?”


    霍青苦笑道:“李前輩,我……怎麽說,我也算是救了你的性命,你不至於就這麽狠吧?”


    李師容冷聲道:“我就這麽狠,你又能怎麽樣?”


    “我是不能怎麽樣,可是,你說,要是傳出去……”


    “這裏就你和我,我殺了你,又有誰能知道?”


    “是沒人知道,但是你自己知道,你這輩子都將生活在譴責中。”


    “哈哈……”


    李師容放聲大笑,哼道:“我殺了多少人,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了,我會生活在譴責中?”


    霍青道:“那可不一樣,我是救了你三次的人,你就是這樣恩將仇報的嗎?”


    “三次?”


    “當然了,第一次,咱倆都困在樹上,是我辦法逃到岸邊的。第二次,咱倆跌入了河水中,是我把你救出來的。第三次,你身上濕漉漉的,高燒了,是我給幫你退燒……”


    “閉嘴!”李師容冷聲道:“哼,想要你的命的人,有大把的人在吧?我現在就廢了你的功夫,看你還怎麽猖狂。”


    “啊?不要……”


    “這是你自找的。”


    李師容的手指,戳中了霍青的氣海穴,一股勁氣衝進了霍青的丹田中,轟下爆炸了。一瞬間,霍青就感到自己的奇經八脈全都要炸裂開了似的,直接癱倒在地上,昏厥了過去。李師容哼了一聲,一腳將霍青給踢到了角落中去,又把飛劍和血河車等等都搜刮幹淨,這才順著山壁,攀爬了出去。


    應該說,李師容確實是留了霍青一條命。她為什麽會這樣,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反正內心挺複雜的。在醒來的那一刻,她蹭下就跳了起來,想要一劍殺了霍青。可是,在把長劍搭在霍青脖頸上的刹那,她突然現自己的身上衣服都是幹燥的,難道說……對於之前生了什麽事情,她竟然回憶不起來。但是,有一點她是可以確定的,她跌落入了河水中,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這肯定是霍青幹的“好事”。


    他趁著自己昏迷過去,欺負了自己?她立即檢查身子,幸好是沒有什麽異樣,算是暗暗舒了口氣。不過,肯定是霍青幫著自己把衣服給脫下來,烘幹的。當聽霍青說,自己高燒,是他幫著退燒的,終究是下不去狠心了。


    三次啊!


    她竟然讓一個男人,三次救了性命。


    李師容的心中又怎麽可能不亂,不過,這樣也好,廢掉了霍青的勁氣,又把他身上的東西搜刮一空,看他往後還怎麽囂張。白家、蔣家、韓家,還有東洋人、大通錢莊等等,那麽多人都想要霍青的性命,他是甭想再活下去了。


    這樣,就算是霍青死了,那也是他自找的,跟李師容沒有任何的關係。就像霍青說的那樣,她至少是不用內疚了。


    等到霍青醒來,天色都已經大亮了。


    他的渾身上下疼痛欲裂,從石縫中走出來,就見到自己是身處於半山腰,腳下就是翻滾著的河水,頭上……完蛋了,他跟普通人沒什麽兩樣兒,想要攀爬出去跟做夢沒什麽兩樣兒。沒有了劍靈、血河車,連身上的那些瓶瓶罐罐的丹藥也都不見了。


    這個變態的女人!


    霍青是又累又餓,又沒法兒跟外界聯係,李師容還不如一劍要了他的性命算了。這樣,跟殺了他又有什麽區別?霍青苦笑著,跌坐在地上,腦袋中亂糟糟的,什麽思緒都沒有。不管怎麽樣,總不能這麽坐以待斃了。


    霍青一點點,一點點攀著山壁,往上攀爬。


    幸好,現在是陽光明媚,看什麽都比較清楚。要是像昨天晚上那樣,刮風下雨的,他是插翅也飛不出去。這等於說在地獄中走了一遭,霍青咬著牙,完全是憑著一股堅韌的抑製力,才攀爬到了吐月峰。


    在這一刻,他平躺在草地上,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


    沒有了勁氣,但是他的精神力還在。突然,他感到了一股不詳的氣息,伴隨著的還有說話的聲音:“於澤成,李前輩說的,就是這座山峰吧?”


    “可能是。”


    “走,咱們摸下去,非把霍青殺了不可。”


    “玄武大人,我有些不太明白。你說,既然李前輩都廢掉了霍青的功夫,怎麽還不直接一劍殺了他呢?”


    “我哪裏知道。”


    玄武哼哼著:“可能是李前輩,不屑於直接要了他的性命吧?沒事,這樣也是一樣的,咱們摸上去,說什麽也不能讓霍青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於澤成點頭道:“好,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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