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一個女人在浴室中輕輕撩動著水花,不能不讓人浮想聯翩。??


    金冠青等了一陣,終於,柳楊花輕攏著微有些潮濕的秀,從浴室中出來了。她的身上,隻是裹了一件浴巾,將那浮凸有致的曲線輪廓,勾勒得分毫畢現。


    不愧是大江盟十二生肖中的酉雞,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甘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柳楊花就坐在了金冠青的對麵,翹著二郎腿,點燃了一支女士香煙,輕聲道:“金爺,你最近過得怎麽樣?”


    咕嚕!金冠青很不爭氣地吞了口吐沫,微有些喘息道:“挺,挺好的。”


    “哦?我之前不是跟你說說過嗎?要是有價值的情報,你就立即匯報給我。可是,我一次也沒有收到啊。”


    “我……我也沒有收集到什麽情報啊?霍青是什麽人,你比我都清楚,他很謹慎、很小心,簡直是滴水不漏……”


    “我叫你過來,是想聽你怎麽誇他的嗎?”


    “不是,不是,我是說……啊~~~”


    突然,金冠青的小腹就跟針紮一般的疼痛,讓他當即佝僂下來了身子,栽倒在了地上。


    柳楊花走過去,腳踩著他的臉,笑吟吟地道:“是不是情花之毒不作,你就不知道厲害啊?”


    一瞬間,金冠青什麽都明白了,柳楊花故意誘惑自己,就是想要讓情花之毒作了。要是在平常,金冠青不去想男女之間的事情,倒也沒什麽事兒。這才是情花之毒的可怕之處,一旦動情,全身上下就跟痙攣一般地抽搐,疼痛難當。


    金冠青顫聲道:“我……柳,柳小姐,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能做什麽事情。”


    “放過你?你的意思是我給你解毒了,然後你拍拍屁股走人?”


    “是……”


    “好,好,你大可走就是了。”


    柳楊花一腳踢在了金冠青的臉上,動作一點兒也不粗暴,還有些輕佻,倒是有點兒像是小情侶之間鬧情緒。


    金冠青掙紮著爬了起來,想走,又舍不得走,苦笑道:“柳小姐,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柳楊花道:“你知道什麽就告訴我什麽。”


    “哦,霍青和沈嫣然來到靜安市之後,就忙著華泰集團靜安分公司加入大東商會的事兒了。對了,他們還收購了韓記水產品批市場和韓記商貿公司公司,還跟呂家人簽訂了合同,共同開驛馬山莊。


    “就這些?”


    “對,就這些了。”


    “你做的不錯啊?”


    沒有任何的征兆,柳楊花飛起一腳,將金冠青給踹了個跟頭。要說踹,你就踹唄,幹嘛非要把腿抬得那麽高?金冠青的眼睛順著大腿望了過去,情花之毒再次作,疼得他在地上來回地翻滾,口中更是出了痛楚的聲音。


    柳楊花簡直就是一個狐狸精,她還蹲在了地上,輕輕地揉著金冠青的小腹,關切道:“怎麽樣,你沒事吧?”


    這樣的姿勢,豈不是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金冠青就更是疼痛難當,比“滿清十大酷刑”更要慘烈。


    這樣持續了有幾分鍾,柳楊花的腳丫踩在了他的臉上,輕輕地蹍動著:“金冠青,你說的這些事情,我不用調查都知道。我要你說一些我不知道,明白嗎?”


    “明白,明白。”


    “我再給你幾天的時間,如果還是沒有價值的情報……你知道會是什麽後果吧?”


    “我一定仔細探查。”


    “對了,過幾天李師容就過來了,你的情報必須精準。”


    “是。”


    李師容?提起這個女人來,連柳楊花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來了一絲恐懼,甚至是比麵對大江盟的盟主朱心武,還更要可怕。可能是一直沒有結婚的緣故吧?不管什麽時候,李師容的臉上都沒有任何的表情,很冷漠,很孤僻,手段也極其狠辣。


    柳楊花就曾經看到過,李師容一劍刺出去,對手的眉心就多了一個梅花瓣一樣的劍痕。也就是說,同一時間,李師容能刺出去六劍。這樣的劍法,得有多快?連想都不敢去想,用閃電來形容也不為過。


    李師容讓柳楊花過來,隻是一件事情,摸清楚霍青的行蹤。這樣,也好方便她的“狙擊”。要是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明白,那一朵梅花瓣兒很有可能就印在柳楊花的眉心了。而她所依仗的人,當然就是金冠青了。


    柳楊花用腳尖,輕輕挑起了金冠青的下顎,柔聲道:“你晚上,想不想在這兒睡?”


    “想……”


    “好,我就犒勞犒勞你。”


    柳楊花的手指彈出來了一股粉末,金冠青打了個噴嚏,眼前瞬間迷離了。他爬起來,就見到柳楊花在衝著他勾動著手指,一步,一步,就這麽撲倒在了床上。


    憋了這麽多天了,金冠青不管不顧了,恨不得把全身的勁兒都使出來。等到他渾身酸軟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中。


    這一覺醒來,天色都已經大亮了。


    金冠青忽悠下坐了起來,揉了揉微有些腫脹的太陽穴,就感覺渾身上下酸痛難當。昨天晚上,他好像是跟柳楊花做了好幾次吧?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味道……啊?他就看到床邊,躺著一個身材肥胖,大嘴巴、小眼睛的女人,她就跟肥蟲子似的,顧湧在那兒。時不時,她還吧唧著嘴巴,哈喇子都流淌了出來。


    我得天呐!


    傻姑,她……她什麽時候睡到自己床上來了?金冠青感到有些惡心,一頭紮進了衛生間中,趴在馬桶上嘔吐起來。他都要哭了,柳楊花這個混蛋,你要麽就別給我,又用這種魅惑人的手段,用傻姑來代替她。


    對於自己的容貌、身段,金冠青還是挺有自信心的。他是做夢都不會想到,一晚上會跟傻姑那樣的女人,瘋狂了好幾次。


    “你,喝水……”突然,傻姑走到了衛生間的門口,端著一杯水,遞到了金冠青的麵前。


    “喝你麽的。”


    金冠青抓過杯子,摔到了地上,問道:“柳楊花呢?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傻姑抹著嘴角的哈喇子,邊傻笑著,邊搖著頭。


    跟她是說不明白了,金冠青苦笑著,從房間中走了出來。一直到街道上,陽光晃得他有些頭暈目眩的。他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全季酒店,剛好程野在樓下吃早餐。他趕緊奔了過去,低聲道:“程野,青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沒回來吧?”


    程野問道:“你可真行,折騰了一晚上?”


    “嘿,那妞兒真爽。”


    “青哥和沈小姐一大清早就去韓記水產批市場和韓記商貿公司了……”


    “哦?我過去看看。”


    金冠青必須得摸清楚霍青的動向,立即駕駛著一輛寶馬車,飆了出去。


    牌匾都已經做好了,掛著綢緞,還沒有正式揭牌,但是,韓記水產品批市場已經熱火朝天的了。那些船幫的兄弟早早就出海打魚,拉到了韓記水產品批市場。靜安市周圍的那些早市、市,還有商場等等,他們用的那些魚和海鮮,基本上都是韓記水產品批市場供應的。


    自從韓記水產品批市場和韓記商貿公司出了事,整個靜安市周圍市場的魚類、海鮮等等基本就告停了。這些老板們都急得不行,幾乎是每天都來韓記水產品批市場打探消息。本來,霍青和沈嫣然還想再等幾天了,可人實在是太多了,就當做是試營業好了。


    幸好,鐵獅和鐵傳甲等船幫的兄弟,他們就是做這種魚類、海鮮生意的,一切都是輕車熟路,很快就維持好了秩序。過稱,付錢,再運貨……一車車的海鮮,就擺在了各個早市、攤位、市中。


    一百萬收購了韓記水產品批市場和韓記商貿公司,這跟白撿的差不多了。


    霍青挑著眉毛,笑道:“怎麽樣,還行吧?”


    沈嫣然輕笑道:“何止是還行啊,你霍大秘書出手,什麽時候吃過虧?”


    “我剛才想啊,咱們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打理水產品批市場和商貿公司的生意,直接聘請鐵爺來當總經理吧?他來全權運作。這樣,咱們就更有時間和精力去忙三甲醫院和療養基地的事情了。”


    “行,你說怎麽辦都行。”


    “那我去跟鐵爺商量一下。”


    這個提議,把鐵獅給嚇了一跳,他就是一個船老大,怎麽能接管這麽大的生意呢?這也太扯淡了。


    霍青笑道:“鐵爺,你是船幫的老大,這些船幫的兄弟們都聽你的,你管理起來肯定是得心應手了?這樣,鐵傳甲來做你的副手。”


    “不行,不行……”


    “難道你和鐵傳甲,每天晚上還去夜市燒烤?”霍青把目光落到了鐵傳甲的身上,問道:“傳甲,你說呢?”


    鐵傳甲嘿嘿道:“爹,既然霍少都這麽說了,咱們就在水產品批市場和商貿公司幹吧?”


    鐵獅還有些猶豫:“可是……”


    霍青大聲道:“就這麽定了,等忙完了早市兒,你們去一趟華泰大廈,我們跟你們簽訂合同。咱們有兩種合作模式,第一種是每個月拿固定工資,有獎金,年底有分紅。第二種是股份製,我們給你們韓記水產品批市場和商貿公司百分之5%的股份,賺的多,你們就分得多。我建議你們選擇第二種,肯定能賺得更多。”


    “行,行,我們聽霍少的。”


    “那就這麽著?


    霍青笑著,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是白世鏡打來的。


    霍青按了下接通鍵,問道:“白老板……”


    白世鏡問道:“霍少,你和沈小姐在哪兒呢?今天,大東商會的那些大老板們都已經齊聚在大東商廈了,就等著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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