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偏偏,陸一鳴又是那種不肯坑害老百姓的人。於是,他就把那些贗品和假鈔,全都給私藏了起來。一方麵拚命地撈錢給秦無綿,一方麵又想擺脫秦無綿的控製,還過著屬於自己的生活。可是,秦無綿實在是太有魅力了,就跟毒藥似的,一旦染上了毒癮,就再也難以逃脫掉了。在臨死之前,陸一鳴還在想著,再跟秦無綿跟她同床共枕。


    同時,陸一鳴還發出了感歎,那滋味兒,真是讓人這輩子都難以忘卻!


    這得是怎麽樣一個有魔力的女人?


    霍青有點兒明白了,就拿出一張假鈔遞給了竇建邦。


    竇建邦開玩笑地道:“怎麽,你想賄賂我?”


    “嘿……竇書記,你看看這張鈔票有沒有什麽問題?”


    “哦?”竇建邦看了又看的,又對著陽光比對一樣,一樣是沒有看出什麽端倪來,問道:“霍青,你可千萬別跟我說,這是一張假鈔。”


    “確實,這真是一張假鈔,是一張連驗鈔機都檢驗不出來的假鈔。”


    “什麽?”


    這件事情可非同小可!


    竇建邦蹭下站了起來,喝問道:“你在哪兒弄來的這張假鈔?”


    霍青苦笑道:“就是在陸一鳴的家中。”


    當下,他把那些古玩字畫的贗品,還有假鈔等等事情,都跟竇建邦說了一下。這下,竇建邦的臉上也變了顏色。他沉默了一會兒,得出了跟霍青一樣的結論,陸一鳴雖然談不上什麽正人君子,但是他在這一點上,確實是值得佩服。寧可自己撈錢,也沒有把這些贗品、假鈔投放到市場中去。否則,勢必會引起社會動蕩不可。


    竇建邦問道:“你知道,這批贗品和假鈔的來源嗎?”


    “我不知道,不過,我懷疑是京城秦家。”


    “什麽?京城秦家?你是說……秦無綿?”


    “對。”


    竇建邦更是臉色劇變,凝重道:“霍青,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你千萬別再往下去調查了,否則,很有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


    越是這樣,霍青就越是感到好奇,問道:“怎麽了,是秦無綿很可怕嗎?”


    “你別管了,也別再問了,你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也什麽都不知道。”


    “呃,那假鈔的事情怎麽辦?”


    “什麽假鈔?”竇建邦將那一百塊的假鈔,塞進了口袋中,淡淡道:“這就是真鈔,謝謝你送給我的禮物。”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霍青還能再說什麽?不管怎麽問,竇建邦都不會再說了。看得出來,竇建邦應該是知道些什麽,但是他卻避而不談。說明,贗品和假鈔的事情,水很深,一個不小心就能把人給淹到。


    霍青起身告辭,苗雨一直將他送到了樓梯口,笑道:“霍老弟,有時間就過來玩啊。”


    “一定,一定,什麽時候苗大哥有時間,咱們喝一杯。”


    “好,咱們就這麽說定了。”


    “嗯。”


    霍青想跟苗雨結交,苗雨又何嚐不是如此呢?坐在車上,霍青滿腦子都是陸一鳴和秦無綿、贗品、假鈔、白學究的事情。京城是藏龍臥虎之地,霍青在那兒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就冒然去打探秦家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唐突了。幸好,燕三還沒有起身,就暫時讓他留下來,還是繼續釣白學究吧。


    相信,從白學究的身上,肯定能挖出什麽秘密來。


    燕三倒是無所謂,之前,他跟霍青在一起是互相利用。可現在,他已經嚐到了跟霍青在一起合作的甜頭。還有,他是親眼看著霍青幹翻了一個又一個的勢力,不斷地壯大起來的。往後,去西疆省的平陽市,找笑彌勒李彌和顧妲己算賬,他的心裏也能更踏實一些。所以說,霍青讓他幹什麽,他就幹什麽好了,反正霍青又不會害他。


    霍青特意跑了一趟西山特衛保鏢公司,把陸遜給叫上了。當聽說,晚上去找曲菲菲吃飯,把陸遜樂得,自己就竄進了車內。二人還故意演了一下戲,很高調、張揚地出現在了市第一人民醫院,看了看還躺在病床上休養的阿奴。


    經過這麽多天的休養,阿奴終於是“傷愈”出院了。其實,阿奴根本就沒有什麽病,隻不過霍青不想讓段天涯等人知道,大通錢莊在邊城的堂口,金庫被劫的事情跟自己有什麽關係。反正,多留一個心眼兒,總是沒有錯。這樣,在霍青的身邊,又多了一員虎將,回西山特衛保鏢公司了。


    霍青和陸遜往望江大酒樓駛去,車子剛好要路過體育館。明天就是曲菲菲演唱會的日子了,不知道門票銷售的情況怎麽樣了。等到了門口,這才發現冷冷清清的,幾乎就沒有什麽人影兒。


    這也不像要開演唱會的樣兒啊?


    陸遜也有些納悶兒,伸長了脖子看了又看的,問道:“青哥,這……這是咋回事兒?”


    霍青哼哼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那天在市展覽中心召開粉絲見麵會,不是有不少粉絲過來的嗎?看她們一個個瘋狂的架勢,又怎麽可能會不來看曲菲菲的演唱會。”


    “我想,可能是演唱會的門票,都銷售一空了吧?”


    “呃……這倒是有可能。”


    陸遜就樂了,笑道:“行,隻要門票賣的好就行。走,咱們還是趕緊去望江大酒店吧?我都等不及了。”


    霍青笑了笑,一腳油門兒飆射了出去。


    對於望江大酒店,霍青和陸遜都是輕車熟路了。這兒有兩個最為豪華的包廂,一個是望月閣,一個是春江閣。這次曲菲菲請霍青吃飯,預訂的也是望月閣的包廂。望月閣的裝修風格古香古色的,靠裏麵還有一扇古代四大美女的屏風,茶幾上擺放著瓷瓶和香爐,一縷青煙飄散著,給人一種恍惚穿越的感覺。


    王鳳江就在大廳中,見到霍青和陸遜過來,趕緊迎了上來,笑道:“霍少,陸少,你們過來了。”


    霍青笑了笑,問道:“菲菲小姐在樓上?”


    “在,在,望月閣我就沒有往出預訂,就給你們留著呢。”


    “王老板,把咱們望江大酒店的‘神仙魚頭’和油炸‘黃姑子’,都上來。”


    “今兒早上剛剛打撈上來的黃姑子,我讓大廚好好弄弄。”


    神仙魚頭和黃姑子,都是江魚,也是望江大酒樓的特色菜。


    黃姑子是一種細鱗小魚,脊背中間少凹,兩邊隆起,魚不大肉卻不少。這種小魚打撈上來,油煎油炸,肉嫩味鮮,是不可多得的珍品。還有一種神仙魚,肉厚肥膩,但是它的魚頭非常鮮美。有不少來通河市的遊客,特意來品嚐這兩道菜,很有名氣。


    在望月閣中,曲菲菲還特意穿著青花瓷一樣的旗袍,勾勒出來了浮凸有致的曲線輪廓,又有著華夏的傳統文化韻味兒。這兩者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曲菲菲更是平添了幾分氣質。同時,她的旗袍開衩偏高,露出了修長的美腿,又多了幾分誘惑。別說是陸遜了,就連霍青都對她多看了好幾眼。


    人靠衣服馬靠鞍,這話是真沒錯。


    在這身衣服的襯托下,曲菲菲確實是能讓男人動心,難怪陸一鳴和楊不見都想著要包養她了。不過,在霍青看來,沈嫣然和白靜初穿衣服……那是在襯托衣服,什麽衣服穿在她們的身上都好看,這才是那種美女的魅力。


    “菲菲小姐,我是馬文才……”陸遜搶先一步,跟曲菲菲握了握手。


    “馬文才?”曲菲菲就是一怔。


    霍青笑了笑,就把之前在市展覽中心的事情,跟曲菲菲說了一下。當時,他和陸遜假冒《通河商報》的記者,想跟曲菲菲混個簽名兒的。誰想到,冒出來了一個楊不見,惹出來那麽多事兒。


    曲菲菲笑罵道:“你們這些男人啊,不知道揣著的都是什麽心思。明明在市展覽中心就能痛扁楊不見一頓的,還偏偏讓我跟他在望江大酒樓吃飯,害得人家擔心了一個晚上。”


    “當時人太多,不好下手啊。”


    “怎麽,現在,你們就敢下手了?”


    “呃……”


    這話說的,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霍青說的是不好對楊不見下手,而曲菲菲隨口一帶,就帶到了自己的頭上,說是霍青和陸遜好對她下手了。這是幹嘛?今天,他就是來陪曲菲菲吃一頓便飯的,可沒想怎麽樣。


    曲菲菲笑了笑,把話給岔開了:“快過來坐吧。”


    霍青和陸遜都坐了下來,在閑聊中,這才知道,通河市隻是曲菲菲演唱會的第一站。下一站,她將要在靜安市召開。


    “靜安市?”霍青就是一愣。


    “怎麽了?霍少,你對靜安市很熟悉嗎?”


    曲菲菲幽幽地歎息了一聲,苦笑道:“唉,我在通河市還認識一個王叔,又幸好是有霍少關照。這要是在靜安市,不知道會怎麽樣呢。我在那兒,連一個認識的熟人都沒有。南豐影視對接的公司,在靜安市也不是什麽大公司。這要是有什麽麻煩,我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霍青大笑道:“哈哈,這事兒,你跟陸遜說呀,他在靜安市可認識不少朋友。”


    ps:感謝“一剪梅217779373”的紅包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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