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就殺了,何苦這樣折磨人呢?霍青知道,王響的心中憋了一股怨念,很委屈,很悲憤。這要是不發泄出來,很有可能把他給憋壞了。


    霍青都將噬魂戒摘下來,想要過去吞噬玄武大人的勁氣了。現在,聽到王響這麽說,他又走回來,拔掉了刺入了於澤成咽喉的銀針。


    於澤成尖叫道:“響子,我……我沒有出賣於爺,這一切都是他讓我幹的。”


    “什麽?你當老子是白癡啊,老子現在就給你放血。”


    王響攥著尖刀,照著於澤成的大腿,就狠狠地紮了下去。一刀就把人給弄死了,那多沒意思?漫漫長夜呢,反正這兒比較僻靜,又不用擔心會有人聽到,慢慢折磨於澤成。非讓他一直慘叫到天亮不可。


    啪!突然斜伸過來一隻手,扣住了王響的手腕,霍青沉聲道:“響子,等一下。”


    “霍青,你想幹什麽?不會,你也相信他說的話吧?”


    “相信不相信,聽他說說。”


    霍青問道:“於澤成,你說說於爺讓你這麽幹的,你倒是說說?”


    於澤成嚇得臉色慘白,苦笑道:“其實,早在於爺把於曼麗的相片交給你,就已經算好了,肯定會有人來找他的麻煩。死就死了,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於爺不甘心的啊,他想知道當年是誰來偷襲他,害他失去勁氣的。這是他,埋藏在心底的痛。我們多方打探,終於在知道是玄武過來,於爺就找到了我……”


    死了,不能白死。


    於正春要讓他和王響、雷東心、杜微等人的死,換來玄武對於澤成的信任。這是要讓於澤成出賣於正春等人呀?這種賣主求榮的事情,於澤成還真幹不出來,他說什麽也不答應。於正春把他大罵了一頓,什麽賣主求榮?這是忍辱負重。等到於澤成調查出來了真相,就把消息告訴給霍青就行了。


    相信,霍青會知道怎麽做。


    死,容易。


    活,不容易,尤其是這樣忍氣吞聲地活著,簡直就是一種煎熬。本來,於澤成是想找機會,殺了玄武大人給於正春報仇的。不過,他在無意間聽說了,是有人指使玄武這樣幹的。那個人是誰?這才是幕後真凶啊。


    於澤成又把生起來的殺機,強行忍下來了。不管怎麽樣,他都要潛伏在玄武的身邊,爭取把幕後真凶給找出來。


    霍青和王響、江洋、阿奴都聽得目瞪口呆,跟天方夜譚似的。


    王響把刀子就抵在了於澤成的脖頸上,罵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連個證據都沒有,你讓我怎麽相信你。”


    “我有血書,是於爺寫給我的。”


    “在哪裏?你可千萬別跟我說,讓你給放在家中了。”


    “就在我的腋窩下。”


    “腋窩?”


    哢哧!江洋上去,撕開了於澤成的肋下衣服。霍青也立即拿著蠟燭,照亮了。在這兒,有密密麻麻的幾行蠅頭小子,是於正春寫給霍青的。內容跟於澤成剛才說的,幾乎是沒什麽兩樣兒。跟隨了於爺這麽久,王響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正是於正春的筆記。


    王響很激動,上前一把將於澤成給抱住了,哽咽著道:“澤成,我……我錯怪你了。”


    “沒事。”


    於澤成也挺納悶兒的,問道:“響子,你當馬家駒給一槍打中了胸口,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倒在了血泊中,你……你沒事?”


    王響抹了下眼角,咧嘴笑道:“特麽的,閻王不想收老子,一枚硬幣救了我的命。”


    他又把那個洞穿了的硬幣,給於澤成看了看。於澤成親眼目睹於正春、雷東心等人都倒在血泊中,沒有人能體會得到他當時的心情。他很悲痛,很想殺了玄武和馬行空等人,可他必須得忍住,還要流露出一副解氣的模樣。


    這就像於澤成說的那樣,死很容易,活著不容易啊。


    霍青看了看倒在角落的玄武,不禁皺了皺眉頭。看來,他得重新考慮怎麽處置玄武了。本來,他是想吸光了玄武的勁氣,再把玄武交給王響,隨便王響怎麽處置。可現在看來,不能那樣了。他非但不能殺了玄武,還要把玄武給放跑了。隻有這樣,才能讓玄武更是信任於澤成,於澤成才更有可能打探到,誰才是幕後真凶。


    現在的玄武,四肢、咽喉,耳朵都讓霍青給刺了銀針,隻能看,卻不能聽不能說,更是不能動。所以,霍青才不擔心,玄武會知道他的計劃。當下,他把自己的想法跟王響、於澤成說了一下。於爺用心良苦,寧可犧牲了自己和雷東心、杜微,也要讓於澤成混入到玄武的身邊。霍青要把這個計劃,繼續進行下去。


    王響點頭道:“行,我看這個法子行。”


    霍青拍了下於澤成的肩膀,歎聲道:“澤成,你可要想好啊?往後的道路會更坎坷,更難……你有信心嗎?”


    “有,我必須有,我不能讓於爺和雷東心、杜微白白地死了。”


    “你是條漢子,於爺沒有看錯你。等到你知道了誰是幕後真凶,就打我的電話,我會幫於爺報仇的。”


    “好。”


    這回,就是演戲的時間了。


    霍青等人將麵罩再次給遞上了,走過去,將刺入到玄武耳朵和喉嚨上的銀針,給拔了出來,冷聲道:“玄武,你看看他是誰?”


    王響摘掉了麵罩,就這樣狠狠地瞪著玄武。


    玄武笑道:“我當是誰呢,你就是於正春手底下的的那個什麽……對,你叫王響是吧?真沒想到,你會活著。”


    “我當然得活著了。”


    王響上去給了玄武一腳,手中拿著那個洞穿了的硬幣,哼哼道:“當時,我中了馬家駒一槍,就倒在了血泊中。你們誰都沒有想到,我的胸口會有這一枚硬幣吧?它,救了我一命,也讓我偷聽到了你跟於爺說的話。”


    “我當時確實是大意了,真應該再給你們每個人補一槍的。”


    “現在說這個,還有有用嗎?”


    “也是。”


    玄武笑了笑,問道:“我跟於正春說什麽了?”


    王響又踢了一腳,罵道:“你說——‘青龍,你可能不知道吧?當初,偷襲你的人就是我,誰讓你鋒芒太露了?把我和白虎、朱雀的光芒全都給遮掩住了。現在,我已經修煉到了泰鬥中期的境界,而你呢?竟然還是宗師的境界……對不住了。其實,我也是受人指使。’你說,是不是這樣?”


    “哈哈……”玄武放聲大笑:“對,我是這麽說的,沒想到,竟然全都讓你給聽到了。怎麽樣,你們是不是想要對我迫供啊?隨便啊,來吧,看我會不會說了。”


    “好,我保證會玩的你****的。”


    王響早就準備好了各種刑具,就是打算來折磨玄武和於澤成的。


    現在,於澤成還倒在地上,一樣不能動彈。看到這一幕,叫道:“你們有本事就衝我來……王響,就是我出賣的於爺,你來呀?看大爺會不會求饒一句。”


    “你不說我倒忘了,那我就先拿你開刀。”


    王響抓過一個皮鞭,沾著涼水,對著於澤成啪啪的就是一通狠抽。這樣子打人,不會傷及到人的筋骨,卻會讓人的身體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很疼,很痛苦。這還不算,王響又抓起來鹽沫,灑在了於澤成的身上。於澤成疼得嗷嗷慘叫著,在地上來回地翻滾。可是,他還真是硬骨頭,愣是沒有求饒一聲。


    特麽的!


    王響是真火大,又拿過來了辣椒水,打算給於澤成給灌下去。


    江洋走上來,按住了他的手,搖頭道:“響子,你這樣就把人給弄死了。漫漫長夜,你急什麽?”


    “行,大少,我聽你的。”


    “旁邊不是還有玄武嗎?我朱京虎倒是要看看,他能扛多久。”


    “交給我。”


    阿奴往前走了一步,從旁邊抓過了保鮮膜,就扯開了,一層又一層地纏繞在了玄武的臉上。等到纏得差不多了,阿奴單手抓著玄武的腳踝,玄武立即大頭朝下了。這樣的姿勢,會讓人的血液往下流,全都充到了腦袋上。


    玄武想要呼吸,可是,保鮮膜隨著呼吸,一下一下就糊住了他的鼻孔和嘴巴。他的呼吸越來越弱,憋得臉都漲紫了了。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直淋淋麵對死亡的過程。等到玄武都翻了眼皮,雙臂都無力地垂了下去,阿奴才將玄武丟到地上。


    霍青上去一刀,割破了玄武嘴巴和鼻孔的保鮮膜,掐著他的人中穴。阿嚏!玄武終於是醒轉了過來,不住地大口大口呼吸,活著的感覺真好。


    王響上去一腳,踩在了玄武的胸口,罵道:“你說不說,誰是指使你的人?”


    咳咳!玄武大笑道:“你們就這點兒手段……咳咳,有什麽盡管駛出來就是了。”


    “好,好,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我來。”霍青摸出銀針,刺入到了玄武的痛感神經上,擺手道:“響子,你狠狠地揍他出氣吧。”


    “好嘞。”


    像玄武這樣等人,揍他能管用嗎?不過,王響才不管這些呢,至少是可以出一口怨氣嘛。他也不管是哪裏,對著玄武就是咣咣的一通爆踹。手機用戶請訪問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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