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一臉不相信的看了看李文龍，董大為語重心長的說道“當哥哥的奉勸你一句，最好還是找找鍾老板，換一個其他的地方吧，刀口公司的困難，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想要讓刀口公司翻身，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拿簡單的一件事情來說吧，刀口公司的鄉民生了病之後不是去找醫生，而是去找那巫師之類的，覺得就是自己身染了妖魔鬼怪，你說這不是胡鬧嗎？雖然說小孩子嚇著之類的事情卻是需要找一些那些民間的高人給解決一下，但是，你這生病卻不是他們能治得了啊，但是，他們偏偏不信，就為這，刀口公司每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好歹刀口公司的鄉民也是多，即便是每年死那麽多，這人口還是居高不下，一個家庭有三五個孩子很正常”
“那裏沒有計劃生育嗎？”聽了這個，李文龍一陣頭大。
“計劃生育？”董大為苦笑了一下“你以為這是大城市啊，計劃生育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管用，再說了，你能怎麽計劃，現在的計劃體製，無非就是罰錢，錢，他們根本就沒有，你能怎麽辦？抓人？那抓起來還得給他們飯吃，得不償失了，所以說，一切就這樣混”
“那，那戶口怎麽辦？”李文龍知道，這些超生的多麵對的最大的問題就是戶口。
“不上戶口唄，對他們來說，有沒有戶口一個樣，不信你去問問，就算是那些三五十歲的人，也有很多是沒有戶口的，就不要說現在的那些小孩子了”董大為滿不在乎的說道“現在，刀口公司的這種現象實在是太普遍了，大家已經不再拿這個當問題了”
“沒有戶口，他們上學怎麽辦？就業怎麽辦？結婚怎麽辦？沒有戶口……”李文龍不敢想象沒有戶口的樣子。
“刀口公司就快要成為一個與世隔絕的鄉鎮了，裏麵的人出不來，外麵的人沒有誰願意進去，於是，整個鄉鎮的人就這樣來回轉悠，反正村子就那麽幾個，不少的就是近親結婚，因為沒有戶口，也就沒有辦法領結婚證，所以，也就沒有辦法去阻止他們，於是，就這樣一代一代的延續下去，相信你也看到了，刀口公司小孩子的智力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問題的”提及這個問題，董大為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人，畢竟都還是有一些良知的，不過，身為一個分部辦副總，他也沒有什麽太大的能力去改變。
“這樣下去，整個刀口公司豈不是要……”李文龍不敢往下想，因為他又想到了網絡上的那什麽這種村那種村的，他不想看著刀口公司隕落，如果有朝一日刀口公司真的變成了‘智障鄉’，李文龍相信，他肯定會忍受不住這種折磨而走極端的，如果沒有來過刀口公司，或許還無所謂，但是已經見到過了，而且還幹上了經理，李文龍就決定對刀口公司的老百姓負責，而這種負責絕對不會是簡單的層麵上的負責，而是那種打心底裏的，對老百姓的一種全身心的負責。
“這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解決掉的問題”董大為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兄弟沒有外人，我給你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現在的老板謝雲，以前幹老板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豪情萬丈沒有施展的空間，總是想著在奪取大權之後好好地施展一下手腳，但是現在呢，前任老板被你們檢查組搞掉之後他如願登上了分部老板的寶座，也成了嵐山縣名副其實的當家人，結果呢，現在不還跟以前的老板一樣嗎？在這種窮地方，你想要做出點成績實在是太難了，首先，你沒有跑步進京的資金，沒有資金就換不來資金，換不來資金，你拿什麽發展？雖然說嵐山縣作為全國貧困縣，每年都有不少的資金補貼，但是那玩意兒還不夠老板們的開銷呢，你說還能拿來做什麽事情？再加上嵐山縣這種地方本來就不被上麵關注，所以，大家也就抱著混日子的態度，每年吃吃喝喝玩玩樂樂，雖然經費不多，但是該吃的還得吃，該喝的還得喝，而且還不能比人家差了，沒辦法，老板都習慣過優裕的日子，誰願意窮的整天吃窩頭啊！”
“現在人家有錢人又開始吃窩頭了”李文龍忍不住嘟囔道，對於嵐山縣這些工作人員的不作為很是不齒。
“我隻是打一個比喻”還好董大為並沒有因為李文龍的頂撞而生氣，估計也是忌憚李文龍身後的背景，不過，他始終不明白，有部門老板做後盾，李文龍怎麽就會傻到來刀口公司這種地方呢，如果是自己，肯定會選擇留在市直單位的，就算是留不到市直，怎麽也得找一個好的公司啊，最不濟，總得找一個比刀口公司要好的鄉鎮吧，你說他李文龍是犯了錯誤吧，通過自己的打聽，人家老板對他還真的不錯，你說他沒有犯錯誤吧，怎麽就會選擇了這種地方，唉，真是人心難測啊！
殊不知，董大為其實是用了一貫的慣性眼光看人，不知道這個社會其實還真的有想幹實事的人。
“董老板，我是真的想改變刀口公司的現狀的，還希望你能幫我”看著董大為，李文龍誠懇的說道。
“兄弟，不是哥哥不想幫你，是我真的沒有那個實力啊，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幹涉你，而且，我會盡快的跟謝老板匯報，爭取把這個公司一把手的位子讓出去，到時候讓你黨政一肩挑”董大為拍了拍胸膛“這一點，當哥哥的還是能做到的”
“董老板，我可不是跟您要官帽的，我剛剛說的是真心話，而且，就算是你真的把公司一把手的帽子摘下來，我也絕對不會要的，我不想站在風口浪尖上，”李文龍連連擺手“別看隻是一個刀口公司的公司一把手，肯定也會有人眼紅的，我現在想的就是先做點實事，至於升官，我相信總會有機會的”
“好，如果是那樣，那我就還兼著，等你什麽時候覺得機會來了，那我就給你讓出去”見李文龍拒絕，董大為馬上應承下來，至於真正的原因，當然隻有他心裏最清楚，因為他昨晚上跟財務部的汪寧一起吃飯的時候曾經聽到過一個消息，說是李文龍從市裏帶來了一筆錢，這筆錢已經打到嵐山縣財務部的賬戶上了，就等著老板簽字之後轉給刀口公司了，而且，那數字還很誘人，對於一個隻有空架子而沒有什麽實際工作的刀口公司來說，幾十萬，那都能稱之為巨款了，這怎麽能讓董大為不心動？隻要是自己能兼著那邊的老板，那這筆錢自己多少就能有處置的權力，雖然說得先探探李文龍的口風，但是董大為知道這縣官不如現管的道理，否則，市裏麵也不會把這筆錢走嵐山縣財務部的賬戶了，那就會直接讓李文龍帶到刀口公司，既然是走了財務部的賬戶，那就說明上級老板也是有顧慮的，害怕李文龍在這裏會不合群而犯了眾怒，所以這才給了縣裏扒一層皮的機會，這些內幕，董大為相信上麵肯定會知道，既然知道了還這樣做，那就值得好好揣摩利用一下了。
所以，目前看來，這個老板的帽子絕對不能讓，以前，沒有利益的時候怎麽都好說，現在有利益了，自然需要牢牢地掌控在手裏，剛剛，隻不過是做做樣子探探口風，現在聽到李文龍拒絕，董大為自然不敢再繼續虛讓下去，因為他害怕李文龍萬一反悔了怎麽辦？到時候自己豈不是眼睜睜的看著那葡萄進了別人的嘴裏了嗎？
“謝老板在嗎，要不您帶我過去見個麵，還有徐老板那裏，總得見個麵吧？”李文龍豈能看不出董大為眼中的興奮，不過，這會兒的他也忘記了蕭遠山曾經許給他一筆錢了，否則，心裏肯定會咒罵董大為的，而現在，他也隻當做董大為其實是官迷，否則，怎麽會兼著一個公司一把手還這麽高興呢？
“好好，走，我這就帶你過去”這個，董大為自然不會拒絕。
進到老板謝雲的辦公室，李文龍才終於明白了那句什麽‘再窮也窮不到一把手頭上’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跟大部分老板的辦公室一樣，謝雲的辦公室也是內外套間，外麵的這間用來會客的房間鋪著紅地毯，圍繞著辦公室牆壁擺放著一圈淺黃色的真皮沙發，每兩個沙發就會配備一個大理石茶幾，往上麵看，不知道用什麽材料吊的頂，但是，那一盞一盞的水晶燈卻是處處彰顯著它的奢華，最讓李文龍感到驚奇的是辦公室的一腳竟然還立著一個雙門冰櫃，透過玻璃看進去，裏麵有多種紅酒，還有各種飲料及水果。
“就算是蕭遠山的辦公室，怕是也沒有這樣吧？”跟在董大為的身後，李文龍小聲嘀咕道“還全國貧困縣呢，比寶東縣那種比較發達縣城的老板都會享受，想想寶東縣那些縣老板的辦公室，外麵的辦公室就是擺放著一圈聯邦椅，吊頂上的水晶燈就不用想了，至於那雙開門的立式冰箱，那估計隻能是做夢中的事情，但是看看人家嵐山縣老板的辦公室，這才是享受啊，外麵的溫度怎麽也得有三十五六度，但是這裏麵的溫度估計也就是二十左右，絕對的一個涼爽啊，李文龍都懷疑人在這裏麵呆久了出去之後還能不能受得了。
進到裏間的辦公室，李文龍再一次感受到了別樣的奢華，寬大的辦公桌足有三米長，寬度都快要趕上鍾洪濤辦公桌的長度了，寬大的辦公桌後麵，一個胖嘟嘟的身子窩在老板椅裏麵，看著身子不停的左右搖擺，李文龍馬上意識到，屁股下麵的那個椅子應該是帶按摩功能的，據說那麽一把椅子都要四位數以上了。
“謝老板，這是刀口公司新來的李經理”進了謝雲的辦公室，董大為表現的跟孫子似的，手腳麻利的為謝雲的茶杯裏續上水，又跑到外麵冰箱裏拿來一個大紅蘋果，那來回奔波的樣子像極了酒店裏跑堂的。
“那裏沒有計劃生育嗎？”聽了這個，李文龍一陣頭大。
“計劃生育？”董大為苦笑了一下“你以為這是大城市啊，計劃生育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管用，再說了，你能怎麽計劃，現在的計劃體製，無非就是罰錢，錢，他們根本就沒有，你能怎麽辦？抓人？那抓起來還得給他們飯吃，得不償失了，所以說，一切就這樣混”
“那，那戶口怎麽辦？”李文龍知道，這些超生的多麵對的最大的問題就是戶口。
“不上戶口唄，對他們來說，有沒有戶口一個樣，不信你去問問，就算是那些三五十歲的人，也有很多是沒有戶口的，就不要說現在的那些小孩子了”董大為滿不在乎的說道“現在，刀口公司的這種現象實在是太普遍了，大家已經不再拿這個當問題了”
“沒有戶口，他們上學怎麽辦？就業怎麽辦？結婚怎麽辦？沒有戶口……”李文龍不敢想象沒有戶口的樣子。
“刀口公司就快要成為一個與世隔絕的鄉鎮了，裏麵的人出不來，外麵的人沒有誰願意進去，於是，整個鄉鎮的人就這樣來回轉悠，反正村子就那麽幾個，不少的就是近親結婚，因為沒有戶口，也就沒有辦法領結婚證，所以，也就沒有辦法去阻止他們，於是，就這樣一代一代的延續下去，相信你也看到了，刀口公司小孩子的智力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問題的”提及這個問題，董大為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人，畢竟都還是有一些良知的，不過，身為一個分部辦副總，他也沒有什麽太大的能力去改變。
“這樣下去，整個刀口公司豈不是要……”李文龍不敢往下想，因為他又想到了網絡上的那什麽這種村那種村的，他不想看著刀口公司隕落，如果有朝一日刀口公司真的變成了‘智障鄉’，李文龍相信，他肯定會忍受不住這種折磨而走極端的，如果沒有來過刀口公司，或許還無所謂，但是已經見到過了，而且還幹上了經理，李文龍就決定對刀口公司的老百姓負責，而這種負責絕對不會是簡單的層麵上的負責，而是那種打心底裏的，對老百姓的一種全身心的負責。
“這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解決掉的問題”董大為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兄弟沒有外人，我給你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現在的老板謝雲，以前幹老板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豪情萬丈沒有施展的空間，總是想著在奪取大權之後好好地施展一下手腳，但是現在呢，前任老板被你們檢查組搞掉之後他如願登上了分部老板的寶座，也成了嵐山縣名副其實的當家人，結果呢，現在不還跟以前的老板一樣嗎？在這種窮地方，你想要做出點成績實在是太難了，首先，你沒有跑步進京的資金，沒有資金就換不來資金，換不來資金，你拿什麽發展？雖然說嵐山縣作為全國貧困縣，每年都有不少的資金補貼，但是那玩意兒還不夠老板們的開銷呢，你說還能拿來做什麽事情？再加上嵐山縣這種地方本來就不被上麵關注，所以，大家也就抱著混日子的態度，每年吃吃喝喝玩玩樂樂，雖然經費不多，但是該吃的還得吃，該喝的還得喝，而且還不能比人家差了，沒辦法，老板都習慣過優裕的日子，誰願意窮的整天吃窩頭啊！”
“現在人家有錢人又開始吃窩頭了”李文龍忍不住嘟囔道，對於嵐山縣這些工作人員的不作為很是不齒。
“我隻是打一個比喻”還好董大為並沒有因為李文龍的頂撞而生氣，估計也是忌憚李文龍身後的背景，不過，他始終不明白，有部門老板做後盾，李文龍怎麽就會傻到來刀口公司這種地方呢，如果是自己，肯定會選擇留在市直單位的，就算是留不到市直，怎麽也得找一個好的公司啊，最不濟，總得找一個比刀口公司要好的鄉鎮吧，你說他李文龍是犯了錯誤吧，通過自己的打聽，人家老板對他還真的不錯，你說他沒有犯錯誤吧，怎麽就會選擇了這種地方，唉，真是人心難測啊！
殊不知，董大為其實是用了一貫的慣性眼光看人，不知道這個社會其實還真的有想幹實事的人。
“董老板，我是真的想改變刀口公司的現狀的，還希望你能幫我”看著董大為，李文龍誠懇的說道。
“兄弟，不是哥哥不想幫你，是我真的沒有那個實力啊，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幹涉你，而且，我會盡快的跟謝老板匯報，爭取把這個公司一把手的位子讓出去，到時候讓你黨政一肩挑”董大為拍了拍胸膛“這一點，當哥哥的還是能做到的”
“董老板，我可不是跟您要官帽的，我剛剛說的是真心話，而且，就算是你真的把公司一把手的帽子摘下來，我也絕對不會要的，我不想站在風口浪尖上，”李文龍連連擺手“別看隻是一個刀口公司的公司一把手，肯定也會有人眼紅的，我現在想的就是先做點實事，至於升官，我相信總會有機會的”
“好，如果是那樣，那我就還兼著，等你什麽時候覺得機會來了，那我就給你讓出去”見李文龍拒絕，董大為馬上應承下來，至於真正的原因，當然隻有他心裏最清楚，因為他昨晚上跟財務部的汪寧一起吃飯的時候曾經聽到過一個消息，說是李文龍從市裏帶來了一筆錢，這筆錢已經打到嵐山縣財務部的賬戶上了，就等著老板簽字之後轉給刀口公司了，而且，那數字還很誘人，對於一個隻有空架子而沒有什麽實際工作的刀口公司來說，幾十萬，那都能稱之為巨款了，這怎麽能讓董大為不心動？隻要是自己能兼著那邊的老板，那這筆錢自己多少就能有處置的權力，雖然說得先探探李文龍的口風，但是董大為知道這縣官不如現管的道理，否則，市裏麵也不會把這筆錢走嵐山縣財務部的賬戶了，那就會直接讓李文龍帶到刀口公司，既然是走了財務部的賬戶，那就說明上級老板也是有顧慮的，害怕李文龍在這裏會不合群而犯了眾怒，所以這才給了縣裏扒一層皮的機會，這些內幕，董大為相信上麵肯定會知道，既然知道了還這樣做，那就值得好好揣摩利用一下了。
所以，目前看來，這個老板的帽子絕對不能讓，以前，沒有利益的時候怎麽都好說，現在有利益了，自然需要牢牢地掌控在手裏，剛剛，隻不過是做做樣子探探口風，現在聽到李文龍拒絕，董大為自然不敢再繼續虛讓下去，因為他害怕李文龍萬一反悔了怎麽辦？到時候自己豈不是眼睜睜的看著那葡萄進了別人的嘴裏了嗎？
“謝老板在嗎，要不您帶我過去見個麵，還有徐老板那裏，總得見個麵吧？”李文龍豈能看不出董大為眼中的興奮，不過，這會兒的他也忘記了蕭遠山曾經許給他一筆錢了，否則，心裏肯定會咒罵董大為的，而現在，他也隻當做董大為其實是官迷，否則，怎麽會兼著一個公司一把手還這麽高興呢？
“好好，走，我這就帶你過去”這個，董大為自然不會拒絕。
進到老板謝雲的辦公室，李文龍才終於明白了那句什麽‘再窮也窮不到一把手頭上’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跟大部分老板的辦公室一樣，謝雲的辦公室也是內外套間，外麵的這間用來會客的房間鋪著紅地毯，圍繞著辦公室牆壁擺放著一圈淺黃色的真皮沙發，每兩個沙發就會配備一個大理石茶幾，往上麵看，不知道用什麽材料吊的頂，但是，那一盞一盞的水晶燈卻是處處彰顯著它的奢華，最讓李文龍感到驚奇的是辦公室的一腳竟然還立著一個雙門冰櫃，透過玻璃看進去，裏麵有多種紅酒，還有各種飲料及水果。
“就算是蕭遠山的辦公室，怕是也沒有這樣吧？”跟在董大為的身後，李文龍小聲嘀咕道“還全國貧困縣呢，比寶東縣那種比較發達縣城的老板都會享受，想想寶東縣那些縣老板的辦公室，外麵的辦公室就是擺放著一圈聯邦椅，吊頂上的水晶燈就不用想了，至於那雙開門的立式冰箱，那估計隻能是做夢中的事情，但是看看人家嵐山縣老板的辦公室，這才是享受啊，外麵的溫度怎麽也得有三十五六度，但是這裏麵的溫度估計也就是二十左右，絕對的一個涼爽啊，李文龍都懷疑人在這裏麵呆久了出去之後還能不能受得了。
進到裏間的辦公室，李文龍再一次感受到了別樣的奢華，寬大的辦公桌足有三米長，寬度都快要趕上鍾洪濤辦公桌的長度了，寬大的辦公桌後麵，一個胖嘟嘟的身子窩在老板椅裏麵，看著身子不停的左右搖擺，李文龍馬上意識到，屁股下麵的那個椅子應該是帶按摩功能的，據說那麽一把椅子都要四位數以上了。
“謝老板，這是刀口公司新來的李經理”進了謝雲的辦公室，董大為表現的跟孫子似的，手腳麻利的為謝雲的茶杯裏續上水，又跑到外麵冰箱裏拿來一個大紅蘋果，那來回奔波的樣子像極了酒店裏跑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