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蘇鵬向你求婚了?”


    接到曹娥的電話,她帶來的消息太讓寧詩雨震驚了。電話裏,閨蜜竟然告訴他蘇鵬跟她求婚了!?


    “嗯,一開始我也很意外,但這幾天他對我很好。”曹娥明顯很雀躍,“小雨,祝福我吧。”


    蘇鵬向曹娥求婚,也難怪她會很意外。他是什麽人曹娥還不清楚嗎,先前隻是將她當成利用的工具,蘇鵬真正想要得到的人是寧詩雨!就連寧詩雨自己都意識到了蘇鵬的企圖,曹娥這個枕邊人自然更意外。可蘇鵬卻告訴他蘇澤今非昔比,那天在蘇家蘇澤的表現亮瞎了整個蘇家人的眼睛,出現了太多他無法預估的情況。蘇澤竟然還有那麽多的秘密,一下子成了連蘇庸都要仰望的大人物,絕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比的,即便他是蘇家很傑出的後輩,也沒能力和蘇澤爭寧詩雨。


    接下來很多天他都無法相信這個事實。但他不得不不信。


    他就是這麽對曹娥說的,蘇澤身份地位變化,蘇鵬難以匹敵,隻好忘卻心中對寧詩雨的貪念。所以這才決定珍惜枕邊人。曹娥一開始也半信半疑,但很快被蘇鵬的承諾打動,答應了他的求婚,而且在三天後舉行訂婚儀式。曹娥的出身並不好,蘇鵬卻是蘇家最優秀的後輩子弟,二人結合絕對是要受到家族的反對的。但這些蘇鵬都一力承當,說服了父輩答應這門婚事。蘇鵬做了這麽多的事情,曹娥還有什麽不相信的,而且就算是蘇鵬騙她,她也不會拒絕蘇鵬。能跟蘇鵬結婚,這是以前曹娥想都不敢想的。


    自己的訂婚宴自然要邀請最好的朋友寧詩雨,不止是她,還有蘇澤。自己能嫁給她還多虧了蘇澤的‘強大’。若不是蘇澤的表現讓蘇鵬絕望,她有哪兒嫁入豪門的機會?


    “一定要帶你家蘇澤來哦。”曹娥也對蘇澤發出了邀請,“蘇鵬說了希望他能來恭賀我們。”


    邀請蘇澤和寧詩雨也是蘇鵬特意囑咐她的,為此她自然不會反對。


    寧詩雨看了一旁的蘇澤一眼,道:“不知道他有沒有空,有空的話我跟他一起去。”


    “好吧,他肯定是個大忙人。”曹娥也不敢強求,很快掛了電話。


    “我有時間。”寧詩雨掛了電話還沒開口,蘇澤便道,“和你一起去吧。上次在蘇家族堂,蘇鵬也算是為我說過話的,去道賀一下也好。”以他的感官,想要聽不到手機裏的聲音都難。


    上次在族堂所有人都針對蘇澤,隻有蘇鵬為他說了一句話,雖然沒半點用處。


    “那太好了。”寧詩雨高興地抱著蘇澤的手臂,望著他,“那你說我們送什麽禮物好?曹娥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不能太隨便了吧。”


    “這個你決定吧。”蘇澤點頭道。


    “嗯,我想想。”寧詩雨將頭靠在蘇澤肩上,撲閃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的位置,突然眼睛一亮,將胸口的項鏈取出,看著蘇澤道:“要不你再做一條這樣的項鏈送給小娥。”


    這條項鏈是用天木為材料煉製成而成,吊墜更是蘇澤親自煉製的陣盤,激發陣盤連子彈都能抵擋。


    “你以為這是地攤上能隨手買來的嗎?”蘇澤苦笑,這個小型陣盤可是花費了他不少的心思,而且天木何等珍貴,以後都要派上大用場的。為了寧詩雨他舍得,為其他人可不願意。


    “啊?這不是你煉製的嗎?”寧詩雨驚訝道。


    “是我煉製的,隻是材料珍貴。而且你的這個可以反複使用,極難煉製。不過”蘇澤本想解釋下,但想著曹娥不過是個普通人,一般也不會遇到太大的危險,用普通材料煉製個一次性的也不過,也費不了多少事,當下道:“倒是可以煉製一個普通點的。”


    “普通,多普通啊?”寧詩雨問道。


    “你呀,放心吧,保命一次完全沒問題。”蘇澤自然知道她擔心什麽,解釋道。


    寧詩雨故作沉思,然後俏皮道:“那好吧。”


    她現在眼界跟之前可是大大不同了,能保命一次對很多普通人來說也是極其難得的。


    蘇澤無奈搖頭,不過他也知道寧詩雨就這麽一個好朋友,很關心她,當下用剩下的一些材料煉製了一個小型陣盤,同樣配了條鏈子。也沒花多少時間,畢竟這次要煉製的東西簡單很多,隻是少了那些蘇澤精心設置的紋路,沒寧詩雨的那條好看。


    寧詩雨拿著項鏈,她現在也不是普通人了,立刻就能感受到項鏈散發出來的淡淡靈韻。她喜笑顏開,歡喜道:“我馬上去包起來,等訂婚那天給她一個驚喜。”


    “路上小心點。”蘇澤還要療傷,也沒陪她。寧詩雨現在比自己要安全,誰敢傷她是跟整個黑極為敵,一般人沒誰會在這個時候動手的。反而是蘇澤重傷出去,沒準就突然跳出來個殺手要幹掉他。


    “我知道了,放心吧。”寧詩雨也沒多少修飾就出門去了,現在的她較以前更引人側目,如果再要精心打扮一份恐怕會要禍害不少人去撞車撞電線杆之類的。


    和之前相比,她多了一絲靈韻,更加的吸引人了。


    寧詩雨離開沒多久,家裏來了個不速之客,至少蘇澤對他們沒多少好的印象。


    蘇澤第一眼看到來人,卻沒有第一眼認出她。


    “蘇先生,好久不見。”來人是二十五六的年輕女子,中等長短頭發,左邊的頭發撥到耳後,在陽光的照射下,那隻晶瑩的耳垂變成透明的了。她肌膚勝雪,眼如星,眉如柳,牙齒雪白,臉蛋雖然算不上絕美,卻是那種透著神秘氣質,怎麽看都不會生厭的那種。穿著及地的黑絲長裙,較一般的女性來說包裹得稍微多了點,穿著上稍顯保守,看上去如同一朵黑色蓮花。不過和她的皮膚相比,卻是一黑一白。她的皮膚很白很白,就像很少見到陽光似的,很有種病態美。


    “你是?”蘇澤詫異道。


    “蘇先生不認識我了,那可能是先前的容貌真的難以入先生法眼。”女子莞爾,輕抿嘴唇。


    “你是上次”蘇澤隱約記起治過的一張臉,隻是兩者判若兩人,很難想到一起。


    “先生總算是認出小女子來了,嗬嗬。”徐沁音如今容顏恢複,和她之前那張坑坑窪窪的臉泥雲之別,雖然坑坑窪窪形成一個女孩子的臉太傷人了,可卻是事實。


    自從容貌恢複,她變得更自信,更陽光。以前從來都不出屋子,不下車,即便是見人也是臉上蒙著黑紗。


    證實她就是被自己治療過的徐沁音,蘇澤卻立刻冷著臉,淡淡道:“徐少文呢,他答應給我的庚金石在哪兒?”


    當初徐少文可是答應他,給徐沁音治療後不僅全力幫助寧詩雨的公司,還要將那塊庚金石給他送來,可回來這麽久,這都過去兩個多月了,對方卻仿佛音訊全無,沒絲毫動靜。


    “大哥最近有些忙,所以並不在這裏。至於庚金石就是您上次提到過讓我的臉無法治療的石頭嗎?”徐沁音麵現慚愧之色,有些羞赧,也不知道是因為愧疚,還是長期未在人前露出麵容的緣故,雪白的雙頰染上兩抹飛霞。


    “不錯,石頭呢?”蘇澤道。


    “對不起,蘇先生。”提到庚金石,徐沁音連忙道歉,“因為,因為有些特殊的原因,那塊石頭暫時不能交給你了。”


    “這就是你們徐家為人處事的方法?”蘇澤冷冷道。


    “不是,不是。”徐沁音想要辯解,卻不知道該如何出口,這事確實是她不對,要不是她將事情告訴給師父知道,東西也不會被師父拿走,現在連她人都找不到。不過她不能逃避這個問題,還是耐心解釋道:“蘇先生,是這樣的,我手中確實沒有多的庚金石,但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第二顆的,到時候一定雙手送給你。”


    “哼,如果一個人騙了你一次,你還會相信她第二次嗎?”蘇澤眯了眯眼,臉色不太和善。


    “這”徐沁音頓時無言以對,今天來她除了向蘇澤道謝之外,主要也是來解釋這件事情的,可現在蘇澤表現得如此冷對,她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不喜歡跟不講信用的人打交道,請吧。”蘇澤果斷的關門了。


    “蘇先生!”“蘇先生!”


    徐沁音連著叫了幾聲,可惜都沒什麽反應。


    不得已她隻能原路返回,隻是臉色訕訕,“怎麽能這麽沒紳士風度,人家現在好歹也是個美女好吧,連話都不讓我說完,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不過我一定會讓你原諒我的,我怎麽能讓你因為這件事情記恨我呢!“她是天機門的弟子,所學是卜術。這種鑽研天機的事情,最講究的就是因果一道,這事她欠了蘇澤,就一定要還掉,否則對她以後的修行和人生都會有很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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