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快救救我妹妹!”


    徐少文今天一大早去酒店房間敲門,卻久久沒有反應,打電話給妹妹,也沒人接,房門內鎖,酒店的房卡也用不上,隻好強行撞開房門。一進門就看到妹妹昏迷不醒,氣息微弱。


    這種事情他本該第一時間將人送往醫院,但想起昨晚之前徐沁音所說,是用天機秘術進行占卜,也不知道遇到什麽事情,不敢送醫院,直接帶她來找蘇澤了。


    “啊!”


    曹娥驚呼一聲,原來她被徐少文帶來的女子醜陋的臉龐給嚇到,情不自禁喊出聲來。那是怎麽樣一張臉呀,滿臉坑坑窪窪,就跟凶相僻壤的泥巴路沒什麽區別,可以說是泥巴路的縮小版。


    別說她一個女人看到這種情況會驚懼,就是王成這個大男人也是驚恐不已,那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


    倒是寧詩雨表現得異常冷靜,見徐沁音臉色蒼白,忙道:“文少,快將她放到桌上。蘇澤,還愣著幹什麽,趕緊過來看看吧。”


    “是,是。”徐少文不敢遲疑,他也不知道自己帶著奄奄一息的妹妹來找蘇澤是對是錯,畢竟他沒有最直觀的了解蘇澤的本事,萬一自己錯了,讓妹妹陷入危機,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但既然來了,他也隻能寄希望於蘇澤了。


    蘇澤幫忙扶著徐沁音,雙手剛一觸及徐沁音的身體,心中立刻一震。和那張醜陋的臉截然不同,她的身體柔軟曼妙,黑色誘惑,如同一株深穀幽蘭。


    “讓她躺著,我來看看。”蘇澤等病人躺下之後,握住她雪白如藕的臂腕,一縷真氣平緩地輸入進去。


    “蘇先生,拜托了!”徐少文前所未有的恭敬,滿臉關心地看著妹妹,臉色焦急。


    王成看著徐少文,感覺在哪裏見過這個人,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好像是在電視上看到過。”


    蘇澤給徐沁音檢查了一下身體,漸漸皺起了眉頭,“此女心神受損,氣息微弱,到底是什麽讓她受如此損傷,不是內傷也不是外傷啊。”


    “蘇先生,我妹妹怎麽了?”看到蘇澤皺眉,徐少文暗道不好,一顆心懸得更厲害了,情急之下用力抓著蘇澤的手臂。@^^$


    蘇澤放開徐沁音,巧妙地掙脫徐少文,擺了擺手道:“她沒事,睡個三五年就能恢複了。”


    “什麽?三五年!!”徐少文有些懵了。


    “她這是耗費了太多的心神,不是普通的病痛,不能以普通的方法治療。”蘇澤稍微解釋了一下,雖然他不知道病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心神受損,根本不是普通的藥能治的。


    徐少文眼睛一亮,心中豁然,作了個拱手禮,惶惶道:“那就請蘇先生用特殊的方法治!”


    他一下子就聽出蘇澤的話外之音,尤其是當蘇澤說到耗費心神的時候,想起昨晚妹妹說過用天機秘術需要耗費很多心神,蘇澤隻是‘把脈’一下就看出端倪,他對蘇澤的本事更加推崇了。!$*!


    “我為什麽要救他?”蘇澤不會以生意人的出事方法行事,這種回答再次讓寧詩雨無奈。


    若是寧詩雨,在有能力的情況下她絕對會先幫忙,以徐家和星耀集團的名譽,自然也會給予回報。蘇澤則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即便暫時拿不到好處,也要得到相應的承諾。


    徐少文倒是不怎麽見怪了,挺胸道:“蘇先生放心,我用徐家和星耀集團的榮譽擔保,隻要我們能做到的,必定竭力相助貴公司,不遺餘力!”


    盡管沒完全相信妹妹對寧詩雨和其公司的預言,但為了救她,這個承諾字字千金,毫無虛假。


    “什麽,星耀集團?!”


    “他是徐家太子爺,徐少文!”


    曹娥不認識徐少文,但卻知道赫赫有名的星耀國際。而原本對徐少文就有些印象的王成,一下子就想到他到底是誰:“竟然是星耀國際未來的繼承人,難怪這麽眼熟!他願意代表星耀幫助我們公司,是幫助而不是合作,這,這......”


    實在是星耀集團太過龐大,徐少文身份非凡,給王成和曹娥震撼極大。


    王成突然想起前段時間蘇澤說過的一月之期,“看來我真的小看他了!”


    蘇澤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寧詩雨,畢竟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見寧詩雨微微點頭,轉頭看著徐少文,淡淡道:“希望你能實現諾言,否則我會讓你後悔莫及的!”


    “這麽說蘇先生肯出手相救了?”徐少文大喜,同時連忙保證,“蘇先生放心,日後蘇先生但有所命,在下絕不推辭!”


    點了點頭,蘇澤擺手道:“你們出去吧。”


    眾人魚貫而出,蘇澤讓徐沁音盤坐而起,開始用真氣幫她恢複。然而,當真氣運行到徐沁音的臉部時,蘇澤感覺到一股極強的阻力,並有吞噬自己真氣的跡象。“這怎麽可能?”蘇澤大驚,忙停了下來。


    如果隻是消耗些心神,他完全用真氣助其恢複,並在短時間內讓其恢複清醒,可現在他發現真氣受阻,根本無法將對方喚醒,不由皺眉沉思。


    三五分鍾之後仍舊毫無頭緒,蘇澤打開會議室的門,徐少文和寧詩雨,王成和曹娥都在。


    “蘇先生,怎麽樣?”徐少文一邊朝裏麵看,一邊詢問。


    蘇澤道:“我問你,她的臉是如何被燒傷的?”


    徐少文好奇道:“蘇先生為何有此一問?”


    蘇澤不耐煩道:“如實回答我就是。”


    徐少文道:“是是。我記得應該是十年前,妹妹在祖屋遇到大火,隻有她一個人,要不是我們回家及時,恐怕那場大火就能要了她的命。自從那次大火之後,做了很多次植皮手術,手術後情況是有好轉的,可沒多久就變成現在的樣子”


    “等等。”蘇澤伸手,“你是說每次手術後沒多久又複發?”


    徐少文消化了一下他的意思,最後還是點頭道:“是這樣。”


    蘇澤略顯激動道:“在你們祖屋,也就是大火的範圍內,是不是有種金色的石頭?”


    “金色的石頭?”徐少文眼睛一亮,“蘇先生您的意思是小妹每次手術了又複發跟那種金色的石頭有關?”


    “果然有這種石頭!”蘇澤立刻從他的反應證實了自己的判斷。


    “是有這種石頭,家父送給小妹的生日禮物”


    “什麽樣子,多大?”蘇澤再次打斷他的話。


    “橢圓形狀,拳頭大小。”盡管不知道蘇澤的用意,徐少文心憂妹妹,依舊如實回答。


    “拳頭大小的庚金石!”蘇澤難掩心動。


    和徐少文的交談,他已經確定徐沁音臉上並不是普通的燒傷。之所以每次手術後複發,是因為大火起時,庚金石當中蘊含的庚金之氣融入烈火,侵蝕傷者受傷的皮膚。隻要庚金之氣未除,傷勢就永遠不會複原。


    而庚金石是一種煉器十分珍貴的材料,能大大提升所煉武器的品質,甚至能越階煉製出極品武器。


    “蘇先生,我妹妹的病......能治嗎?”見蘇澤不說話,徐少文更緊張忐忑了。


    “能,等著。”


    蘇澤砰一聲關上門,徐少文正納悶,門又開了。蘇澤道:“進來吧。”


    四人各懷心思,一同進去,想要看個究竟。


    此時的徐沁音仍虛弱地躺在會議方桌上麵,較之前根本沒任何的變化。唯一不同的是徐沁音的頭旁邊,放著一個綠油油的瓶子。


    “治她簡單得很,這是我剛剛配置的修複液,一瓶下去,她就能徹底複原了!”


    蘇澤突然語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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