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芸剛滿二十,和周沐芸有著六七分相似,也是個極美的女子。踩著紅色板鞋,露半邊雪白香肩的t恤,胸前還繪著卡通,充滿青春活力。隻是對姐姐今天遇到的事情滿臉不忿,“該死的騙子,竟然騙到我們家來了。姐姐你也真是的,電話也沒留一個,去哪裏找這個騙子!”


    “不會吧,我感覺他不像在騙人啊。”見妹妹如此篤定,周沐芸反而有些吃不定了,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無法形容,不也正是那些騙子最常見的手段嗎,難道他真的是個比較高明的騙子?懷孕的女人總是容易忐忑不安,之前還十分信任,現在又懷疑上了。


    周沐月一副你真笨的眼神,問:“那人叫什麽名字?啊算了,就算跟你說也是個假名字。姐,咱們報警吧?”


    一個不知名的鼎和一尊上好的佛像,足以構成不小的詐騙犯罪了。


    就在周沐月準備拿出手機付諸行動之際,姐姐卻阻止她道:“算了。”


    周沐芸不想解釋,心情突然變得落寞起來。在內心深處,她甚至有種甘之如飴。如果這是保險單,她會毫不猶豫簽下。也是自己鬼迷心竅,哪兒有什麽陰啊陽的,說到底還是被人利用了自己對婚姻和家庭的迷戀。


    唯一讓她不解的是在古玩市場外,自己感覺到和以前同樣狀態的時候,那個‘楊宗’隻碰了自己一下,那種讓她驚慌的感覺就消失了,難道真是自己心理作怪?


    周沐月不知道為何姐姐不想報警,可她也知道姐姐的情況,婚姻變成現在的樣子也為她難過,想幫忙卻不知道做什麽。不過她在心裏暗暗發誓,“那個混蛋敢騙我姐姐,我定會將你給揪出來讓你好看!”


    她恨恨地咬著嘴唇,眼中盡是憤憤不平之色,臉色也有些怒紅,看上去很可愛的樣子。


    紫羅蘭會所。


    規模算不上大,但很特別。特色是私家菜,搜羅來自大華各地的特色名吃。而最具特色的是這裏的客人,大多極具身份和地位。紫羅蘭會所的老板是個外籍大華人,憑借著眾多手段在本地建立起龐大複雜的關係網,客人年齡層次十分年輕化。


    蘇澤以前就沒少來這裏消費娛樂,而且跟著一大幫狐朋狗友。以前的蘇澤不喜歡待在那個空蕩的家裏,也不喜歡被那些世家子呼來喝去當成一個下人,經常流連的地方就是賭場,鬥狗場,地下拳場,反正就沒去過幾個正經點的地方。


    很多時候蘇澤寧願一個人躲在這家小小的會所,幾天都不離開,也不回家,抽著煙,端著酒,站在樓頂的窗邊,看著那街道,馬路上的刺眼燈光紫羅蘭會所的某個房間,兩個胡家子弟相對而坐,門口兩邊各站著兩個神態嚴謹的彪形大漢保鏢。


    “斌哥,你知道蘇家有個叫蘇澤的嗎?”


    首先開口的是穿著休閑,二十出頭,還是個大學生的胡一飛。自從長白山回來,他約了蘇彩兒好幾次,可連人都沒見到,他不知道長白山上到底發生什麽事情,因為知道有危險,他並沒有跟著去,而幾個和蘇彩兒,周沐月一起去的都死在那裏,黑極也對消息進行了封鎖,消息沒傳出來。


    但蘇澤這個人他不會忘記,查到了他的名字,也查到了他的身份。這不,立馬向他的堂哥胡斌打聽。實則平日他很少跟一般的世家子四處廝混,對圈子裏的事情不太了解,不然不可能不知道蘇澤的‘大名’的。


    “蘇澤?飛弟你說的不是蘇家的那個廢物吧!”胡斌比胡一飛要大,但在他麵前表現得很拘謹。論地位,在胡家他比胡一飛差多了,胡一飛是被家族重點培養的對象,有可能繼承下一代的家主。


    “廢物,你確定他是廢物嗎?”胡一飛眯了眯眼,聲音帶著一絲冰冷和殺氣,讓胡斌身體一顫。


    “飛弟,蘇澤是不是哪兒得罪了你你放心,教訓他是分分鍾的事情,想怎麽玩你告訴我,保管讓你滿意。”胡斌小心翼翼,低頭哈腰的樣子在普通人看來這哪兒是兩兄弟,根本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嗯,用主人和仆人來形容更準確。


    “差不多我該去學校了,斌哥你繼續吃,錢我已經付了,這頓飯算是我請你的。”胡一飛已經起身,對這個有點江湖匪氣的堂兄他還真沒上過心,在他看來有點不務正業。


    “好的,飛弟我送你。”胡斌連忙起身。


    送走胡一飛,胡斌開始迷惑,“蘇澤那個廢物怎麽會惹到胡一飛了呢,真是奇怪。”


    讓他奇怪的還不止這些,上次蘇澤結婚那晚,就是在他的地下拳場被打了悶棍,蘇澤變成植物人和他脫不了關係。可最後卻聽蘇誌等人說蘇澤昏迷一個星期後恢複了,還失去了蹤跡。當然,蘇誌和蘇炳通可不會說還被蘇澤暴打了一頓,這太丟麵子了。


    “澤少,歡迎歡迎,您可好久沒來紫羅蘭了呢。”


    當蘇澤踏進紫羅蘭不久,一個身材高挑,三十歲黑紗長裙的性感美女,塗著厚厚的唇膏帶著紫色,露著雪白的肩膀連著胸口一片白,踩著恨天高呈現繃直的雙腿,整個人豔而不妖,高貴中又帶著點小俏皮,隻能用絕世尤物來形容。


    此女就是紫羅蘭的老板‘素姐’,外籍華裔,這裏沒人稱呼她其他,都隻叫她素姐。如果要說其他的名字,蘇澤曾經聽一個白人叫過她‘素七’。


    “素姐,好久不見。”


    蘇澤左手背著一個巨大的黑色包袱,右手向她揮手。素七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和各大世家的公子哥們關係都不錯,頗有遊走草叢片葉不沾身的本事。她幾乎是所有公子哥心目中最理想的情人,可到現在為止也沒聽說誰將她弄上手,足見她的魅力和能力。


    “澤少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家陪著新婚妻子嗎,怎麽還有時間來光顧我這個小地方?”


    再次看到蘇澤,素七眼中的驚訝很好的掩飾掉。她蓮步款款走到蘇澤麵前,穿著高跟鞋二人個頭幾乎持平。兩人距離很近,一股帶著誘惑的香味直往蘇澤鼻孔撲。對四九城這些公子哥她很善於結交,在一般人看來這些人公子哥隻知道吃喝玩樂,甚至有些跟蛀蟲沒多少分別,但隻要好好利用,在大華環境能以他們為中心,最快速地建立關係網。


    好比蘇澤的婚禮,她就派人送了禮物。


    “素姐幫我安排個房間,等下我有朋友要來。”蘇澤的目光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掃了一眼,最後落在她胸前飽滿上,還故意嗅了嗅鼻子。


    這個動作很輕浮,不過素七已經習慣被人‘吃豆腐’,隻是抿嘴一笑,但很快就楞住了。“怎麽會?以前他看自己都是色迷迷,可剛才他的眼睛裏分明沒有一點貪婪,怎麽回事?”


    “好的。”盡管疑惑,素七還是表現出她的專業素養,嫵媚笑道:“那就照舊給您安排在‘千屈菜閣’,還叫‘紫雲’過來陪您?”


    紫羅蘭的房間盡皆以花為名,千屈菜是一種生長在沼澤和河岸地帶的花,愛爾蘭人替他取了個名字‘湖畔迷失的孩子’,花語為‘孤獨’。自從素七跟以前的蘇澤說過一次,他就對這個情有獨鍾,每次都點名要這個房間。


    “就在千屈菜吧,不過紫雲就不用了。”蘇澤搖了搖頭,紫雲是以前的他的相好,是個很漂亮的年輕女孩子,素七介紹專門用來服侍他們這些公子哥其中一個。


    這是一種較為高級的*服務,那些資質不錯的女孩子都是由素七經手介紹,但和紫羅蘭會所沒有任何的直屬,利益關係。不像那些低俗的歡樂場所,素七絕不充當老鴇收取傭頭的作用。素七利用手中的資源網絡各色美女,專職服務各大家族的成年公子,這也是紫羅蘭在短短一年時間立足京城的原因。


    “嗯?”聽到蘇澤不要紫雲相陪,素七不由露出驚愕的神情,這太出乎她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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