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感覺到了一絲不妙之後,便立即趕回到了呂布府邸,告之此事之後,呂布立馬便派人全程搜捕。


    可是搜捕了三天三夜,幾乎每家每戶都搜查過了,愣是沒有發現賈詡的蹤跡。


    最後白紙墨說道,可能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經由這個事件之後陳宮對白紙墨的戒心消退不少……


    原來事後賈詡接著陳珪家的密道直接逃了出來。


    一般這種商賈大家都有自己所謂的逃生密道,以備不時之需。


    時隔三天,劉平也終於等候到了賈詡的歸來,並對賈詡一陣噓寒問暖,隨後又詢問情況如何。


    賈詡辦事一般都是功道垂成。


    與劉平商討一陣之後,並按照計劃行事。


    …………


    徐州將軍府內,呂布因為劉平遲遲不肯進攻,從而放鬆了戒心,天天吃喝玩樂。


    陳珪陳登也被請入了將軍府內,一同擺宴,陳登拱手道:“方今大勢,誰能得到上將軍相助,誰能主掌天下,袁術就是因為沒有得到上將軍相助,這才悔恨啊……”


    一旁的陳珪擺手笑道:“我兒此話不然,憑上將軍之勇略,足可以駐守徐州而得中原……”


    說著,陳珪看著呂布那笑意盎然的臉:“之後得中原而得天下,為何要輔佐袁術等輩……”


    “父親說的對啊……”陳登附和道:“上將軍統領的驍勇騎兵,無人能與之爭鋒;上將軍的胯下赤兔馬,手中的方天戟,更是天下無敵,上將軍應該獨領風騷自成霸業……”


    呂布被說得來心中裏麵的笑開了花,都說得來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個當然,不過,仍需你們賢父子,好生輔佐我才行啊。”


    “唉……上將軍說的哪裏話……”陳珪看著呂布道:“我與犬子備受上將軍的寵愛,更應赤城報答。”


    陳登點了點頭,附和道:“家父與我,也隻有輔佐上將軍成就功名霸業,方能不虛度此生啊。”


    “好好好……”呂布連說三個好,揮了揮手道:“來來來……跟我共進一杯。”


    就在這時候,陳公台來到了門口處,陳登立馬放下了手中的酒樽,走到陳宮的麵前,伸手道:“公台先生來了……快請入席。”


    “你們父子二人退下……”陳宮緩緩說道:“我跟奉先有話要說。”


    二人臉色有些尷尬,呂布則淡淡道:“不必走遠,在亭外候著。”


    “諾……”


    二人緩緩離去。


    陳宮疑惑道:“奉先……我聽說你把他們二人請到內府來居住了?”


    “是啊……”呂布道。


    “還拜了他們為左右參軍?”


    “沒錯……”


    “嗨呀……奉先呐!”陳宮指了指亭外道:“他們父子二人,那可是卑躬屈膝的小人呐!”


    一聽這話,呂布心中又歎了一口氣,又要開始了。


    “當初在陶謙帳下,他們就暗通袁紹,去投機取利,背主求榮,後來被陶謙發覺之後,差點被殺,隻是因為陶謙一時心軟,才免他們一死罷不得用,今天怎麽……怎麽跑到你的麵前來了……還跟他們搞的如此情投意合!”


    呂布歎了口氣道:“公台,陳珪陳登對我忠心耿耿,你何必妒忌他們呢?”


    聞言,陳宮瞪大了眼睛,詫異地望著呂布,指著亭外道:“什麽?你說我妒忌他們這對小人?”


    剛說完這話,陳宮心中便明白了,這呂布估計又是被豬油給蒙住了雙眼:“哎呀……奉先呐,沙場征戰是你的所長,可是察人觀事是你所短呐……今天他們對你如此的奉承,是必有所圖。你萬萬不可被他們的花言巧語所迷惑了啊……”


    語音剛落,呂布心中火氣一下子便上來了,再加之剛才有喝了多酒,猛地一拍案牘,喝道:“陳宮!你無端進讒……想陷害好人嗎?”


    “好人?”陳宮說道:“他們是一對奸賊!絕對不是什麽好人!”


    此話一聽,呂布心中火氣又上來了:“是忠是察我自由分明,用不著你說三道四……你別忘了,在徐州城內,是我做主!”


    此話一出,陳宮一臉震驚地望著呂布,先是感到困惑不解,爾後又是迷惘萬分,爾後歎了口氣道:“看來……上將軍有了陳氏父子……用不著我陳宮了……”


    呂布最討厭看到這種事情,便道:“先生若是覺得委屈,那請自便吧……”


    聞言,陳宮連連點頭:“好……我走……不過你記住!徐州城大禍不遠矣。拭目以待吧!”


    陳宮說完之後,便長袖重重的一擺,便走。


    呂布又道:“順便,替我請兩位參軍進來喝酒。”


    這時,陳宮心中的不滿也上來了,直接道:“要請!上將軍自己請!陳宮恕不奉陪!”


    走到亭外之時,卻聽到陳珪陳登二人麵對麵議論道。


    “為人臣者豈能對著主公耳提麵命。”


    “非但耳提麵命,還想將主公置於掌中。”陳登高傲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陳宮:“這可是不識時務啊!”


    “這次我倒要看看你們酒中到底放了什麽毒藥!”


    陳珪悠悠道:“先生不是說了嘛,拭目以待。”


    陳宮長袍一揮,直接離去。


    離去的時候也碰見了白紙墨前來,白紙墨一臉高興地對陳宮打著招呼,卻被陳宮看了一眼後,離開了。


    白紙墨一臉納悶地走了過去,陳珪陳登連忙拱手說道:“參見白別駕……”


    “剛才公台怎麽了?”


    陳珪拱手道:“啟稟白別駕,陳宮剛才因為某些事情和上將軍吵了起來……因此才氣哄哄地離開……”


    陳登露出一臉愧疚之色:“如果元龍所猜不錯的話,定是因為我們之事……唉,說來也是慚愧,等到事後,我親自向陳宮先生請罪……”


    白紙墨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先去麵見上將軍……”


    二人拱手作禮,依舊在外麵等候。


    白紙墨進去了之後說了幾句,白紙墨也是氣哄哄的離開了,不過沒有陳宮那般氣憤,走到陳珪陳登二人父子身旁的時候,說道:“二人,上將軍請你們進去飲酒……”


    “別駕不去?”


    “在下還有事情要忙,就不參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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