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一早,豔陽高照。


    當白紙墨幽幽的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趴在床上,屁股隻要一動變的千萬般疼叫。


    白紙墨冷哼一聲:“虧我白紙墨對你忠心耿耿,汝居然對我下如此重手,現在如果不是吾之命大,恐怕就得死了你的手下了……”


    軍帳內空無一人,隻有白紙墨一人趴在床上,喊著疼。


    當白紙墨感覺口幹舌燥,想要去拿桌子上的水的時候,緩緩地挪動著身子,艱難地往床下爬去,雙手撐著地麵,忽然,一樣東西從胸口滑落……


    白紙墨眉頭一皺,看著眼前的一封書信寫著賈詡親啟,緩緩地拾了起來,隨後又趴在炕上,冷哼一聲:“這便是劉平寫給我師父的信了吧,肯定寫著如何整我,如今吾白紙墨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寫的。”


    由於白紙墨的腰部以下不能動彈,一隻用腰撐著也頗有勞累,便直接用下巴頂著腦袋,雙手拆開信封,雙眼怨毒地看著書信裏麵的內容。


    字一共有四行,每行都長短不一。


    白紙墨喃喃念叨:“臥居室之高廟,文和久晤,今白紙墨因不聽軍令以下欺上,特此遣回許都,讓其發落。”


    第二句。


    “入廳之高展,應當狠心效法,入牢獄,執鞭刑,隨後在放逐,貶為庶民。”


    第三句。


    “呂布之軍何其悍勇,不過吾已有破敵之策,文和勿優,天子身邊小人居多,勞煩文和執掌朝堂,保護吾的妻子。”


    第四句。


    “軍之浩蕩,虎豹營之陳到,吾臨走之前言過,皆可聽你號令,事情諸多,切記休息。”


    看到此處,白紙墨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重重地呼出,眉頭也跟著緊蹙不已。


    這時候一名士兵鬼鬼祟祟地走了進來,看見白紙墨正在發大火。


    “可惡的劉平!吾待你忠心耿耿,卻沒有想到你居然還給我老師寫信,叫他執打鞭刑,入牢獄!吾去,呼哧……呼哧……呼哧……”


    白紙墨氣得是上氣不接下氣,這一發氣,突然牽動了屁股,頓時劇痛無比,白紙墨痛的是冷汗連連。


    “啊~~~”


    那名士兵長得眉頭鼠眼,看見白紙墨疼叫,立馬來到白紙墨身邊,關心道:“白祭酒,白祭酒……你怎麽了?”


    “疼……疼……”


    疼完之後,白紙墨喝道:“何人允許你進來的!”


    那名士兵突然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祭酒,小聲點啊,如果你聲音大了,小的可是保不住你的性命的啊~~”


    說著,士兵邪笑地從懷中掏出了一杆匕首。


    白紙墨冷笑一聲,望著那士兵手中的匕首,絲毫不懼:“你覺得,你殺了我,你能逃得掉嗎?”


    那名士兵蹲了下來,看著白紙墨那冷靜地臉龐,自己卻露出了有點擔心的樣子,不過還是強裝鎮定:“嘿嘿……祭酒大人,逃不掉,大不了可以玉石俱焚啊,我一個命不值錢,你可以堂堂的一軍之祭酒啊,要是你死了,軍隊肯定士氣滴落。”


    誰知白紙墨冷哼一聲,語氣中透露著怒氣:“士氣低落與我何幹!”


    那名士兵左看看,右瞧瞧,確定四處無人之後,道:“啟稟祭酒大人,吾乃是陳宮陳大人埋伏在劉軍之中的探子,負責打聽消息了,今日聽聞祭酒大人對劉平忠心耿耿,居然被他亂棒打出,在下便不忍心。”


    “唉……”白紙墨歎了口氣:“無奈啊,主是庸主,臣是庸臣,早晚必亡。”


    那名士兵小聲地道:“既然如此,為何祭酒大人不良禽擇木而行,投靠到呂布的麾下。”


    “你!”白紙墨突然之間兩眼變得怨毒起來,死死地盯著那名細作。


    士兵由於被白紙墨一瞪,覺得白紙墨要發怒了,頓時背後冷汗連連,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才看到白紙墨的眼神開始慢慢變的緩和起來。


    “或許你說的對……既然劉平不願意容我,那我便投靠呂布麾下又有何妨。”白紙墨冷笑道:“既然如此你速速回去告知陳宮,就說吾有破敵良策,叫他好久好肉的伺候著。”


    “諾!嘿嘿……”那士兵賊投鼠眼地便走了出去。


    走的時候還不麵在門口停留了一下。


    白紙墨冷哼一聲:“劉平,這次你不仁,休怪我不義了!”


    那士兵才放心的離去。


    晌午之時,劉平率領大軍來到徐州城前,望著滿城樓的的弓弩手,陳宮呂布緩緩地站在城頭。


    劉平牽著的盧馬的韁繩,大笑道:“公台兄,奉先將軍,真是好久不見!”


    呂布沒有答話,看著劉平反倒是一臉氣憤難當的模樣。


    陳宮則相反對著劉平拱了拱手:“數月未見,司徒大人風采依舊啊,身挎的盧駿馬,身穿錦帛玉履,讓陳宮好生羨慕啊。”


    劉平微笑道:“既然公台那麽羨慕,那便下城頭來,隨我回許都吧,許都人傑地靈,天子又居中,公台何必助紂為虐呢?”


    陳宮微笑著搖了搖頭,擺了擺手,道:“嗬嗬……司徒公之好意,在下心領,有道是在其位,謀其政,奉先將軍雖然衝動了些,也好過那些計算人心人來的簡單得多,在下既已認呂布為主,自當為其謀劃。”


    隨後陳宮突然喝道:“來人放箭!”


    劉平連忙掉轉馬頭便撤,站在護城河之外,望著呂布,喝道:“奉先將軍,昔日虎牢一別,至今已經數年未見,甚是想念,不知其武藝是否在乎?”


    呂布眉頭一蹙,仇視著劉平喝道:“昔日未央殿一戰未曾分勝負,進入縱使沒有氣,照樣能夠殺你!”


    劉平微笑不語,身後的許褚立馬便手提長刀騎馬來到劉平身前,提刀問候呂布:“逮!呂布!早就聽聞你武藝高超,吾許褚早就想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可否一戰!”


    呂布望著身下那許褚雙眼中濃濃地戰意,心中的熱血也跟著沸騰,道:“來人!取我方天畫戟來!吾要與這狂妄之徒,大戰三百回合!”


    說著陳宮連忙阻止道:“奉先,劉平狡詐之級,不必那曹操退讓,一定要堅守不出啊。”


    誰道呂布竟然說道:“先生,人家戰意昂然,怎可不戰,如若不戰,豈不是自損士氣!”


    (下周恢複周末三更政策,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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