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慶功宴上,眾將士其樂無窮,紛紛飲酒作樂,開懷大笑。


    郝萌猛灌了一口酒,大笑道:“你們是不知道呐,當時我吩咐的將士,往下扔落木,袁紹那些諸侯些還以為是白天之雷,笑死我也。”


    曹性淡淡地喝了一口酒,撇了撇郝萌那醉酒通紅的臉龐,道:“子雲呐,別忘了當時的功勞,我也有一份。”


    郝萌大笑一聲:“那是自然,我與性公分別投擲數千根木頭,那些諸侯軍們個個都慘死當場,頓時之間血流成河呐,嚇得連連敗退。”


    “哈哈哈,要說血流成河,那真當屬溫候。”曹性說完,眾人紛紛把眼光投向主位之上的呂布。


    呂布大笑三聲,隨後說道:“喝酒,喝酒。”


    一旁的劉平隻是靜靜地喝酒,吃菜,聽著他們聊天。


    牛金頻頻稱讚道:“你們沒看見,我在那山峰之上可看得是清清楚楚。”


    牛金說完,站了起來,走到中央,比劃著動作道:“那時可真是遮天蔽日,日月無光,溫候,單身一騎,送入地方三十萬軍隊中,可謂是猶如殺神出世,戰神無雙,一人一馬一戟,殺了幾乎盡千人,那些諸侯們見到溫候,就如同見到霸王項羽一般,嚇得是膽戰心驚,後脊發冷,練練敗退,等他們撤完後,溫候渾身上下皆是敵軍的鮮血,地麵上那可謂是鮮血染紅了一地啊。”


    “哈哈哈!!!”


    牛金說完,眾位又笑。


    郝萌又調侃道:“牛金呐,話說你那弓箭也是夠窩囊的啊。一人一百根箭,愣是沒有殺死超過十個人。”


    “就是!”魏續也跟著附和道:“牛金啊,你這仗打的也是夠水的。你瞧瞧人家子雲,性公,戰果頗豐,你再看看你牛金,一人一百根箭,沒有殺過十個人,夠窩囊的。”


    牛金也遭不住了,眼神祈求地看向一旁喝酒的臧霸:“臧宣告,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們至少為整場戰鬥做出了貢獻對不對。”


    臧霸也是跟著大笑一聲道:“隻要結果勝利了便好,哈哈哈!!!”


    “你!”牛金被氣的是上次也不接下氣。


    呂布在一旁也是跟著笑:“牛金,你快去喝酒吧,哈哈哈!!!”


    郝萌這時候問道:“咦,張遼高順,你二人又是多久到達敵軍後方的,而且,敵軍都沒有發覺。”


    張遼淡淡地看了劉平一眼,道:“這得多虧的軍師神機妙算,早在數月之前,就派我與高順二人,前往汜水關後的崇陽和中牟城伺機埋伏。”


    曹性皺著眉頭,問道:“崇陽與中牟據汜水關遠之又遠,你二人又怎麽知道今日大軍決戰。”


    高順淡淡地喝了一口酒道:“軍師神機妙算。”


    簡簡單單說了這一句話後便沒有說話了,暗自飲酒,沒有看呂布絲毫反應。


    這時候,劉平發言講話了:“早在半月前,我就派人通知張遼高順二人讓其準嗎,戰鬥之時,更是發射了一枚火箭為訊號,二人才往敵軍後方進攻。”


    郝萌獨自喝了一杯酒,道:“原來如此。”


    “軍師神機妙算,在下佩服。”


    這時候曹性淡淡的站了起來,手中高舉酒杯,道:“這次,我覺得最值得敬的該是軍師!”


    此話一處,眾人紛紛把眼光都投向在一旁默默喝酒的劉平。


    劉平聽到曹性這麽說,連忙站起身子,舉起酒杯道:“性公不必在乎這些繁文縟節,平隻不過是盡到自己的本份罷了。”


    曹性堅持道:“若無軍師,我們這場仗根本無法勝利,以少勝多,請容曹性敬你一杯。”


    說完,曹性彎著脖子一口飲盡杯中酒。


    劉平也說道:“曹將軍果然性情中人,平也不能平白掃了將軍的性質。”


    “咕嚕咕嚕~”劉平慢和而盡。


    喝完之後,劉平隻覺得喉嚨跟火燒一樣,十分難受,連忙咳嗽了幾分。


    “咳……咳咳咳……”


    曹性問道:“軍師不善飲酒?”


    “至此之前,沒有沾過一滴酒。”劉平有些臉紅地看著曹性,說道。


    “哈哈哈!!!”呂布端著酒杯,大笑道:“我營中將士,哪還有不善飲酒之士,諸位,今夜,我們就一同為軍師敬酒,一來是告謝軍師之計,神鬼無雙,二來便讓軍師好好訓練一下,我軍中將士,豈能不會飲酒。”


    劉平聽到這話,冷汗連連,道:“我真不的會喝酒啊。”


    他們可不管劉平會不會喝酒,既然呂布都發話了,那他們哪還有不敬酒之禮。


    自曹性之後,郝萌也跟著敬酒道:“軍師,我這一杯可要喝。”


    劉平冷汗連連,苦笑道:“好,好。”


    “咕嚕咕嚕~”


    又一杯酒飲盡。


    喉嚨又一次傳來了火燒的感覺。


    臧霸,牛金也跟上前來敬酒。


    “多虧軍師神機妙算,我等佩服,還容我臧霸(牛金)敬軍師一杯。”


    “咕嚕咕嚕~”


    又兩杯酒下肚,這下不僅是喉嚨火燒,胃裏麵也跟著翻滾了。


    難受至極。


    但不知道為何,這酒越喝越帶勁。


    眼前,的人突然一分為二,二分為三,搖搖晃晃,搖擺不定。


    隨後的一幹人等,紛紛敬劉平酒。


    至此,劉平已然醉意醺醺,雙腳不穩,感覺風一吹,劉平就會倒下去。


    這時候,突然門外一名士兵前來。


    “報!樊稠求見。”


    呂布心情很好,道:“進來吧。”


    樊稠進來之後,見眾將士飲酒歡樂,對呂布拱手道:“溫候。”


    “樊稠,你不再義父身邊候著,來虎牢幹嘛。”


    樊稠手提寶劍,厲聲喝道:“奉太師命,今劉焉張魯兵犯長安,令呂布帶領軍隊即可返回洛陽,不得有誤。”


    呂布淡淡地道:“這樣啊,樊稠,快來飲酒,我軍大勝,軍師神機妙算,等本候回洛陽,一定要好好對義父說說。”


    樊稠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恐怕劉平回不到洛陽了。”


    “什麽!”


    此話一出,諸將心中一震,紛紛看向樊稠。


    樊稠冷冷道:“今劉平欺君罔上,經過各種罪責在身,命樊稠佩本太師寶劍,斬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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