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金百兩!”


    劉平震驚地道:“哪個人這麽大的手筆,居然賞了金百兩。”


    “你無需知道,你隻需要知道,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那領頭的漢子說完,便揚起手中的鐵刀,朝劉平衝了過來。


    臥槽!


    尼瑪!動真格的?


    “文和,快走。”


    劉平緊急之下抓著賈詡的手,往前麵衝去。


    可這時,來自麵前的那夥蒙麵漢子已經堵住了去路,劉平剛一回頭,陽光映襯在刀身之上閃出耀眼的光芒已經足以晃倒他的眼睛。


    待劉平恢複了視野,那領頭漢子已經距離他不過三步之遙了,隻見他手握鐵刀,沒有絲毫猶如,反而眼中露出貪婪的喜色,重重的砍下。


    劉平甚至已經嗅到了死亡了味道,情急之下,連忙大叫道:“王越!救我!”


    突然,劉平隻覺得耳畔響起一道清脆的劍鳴聲,伴隨著一股微風而至,眼前的這名漢子已經呆呆的杵在了原地。


    揚過頭頂的鐵刀也從手中滑落,劉平喘著粗氣,盯著眼前的這名漢子,他的雙眼變的通紅,眼角處已經有血液溢出。


    相繼的,鼻孔,耳朵,嘴巴,皆有暗紅的血液流出,他腦袋上唯一多出的東西,就是他兩邊太陽穴已經被一柄長劍給穿刺了過去。


    劉平順著那長劍的劍柄看去,是一雙粗糙且長滿老繭的右手,再順著這手往上看,這手的主人赫然便是剛才的王越。


    雙眼如牛一般看著王越,心中是有喜悅,又興奮,暗道:臥槽,有尼瑪這樣一個保鏢,以後出去看誰還會欺負我,看誰不順眼,直接揍他。


    一旁的賈詡把手從劉平手中收回,誇讚道:“騰達這‘一劍穿心’絲毫不弱於當年。”


    “果然不愧是帝師王騰達,今日得見出神入化的劍術之後,在下佩服萬分。”


    劉平也學著賈詡誇讚王越。


    “不必誇讚,待我解決了這些賊人之後,再論其他。”


    王越二話不說,出神入化的劍術施展開來。


    基本上逮著誰,誰就得死。


    他的劍刺出去的很快,但他的力把握得特別好,劍尖稍稍沒入到心髒便立馬拔出,不拖泥帶水。


    正當劉平欣賞得歎為觀止的時候。


    他身後一名斷了一隻手漢子站了起來,強撐著自己的身子,提著鐵刀,慢慢地朝著劉平走了過去。


    “好!殺得好!就是這樣!”


    劉平連連叫好,看見王越已經殺得差不多了,剛欲說話開走,忽然,他感覺自己右肩膀搭上了一個很平的東西。


    劉平咽了一口口水,餘光慢慢地朝右肩膀處瞟去。


    果真是一把鐵刀,而且還是一把帶著鮮血的鐵刀,耳畔旁還有急促的喘氣聲。


    這時,和劉平站在一起的賈詡也回過了神來,連忙朝後麵退了一步,喝道:“賊子,快速速放了我家主公,如果放了,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生路……嗬嗬……我們做這門生意……做這門生意早就……早就把生死……生死置之……置之度外……你們還說……還說,放……放我一條生路……哈……哈哈……真是可笑。”


    那斷手漢子喘息道:“今天……今天如若你們……你們不放……不放我走……大……大不了……大不了一起……同歸……同歸於盡!”


    聽著這話,劉平額頭上已經溢出了汗水,連忙說道:“兄弟,兄弟,聽我說,我知道你們都是為錢出來賣命的,不就是錢嗎,不就是金百兩,這些我都可以給你,你要把刀放下來,我們好好說,我定不會虧待你,還會放你一條生路。”


    賈詡也跟著附和道:“我家主公以誠信待人,街居之內無不內心稱好,連下人都打賞金子,你又是何必苦苦為了金百兩而搭上一條性命呢,熟知,有錢需得有命,無命亦無錢。”


    賈詡說這話時,一直注意著那漢子表情,當他發現那漢子眼神鬆動的時候,他大喊道:“騰衝!”


    那漢子自然也不傻,自知這是圈套後,大喝一聲,嘴巴張大到極致,露出了帶血的牙齒,狠狠地喊叫道:“去死吧!”


    劉平心裏一慌,不知道怎麽的,突然上頭了,直接一勾腿,踢到了那漢子的褲襠處。


    那漢子突然由彪悍的神情轉到了十分婉轉的柔情,還發出了“噢~”的叫聲。


    劉平連忙轉過身,一個太極推手,把漢子手中的鐵刀給卸到了自己的手中,剛抬起一腳,踹向那名漢子,卻看見那漢子已經被王越的劍給刺中,整個身體都穿了過去。


    恰好,那被鎖鎖住的木門也由此刻破裂開來,可見王越的這一劍,力道是有多麽的恐怖。


    可想而知,那呂布的力氣可是有多麽駭人。


    這時候,賈詡連忙走到劉平身邊,一臉擔憂道:“主公,身體可有大礙?”


    劉平猛地把鐵刀扔向一旁,說道:“沒事,文和,我們快進去看看王越到底有事否。”


    “好!”


    兩人屈步走進院子內。


    王越背對這劉平賈詡,斜拿著手中的劍,劍尖上竟然隻有一滴血,那滴血在劍尖上停留了好久才滴落在地麵上。


    這院子不大,也就二十個平米。


    院中隻有九顆樹苗,如果俯視的話,可以看見,這九顆樹苗是按照北鬥七星來排列的,還有最後的兩顆分布在七星的兩邊。


    這裏的土地也沒有用石板來鋪路反倒全部是泥土。


    詭異至極。


    看著這泥土上的九顆樹苗,賈詡沉思了。


    王越喃喃道:“此地詭異至極,文和可有思路?”


    賈詡左手背在腰後,右手摸著胡須,想了許久,開口道:“這是一個陣法,這陣法我也未曾見過。”


    劉平也覺得有些熟悉,看著這九顆樹苗,愣是覺得在哪兒看過。


    他努力的在腦海中回響,百家講壇,三國演義,等一些信息,都沒有提過這陣法。


    突然,他腦子閃過一絲靈光,他眼睛突然一跳,說道:“文和,你把這九顆樹苗的位置在地上畫一下。”


    賈詡點點頭,道:“諾!”


    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便開始勾勒出這九顆樹苗的位置,當賈詡給他們練成一條線的時候,劉平心中猛地震了一下。


    “這是……”


    賈詡拍了拍手,問道:“主公可識得此陣?”


    王越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突然,他揚起手中的寶劍猛地朝一塊樹苗上一砍。


    下一秒,王越震驚了。


    “咚!”


    寶劍與樹苗相撞,那樹苗竟然沒有絲毫的破損,反倒是發出了鐵器相碰撞的聲音。


    劉平與賈詡也是被這一幕的震到了。


    正在這時,四周的牆壁上突然冒出了許多箭弩,密密麻麻,遍布整個牆壁。


    劉平與賈詡同時喝道:“退!”


    王越單腳一點,整個身體如清風一般迅速地往後退去,劉平與賈詡剛剛退到門口。


    隻聽見“砰”的一聲。眼前出現了一塊鐵門,堵住了去路。


    劉平淡淡地苦笑道:“完蛋了,這下退無可退。”


    賈詡也在一旁,安慰道:“能夠與主公死在一起,在下死而無憾。”


    這話,王越聽著也不耐煩了,斬釘截鐵:“有我在!你們死不了!”


    隻見王越朝前麵走了一步。


    劉平伸手喝道:“王越回來!”


    賈詡卻在一旁道:“主公,放心,相信騰達,既然騰達走了出去,那就必定有把握。”


    劉平點了點頭,認真地看著王越的一舉一動。


    “咻!”


    “咻!”


    第一波弩箭飛射而出,密密麻麻,人都能射成篩子。


    隻見王越淩空旋轉,手中的劍也跟著旋轉,啪啪啪啪……


    弩箭不斷的掉在地上。


    緊接著,第二波弩箭狂射而出,同時,第三波弩箭也跟著激射而出。


    劉平喊道:“騰衝小心,這第二波和第三波是一起的!”


    隻見王越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打斷了一支又一支弩箭,可弩箭終究是太多了,他也措不及防,手臂上,臉龐上,大腿旁,都已經被弩箭給劃破了。


    見這兩撥的弩箭也跟著打完,劉平摸著胸口,長歎了一口氣,現在不知道該說什麽。


    一旁的賈詡也是微笑不語。


    這時,一杆長至三米的巨箭狂飛而出,帶著刁鑽的破空聲,朝著王越激射而來。


    劉平喝道:“騰衝小心!”


    隻見王越雙手握緊劍柄,猛地彈起,朝著巨箭飛來的方向飛去。


    就在人與箭相碰的那一刻,王越猛地提起長劍,對準箭心,狠狠地劃去。


    次啦!


    那巨箭被劈成了兩半,隻剩王越一人輕輕墜地。


    劉平與賈詡連忙跑到王越身邊,問道:“騰衝可有事?”


    “無大礙,這點驚悚還嚇不倒我王越。”


    “好,那我就繼續說了。”


    劉平繼續分析道:“這乃是九星聚元的陣法,九星者: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破軍為七星,以及左輔,右弼二星,此陣真是應對了天象中的北鬥九星,隻要破除武曲星為,就能破局。”


    王越點了點頭,手提長劍,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砍了下去。


    本來劉平還想猶豫下,結果沒想到王越直接砍了下去,他可不想再擔驚受怕。


    讓人慶幸的是,這次並沒有弩箭,反而地麵開始蠕動,隨著蠕動的結束,竟然出現了一個入口。


    賈詡道:“此密道不知道通往哪裏,在下認為應當做足準備再來探查。”


    反倒是劉平搖了搖頭,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我們都來了,文和,騰衝,不進此迷倒,能滿足你們的好奇心?”


    “哈哈”


    “哈哈”


    兩人大笑道:“知我者,莫過於主公(劉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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