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沒再多問,而是微笑,"好多了,現在都可以走路了。"


    兩人相望著,一時間陷入了冷場的尷尬,心柔為了緩解這樣的尷尬,隨意的問起,"這花是送給你太太的嗎?"


    此話一出口,她立即反悔了。


    盡管她不看新聞也不關注娛樂走向,卻也偶有聽聞,他的花邊新聞,這一問不就更加尷尬了?


    然,齊宇哲卻想要解釋,"不是,這是……"


    剛想解釋,話到了嘴邊沒有說,他有什麽好解釋的?想及此,不免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隻能點頭。


    "那我先走了。"心柔微笑,想著與其這樣尷尬下去,不如離開。


    可她前腳剛踏出花店,他就追了出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心柔。"


    "跟我談談,行嗎?是、關於我父親的。"


    說實話,何心柔也想知道齊老先生為什麽要給自己那麽大一筆遺產。


    他們非親非故,完全沒有理由。


    在這樣的好奇心的驅使下,她跟著齊宇哲到了附近的茶樓。


    "心柔,我知道這樣問你很冒昧,但是我還是想知道,我爸在臨死之前有沒有去找過你?"


    心柔仔細的去回想,突然想起了有一次在病房,小海蓮叫了一聲齊爺爺。@^^$


    "好像有一次,那時候海蓮還在住院,我根本不知道,還是海蓮看見的,不過他沒有當麵來找我,我也不知道他那次過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她盡量把當時的情況跟他說明白,希望齊家人不要再戴著有色眼鏡看待自己。


    聞言,齊宇哲陷入深思,父親死的太蹊蹺了。


    哪怕,警方已經證實了是自殺,可是為什麽他會選擇自殺?他甚至還語重心長的教育自己要斷了和何心柔之間的感情。


    "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心柔見他一副眉頭深鎖的樣子,不免開口詢問。


    齊宇哲晃過神來,"沒事,心柔,謝謝你。"!$*!


    "那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我也是趁著孩子睡著了才出來的,得趕緊回去。"


    談及孩子,齊宇哲的心裏更是苦澀。


    她都給葉亦軒生了兩個孩子了,那他們之間就更不可能……


    "走吧,我送你。"


    他揚起嘴角,盡管他們之間已不可能,卻不代表著,他們要成為陌生人……


    夜晚。


    心柔睡到迷迷糊糊之時,手機突然響了。


    為了避免吵醒孩子,她拿著手機到外頭接聽,"喂。"


    "您好,我是v2酒吧的員工,這裏就要打烊了,可是您的朋友在這裏醉得不省人事,麻煩您過來帶走他,行嗎?"


    v2酒吧?


    那不就是濱海這邊的酒吧?那裏不算豪華,是個三流酒吧會所,齊宇哲不回c城,留在這裏幹什麽?


    想來想去,她還是不放心將齊宇哲一人放在那裏,這裏又不是c城,可以由他的家人去幫忙帶走,倘若她不去,他們會不會把他直接丟出去?


    最終,她還是心軟了,想想大家相識一場,他也幫過自己,如此想著,心柔隻好穿起衣服,下樓去叫醒李嬸,讓她幫忙照看著孩子,快速的離開。


    可就當她前腳一離開,葉亦軒的車就到了門口。


    葉亦軒看著車尾,不免疑惑,這麽晚了,她去哪裏?


    回到家,問李嬸,"心柔這麽晚去哪裏?"


    "我也不清楚,說是有要緊事,讓我照看著孩子。"


    "……"


    葉亦軒蹙緊濃眉,一股不安的預感在心裏蔓延。


    "李嬸,你幫我看好孩子,我出去一下。"


    語畢,他趕緊追了出去


    匆忙趕到酒吧,她在員工的帶領下,找到了齊宇哲。


    他果然醉的不醒人事。


    心柔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塞進了計程車裏,她不能把他帶回家,隻能帶他去旅店了。


    這裏不比大城市,沒有像樣的星級酒店,就算有,她身上那點錢也付不起費用。


    好不容易,開了/房,她將他甩在床上,大喘氣著,這男人醉了為什麽那麽沉?


    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要散架了,好像抬著幾塊大石頭過來的。


    齊宇哲迷迷糊糊的開始解開領帶,鬆開衣領,他的臉紅得異常。


    "水……水……"


    心柔趕緊到一旁拿出礦泉水,倒出來遞給他,她隻有將他攙扶起來,讓他坐著,"齊宇哲,水給你。"


    然而,齊宇哲靠在她軟乎乎的身子上,卻突然一手揮開了茶杯,倏然抱住她,一個用力,將她壓在身下。


    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那樣的急切,身體裏就好像有一股火,在他的血液裏流淌,急切的尋找突破口,而此時,他觸摸到的是女人的身體,他的男性//根源開始腫//脹,他的動作受到蠱惑般,隻想要將身下的女人……


    然,心柔被突然的壓在身下,她驚愕了半響,詫異的看著他,當她意識到自己可能遭遇什麽時,開始用力的掙紮,"你放開我,齊宇哲,你做什麽,放開我。"


    嘶……


    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他用力的撕開了她的襯衣,心柔一驚,心咯噔一聲沉入穀底,她用力的反抗著,偏過頭躲開他的親吻,"不要……"


    "放開我……"


    "啊……"


    他俯身啃噬她的肌膚,嚇得心柔將整個身子都卷縮起來,她不停的顫抖,努力的提抗,可女人的力氣與男人依舊有著天繞之別。


    他鉗製著她,就像虎豹擒住自己的獵物,完全不讓她逃離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心柔慌亂的伸出手,四處的摸索,終於,她的手碰見一個硬物,好像是座機,她毫不猶豫的拿起座機,狠狠的砸向齊宇哲的頭部。


    他發出一聲悶疼,座機的影響力雖然不夠大,卻讓他晃了一下神,心柔趕緊一把推開他,逃到安全的一角。


    齊宇哲捂著額頭,眯起黑眸看著她,他隻看得見一個女人模模糊糊的影子在眼前飄來飄去,可他卻看不清她究竟是誰。


    眼看著他從床上坐起來,心柔嚇得躲到了茶幾邊,她拿起茶幾上的杯子,指著他,害怕得聲音都直發抖,"你別過來!"


    可齊宇哲一點也不聽她的警告,依舊邁步上前,並且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心柔嚇得尖叫起來,手幾乎是下意識的舉起,拿著茶杯朝他的頭上打去。


    茶杯哐啷一聲跌碎在地,齊宇哲緊握著她的雙肩,粗重的喘息著。


    心柔驚瞠杏眸,恐懼的看著他。


    突然,他昏昏沉沉的向後退了幾步,坐在沙發上,既然沒了力氣站起來。


    天……


    他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空了,身體裏急速串燒著火焰,血液似乎都在沸騰,可是他卻沒有力氣,渾身虛軟。


    見狀,心柔趕緊往門口走去,可她剛走出門口,身後突然被人鉗製住,緊接著她的口鼻被什麽東西捂住。


    "唔唔唔……"


    她用力的扳著那人的手,卻無能撼動一分一毫,反而讓身後的人更加用力的鉗製她。


    飄渺的香味讓她漸漸失去了意識,最終虛軟的暈了過去


    翌日。


    她的手機不停的在響著,直到將她吵醒,心柔恍惚的睜開眼睛,窗外強烈的光讓她不得不眯起雙眼。


    抬手微擋住陽光,她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後腦勺就好像被人一棍子敲過一樣,悶疼悶疼的。


    意識漸漸的蘇醒,她環顧四周看著陌生的環境,當她看見身邊光//裸的男人時,嚇得說不出話來,急忙躲閃到一邊,可是……


    為什麽她也沒有穿衣服?


    心柔慌亂的揪起床單遮擋住自己的身子,酒店裏一切混亂極了,她的內衣被丟擲在地板上,一切都那樣旖旎。


    難道,她昨晚逃出去後,他還是將她帶回了這裏?


    此時,齊宇哲也漸漸醒來,他皺緊眉頭,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心柔那雙噙著淚水與憤怒的雙眼。


    他莫名其妙的坐起來,"心柔……"


    "啪……"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的向他甩了一個耳光,"齊宇哲,你太卑鄙了!我拿你當朋友,你當我是什麽?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她聲嘶力竭的喊著,淚水從眼眶裏跌落,掛在那蒼白的臉蛋上。


    完全處於疑惑狀態的齊宇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兩人都光著身子在酒店裏,這畫麵好像……


    "心柔,你聽我解釋,我昨晚……"


    "你別說了!等著警察來抓你吧!"


    心柔忍著心中的委屈,拿起地上的衣服,衝進了浴室。


    浴室裏傳來無助的哭聲,她的脖頸上有他留下的吻痕,這個吻痕在無時不刻的提醒她,自己有多肮髒……


    手機不停歇的響著,心柔看著屏幕上閃動的名字,根本不敢接聽。


    翻開手機,上麵有將近一百個未接電話,全部是葉亦軒打來的。


    自己一夜未歸,他一定是擔心了,可是她該怎麽告訴他,說自己又遭遇了那樣的事情?說自己是爛好人,最後害了自己?


    他會相信自己嗎?就算相信,他還會要她嗎?


    剛才那些話,根本就是嚇唬齊宇哲的,她有太多的顧慮,明知道報警是維護自己的最好辦法,可是她卻……


    無數的問題牽擾著她,她蹲在角落裏,抱著頭,淚水無聲的滑落。


    然,外麵的齊宇哲頭疼欲裂的揉著太陽穴,回想起昨天的一切,他頓時驚醒過來,原來是她!


    他迅速套上衣服,匆匆離開。


    而當心柔出來之時,看見空空如也的房間,隻認為是他是心虛而逃……


    齊家。


    "書瑤呢!!"


    鍾可愛一愣,沒想到他這個時候會回來,一回來還是陰沉著臉色吼著。


    "她、她好像還沒醒。"


    她支支吾吾的說著,心裏湧起不好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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