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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黑影一語不發,再度發起了攻勢。


    “哼,殺手!”


    錢老同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殺手這種東西,最擅長的就是隱藏在暗中刺殺目標,講求的是一擊必殺,一旦將自己暴露在陽光之下,戰力自然也就大打折扣。


    事實也是如此,大部分的殺手最擅長的就是一擊必殺的手段,一旦一擊必然的手段被打斷,那麽,其實也就那麽回事了。


    刺客的劍術雖然淩厲,但是錢老同的刀法卻更加的霸道,完全沒有給對方任何的機會,十幾個回合之後,刺客手中的細劍終於寸寸折斷,暗器用盡,被錢老同一刀削了半個腦袋,戰鬥結束。


    擊殺了刺客之後,錢老同並沒有放鬆,而是回過身子,看著停在碼頭上的那條船,平靜的道,“我知道你來了,剛才為什麽不動手。”


    “嗬嗬,旋風八刀重出江湖,自然是要好好的欣賞了一方了。”船艙之中傳來一聲長笑,一名白衣人長身而出,站到了船頭,“錢老同,你為什麽不去死呢?”


    “我的仇還沒有報,怎麽會死呢?!”錢老同冷冷的道,持刀右手慢慢抬到了****,“隻是沒想到,你們竟然把我當成了替死鬼。”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能想到六扇門這麽快就查到你的頭上呢?”白衣人微微笑道,“用你一命來換取其他人的平安,也值得了。”


    “你們說過,會為我報仇的。”錢老同深吸了口氣,眼中閃動著憤怒的火花,“邪神黨徒,果然不可信任。”


    “哈哈哈哈哈哈!”白衣人大笑道,“錢老同啊錢老同,你也是老江湖了,怎麽會那麽天真呢?是的,邪神黨徒不可信,這一點在你和我們接觸以後不就知道了嗎?至於報仇,你是邪神黨徒,你是邪神黨徒,你背後的那幾位難道能脫的了幹係不成?特別是你的主子,賀成,現在恐怕已經被抄家拿問了,這還不夠嗎?”


    “不夠,當然不夠,賀成是什麽東西,他抄家拿問關我屁事。”


    “賀成身後的那一位身份特殊,又和你隔了好幾層,肯定能撇清關係的,不過,經此一事,他的那點小心思是不可能實現了,這一輩子隻能混吃等死,對他這樣一個雄心萬丈的王子來講,豈不是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哼,什麽叫生不如此,他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爭不了王位,他還活的好好的,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玩女人的時候玩女人,這還叫生不如死?”


    “我知道你不甘心,不過,事已至此,你就認命吧!”白衣人眼中閃過一絲獰笑,身形忽然之間飄起,眨眼間便到了錢老同的身前,五指泛著銀色的寒光,切向錢老同。


    銀波乍現,奪人眼球,白衣人五指狠狠的插入錢老同的脖子。


    噗!!


    白衣人麵色大變,因為他的手插入錢老同的身體之後,立刻發現,對方竟然不是血肉之軀。


    “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錢老同仰天大笑,一層灰燼從他的身上洋洋灑灑的飄落了下來,這個時候,王通方才發現,錢老同的身體竟然仿佛完全就是同灰色的灰燼堆起來的一般,沒有血肉,亦沒有骨骼。


    “積灰之軀!”白衣人收回了五指,麵色駭然。


    “不錯,積灰之軀!”錢老同的笑聲嘎然而止,“邪神黨徒,邪神黨徒,當真是好大的名頭,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啊!!”


    “你做了什麽?!”白衣人仿佛意識到了什麽,神色大變,話音未落,便聽到青平府的方向傳來一聲巨大的轟鳴之聲,大地也隨之顫抖起來。


    “有意思!”躲在王通不遠處的陶鬆眯起了眼睛,暗中嘀咕了一聲,望向了青平府的方向。


    王通同時亦望向了青平府的方向,隱約間,宛如一頭巨獸盤踞在平原之上的青平府的上空,此時竟然被一層烏雲籠罩了起來,一道血光自城中某處透?而出,透入雲層,將雲層映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光芒。


    “你們究竟做了什麽?!”看到這樣的景象,白衣人徹底的失態了,對錢老同怒吼著。


    此時,錢老同的身體漸漸的飄散,變的殘破不堪,隻有一張麵孔,還保持著原本的模樣,帶著嘲諷的笑容,一字一句的道,“你們以為你們做的很隱秘嗎?你們以為我不知道老四就是你們這些邪神黨徒首領嗎?你們處處為他遮掩,處處為他謀劃,為了讓他修煉魔功,連我的女兒都要犧牲,我錢老同活了半輩子,就這麽一個女兒,我這一輩子,就是為了我的女兒活的,你們倒好,一句話,就要把我的女兒奪走,當他的爐鼎,哈哈哈哈哈哈,難道我錢老同是泥捏的嗎?”


    “你把魔種渡給了你的女兒?”


    “不錯,我知道你們的勢大,我知道我女兒既然被那個家夥盯上了,就不可能逃的掉,所以,我把我的魔種渡給了我女兒。”錢老同快意的道,“他奪走了我的女兒,讓我的女兒當爐鼎,卻不知道他同時也成了我女兒的爐鼎,還有,鐵壁城的王家,青蟒澤的黎家,你以為是怎麽暴露的?你們的行事這麽隱秘,怎麽會那麽輕易暴露呢?”


    “是你,都是你!?”白衣人驚怒交加,指著錢老同,聲音變的尖利起來,“這樣對你有什麽好處?”


    “我隻是要報仇而已,我隻是想讓我的女兒活的更好一些而已,現在,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就是我能夠得的好處,可惜,你們呢?你們這群邪神黨徒得到了什麽?什麽都沒有得到,你們所有的計劃,你們在這寶月國周圍的網絡,你們的一切,都被我催毀了啊,這也是我得到的好處,怎麽樣?你咬我啊?!”


    白衣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指著錢老同,指尖顫抖,“你,你,你……”


    “我為了活下了,組成了這一具積灰之軀,賭上了我的生命,賭上了我的神魂,為的就是這一刻,等的就是這一刻,我看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在我神魂俱滅之前,我看到了……”


    接下來,又是一陣狂笑之聲,伴隨著狂笑起,錢老同的身體上飄落的灰燼越來越多,終於,在一陣大風之後,徹底的化為了灰燼,再無一絲存在的痕跡。


    “現在,輪到我們了!”錢老同徹底消失,陶鬆從隱藏之處站了起來,拍著手走了出去。


    “好,好,好,好一出好戲啊,靈孤子,想不到,你們這些邪神黨徒之中竟然能出這樣的一個人物,我看你死了,也能瞑目了。”


    “陶鬆!”


    看到陶鬆,白衣人麵色更加的難看,仿佛剛剛吃了一堆大便一般。


    “知道嗎,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你們這幫家夥行事一般非常的謹慎,很難讓人抓到把柄,可是這一次卻錯漏百出,搞的我還以為你們又在搞什麽陰謀呢,想不到竟然看到了這麽一出精彩的大戲,不得不說,你們這幫一向玩弄別人心靈的家夥,這一次卻栽在了自己最擅長的事情上頭,真是自做自受啊。”


    “就你一個人來嗎,你未免也太過自信了。”


    白衣人的目光微寒,冷幽幽的道看陶鬆,通體上下散發著攝人的寒氣,“看來,今天六扇門要失去一個總捕頭了。”


    “誰說我一個人來的。”陶鬆笑眯眯的道,“更何況,就算隻有我一個,對付你,已經足夠了。”


    說到這裏,他轉身對著王通藏身的地方道,“衝天,出來見識一下,邪神黨徒在寶月國的種子,四品武師關鳴殿下。”


    “四品武師?”王通神色頓時變的難看了起來,陶鬆亦是武師,但是王通知道,他隻是一個六品武師而已,當然,對於六扇門中的武者而已,越級挑戰是家常便飯,可是眼前的這位,亦不是普通人啊,那可是邪神黨徒的種子,論起傳承地位,並不在六扇門之下。


    “一個武士,陶鬆,他和你有仇嗎?非要把他帶來送死?”關鳴看清王通的為,嘴角一掀,哂笑起來。


    “這位是青平府的新晉捕頭王衝天,很不錯的年輕人,我這次帶他來是見見世麵的。”陶鬆亦是一笑,“至於你,我一個人就夠了。”


    “一個?”淡淡的赤色氣流在關鳴的身體周圍環繞著,周身衣袂蕩起,獵獵作響,“那就讓我看看,陶總捕頭究竟有什麽長進吧。”


    轟!!!


    兩人身體轟然間撞在一處,王通這才發現,陶鬆的武器,竟然是一把銀色的鏈錘,而關鳴手中,則是兩把青色的月牙戟。


    當當當當當當當……


    不過是幾息的時間,陶鬆與關鳴兩人已經交手十餘招,銀色的鏈錘在周圍蕩出一片片的銀光,方圓三丈之內,銀光粼粼,兩把青色的月牙戟則如兩條靈活無比的遊魚,在銀光之中穿梭,彌漫的銀光無論如何閃動,都無法將青光壓製下來,一時之間,竟然鬥了個旗鼓相當。


    突然之間,銀光猛烈的一斂,青光暴漲,攻守瞬間易位。


    兩條青光一合,化作一條青色的遊龍,發出淩厲的嘯聲,將銀光震散開來。


    “青龍三現!”


    隨著一連串金鐵暴擊的聲音,陶鬆竟然連連後退,險象環生,敗相盡露。


    “這可不行!”


    觀戰的王通頓時有一種坐蠟的感覺。


    這兩人都是武師級別的存在,如果陶鬆輸了,自己可沒有信心能夠和關鳴放對,心中不由對陶鬆大罵起來,這個王八蛋,自己裝逼不成,要遭雷劈了,卻把自己給繞了進去,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老子一定會被他連累的,不如趁現在,幫陶鬆一把,免得到時候關鳴收拾了陶鬆再來收拾自己。


    心中拿定主意,手已經摸到了劍柄之上,目光死死的盯在場中,此時,關鳴似乎已經將陶鬆逼上了絕境,青色的遊龍飛舞,繞行,隨時都有可能將陶鬆劈成兩半。


    “就是現在!”


    他盯著那條青色遊龍,就在“龍頭”上昂的一瞬間,他終於瞥見了青色遊龍戟的一絲間隙,手中一緊,長劍出鞘。


    寒光乍現,一閃而逝。


    哐當!!


    兩把青色的月牙戟落到了地上,輕輕的彈了幾下。


    撲通一聲,關鳴高大的身軀倒在了地上,雙目圓睜,充滿了憤怒與不甘,喉間一點血光,慢慢的擴大,一切終於歸於寂靜。


    陶鬆張著嘴巴,體內真氣一陣倒湧,生生的將一口熱血給咽了下去,麵色漲的通紅,指著眼前不遠處的王通,“你,你……”


    熱血倒湧,塞住了他的喉嚨,短時間內,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長劍歸鞘,王通麵帶疑惑之色,說實在的,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劍竟然會如此的犀利,如此的恐怖,一劍之下,這關鳴竟然毫無抵抗之力,竟然被自己一劍封喉。


    “天外飛仙,天外飛劍,這一招,竟然有如此的利害!!”心下暗暗咋舌,也頗有些得意,看到陶鬆的模樣,立刻做出一副關心的模樣,衝到他的麵前,將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扶住。


    “你這個混蛋,誰讓你出手的?”這個時候,陶鬆終於將喉間的熱血咽了下去,隻感到一陣陣的眩暈衝擊著腦門。


    “下官,下官看大人……”


    “我,我等的就是他的這個破綻啊!!”


    陶鬆委屈的大叫道,眼前一黑,若不是王通在身旁,恐怕也如關鳴一般,一頭栽倒了。


    三日之後,青平府,大風酒樓,地字一號包間


    麵對已經恢複過來,麵色仍然有些蒼白了陶鬆,王通的目光有些躲閃。


    這事兒鬧的!!


    “三年七個月零八天,三年七個月零八天啊……!!”


    陶鬆坐在桌子前麵,嘴裏喃喃的重複著,每重複一次,都要喝一杯酒,看的王通心虛的緊。


    “呃,那個?大人,您剛剛恢複,這酒,還是少喝一點的好。”看到陶鬆第十八次舉起酒杯,王通壯著膽子上前道,“要不,您吃點兒菜?!”


    “吃菜,我的好菜都被你吃了,我吃個屁啊!!”陶鬆沒好看的狠狠的瞪了王通一眼,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個不識相的家人給拍死。


    他和關鳴是老冤家了,關鳴一聲以來,仗著年紀比他一點些,修為比他高一點,隱隱的將他壓製住了,三年前,他便是敗在了關鳴的手上。


    為了雪恥,這三年來,他不但努力的修煉,還盡一切的可能搜集關鳴的信息,特別是“青龍三現”的信息,做了許多針對性的修煉,這一次遇到關鳴,他已經有足夠的信心將關鳴擊敗,雖然說,場麵有些難看,但是他同樣看出了青龍三現的破綻,正準備奮起反擊,一舉破掉關鳴的青龍三現時,王通突然之間出手,一劍封喉,將關鳴給做掉了。


    如果是這樣也就罷了,可就在王通出手的瞬間,他蓄勢已久的翻天錘也已經準備放出去了,就等著臨門一腳了,結果呢,王通突然在他的眼前閃了一下,讓他不得不生生的將翻天錘給收回去,可是蓄勢已久的絕招哪裏是說收就能收的,為了收回這一招,他內氣倒湧,氣血逆流,生生的憋出了內傷,你讓他如何不恨?如何不火,如何不委屈。


    “那個,大人,下官也不知道您已經準備反擊了,我是怕……”


    “你是怕我敗了,你一個人擋不了關鳴是吧?”陶鬆恨恨的瞪了王通一眼,道,“我沒怪你的,你做的對,我們這些六扇門的,從來就沒有單打獨鬥一說,關鳴這廝遇上了你,太托大了,直接將破綻露給了你,所以死了活該,不過,這個功勞你可不能領,除非你有信心扛住邪神黨徒的追殺。”


    “當然,當然,如果不是大人把那關鳴逼到了絕境,我也不會輕易得手,這自然是大人的功勞。”王通連忙道,忙不迭的將自己的功勞讓了出去。


    陣邪神黨徒,而且還是一位種子,這無論在什麽地方都是天大的功勞,憑著這份功勞,即使是在大夏王朝都足以封爵,官升三級了。


    可是他也清楚,這份功勞雖大,他卻是受不起的。


    他的實力不足以承擔這份功勞,就算是給了他,他也守不住,隻會惹來別人的覬覦和邪神黨徒的報複,與其這樣,倒不如直接讓給陶鬆好了,反正陶鬆也不會虧待他的。


    “我不是占你的功勞,隻是把你的功勞暫時寄存在我這裏,待到你什麽時候成為武師了,我自會將這份功勞還給你。”陶鬆看了王通一眼,也能夠感覺到王通話中的真誠,語氣也不由一軟。


    雖然話裏說是將功勞寄托在自己這裏,可是憑著這份功勞,他陶鬆便立刻能夠得到巨大的好處,足以讓他衝擊好幾個境界,在六扇門中的地位也會大大的提高,這樣的好處,正是他現在所急需的,從這方麵來講,即使在王通成為武師之後,自己給了他等價的好處,自己也受了他這一份大大的人情。


    “大人放心,下官分的清輕重。”


    “算了,現在和你說這些還太早了,關鳴留下的東西,除了那對遊龍雙戟之外,其他的全都留給你了,這也是你應得的,不要推辭。”


    “多謝大人。”王通笑道,關鳴是邪神黨徒的種子,身家極為豐厚,身上除了帶著大量的金銀細軟之外,還有兩本功法秘藉,四瓶丹藥。


    兩本功法中,有一本便是他所修煉的青龍戟法,上頭還布滿了他的修煉心得,青龍戟法對他沒有什麽用處,但是修煉心得卻是給了他許多借鑒的東西。


    而另外一本功法的價值則遠在青龍戟法之上,純陽心法。


    在盤武大陸,心法這種東西,不同於王通所理解的心法,這是非常罕見的,也是非常珍貴的功法。


    心法,和修煉的功法差不多,但是卻有另外一個功效,便是能夠讓適合的人覺醒自己的血脈,成為血脈武者。


    盤武大陸,武風盛行,武者擁有崇高的地位,而血脈武者,則相當於普通人之於武者,覺醒了一種血脈,便會擁有一種血脈的能力,憑借這種能力,可以讓你淩駕於普通的武者之上,成為同級別武者中的佼佼者,傲視同儕。


    不過,同樣的,心法也有其局限性,每一門心法都是針對不同血脈能力的,如果你沒有與心法相合的血脈,那麽修煉心法不但不能助你提升,相反還會對你的修煉產生阻滯的作用,所以,對於沒有相應血脈的武者而言,一門心法便會成為雞肋,這也是陶鬆如此爽氣的原因之所在。


    至於四瓶丹藥,對他而言倒是意外之意,一瓶百參丹,九粒,乃是蘊養元氣的上品丹藥,一瓶血罡丹,九粒,是用來調理血氣,提升內氣的丹藥,一瓶破元丹,三粒,是衝擊修煉瓶頸與境界的寶物,每一粒都是無價之玉,還有一瓶回元丹,九粒,卻是療傷的靈藥。


    光是這四瓶丹藥的價值,就遠在王家的財產之上,便是之前在鐵壁城王家,身為庶子的王通也隻是聽說過,從來都沒有見過。


    “純陽心法這東西,你不要想的太多,試試倒是可以,如果你的運氣好,真的擁有血脈之力,還是與純陽心法的屬性相合的話,那你就是撞了大運了,但如果你沒有類似的血脈之力,也不要強求,這種東西,強求不得,強求了,反而會影響你的修煉進度,至於那四瓶丹藥,你最好也不要示人,否則,即使你是捕頭,也容易引來不測之禍,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下官明白。”王通連忙道,聽到陶鬆並沒有染指這四瓶丹藥的意思,王通心中大喜。


    “此間事了,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不過這青平府中,邪神黨徒的幾個重要人物是歸案了,但也有一個在逃的,雖然翻不出什麽大的浪花來,但是小的麻煩或許會不斷,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一旦發現線索,立刻上報,切記不可胡來。”


    p>“下官明白。”提到邪神黨徒,王通有些無奈,這幫邪神黨徒被錢老同這廝狠狠的坑了一記,幾乎被一網打盡,死了個精光,可偏偏活著逃出去的那個家夥就是王通最擔心的王德,若是這個家夥還留在青平府中,倒是一個麻煩,不過,想來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整個青平府都已經被犁了一遍,想來他不會蠢到還留在這裏吧。


    要說這一次,邪神黨徒確實被坑的不輕。


    在寶月國,邪神黨徒一向是相當隱蔽的,最要命的是,這裏的邪神黨徒竟然是寶月國的四王子,這廝一直隱藏的極深,整個寶月國的邪神黨徒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便是那位賀尚書,投入他的門下也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誰能想到最後竟然被錢老同這個遊走於邪神黨徒邊緣的人物發出了破綻,最後被生生的坑死了。


    要說這錢老同,王通還是非常佩服的。


    看看他老人家做的事情,不服不行了。


    他原本隻是賀尚書手下的一個聯絡人,一個家奴,說起來就是一條看門狗,根本就沒有人將他當回事,也正是因為沒有人將他當回事,當四王子看中他的女兒,要拿她女兒來做爐鼎的時候,沒有人幫他,而他亦無力反抗,隻能乖乖的將自己的女兒獻出去。


    要知道,自古以來,身為魔功的修煉爐鼎,從來都沒有好的下場,眼看著如花似玉的女兒就要被送出去給人家糟蹋,他卻無能為力,錢老同心中自然是充滿了不甘,想到自己多年來為了邪神黨徒出生入死,最後竟然連女兒都保不住,頓時便惡向膽邊生,一狠心,將自己的邪神魔種渡入了女兒的體內,助女兒尋那一線的生機,而他自己,在失去了邪神魔種之後,本應該早就死了,可是他卻以自己的神魂為代價,又與邪神做了一次交易,獻祭了自己的肉身與神魂,製作出了一具沒有生命特征的積灰之軀,取代了自己的肉身,然後便展開了報複行動。


    這一次的行動整整持$了一年,他暗中向青衣衛放出消息,出賣鐵壁城的王家與青蟒澤的黎家,青衣衛在最關鍵的時刻出手,將兩個九品的世家滅門,然後利用王德與黎家的人逃到青平府的機會,再次放出消息,將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到王德等人的頭上,把局勢崩緊,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身為寶月國的邪神黨徒首領,四王子終於將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了當前的局勢上頭,從而為他的女兒創造出了一線的生機。


    四王子亦沒有想到錢老同的女兒身上竟然還隱藏著邪神魔種,而且一直忍到了現在,在一次正常的雙修之中,被錢老同的女兒抓住了機會,先是將其重創,又逆運雙修功法,直接將這位四王子吸成了人幹,而她的修為大進,亦衝破了武師的境界,並且因為吸收了老四的邪神魔種,從而引發了青平府的天象,飄然而去。


    至此,寶月國的王室因為牽涉到了邪神黨徒元氣大傷,邪神黨徒在寶月國的這一條線全麵暴露,引發大規模的圍剿,寶月國的邪神黨徒被連根拔起,為之一清。


    事情,似乎解決了,但是王通卻清楚,在王室牽涉到邪神黨徒,元氣大傷,實力大損之際,寶月國內部的權力鬥爭,必然更加的激烈,一場大洗牌悄然臨近。手機用戶請訪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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