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趕緊往後退,免得被踢到肚子。她的手緊緊捂在肚子上,寧願用隔壁去擋,也不願意傷害肚子裏的孩子。


    眼看著那一腳就要踢過來,這時候,喬安漠好像一陣風一般從外麵衝進來。他飛起一腳,直接踢向王誌彬的腿。


    隻聽得讓人毛骨悚然的哢嚓一聲,王誌彬猛地跌倒在地上,抱著腿更加瘋狂的嚎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我的腿,斷了。我的腿斷了。”


    喬安漠就居高臨下,陰森森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一點感情都沒有,就好像在看一個極其想要除掉的垃圾。


    王誌彬抱著腿,一下子哭喊不出來了,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鴨子,聲音懷疑的哼了一聲。


    醫生趕緊過來,看了看他的腿,跟警察無奈的說:“斷了。”


    那個警察看了看喬安漠,有些為難。


    喬安漠則是冷冷的說:“讓他去告我,隨便。”


    他不在乎。


    就是這個混蛋,差點害死了他的老婆,他沒踢斷他的脖子,已經對他很仁慈了。


    警察別過頭:“犯人襲擊醫生護士和受害人,喬少你是自衛,是見義勇為。”


    他也知道,剛才他就在現場,卻沒保護好普通的民眾,是失職。要是剛才那一腳真的踢中了,葉錦不知道會受多重的傷。


    他可是看出來了,這個喬少根本不想外界傳的那樣出軌了,他對自己的老婆比對自己還好呢。


    那個被踢了的小護士這會兒還捂著胸口,也很生氣的說:“就是見義勇為,要不是喬少,不知道還會有誰受傷。”


    小姑娘年齡不大,估計畢業還沒多久。她隻是在處理傷口,可是那個病人突然踢人,這實在是太讓她傷心了。


    醫生讓她先上去拍個騙子檢查一下,免得還有別的傷,又狠狠的瞪了王誌彬一眼。


    對於這種人,他們醫護人員是最討厭的。


    喬安漠已經過來護著葉錦,又問她的傷口處理的怎麽樣了,可以走了嗎。


    那個王誌彬,他一定不會放過,但是不能在這裏。


    而就算王誌彬剛才襲擊人,醫生也不能放棄救治他,隻能讓人推了輪椅過來,要帶他去拍片子好正骨。


    但是王誌彬突然大喊大叫起來,指著葉錦罵道:“臭婊子,以為自己嫁了個有錢人就了不起了。都是你,是你害得我丟了工作。”


    接著,又罵喬安漠:“你們這一家子都不幹淨,女的是婊子,男的是種馬,到處沾花惹草。你們一家子都不幹淨,惡心。”


    他罵的實在是太難聽了,喬安漠不在乎別人罵他,但是任何人都不能罵他老婆。


    他站起來,伸手過來,就要掐住他的脖子。


    “不閉嘴,就扭斷你的脖子。”


    王誌彬還在哈哈的笑著,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你殺了我啊,反正葉錦那個賤人害的我丟了工作,我就是想撞死她。今天真是不走運,我喝了酒。要是沒喝酒,我一定能撞死她。”


    喬安漠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問道:“你是有預謀的?誰派你來的?”


    如果這是故意殺人,那影響就更大了。


    警察也重視起這件事,看著王誌彬,問他是不是有預謀的。


    王誌彬哈哈笑著,還是說不是,說要是有預謀,一定早就把葉錦給殺了。


    雖然這麽說,但是警察已經不相信他了,喬安漠也不信他,總覺得他有別的問題。


    警察跟喬安漠保證說:“等把他帶回去,我們會好好審問。喬少,交給我們吧。”


    喬安漠點了點頭,但是也會親自去調查這件事。


    王誌彬被帶走了,葉錦的傷也處理好,喬安漠帶著她回了家裏。


    回去的路上,司機柳叔正在家裏,跟周麗蓉哀求著:“太太,我在喬家做了二十多年了,從年輕的時候就在,一直沒離開過。”


    “要是離開了這裏,我真的不知道還能去哪裏。求您了,跟少爺說一說,不要開除我。求您了,太太,這一次我真不是故意的。”


    柳叔就差跪在地上了,那麽大年紀的男人,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


    葉錦瞪了喬安漠一眼:“都是你做的好事,把人都快逼死了。”


    但是喬安漠說:“沒有人會因為一個工作就被逼死,如果有,那說明這個人太無能了。誰離了誰,都活得下去。”


    葉錦反問:“所以呢,你離了我,也能活的好好的?”


    喬安漠過來把她抱出車子,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這才說:“我是例外,我們本來就是一體,永遠都不可能分開。”


    輕柔的話語落在她的心頭,好像羽毛輕輕的在她的心髒撓了一下。


    葉錦瞪著他,想了想,說:“我當時是自己從車上跑出去的,因為我看到了一個熟人。”


    “熟人?誰?”


    “葉婉!我好像看到了她,所以才追了出去。”葉錦接著有些可憐的哀求:“要不是我追出去,也不會被車撞。這是我的錯,別怪柳叔了,好嗎?”


    她的雙眼帶著狡黠的光,真誠的看著他。


    喬安漠笑道:“你這是在用美人計?”


    “你覺得呢?”


    葉錦笑嘻嘻的,還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


    喬安漠也在笑,看著那張殷紅的小嘴,很想親下去。但是他還是堅定的搖頭:“不行。”


    語氣十分堅定,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說著,就抱著她往屋裏去了。


    葉錦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接著在他身上捶打了一下,怒吼道:“你什麽意思啊?為什麽就一定要辭退了他?”


    喬安漠沒有理會她,直接把她抱進客廳,輕輕的放在沙發上。


    葉錦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周麗蓉已經迎過來,緊張的問:“小錦啊,你沒事吧?我聽說你被車撞了,可嚇死我了。”


    葉錦趕緊說:“沒事,就是擦破一點皮。媽,別擔心,沒那麽嚴重的。”


    周麗蓉看了看她的傷口,見確實不是很嚴重,也放心不少。隻是還是很心疼,又問疼不疼,有沒有嚇到。


    葉錦跟她說了一會話,說沒事,讓她別擔心。接著又看向了那邊的柳叔,見他老淚縱橫,看起來很是可憐,不禁更心軟。


    “媽,這件事不是柳叔的錯。可是阿漠非要開除柳叔,你快給說說。”


    周麗蓉雖然覺得兒媳婦出事很生氣,但是也覺得沒必要開除柳叔。


    “阿漠,沒必要開除吧?柳叔在我們家裏做了這麽多年,一直兢兢業業的,沒出過什麽事。你看……”


    兒子是個倔強的,脾氣也很硬,她隻能慢慢說。


    喬安漠看了柳叔一眼,眼神莫名,接著問:“柳叔,你在我們喬家做了多少年了?”


    柳叔還以為有希望了,立刻說:“二十來年了,那時候少爺還很小。你小時候上學,都是我去接送的。你以前不喜歡坐後排,還想坐前邊開車。”


    說起喬安漠小時候的事,他臉上的神情也柔和了很多。


    周麗蓉也趁機勸道:“就是啊,阿漠,這件事就算了吧。柳叔都開始反省了,你也知道他年紀大了,又在我們家做了這麽多年。”


    但是,喬安漠還是隻盯著柳叔看,又問了一個問題:“柳叔,你在我們家這麽多年,我父母有沒有虧待過你?”


    這問題問的大家都是一愣,周麗蓉接著說:“阿漠,你這是怎麽了?”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件事有問題,不是她想的那麽簡單。


    柳叔也是愣了一下,然後,突然開始出汗。他似乎很緊張,不斷的擦著額頭上的汗。


    “先生和太太都沒虧待過我,我在喬家過的很好。少爺,我知道這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工作時間就不該辦私事。”


    但是喬安漠就這麽冷冷的看著他,臉上嘲諷的神色越來越重。


    “僅此而已嗎?你沒有別的話要跟我說?”


    柳叔擦著汗,看著他,然後最終搖了搖頭:“少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沒做過對不起喬家的事。”


    說話的時候,已經不敢看喬安漠了,隻低著頭,不斷的擦汗。


    而喬安漠站起來,很失望的說:“你的工資,會再給你發三個月的。現在開始,走吧,不用再回來了。”


    說完,就把葉錦又抱起來,直接上樓去了。


    任由柳叔在下麵怎麽哭求,他都沒回頭看一眼。


    而這一次,周麗蓉察覺到不對勁,也沒再勸,隻讓柳叔先回去她再想想辦法。


    葉錦也不是傻子,終於察覺到事情不對,上樓之後,問道:“到底怎麽了?柳叔是不是?”


    這是哪裏有問題?


    喬安漠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看了看她,歎氣道:“還記得之前他說差點被花盆砸的事嗎?”


    那是家裏發生的一係列倒黴事情的其中一件,因為那些事,葉錦還被人說成是掃把星,所以她對此印象深刻。


    “記得啊,怎麽了?”


    “那件事是假的,他並沒有差點被花盆砸到。”


    這下換葉錦覺得詫異了:“他為什麽要撒謊呢?沒必要啊,是為了吹牛?”


    喬安漠搖搖頭,又接著說:“還記得那條大蟒蛇嗎?”


    葉錦不願意去回想,趕緊點頭,她當然記得,那件事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而喬安漠說出了一件讓她更毛骨悚然的事:“家裏上上下下都被查遍了,可是沒有任何異樣,看起來就好像那條蟒蛇是無意間來的。”


    “但其實,他是被人故意引過來的。而那個人,就是柳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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