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被掐的臉色鐵青,根本反抗不了。如果這兩人在那之前把她迷暈了帶走,喬安漠就真的找不到她了。


    葉婉已經急急忙忙去包裏拿噴霧,因為著急,翻的有點亂。


    而葉錦想要把趙慧雲推開,卻怎麽都沒成功。


    葉婉終於拿著噴霧過來,拔開蓋子,直接對準了葉錦的臉。


    “媽,你快點讓開。”


    趙慧雲的臉往旁邊一躲,而葉錦趁著這個機會,不顧腿上的傷口,猛地踢了一腳。接著,翻身起來,騎在趙慧雲的身上。接著捂住臉,剛好躲開了葉婉噴過來的迷霧。


    葉婉又噴過來,還是想把她迷暈,然後直接扔到海裏去。


    這一次,葉錦根本避無可避,隻能硬生生的被噴個正著。


    迷霧的藥效發揮的很快,葉錦隻覺得頭昏腦漲,想要恢複理智,卻怎麽都清醒不了。她猛地在自己腿上的傷口上拍了一下。


    就這一下,讓她又清醒起來,然後迅速站起往外跑。喬安漠肯定快要追過來了,隻要跑出去,再堅持一會就好了。


    葉婉跟趙慧雲趕緊在後麵緊追不舍,要把她拽回來。


    “媽,她跑不遠了,快點追。”


    兩個人都追過來,而葉錦已經跑到門口,跌倒在地。


    完了,難道真的跑不掉了?


    隻希望孫金林能夠想起那個項鏈,幫她把證據拿回來。


    還有,喬安漠……


    葉錦眼裏一熱,眼淚突然一滴一滴的落下來。


    剛才那麽疼她都沒有哭,但是一想到喬安漠,她終於忍不住了。


    她真的很舍不得喬安漠,不想跟他分開。


    “喬安漠!喬安漠!”


    她很想再跟他說說話,想看他賤兮兮的樣子,跟自己算什麽利息,要什麽福利。


    葉婉在後麵大聲譏諷:“這裏很偏僻,不管你叫誰,都不會有人來救你了。”


    但是,就在她喊完之後,突然就見遠處出現了一輛車。那輛車開的很快,幾乎是瞬間就到了這邊。而那輛車她很熟悉,那是喬安漠的車。


    葉婉嚇的差點摔倒,不敢置信的指著不遠處:“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趙慧雲也看到了,慌亂之下,趕緊拉著女兒快點走:“別看了,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葉錦用盡全力拉住她們:“別想走,這一次,你們再也逃不掉了。”


    但是趙慧雲直接踹了她一腳:“我們什麽證據都沒留下,隻要不被當場抓住,就絕對不會坐牢。”


    葉錦被踹的倒在地上,眼前模糊的更加嚴重。


    而此時,喬安漠終於到了近處。他在車裏看到趙慧雲踹了葉錦一腳,氣的雙眼赤紅,車還沒停好,就直接跳下來。


    而與此同時,響起的還有警車的聲音。


    趙慧雲和葉婉猛地癱倒在地。


    完了,這一次真的完了。


    而喬安漠到了這邊,一腳踢開趙慧雲,又一巴掌打開葉婉,將心心念念的人抱起來。看著她腿上臉上的傷口,心疼不已。


    葉錦抓住他的胳膊,努力的說:“項鏈,我的項鏈。”


    這時候她的理智已經漸漸失去,隻知道項鏈必須拿回來,那裏麵有可以證明上次綁架案的證據。


    喬安漠卻是臉色微變,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麽在這種緊要關頭還要在乎項鏈。本來不想理會,但是最後他還是把葉錦放下,抓住葉婉,從她脖子裏把項鏈搶了回來。


    而葉錦在昏迷前看著他,嘴巴一張一合,又說了一句話。隻是這句話說得太輕太輕,誰也沒有聽到。


    她說的是,喬安漠,有你真好。


    葉錦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媽媽在跟她笑。可是當她想要媽媽抱一下的時候,媽媽卻不見了。接著有人把她抱在懷裏,這個人的胸膛有些硬,但是很溫暖。


    這是,喬安漠?


    “喬安漠?”葉錦在昏迷中囈語了幾聲,接著又昏迷過去。


    喬安漠一直在旁邊坐著,靠近了又仔細聽,卻發現她又昏過去了。


    “柏冷,柏冷!”


    他猛地衝出去,怒氣衝衝的喊了柏冷,質問道:“為什麽這麽久了還沒醒?你的醫術都喂給狗吃了嗎?”


    柏冷有苦說不出,也針鋒相對:“跟你說了,她失血過多,又吸進去大量的迷煙,當然會昏迷一段時間。這種昏迷,其實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修複,是好事。”


    喬安漠卻是指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女人說:“她的臉色那麽難看,還說胡話,你確定沒事?”


    “我說沒事就沒事,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另找一家醫院。”柏冷發了一會脾氣,知道損友是在乎老婆,又收斂了脾氣。


    “你老婆臉上的傷不會留下疤,你放心吧。”


    但是喬安漠根本不在乎這個,他坐在床邊,抓著葉錦的手,心疼又生氣。


    “這個女人,一直都不聽話。”


    柏冷歎了口氣:“那對母女,你打算怎麽辦?”


    喬安漠目光冰冷:“讓她們去坐牢,然後,就再也不用出來了。”


    牢房裏,死個把人是很正常的事。那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碰他的女人,那就做好必死的準備吧。


    柏冷沒有反對,又說:“也不知道她們能不能承認上一次綁架的事,正好兩件案子並在一起罰。”


    喬安漠已經不在乎了,反正她們進去就死定了。


    柏冷在這邊站了一會,又看到床頭櫃上的項鏈,不禁吐槽:“怎麽那麽醜的項鏈,你買給小錦的?”


    喬安漠搖頭:“不是,是她自己買的,她一直很喜歡,說是跟她小時候買給嶽母的項鏈很像。”


    但是柏冷過去拿起項鏈,看了又看:“不對啊,這種項鏈,這麽醜,小錦小時候品味真差啊。”


    喬安漠直接瞪了他一眼,讓他先滾蛋。


    柏冷撇撇嘴,正要走,喬安漠卻突然問:“她什麽時候能出院?”


    “啊?出院?你剛才還那麽關心她,這會兒又要出院?”柏冷真覺得損友瘋了。


    但是喬安漠說:“我想給她換一個病房,她一向不喜歡醫院。”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葉錦的臉,並沒有看好友。


    柏冷想了想,說:“倒是也可以挪動,其實接下來主要是養傷,在家裏修養也方便。如果你堅持,我可以幫你們安排。”


    “盡量安排吧,我要今晚就搬回去。”  柏冷什麽都沒再問,就出去準備了。


    而這期間,售後部的員工過來看望葉錦。


    喬安漠沒讓他們進來,隻讓他們在門口看了看,就以葉錦需要靜養為由把人都攆走了。


    大家隻好輪流趴在窗戶上看了看,一個個戀戀不舍的走了。


    等他們走了,喬安漠又叫了小黃,跟他說:“明天開始,你去葉氏的售後部,代理經理的事宜。有什麽事就跟我稟報。”


    小黃立刻答應了:“在少夫人回來之前,我會好好工作。”


    喬安漠隻淡漠的說:“你大概要在那裏待很久了。”


    小黃沒明白這些話的意思,還以為他是想讓葉錦好好休養,就沒再多說。


    過了一會,喬棟梁和周麗蓉也來了。


    周麗蓉神色悲痛,撲過來緊張的看著兒媳婦,見她臉色慘白,心疼的掉眼淚。


    “可憐的小錦,怎麽這麽多災多難的?阿漠,你有沒有把那對母女抓起來,要把她們千刀萬剮。”


    她一向待人溫和,但是一直當成親女兒看待的兒媳婦竟然兩次三番的被人欺辱,她也忍不住爆粗口。


    喬安漠一直冷漠的坐在那裏,沒有一點反應。


    而周麗蓉哭訴完,接著將炮火對準了喬棟梁:“你個糊塗東西,你終於看清楚了?知道那對母女的真麵目了?哪個有良心的人會這麽對待親人?”


    喬棟梁也是在這一次證據確鑿的時候,徹底看清了趙慧雲和葉婉的真麵目,唏噓不已。


    周麗蓉還在吼著:“小錦脾氣是大了一點,但是她做過什麽天理不容的事,要被這樣對待?喬棟梁,你現在眼不瞎了?”


    她心疼的看著兒媳婦臉上的傷,真恨不得那傷口是在自己臉上。


    再次見到葉錦的那一天起,她就跟自己說,一定會好好對待故友的女兒。可誰知道她在嫁進喬家,還是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罪?


    她自責又愧疚,接著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喬棟梁身上,認為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偏聽偏信,怎麽都不肯相信家人導致的。


    喬棟梁也隻能道歉,說自己也沒想到。


    但是周麗蓉根本不打算原諒他,直接扭頭,不看再多看他一眼。


    這時候喬安漠冷冷的說:“你們都出去吧,小錦需要靜養。還有,家裏人多,太吵了,我們會先搬出去住。”


    搬出去住?


    周麗蓉和喬棟梁都表示反對,說不能在這時候搬出去。


    但是喬安漠去意已決,堅決要搬出去,還把他們兩個給攆出去。


    周麗蓉出去之後,沒有理會喬棟梁,自顧自的走了。她才不會輕易原諒這個是非不分的人,不給他點教訓,他永遠都不會明白。


    而葉錦在一天之後終於醒過來,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是在醫院裏,而是在一個潔淨的臥室裏。


    剛疑惑的想要起來,外麵就進來兩個女仆。


    “少夫人,您醒了?需要幫您去衛生間嗎?還是您想先吃飯?”


    葉錦卻疑惑的看著寬大的臥室,揉著額頭:“我,這是在哪裏啊?”


    女仆依然恭敬的說:“這是您以後的家,從今以後,您都會一直住在這裏了。”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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