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欲說還休
遊嵐怔怔的望著車窗外，車裏的氣氛很詭異，沒有人說話讓一切安靜的可怕。
“遊嵐，你今天心情不好嗎？”賀天思忖很久，選了一個最貼切的話題，打破了沉默。
“還好。”遊嵐右手撐著臉，將手肘放在車門邊框上，以支撐自己勞累了一天的軀體。
“我看得出來你不開心，你以前不開心的時候也這樣。”賀天說完，偷偷的瞄了一眼遊嵐，還好遊嵐沒什麽反應。
“……”遊嵐沒有回答，隻是怔怔的看著窗外。付城繁華的街道滿是燈火通明，可是這麽多的燈光，到底那一束是為了自己而亮呢？
“嵐嵐……你還怪我嗎？”賀天有些遲疑的叫出了遊嵐的昵稱，心裏演示了無數次，說出口還是會緊張。
“你在說什麽，學長。”遊嵐轉頭盯著賀天，那件事不是早就過去了嗎？即使怪他，那也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早就翻篇了。
“那件事，我知道給你造成了不少傷害。所以我後來的每一天，隻要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什麽好人。”
賀天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有些事情現在說出口，也許已經太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可是不說賀天心裏會更難受。
“學長……”遊嵐驚訝的注視著賀天，如果他不提起，自己早就該忘了。可是該死的，今天這樣的時刻沒什麽偏偏要提起呢？
“嵐嵐，我不希望我們像現在這樣生疏。那時候我年少輕狂無知不懂事，我很抱歉我那樣做了。直到後來我才發現，我……”
賀天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情愫暗生早已是見怪不怪的事，可是曾經發生的事每天就像回憶錄一樣想起一次就折磨他一次。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學長。”遊嵐皺著眉頭，這一天之內，到底會發生多少事呢？
怪不得說世事無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個小時。每天都可能都發生很多事，而所有的事都往自己不知道的方向發展著，甚至攔都攔不住。
“嗯，遊嵐，當我什麽都沒說。我隻是想把欠你的那一句抱歉說出來。”賀天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原本如洪水般流露的感情瞬間就被自己收斂好了。
賀天慶幸自己沒有說出來，沒有說出來事情就還有轉機。即便隻是守在遊嵐的身邊，也有了理由。
遊嵐別過頭，繼續看著車窗外。思緒萬千，剛剛她害怕賀天說出來，如果說出來那麽就真的連朋友都做不了了。
遊嵐一直把那件事埋在心底。自己因此變得含蓄，不輕易說出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在麵對陸韓的時候，遊嵐知道即使自己芳心暗許，可是陸韓還是不屬於自己。
感情就像一場迷宮遊戲，身處裏麵的人永遠也不能看清自己的前路到底在哪裏。而一旦跳出來，自己就清醒明白了許多。
或者賀天很好，隻是曾經犯錯了而已。可是，遊嵐已經再也沒有當初的心情。不再是見到賀天就會臉紅心跳少女心情竇初開了，已經過了那樣的年紀，遊嵐也找不回那樣的自己了。
有時候耿耿於懷的不是那時候的事，而是那時候的自己。遊嵐永遠記得，賀天告訴自己喜歡上自己閨蜜的那一天，遊嵐覺得天都塌了。
可是即便是那樣，她還是微笑著祝福了他們。現在想來，若不是傻到極致，也不會那般委屈求全。
遊嵐當時心灰意冷，可是卻仍舊強顏歡笑。
那麽現在呢。賀天既沒有和自己在一起，也沒有和閨蜜在一起。是不是命中注定呢？
思緒亂成一團，遊嵐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在丟東西，很多人渴望著失而複得，但是大部分人真的失而複得的時候，又會覺得失而複得不如以前的好了。
畢竟破鏡重圓，再怎麽完美的技術也會有裂痕。
何況，遊嵐對賀天早就沒有當初那種感覺了。那種心痛到無法自拔，同時被兩個人背叛的感覺，遊嵐一輩子都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二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也許時過境遷，很多事悄然改變，隻是現在大家才發現而已。
“這些年你過得好嗎？遊嵐。”賀天思忖著自己應該怎麽稱呼遊嵐，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應該叫名字。
即使心裏親切的稱呼已經演示了上千遍，可是賀天就是叫不出口。也許早在曾經，他就已經失去了那麽叫的資格了。
“畢業就結婚，沒有工作，所以對外界了解並不是很清楚。過得還行，可是和學長豐富的人生經曆比起來，其實我的經曆根本不值一提。”
遊嵐頭也不回對著車玻璃，像是喃喃自語一般。
“嗯。所以你和他是大學認識相愛結婚的嗎？”賀天眸子裏閃過一絲黯然，可是好在沒有人看見，夜色剛好掩藏了他的尷尬。
“不，畢業後認識的。”遊嵐解釋著，卻不知道怎麽講述自己的婚姻。也許很多事隻適合含混不清吧。
“那，他對你好嗎？”賀天的眼神裏多了一絲炙熱，但是他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道路，到現在他已經明白了，很多事不是努力就可以。
比如愛情，不管再怎麽努力，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可是，賀天心裏的惋惜，沒人知道到底有多強烈。
“挺好的。”遊嵐心裏一怔，覺得這個問題好難回答。
什麽才是對自己好，什麽又是對自己不好呢？遊嵐對這個概念很模糊。
“那，為什麽會離婚呢？”賀天心像是被什麽提著一般，對於別人的隱私他一向是不會去打聽的。可是現在，他迫不及待想知道遊嵐的婚姻狀況。
“嗯。這個問題。因為不合適。”遊嵐思考片刻，隨便扯出一個理由。說到底，那麽奇葩的理由怎麽說得出口呢，為了給別人騰位置，成人之美嗎？
“那好吧……”賀天沒有繼續追問，想知道的信息幾乎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雖然遊嵐說得很含混。
遊嵐怔怔的望著車窗外，車裏的氣氛很詭異，沒有人說話讓一切安靜的可怕。
“遊嵐，你今天心情不好嗎？”賀天思忖很久，選了一個最貼切的話題，打破了沉默。
“還好。”遊嵐右手撐著臉，將手肘放在車門邊框上，以支撐自己勞累了一天的軀體。
“我看得出來你不開心，你以前不開心的時候也這樣。”賀天說完，偷偷的瞄了一眼遊嵐，還好遊嵐沒什麽反應。
“……”遊嵐沒有回答，隻是怔怔的看著窗外。付城繁華的街道滿是燈火通明，可是這麽多的燈光，到底那一束是為了自己而亮呢？
“嵐嵐……你還怪我嗎？”賀天有些遲疑的叫出了遊嵐的昵稱，心裏演示了無數次，說出口還是會緊張。
“你在說什麽，學長。”遊嵐轉頭盯著賀天，那件事不是早就過去了嗎？即使怪他，那也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早就翻篇了。
“那件事，我知道給你造成了不少傷害。所以我後來的每一天，隻要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什麽好人。”
賀天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有些事情現在說出口，也許已經太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可是不說賀天心裏會更難受。
“學長……”遊嵐驚訝的注視著賀天，如果他不提起，自己早就該忘了。可是該死的，今天這樣的時刻沒什麽偏偏要提起呢？
“嵐嵐，我不希望我們像現在這樣生疏。那時候我年少輕狂無知不懂事，我很抱歉我那樣做了。直到後來我才發現，我……”
賀天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情愫暗生早已是見怪不怪的事，可是曾經發生的事每天就像回憶錄一樣想起一次就折磨他一次。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學長。”遊嵐皺著眉頭，這一天之內，到底會發生多少事呢？
怪不得說世事無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個小時。每天都可能都發生很多事，而所有的事都往自己不知道的方向發展著，甚至攔都攔不住。
“嗯，遊嵐，當我什麽都沒說。我隻是想把欠你的那一句抱歉說出來。”賀天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原本如洪水般流露的感情瞬間就被自己收斂好了。
賀天慶幸自己沒有說出來，沒有說出來事情就還有轉機。即便隻是守在遊嵐的身邊，也有了理由。
遊嵐別過頭，繼續看著車窗外。思緒萬千，剛剛她害怕賀天說出來，如果說出來那麽就真的連朋友都做不了了。
遊嵐一直把那件事埋在心底。自己因此變得含蓄，不輕易說出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在麵對陸韓的時候，遊嵐知道即使自己芳心暗許，可是陸韓還是不屬於自己。
感情就像一場迷宮遊戲，身處裏麵的人永遠也不能看清自己的前路到底在哪裏。而一旦跳出來，自己就清醒明白了許多。
或者賀天很好，隻是曾經犯錯了而已。可是，遊嵐已經再也沒有當初的心情。不再是見到賀天就會臉紅心跳少女心情竇初開了，已經過了那樣的年紀，遊嵐也找不回那樣的自己了。
有時候耿耿於懷的不是那時候的事，而是那時候的自己。遊嵐永遠記得，賀天告訴自己喜歡上自己閨蜜的那一天，遊嵐覺得天都塌了。
可是即便是那樣，她還是微笑著祝福了他們。現在想來，若不是傻到極致，也不會那般委屈求全。
遊嵐當時心灰意冷，可是卻仍舊強顏歡笑。
那麽現在呢。賀天既沒有和自己在一起，也沒有和閨蜜在一起。是不是命中注定呢？
思緒亂成一團，遊嵐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在丟東西，很多人渴望著失而複得，但是大部分人真的失而複得的時候，又會覺得失而複得不如以前的好了。
畢竟破鏡重圓，再怎麽完美的技術也會有裂痕。
何況，遊嵐對賀天早就沒有當初那種感覺了。那種心痛到無法自拔，同時被兩個人背叛的感覺，遊嵐一輩子都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二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也許時過境遷，很多事悄然改變，隻是現在大家才發現而已。
“這些年你過得好嗎？遊嵐。”賀天思忖著自己應該怎麽稱呼遊嵐，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應該叫名字。
即使心裏親切的稱呼已經演示了上千遍，可是賀天就是叫不出口。也許早在曾經，他就已經失去了那麽叫的資格了。
“畢業就結婚，沒有工作，所以對外界了解並不是很清楚。過得還行，可是和學長豐富的人生經曆比起來，其實我的經曆根本不值一提。”
遊嵐頭也不回對著車玻璃，像是喃喃自語一般。
“嗯。所以你和他是大學認識相愛結婚的嗎？”賀天眸子裏閃過一絲黯然，可是好在沒有人看見，夜色剛好掩藏了他的尷尬。
“不，畢業後認識的。”遊嵐解釋著，卻不知道怎麽講述自己的婚姻。也許很多事隻適合含混不清吧。
“那，他對你好嗎？”賀天的眼神裏多了一絲炙熱，但是他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道路，到現在他已經明白了，很多事不是努力就可以。
比如愛情，不管再怎麽努力，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可是，賀天心裏的惋惜，沒人知道到底有多強烈。
“挺好的。”遊嵐心裏一怔，覺得這個問題好難回答。
什麽才是對自己好，什麽又是對自己不好呢？遊嵐對這個概念很模糊。
“那，為什麽會離婚呢？”賀天心像是被什麽提著一般，對於別人的隱私他一向是不會去打聽的。可是現在，他迫不及待想知道遊嵐的婚姻狀況。
“嗯。這個問題。因為不合適。”遊嵐思考片刻，隨便扯出一個理由。說到底，那麽奇葩的理由怎麽說得出口呢，為了給別人騰位置，成人之美嗎？
“那好吧……”賀天沒有繼續追問，想知道的信息幾乎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雖然遊嵐說得很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