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喝道:"把齊王李佑拿入宗正府候審。"


    "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就算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殺李正啊..."


    李佑被金吾衛的侍衛一路拖著一路離開。


    李君羨拿著卷宗來報,"陛下!陰弘智招了。"


    李世民重新坐下:"說!"


    李君羨遞上卷宗說話道:"稟陛下,我們幾番用刑之後,陰弘智說齊王殿下確實有豢養死士,兩個時辰前還在商量要不要去暗殺李正,陰弘智一直在勸說齊王殿下不要這麽做,而且齊王殿下也還未決定要刺殺李正。"


    "我們根據陰弘智的招供,確實在西市抓到了齊王殿下豢養的死士,但這些死士並**出動,而且他們也都在陰弘智掌控中。"


    李世民心中思量著,"李佑真的**派出死士去刺殺李正?"


    李君羨再次回答道:"雖說尚未可知,不過大理寺的人已經到了涇陽,正在查。"


    "大理寺卿戴胄看過死士的特征還有隨身的衣物,那些死士並不是長安人,而是隴右的一些逃兵。"


    甘露殿很安靜,李世民聽著自己的呼吸聲。


    李君羨再次說道:"我們還在長安城外發現幾匹快馬,城外的馬夫交待當時騎馬而來的就是這些死士,他們是今天下午才到的。"


    在隴右的死士李佑就算是想號令也要三天時間,李佑根本**時間號令,事情太蹊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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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心中計較著,李佑到底有**派出那些死士猶未可知。


    但是一個齊王敢豢養死士!


    李世民絕對不能容忍!


    "剝去陰弘智的官衣,發配流放!"李世民冷聲說道。


    "喏!"


    王公公應聲離開去傳話了。


    李佑的心性李世民心裏清楚,李佑為什麽去涇陽,去涇陽做什麽!


    李佑到底知不知道印刷術的價值。


    這些都值得推敲。


    對李佑這個兒子,李世民覺得要好好敲打一番。


    這其中**陰弘智在李佑身邊出謀劃策?李世民打心裏不信。


    那些李佑豢養死士為什麽會聽陰弘智的號令!


    可以饒了李佑,李世民絕對不會饒恕陰弘智!


    至於到底什麽人敢刺殺李正。


    有人想在這個時候殺李正,利用的就是這一次李正和李佑之間的過節。


    就算**了,也完全可以嫁禍李佑,這傻小子被人利用了。


    "查!查清楚那些死士的來曆。"


    "這些死士來自隴右,應該不難查。"李君羨說道。


    李世民很討厭這種感覺,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


    陰妃知道自己的兒子給押入了宗正府,跪在立政殿前懇求著說道:"求皇後救一救佑兒!救救弘智!"


    回到陰妃隻有長孫皇後冷冷的一句話,"能留陰弘智一條命,陛下已經很仁慈了。"


    見陰妃跪在地上,長孫皇後接著說道:"這事本宮做不了主。"


    看著立政殿的門關上,陰妃的臉上滿是絕望。


    涇陽


    李麗質擔憂地看著李正,"你沒事吧。"


    "沒事,我命大。"李正說道。


    李麗質觀察著李正確認他身上**傷口之後,這才放心。


    "你接下去要做什麽?"


    李正手裏搖著蒲扇說道:"我要去看看到底什麽人要來殺我。"


    "不是李佑嗎?"


    李正用扇子敲了敲李麗質的頭說道:"李佑再蠢也不會蠢到這麽快就來殺我,他要是敢這麽做不是明擺著頭上明晃晃寫著四個大字。"


    "什麽四個大字?"


    "殺人**。"


    李麗質琢磨著李正的話,突然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你的意思是派出死士的另有其人?而且利用了李佑?"


    "沒錯!"李正點頭。


    帶著李麗質來到一處破木屋旁,這裏有大理寺的人看守著。


    "你就不用進來了,我進去看看。"


    "你去看什麽?"李麗質問道。


    "看死人。"


    "..."


    李麗質這才停下腳步。


    走入這間木屋,大理寺卿戴胄已經察看好半天了。


    戴胄見李正來了疑惑道:"縣侯,你怎麽來了?"


    李正笑嗬嗬說道:"我也想看看到底什麽人要來殺我。"


    戴胄說道:"還是請縣侯先回去,等我們大理寺查清,會來告知縣侯的。"


    李正沒搭理戴胄而是自顧自地查看著這些屍體。


    戴胄問道:"莫非縣侯也會斷案?"


    "我經常看別人斷案。"


    戴胄苦笑著說道:"縣侯,你還是回去吧,這裏交給我們大理寺就好了。"


    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見過幾次屍體?還說什麽斷案。


    戴胄看著李正解開這些屍體的衣服,無奈的苦笑要不是命案發生在你李正地頭,真想把這個小子趕出去。


    "這些人長得都比較黑,應該是長期嗮在太陽底下對吧。"李正說道。


    戴胄點頭。


    李正看著他們身上的嗮斑又說道:"這些人都當過兵。"


    戴胄一臉疑惑他是怎麽看出來的。


    不過這些大理寺也查得出來。


    李正再看這些人的手,手部有很多的褶皺,這些屍體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可他們的手部皮膚老化特別嚴重,而且還有老皮與水泡。


    戴胄看著李正一舉一動,這小子竟然還往屍體身上聞了聞。


    戴胄讓幾個大理寺的衙差把李正給提溜出去。


    "我知道他們來自哪裏了。"李正掙紮著推開幾個大理寺的衙差。


    戴胄苦著臉說道:"縣侯,你能不能不要搗亂了,等我們查清楚了你想怎麽樣都行。"


    又被趕出這間小木屋,李正對屋內的戴胄說道:"我知道他們從哪裏來的了。"


    戴胄疑惑地看著李正。


    "隴右鹽場。"


    戴胄說道:"縣侯,你可不能亂指證。"


    "你讓我進去,我指證給你看。"


    戴胄讓衙差放李正進來。


    重新走入屋內,李正提了提屍體的手說道:"這些死士的屍體都有個特征,他們的手部皮膚老化很嚴重,但是其他地方都非常正常,說明他們長期做著對手部有危害的活計。"


    "加上的日曬身上的曬斑很多。"李正提起一件屍體的衣裳,"大理寺卿,你聞聞看。"


    戴胄上前聞了聞這幾件衣衫,"有一股鹹味。"


    李正脫下幾具屍體的鞋子,"這些人腳上的皮膚也老化的嚴重,當人的手腳長期接觸鹽,就會導致皮膚脫水嚴重,長此以往加快皮膚的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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