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博通興奮的對哥哥說道:“太好了!好久沒有與他人比試劍法了,這個消息可真是令人興奮,我現在就去下戰書,我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榮博遠看著三弟興奮的樣子,神色平靜的對他說道:“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這個陸宇我見過,雖然修為不過是通天境初期而已,但是他的心思縝密,治病的手段不俗,就連我們留在榮浩宇頭頂心中的引魂針都被他發現了,若是他將此事告知老祖,老祖定會派人跟蹤調查,若是真的查出來什麽的話,你我兄弟二人可是都活不了的。”


    聽二哥榮博遠這麽一說,心裏素質本就不好的榮博通頓時心中一緊,額頭上的冷汗也已經出現,急忙對榮博遠問道:“這可如何是好?若是老祖知道了這將事的話,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榮浩宇在老祖的麵前是那麽的得寵,二哥,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啊?”


    榮博遠看到弟弟害怕的樣子,心中不禁冷笑,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說出這些為的就是讓榮博通感覺到害怕,他是個大腦平滑四肢發達的家夥,所以一定沒有什麽主意,到時候還是要靠自己來幫忙。


    想到這,榮博遠喝了口茶,對麵前的弟弟榮博通說道:“所以,這件事情現在變的非常的棘手,我心中有個計劃,需要你我之間的配合,若是真的能夠配合好了的話,那麽便會天衣無縫,一麵能夠除掉榮浩宇,以免影響日後我們勢力的發展,另一麵還能除掉這個太簡單了上的劍宗,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榮博通一想到榮浩宇的事情,渾身都覺得不是很自在,他為人處世比較直,從來都不拐彎抹角,一心修煉劍道,至於家族之爭,絲毫沒有什麽興趣可言,隻是想成為一個劍道高手就已經很滿足了。


    不過有一天,二哥榮博通找到了自己,說是需要他來幫個忙,後來榮博通知道二哥這是想要暗害榮浩宇,頓時心中一驚,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二哥對家族中人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當時就想要退出了。


    可是榮博遠對他威逼利誘,尤其是威脅他說,這榮浩宇可是老祖最喜愛的孫子,若是真的出現了什麽意外的話,不會放過任何人。


    榮博通當時就傻了,心中覺得也是這麽回事,所以隻能閉嘴不提,害怕事情敗露,自己的性命不保,同時,從那以後,自己對二哥都是唯命是從,根本不敢得罪自己這個二哥,因為榮博通的心中知道,若是真的惹惱了二哥的話,他定會對自己下手。


    所以榮博通覺得自己現在是真的上了賊船,隻能是聽從二哥的一切安排,保全自己和家人,以免會受到無妄之災。


    思考再三,榮博通穩定了一下情緒,對麵漆那的榮博遠問道:“二哥,那你說這件事應該怎麽辦,小弟聽從你的安排便是。”


    榮博遠微笑著點了點頭,自己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便笑著對麵前的弟弟榮博通說道:“你不是要挑戰天劍大陸上的劍宗陸宇麽?這一點,二哥可以給安排一下,據我看來,這個陸宇隻不過是個剛剛進入到通天境的矛頭小子罷了,你定會輕而易舉的將其擊敗。”


    頓了頓,榮博遠麵色一冷,目露凶光,繼續對麵前的榮博通說道:“但是,在切磋的時候嗎,你千萬不能對此人手下留情,必須要殺了對方,以絕後患,不能留下活口。”


    聽了二哥的話後,榮博通心中頓時一驚,眉頭緊皺的對麵前的二哥問道:“這樣不好吧,若是老祖真的知道了此事,怪罪下來,我一定活不了的,況且此人可是來到咱們花榮城中給榮浩宇治病的,恐怕……”


    榮博遠站起身來,臉上帶著微笑,拍了拍麵前弟弟榮博通的肩膀,對他說道:“這件事,你可以放心,我自會在老祖麵前替你求情,況且在劍法比試之中,本就是刀劍無眼,出現了傷亡也算是情有可原,到時候我還會偽造一張生死狀,表示雙方都是自願的,這樣一來,老祖定不會為難你的。你自己考慮一下吧。”


    聽了榮博遠的話後,榮博通在心中細細的揣摩了一下,發現也隻有這個辦法,才能保證自己日後的安全,隻是希望此事之後,再也不要出現這樣的變故了。


    剛才的話中,榮博通也是能夠聽得出來,哥哥榮博遠其實根本沒有留給自己任何的選擇權利,完全是壓倒性的意見,若是自己真的不從,說不定二哥還會想出什麽壞主意來對付自己,所以隻能聽從他的話了。


    榮博通心中的想法非常簡單,當時自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不小心上了二哥這條賊船了,如果這件事情之後,二哥不再讓自己做壞事了,自己也就解脫了。


    但這是不可能的,榮博遠一直就是一隻老狐狸,如今自己能有這麽好的一個助手,怎麽可能會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呢,隻要是上了他的賊船,想要再有翻身之日,可就難如登天了。


    再三思考,榮博通點了點頭,對哥哥榮博遠說道:“好吧,既然如此,一切盡聽哥哥安排。”


    聽了他的話後,榮博遠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榮博通說道:“如此甚好,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我去約那天劍大陸上的劍宗陸宇,去往花榮城後山的鷹愁澗中,明日一早,你在那邊等他便可。”


    榮博通皺了皺眉頭,對哥哥問道:“你確定他一定會去的麽?如果他不去怎麽辦?”


    榮博遠冷笑一聲,對弟弟榮博通說道:“這件事你就放心吧,這個劍宗陸宇從榮浩宇的頭頂心處取出了引魂針之後,想必他一定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到時候我以這件事情約他,想必他一定會去的。”


    榮博通還是略顯的有些擔心,不過哥哥既然已經是這麽說了,自己也不好說什麽,隻能點頭答應一聲,轉身離開了榮博遠的房間。


    待榮博通走後,榮博遠的神色開始變的冰冷起來,冷笑一聲,榮博遠自言自語道:“陸宇,明日就是你的死期,不過這件事情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要怪隻能是怪你多管閑事,不應該來到我們榮家。”


    說完,榮博遠朝著自己房間的門外走去。


    榮浩宇的房間中,三人正在不斷的忙活著,自從陸宇發現了榮浩宇體內的有天玄草的毒,便開始研究解毒的丹藥。


    雖然榮浩宇的元神不知去向何處,但是眼前隻能先解決他體內天璿草之毒,減緩他體內真元的快速流逝情況。


    不過這種藥材已經失傳了多年,就算是陸宇前世的記憶中,也對這種毒藥的了解甚少,隻是對這種東西略有耳聞罷了,但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會中這種天璿草的毒,也沒有聽說過誰中了這種毒還能活的下來。


    陸宇從前世的記憶中不斷的搜索有關這天璿草的資料,發現對這種東西了解甚少,隻能根據他的藥性來進行推理,從而配出相關的丹藥來。


    這段時間裏,陸宇的儲物戒指中也裝了不少藥材,都是在煉丹的時候剩下的,有的則是暫時用不上,便開始放入到儲物戒指中,供日後使用。


    今日,陸宇將儲物空間戒指中的所有藥材都從戒指中取了出來,最後在大廳之中擺滿了,並且認真的觀察,將這些藥材不斷的在腦海中進行模擬組合。


    這個過程可是很傷神的,畢竟現在三人的麵前擺放著上千種藥材,就算是將十幾種藥材進行組合的話,恐怕這個或然率也是十分的驚人。


    雖然辛苦,但是陸宇卻依舊十分認真,看著地上的這些藥材,依舊開始不斷的進行組合著,不知疲倦,希望能夠從這些藥材中找到丹藥的煉製方法。


    根據這天璿草的毒性,包括此毒日後對人體的影響所產生的後遺症,陸宇不斷的猜測著丹藥的配方。


    推測之中,隻要是用不上的藥材,陸宇便將他收入到自己的儲物空間戒指中,給自己的推測減輕一些難度,以免幹擾自己的推測過程。


    幾個時辰過去之後,陸宇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有些勞累,現在地麵上的藥材也已經被他收的差不多了,還剩下五百多種,這五百多種藥材各自有著各自的藥效,互相之間甚至不能相互替代。


    並且這些藥材都是一種相輔相成的關係,在煉製煉製丹藥的過程之中,缺一不可的,雖然有幾種藥材的藥性似乎有些相衝之相,但是隻要是火候控製的得當,便不會有什麽意外發生的。


    這個時候,遠處的天空中也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太陽飽含著勃勃生機,從遠處的山頭上露出了半個腦袋,院子中的花草上麵沾滿了露水,看上去如此的晶瑩剔透,折射著晨時的第一縷陽光,再次揮灑給大地,一片生機盎然。


    瘋和尚和龍飛兩人開始的時候還是在一旁等候著陸宇,想看看能不能有什麽事情能夠幫上陸宇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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