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鴻飛此時一臉不善的看著陸宇,心中冷哼一聲,眼神冰冷,悠悠的對陸宇說道:“看來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想到你就然是我的對手,不過也好,輕鬆擊敗你,我就可以成功晉級,不費吹灰之力,我勸你從現在開始,下台留好遺言,免得到時候死在我的劍下顯得太倉促了些。”


    陸宇看著此人的麵容,尤其是他那一副奸詐的嘴臉,讓人覺得有些不太舒服,不禁眉頭微皺,冷笑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留情麵了,你最好也將你想要說的話寫下來,免得走不下著擂台。”


    刁鴻飛冷哼一聲,對陸宇說道:“狂妄,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絕望。”


    陸宇並不想理會他,轉身朝著台下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最好上台就用出你的最強劍招,否則你可就沒有機會了,要知道,我的劍法可是很快的,甚至你都看不見。”


    說完,陸宇已經回到了座位上做好,一邊喝著茶,一邊準備觀看台上的比試。


    刁鴻飛看著陸宇,雙眼瞪得通紅,恨不得現在就上去將這個可惡的陸宇給斬殺,以解心頭之恨。


    第一場比試是靠山宗的宋陽秋對戰太白門的李靜虛,兩人都是一副冰冷的表情,對麵而站,仿佛擂台周圍的溫度都隨著兩人的氣勢而驟然降了下來。


    眾人紛紛在一旁相互討論著這兩人到底誰能夠更勝一籌,通過兩人的特征分析,竟然沒有任何的結果。


    瘋和尚看了看台上的兩人,不禁皺著眉頭說道:“我就覺得這兩個麵癱要遇上,不過從他們身上的氣勢來看,確實有些不俗,誰能夠更勝一籌還真是不好說,陸宇,你覺得呢?”


    陸宇看著台上的兩人,也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搖頭說道:“這個還真是不好說,兩人各有所長,並且境界修為都是十分的相似,根本看不出來,誰能夠更勝一籌,隻從比試中的一些細節看出結果了。”


    兩人身上的氣勢滔天,讓站在擂台上的執事掌座都有些不太舒服,急忙說了聲開始後,執事掌座便飛快的下了台。


    李靜虛看著麵前宋陽秋身上的氣勢,不禁眉頭一皺,自從上一次的比試之後,自己敗在了此人的手中,所以回去潛心研究這太白劍法,終於讓自己練成了,所以想要回來找宋陽秋報仇,可是對方身上的氣勢中明顯與十年前不一樣,尤其是那股煞氣更是令人非常的不舒服。


    觀察到這裏,李靜虛的心裏再次懸了起來,這種煞氣十分的不俗,不知道自己手中的上古太白劍法到底能不能對付的了。


    宋陽秋則是一臉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李靜虛,他的心中好像並沒有把任何人放在心上,仿佛一個絕世高手,站在頂峰,盛氣淩人一般。


    李靜虛手中長劍一橫,心中暗想,既然已經上了台,那麽就要全力以赴,就算是死在了這擂台之上,也不枉自己這十年的努力。


    想到這,李靜虛大喝一聲,身影一旋,手中默默掐起劍訣,長劍立刻發出了陣陣白光,分外耀眼。


    “太白劍法,三分天下。”


    一聲喝,空中李靜虛的身影立刻幻化成為了三道,將中間的宋陽秋團團圍住,並且這三道身影手中的劍法一模一樣,最後反身一斬,三條霸道的劍氣直奔中心的宋陽秋,想要將其斬成三段。


    宋陽秋隨手抖了一下手中的長劍,無鋒的長劍上立刻發出了一聲渾厚的嗡鳴,無數道劍氣配合著他身上的煞氣,將自己包裹在其中,仿佛一個罩子一般,直接將他扣在了其中。


    這三道劍氣雖然霸氣無比,但是麵對這夾雜著黑色煞氣的劍氣依然是寸步難行,根本無法將其破掉。


    看到這一幕,李靜虛眉頭微皺,急忙將手中的劍招進行變換,三道身影立刻合成一道,手中的劍芒更盛雪亮。


    “劍蕩八方。”


    再次一聲厲喝,李靜虛一劍朝著麵前的宋陽秋斬出,一道白色的劍氣飛快的朝著麵前的對手逼近,在快要斬在宋陽秋劍氣結界上麵的時候,白色劍氣頓時分開,並且以宋陽秋為中心,分成八個方向朝著他斬了過去。


    這一劍的威力,可要比上一劍強大很多,八道劍氣從宋陽秋的劍氣結界上穿過後,立刻切割開了裂痕,在最後一道劍氣穿過之後,宋陽秋的劍氣結界立刻碎裂,但是裏麵的宋陽秋依然毫發無傷,表情十分的冰冷。


    李靜虛見對方的本體已經出現,心中一喜,看來自己苦心修煉的太白劍法竟然真的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想到這,李靜虛再次施展出太白劍法中的劍蕩八方,想要乘勝追擊,直接將麵前的宋陽秋斬殺,或者是讓他受傷,這樣對於後麵的戰鬥情況非常有利。


    宋陽秋看了一眼麵前的李靜虛,見他好像信心滿滿,想要對自己再次施展出來同樣的劍法,不禁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之色,手中長劍突然動了一下,道道黑色劍氣開始凝結。


    “七絕斬。”


    一聲低喝,宋陽秋手中長劍突然一揮,一道黑色的劍芒直接迎上了李靜虛白色的劍芒,這一黑一白來到劍氣,兩人的中間進行纏繞,鬥的不可開交。


    眾人立刻發出陣陣驚呼,尤其看到這兩條非同尋常的劍氣,更是驚訝異常。


    “這兩人的劍法竟然如此的旗鼓相當,看來這一時之間是,勝負真的很難分出來啊。”


    “話雖如此,但是那個宋陽秋身上的氣勢之中存在著很弄的煞氣,這種煞氣好像十分的凝重,若不是此人意誌堅定,很容易被這些煞氣亂了心神。”


    “是啊,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聽說有的人可以將這煞氣轉化成為體內的真元,那樣的話,不但可以讓自己體內的真元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還不用擔心煞氣入體後,對心神造成影響。”


    “不過,這個宋陽秋好像並沒有將這些煞氣和靈氣進行轉化,好像直接就能拿來用的,並且能夠與自己體內的真元相互結合,這得需要多堅定的意誌力才能不被這凶煞之氣控製心神呢?”


    “不過有了這煞氣對劍氣進行加成,所以宋陽秋的劍氣有些不同凡響,也就是那個李靜虛所用的是上古時候的太白劍法,否則的話,早就被這宋陽秋給直接秒殺掉了。”


    瘋和尚看著場中一黑一白兩道劍氣正在纏鬥,不禁皺著眉頭,對陸宇問道:“你說那個宋陽秋劍氣夾雜的是什麽東西,我怎麽感覺他的劍氣好可怕呢?反正若是我在場上的話,這樣的劍氣,我可是根本擋不住的。”


    陸宇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這種煞氣十分難纏,竟然隱約有著吞噬的作用,所以看上去十分的邪惡,若是場中的那個太白們弟子李靜虛再不采取什麽措施的話,估計這一次的對拚中,他是必輸無疑啊。”


    龍飛看了一眼場上的情況,皺著眉頭對陸宇問道:“他身上的這種凶煞之氣,很少有人能夠駕馭的了,難道這個宋陽秋的本事已經大到了能夠控製這種強大的凶煞之氣的地步了麽?”


    陸宇看著場中的黑色劍氣,對龍飛解釋道:“你錯了,這種凶煞之氣,自古以來,是個根本沒有人能夠控製的了的,能夠被控製並且轉化的也隻有煞氣而已,這種凶煞之氣於修士之間隻存在著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不過敢利用這種凶煞之氣的人,也算是鋌而走險了。”


    翡翠穀穀主周培安,看著場中的宋陽秋,不禁皺著眉頭,對眾人說道:“好歹來說,這靠山宗也算是一個名門大派,難道門中有人修煉這凶煞之氣,門中掌座都不予理睬麽?若是這樣下去的話,此人終有一日定會被這凶煞之氣所控製,最後走火入魔,墜入魔道,成為所有修士的噩夢。”


    孟星河搖頭說道:“看來此人在靠山宗內的地位不低,否則的話不會有人不管他的,所以這個宋陽秋就利用這凶煞之氣配合上自身的真元,最後竟然得到了不俗的效果。”


    雷元奎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生氣的說道:“這個也有些太說不過去了吧,就算是靠山宗的人不去管,那麽其他的宗門就不憤怒麽?這樣的劍氣和功法可是有違擂台比試的平衡的。”


    聽了類元奎的話後,嶽尋仙搖了搖頭說道:“雖然眾人都知道這樣的做法,確實影響了公平競爭的原則,但是隻要有方法能夠提升自己體內的實力,怎麽做都是可以的,隻要不被這煞氣控製了心神,眾人就不敢說他墜入魔道,隻是他利用煞氣提升修為的一種手段罷了。”


    呂淑萌看了一眼台上的比試,又看了看身邊的陸宇,不禁心中生出一種擔心的感覺,雖然知道陸宇本事通天,但是這一次的敵人可不是普通的通天境高手,而是大陸上頂尖的高手,實力不知道要比那些普通通天境高手強上多少倍,麵對這樣的強敵,陸宇他一個人真的能夠應付的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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