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三百人聽到杯子摔碎的聲音,急忙開始朝著樓上蜂擁而去,但是樓梯狹窄,隻夠兩人通行,尤其是走在三百人前麵的一人腳下一滑,重重的摔在了地麵上,再加上他的身材魁梧一些,直接就擋住了去路,後麵所有的人都被擋住,根本無法前行。


    有幾個想要快點過去的人,都想從他身上跨過去,不過都被絆倒,摔在地上,一時間,整個樓梯口都被堵的水泄不通。


    於文通聽到樓下撲通撲通的聲響,心中已經猜出了個大概,暗自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心中十分後悔,怎麽接這麽一個活,悔不該當年吹牛,說自己勝過此人一掌,要不然也不會引來今日的殺身之禍。


    但是現在眼前最關鍵的是怎麽逃離此地,下去的樓梯已經被堵死了,自己和段山風兩人誰也別想從這裏下去,若是從三樓直接從窗戶跳出去,這個確實可行,不過自己現在已經知道了段山風是殺人凶手,若是出去,段山風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現在自己是進退兩難,根本無法躲過這一劫,隻能賭一把,現在先於段山風糾纏一番,等下麵的人上來了之後,一定能夠將段山風擒住。


    想到這,於文通心中一橫,手中力度更是增加三分,拉開架式,握緊雙拳,胳膊上的金線四起,一看便知道是個練家子。


    這時候,樓上的瘋和尚一貓腰,直接鑽到桌子下麵,口中不斷的說著:“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鑽到桌子底下之後,頂著桌子,朝著段山風過來,擋在了段山風的麵前。


    段山風一愣,剛想上前解決掉於文通,但是卻被一個巨大的桌子格擋住,手中招式難以施展。


    這時,於文通已經朝著段山風攻了過來,桌子下的瘋和尚***見狀,急忙頂著桌子走開。


    段山風也是一愣,就在這一錯神的功夫,於文通的攻擊已經來到麵前,無奈,段山風隻能先抵擋幾下,找了個機會,反手一擊,直接把於文通震開,然後反手可以打一套組合拳,就算於文通有能力阻擋也會落了下風。


    不過段山風剛想反擊的時候,瘋和尚***頂著桌子又過來了,擋在了段山風的麵前,把兩人隔開。


    反正隻要於文通攻擊的時候,桌子就會走開,段山風想要進行攻擊的時候,桌子就來了,這讓段山風心中十分鬱悶,這麽下去隻能是拖延時間。


    段山風用眼角餘光看了一下樓下的狀況,發現下麵的人已經快要上來了,若是再這樣拖延下去的話,下麵的三百人隨便上來十幾個人的話,定能將自己擒住,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


    心中衡量一番,決定還是先逃離此地再說,反正自己想跑,沒有人留的住自己。


    轉身一腳踢開了桌子,一拳震退了於文通,段山風轉身直接朝著窗戶的位置飛奔,一個漂亮的空翻,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剛落地,段山風正要逃跑的時候,從樓上又飛下來一個人,就是這位瘋和尚***,正好一屁股把段山風坐在了下麵。


    這一下把段山風砸的不輕,正是在段山風毫無防備的時候,所以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隻是覺得眼前一黑,腦袋嗡一聲響,便已經倒在地上。


    於文通對二樓的人喊道:“快去外麵攔住段山風,別讓他跑了!”


    “是。”有人答應一聲,急忙朝著樓下酒店的門外跑去。


    來到樓下一看,見段山風已經躺在地上,旁邊站著一個瘋和尚,正在看著段山風嘿嘿的樂。


    幾人急忙上前,將段山風控製住,手上和腳上都已經被鐵鏈鎖好,並且上麵還有一個重物,根本難以動彈。


    這時,警察局局長陸建勳得知消息之後,也立刻來到了現場,看到段山風已經被抓住,頓時心中一喜。


    哈哈笑道:“段山風,你可知罪?”


    段山風哈哈一笑,本就是性格耿直的人,心中從來不藏著什麽事,況且就算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在他的心中依然沒有將麵前的這些警察放在眼裏。


    咬牙切齒的段山風不服氣的說道:“就算你們抓住了老子又怎麽樣,告訴你,老子段山風行走江湖多年,交友無數,也結交了不少江湖朋友,就算你們要把我送去省城我也不怕,路上一定會遇到我的朋友,到時候他們得知消息,一定會殺光你們這些警察,來救我出去。”


    陸局長冷哼一聲,眉頭也開始漸漸的皺了起來,段山風說的沒錯,就算他們現在已經抓到了人,也需要送到省裏進行審問,畢竟這個小鎮比較偏避,並且路途遙遠,山中地形複雜,山中藏龍臥虎,依然保留了一些綠林好漢,很多黑社會都不願意惹他們。


    而這些人都與段山風有一定的交情,得知他被抓了之後,定會前來相救,到時候,估計人還沒送到省城,自己這些手下全死光了,這可如何是好呢?


    正想著,旁邊的瘋和尚***嘿嘿一樂,嘴裏含含糊糊的說道:“沒事,把臉上被他糊上泥,或者給他帶個黑色的頭套,就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了。”


    旁邊的一名瘦小的警察聽到了他的話後,立刻說道:“我還是覺得臉上糊上泥這招比較好,這樣就沒有人認出他是誰了。”


    陸局長微微一笑,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便對手下人說道:“行,那就用稀泥把段山風的臉糊上,這件事交給你們了,你們處理吧。”


    旁邊這名身材矮小的警察答應一聲,轉眼一臉壞笑的對身邊的幾名警察說道:“咱們和稀泥就別用水了。”


    “不用水?我們用什麽呀?”


    “一看你就沒有童年,小時候你沒玩過撒尿和泥麽?咱們就童貞一次吧,找找童年的感覺。”


    “這個主意不錯,真有你的,竟然能想出這麽一個損主意。”


    幾人相視壞壞一笑,畢竟這幾天為了破案也算是絞盡腦汁,並且這麽多天沒有抓到凶手,很多人還從普通的幹部,被降職成為了一名普通的警務人員,所以在他們心中都十分痛恨段山風,正好有人出了這麽個損主意,大家都非常讚同,以解心頭之恨。


    不一會兒的功夫,幾人托著手中又騷又臭的泥巴,開始往段山風的臉上糊,並且抹的特別均勻,連鼻子都看不見了,隻在眼睛和鼻子的位置各扣了兩個窟窿。


    陸建勳看到自己手下的傑作,便滿意的點點頭,這時,突然想到了什麽,急忙轉身朝著瘋和尚的方向望去,不過已經看不到人了。


    急忙向自己身邊的手下問道:“那個瘋和尚去哪裏了?你們看到了麽?”


    聽了局長的話,所有人都搖搖頭,表示剛才都在忙活著撒尿和稀泥,根本沒有人注意到瘋和尚的動向。


    陸建勳眉頭一皺,因為從剛才的聲音上來說,與自己在夢中所聽到的聲音一模一樣,顯然在夢裏幫助自己破案的人就是他,但是此人抓住了凶手之後便消失了,難道真的有神仙在冥冥之中懲惡揚善麽?


    對身邊的手下吩咐了一聲,便把段山風帶回局裏,進行審問,又派人去通知省裏的高級領導來此提人,暗中還派人開始尋找這個悄悄幫助自己的瘋和尚,想要找到此人,當麵謝謝他。


    經過審問,段山風開始交代了一下自己的犯罪經過。


    原來,劉喜的媳婦有一天去賣肉,正趕上段山風出門,兩人走了個對臉,段山風便看上了這個女人,來到自己的店中,開始打聽這個女的到底什麽來頭。


    得知女人的丈夫是一個殺豬的,與自己的肉攤還是有點關係的,這讓段山風起了想與他丈夫拉攏一下關係,找個幾乎能去他們家,好能勾搭他媳婦。


    便對自己的手下人說道:“以後若是劉喜來這個肉鋪上賣肉,不許收錢,如果他問起來為什麽,你們就說,老板想要跟他結交一下,讓他來後堂找我。”


    手下人答應一聲,段山風也開始回到自己的屋子中等著,心中暗想,幾乎每天劉喜都會來自己的肉攤賣肉,不出三天定會親自上門來找自己。


    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半個月,段山風依然沒有等到劉喜來謝自己,心中不禁開始納悶起來,找來了賣肉的夥計,夥計說自己已經跟劉喜說了,老板想要跟他結交一下,肉就不要錢了。


    結果這小子天天來拿肉,也不提與老板結交的事,所以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讓那個段山風心中十分不爽,感覺自己好像給別人占了便宜,便決定上門去揮一揮這個劉喜。


    從鎮子中打聽到了劉喜家的住址後,段山風心中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這一天傍晚,劉喜需要出門幫別人殺幾頭豬,需要出差兩天才能回來,而段山風這一天跟朋友喝了些酒,回到家中,感覺心裏不痛快。


    很多人喝完酒就是這樣,有的人喝酒之後愛聊天,一聊能聊到行酒的時候,有的人喝多了愛笑,能把這一輩子高興的事都想起來,有的人喝酒之後愛打人,畢竟酒壯熊人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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