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末世白蓮花殺瘋了2
快穿：當炮灰女主被劇透 作者：蜜語心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聽到李清的聲音，薑言歡心情很是激動，剛剛知道自己未來命運的衝擊在李清關心的語氣中被撫平。
薑言歡鎮定下心神，急切道：“媽，情況緊急來不及細說，這幾天你抓緊時間，把家裏的窗子和門都更換一下，玻璃最好換上防彈的，窗外加上鋼筋網，要足夠結實。”
“還有大門，一定要弄得堅固，讓人怎麽都砸不開，多弄幾排鎖，把門鎖好，吃的喝的多多的準備一些，待在家裏不要亂跑，等我回去找你。”
李清皺起了眉毛，立刻察覺到薑言歡的不對勁，急得站起了身，擔憂道：“言歡，你那邊是出什麽事了嗎？是不是，你的那個空間有什麽異動？”
薑言歡小時候並不能很好的隱藏自己進出《命運之書》空間的事，幸運的是第一個發現的人就是李清，是李清一點點的教導薑言歡如何隱藏，如何保護自己。
薑言歡與李清的關係，是很多親母女都比不了的親近，甚至薑言歡常有種錯覺，李清才應該是她的媽媽才對。
因為關係的親近，李清第一時間就發覺了問題的關鍵，薑言歡也沒有隱瞞。
“是的，我之前不是一直打不開那本書嗎，我今天打開了，而且看到了一些預言，事情太多電話裏說不清楚，媽，你一定要聽我的，世界馬上要亂了，你千萬要保護好自己。”
李清是知道薑言歡那個空間有多神奇的，所以她立刻就相信了薑言歡的話，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擔憂。
李清幾乎第一時間就想去找薑言歡，但她壓製住了這種想法，她女兒自幼習武，練的還是那奇怪空間裏得到的武功秘籍，在亂世自保能力比她強多了。
如果她貿然出去找人，很可能出差錯，導致女兒回來找不到她，反而是給女兒添亂。
不如就留在家裏，按照女兒的話，好好把家修建堅固，這樣等女兒回來，也有個安心休息的地方。
勉強壓下心焦，李清忍不住又叮囑薑言歡半天，一再保證自己不會亂跑，這才放下電話，急匆匆的出門，去找改裝房子的人。
另一邊，通知了媽媽李清做好防範，薑言歡一直焦慮的心情才算緩解了些，能夠冷靜的琢磨如何請假離開學校，盡快回家了。
薑言歡練武後，也有教過李清習武，還給李清度過內力，李清不是一個沒有自保能力的人，這是薑言歡還能冷靜想著請假離開的原因。
銷假後，薑言歡去找自己的輔導員請假，以家裏爺爺疾病去世，她要趕著回去奔喪的理由。
反正她那個沒見過麵的爺爺早死不知道多少年了，她也不怕被發現不對，至於會不會被輔導員發現，她請完假以後就不回來了，發現也無所謂了。
家裏親人離世這麽大的事，輔導員特別好說話，不但痛快的批了假，還安慰了薑言歡半天，才讓薑言歡離開。
薑言歡臨走之前，把莊慧給一起拐走了，薑言歡也沒費什麽口舌，隻是給莊慧發了一個消息：“要不要來一場說跑就跑的逃學之旅。”
然後莊慧就拖著行李箱，風風火火的追上薑言歡，特興奮的問她：“言歡，咱們要去哪裏玩啊？”
“先回去找我媽，然後再想去哪裏玩。”
薑言歡順手把莊慧拉上自己貸款新買的大越野，這輛車是價值四百八十萬的名車，玻璃是防彈的，各種性能杠杠好，最大的優點就是耐造，越野性能極佳。
莊慧進來忍不住四處看了看，驚豔的道：“你這車可真酷，也太漂亮了，裏麵還這麽寬敞。”
莊慧在座位上上下跳了跳：“這車裏都能橫著睡覺了，也太舒服了吧，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隱形富二代？”
薑言歡關上車門，打火開車，淡淡道：“沒發財，不是富二代，車是租的，我還租了一輛房車，就在我媽那裏。”
房車自然也是薑言歡貸款買的，她買的房車巨大無比，全車各處都非常堅固，裏麵三室一廳十分寬敞，價格自然也非常美麗，值好幾套房，耗油量更是大的驚人。
一個越野一個房車，兩輛車都是以堅固耐用為主，越野是薑言歡所在城市提車的，房車也是能在李清所在城市的分店直接提車的。
本來薑言歡看中另一個更大的房車，奈何那輛房車李清所在的城市沒貨，為了怕遲了出亂子，薑言歡才退而求其次，買了這輛能在李清所在城市提車的房車。
為了買下這兩輛車，薑言歡貸了高利貸，買車的同時，薑言歡還買了好多米麵糧油鹽和食品調料，都是網上下單，地址填的李清的地址。
車在路上飛馳前行，薑言歡趕路趕的很急，《命運之書》裏隻說了末世開啟於一場紅雨，但卻沒說紅雨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薑言歡怕自己被紅雨攔在半路上，更擔心李清不知道紅雨的厲害，忍不住再一次給李清打了個電話，叮囑李清遇到紅雨一定要躲好，別被紅雨淋到。
劇情裏，人類被紅雨淋到，要麽進化成異能者，要麽成為怪物，紅雨中帶來的能量太過強大，大部分的人類根本受不了。
但動植物好像天生就適應紅雨裏的力量，紅雨過後所有動植物瘋狂變異，人類生存空間被不停擠壓。
隻有異能者能憑借異能占有一席之地，而普通人，隻能結伴而居，開始了群居生活，無論到什麽地方，都要有人一起行動。
哪怕是去一個廁所，裏麵負責保護的，外麵負責查看四周危險報警的，至少四五個人一起才行，人類被自然環境逼迫的不得不與陌生人組成一個大家庭艱難求生。
前世薑言歡和莊慧作為普通人，本來已經加入了一個武力值還不錯的團體，可惜遇到了女配沐晴。
沐晴隨口幾句話，就讓薑言歡和莊慧被團體中的老大，也是原本對薑言歡這女主有好感的男配對薑言歡厭惡起來。
對方隨便找了個錯處就把薑言歡趕了出去，莊慧擔心薑言歡，也跟著離開了團體，兩個普通人獨自行動，危險性有多高可想而知。
因為擔心媽媽，薑言歡一路快把車開飛了，好在莊慧是個心大的，不但沒覺得不對，甚至還覺得刺激，每每看到薑言歡行雲流水的超車飛馳而過，就激動的大吼大叫。
幸好車裏就倆人，薑言歡早習慣莊慧的性格，但凡多個人都得被莊慧煩的打她。
車開了一天一夜，還差將近半天的路程，才能到家裏，這會兒薑言歡都有些後悔了，選了離家這麽遠的地方上學。
莊慧早就扛不住在車裏睡了，隻薑言歡還在開車，幸好薑言歡習武，內力深厚，熬上兩天也不算事，還是精力充沛。
隻是薑言歡熬得住，她開的車油箱熬不住了，已經見底了，就連她特意提前準備的兩桶油都用光了，沒辦法，隻能找個加油站加油。
加滿了油，又把兩個油桶也裝滿，正打算繼續趕路，莊慧睡醒了，迷迷糊糊從車上爬下來，一腳踩空差點摔個狗啃式。
幸好薑言歡發現感覺把她攔腰抱住，這才打斷了莊慧和大地之間的kiss，結果莊慧這心大的，不但沒害怕，還眼神亮晶晶的看著薑言歡。
語氣很是激動的道：“我去你剛剛是瞬移了吧，我可看著你離著我好遠，一下就到我跟前了，那麽快，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背著我修仙了。”
薑言歡提著莊慧後背的衣服把她擺正，無奈道：“不是修仙，我不是和你說過我會武功，剛剛就是輕功。”
“之前我讓你和我學武你嫌累，以後你和我一起練武，也不求你多能打，把輕功練好了，至少遇到危險打不過跑得過。”
“原來是武功啊。”莊慧有點失望。
等聽到薑言歡讓她跟著練武，會想起之前跑圈，紮馬步打基礎的辛苦，莊慧立刻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我不要，練武太累了，這太平盛世的，有什麽危險需要我動武啊。”順手摟住薑言歡的隔壁，莊慧笑的諂媚：“再說我有你這個好姐妹，你會保護我的。”
薑言歡搖搖頭，算了，等世界大變樣，她被刺激到自然就會學的，反正有自己保護，也出不了什麽大問題。
薑言歡準備拉莊慧上車的時候，莊慧不可能，拉著薑言歡往旁邊的高速服務區走：“不行，坐車坐了一天一夜，我都餓了，我要去吃飯。”
薑言歡嘴角抽了抽：“你不是在車裏吃了一天，又是薯片蝦條，又是豬蹄香腸雞爪子，還吃了不少餅幹蛋糕的，怎麽還餓。”
莊慧拖著薑言歡繼續走：“唉呀那些都是零食，零食不管飽你不知道嗎，不吃正經飯菜根本就感覺不到飽，我現在必須吃到新鮮的，熱騰騰的飯菜。”
“就是我不餓，你也餓了，別告訴我你不餓，你開這麽長時間車，就在車上被我喂著吃了點零食，你食量多大我還不知道嗎，那麽點東西你根本不可能吃飽。”
薑言歡體脂率低，本來對熱量需求就比別人大的多，一頓飯是男生一天的量，自然是早就餓了，被莊慧一提醒，本來因為心焦被壓下去的饑餓感一下子複蘇了，且來勢洶洶。
摸了摸自己因為饑餓而有些抽痛的胃，順從了莊慧的力道，去服務區吃飯。
這處服務區還不錯，買吃食的不少，除了炒菜米飯，竟然還有火鍋可以吃，莊慧拉著薑言歡，興致勃勃的直奔火鍋去了。
急著趕路，薑言歡這一餐飯吃的速度特別快，每當薑言歡吃完，莊慧就會夾一筷子刷好的菜給她。
薑言歡趕路太急了，速度快的不正常，甚至都不肯休息，莊慧不是沒發現不對勁，隻是她相信薑言歡不會害她，選擇了不問。
薑言歡之前那話說對了，莊慧確實因為吃太多東西，並不餓，她隻是發現薑言歡沒怎麽吃東西，才鬧著要吃飯的。
吃飽喝足後，薑言歡和莊慧返回車上，繼續開車，結果就在離開服務區不久，薑言歡發現前麵的地麵有些顫抖，很顯然，路不對勁。
薑言歡腦海中警鈴炸想，當機立斷，立刻倒車後退，就在薑言歡後退的一瞬間，前麵的路麵開始向下塌陷，道路裂開。
薑言歡退的飛快，因為是高速，她後退的時候，還要主意後麵，否則就會撞車，同時她還搖下車窗大喊：“前麵的路塌了。”
為了確保所有車都能聽到，薑言歡的聲音裏是灌注了內裏的，可惜就散薑言歡示警了，因為她突然倒車的行為，還是擾亂了開車的人。
也幸好這個時間高速上的車不是太多，雖然手忙腳亂的，但也隻是連環追尾，人是沒有受大傷的，頂多受點小傷。
一開始撞車的人怒氣衝衝的下車就想要找薑言歡的麻煩，結果下了車才發現地麵震顫，前麵的大路已經塌陷到麵前，這要是沒停車肯定要被塌陷的路給吞了。
眾人站在塌陷的路邊，看著下麵黑洞洞不知道有多深的大洞，全都後怕的打了個冷戰。
大家圍著黑洞議論紛紛，有警惕的提醒大家：“咱們還是離這裏遠點，誰知道這路還會不會繼續塌陷。”
眾人覺得這人的話有理，紛紛上車，繼續倒車遠離這片大坑。
其他人忙著倒車，薑言歡卻站在大坑邊緣，看著坑底蠕動著飛速撤離的樹根，麵色冷凝。
這大洞不是自然地陷造成的，而是變異樹抽動樹根而造成的坍塌，薑言歡現在就感覺非常緊迫。
《命運之書》記載的劇情裏，紅雨出現之前，因為紅雨而存在的能量有靈性落下來，被一部分幸運的動植物吸收，造成提前進化，引起了一連串的問題。
薑言歡拿出手機，翻開視頻軟件，果然，裏麵多了很多獵奇視頻，突然變異的和獅子一樣大的貓，一夜之間從一人高長成參天巨樹的三角梅，還有各種各樣奇葩的變異。
這些視頻發出來後，下麵評論群一水的特效真好，沒有人相信是真的，隻有視頻發布者再無力的解釋，不是假的，是真的。
薑言歡鎮定下心神，急切道：“媽，情況緊急來不及細說，這幾天你抓緊時間，把家裏的窗子和門都更換一下，玻璃最好換上防彈的，窗外加上鋼筋網，要足夠結實。”
“還有大門，一定要弄得堅固，讓人怎麽都砸不開，多弄幾排鎖，把門鎖好，吃的喝的多多的準備一些，待在家裏不要亂跑，等我回去找你。”
李清皺起了眉毛，立刻察覺到薑言歡的不對勁，急得站起了身，擔憂道：“言歡，你那邊是出什麽事了嗎？是不是，你的那個空間有什麽異動？”
薑言歡小時候並不能很好的隱藏自己進出《命運之書》空間的事，幸運的是第一個發現的人就是李清，是李清一點點的教導薑言歡如何隱藏，如何保護自己。
薑言歡與李清的關係，是很多親母女都比不了的親近，甚至薑言歡常有種錯覺，李清才應該是她的媽媽才對。
因為關係的親近，李清第一時間就發覺了問題的關鍵，薑言歡也沒有隱瞞。
“是的，我之前不是一直打不開那本書嗎，我今天打開了，而且看到了一些預言，事情太多電話裏說不清楚，媽，你一定要聽我的，世界馬上要亂了，你千萬要保護好自己。”
李清是知道薑言歡那個空間有多神奇的，所以她立刻就相信了薑言歡的話，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擔憂。
李清幾乎第一時間就想去找薑言歡，但她壓製住了這種想法，她女兒自幼習武，練的還是那奇怪空間裏得到的武功秘籍，在亂世自保能力比她強多了。
如果她貿然出去找人，很可能出差錯，導致女兒回來找不到她，反而是給女兒添亂。
不如就留在家裏，按照女兒的話，好好把家修建堅固，這樣等女兒回來，也有個安心休息的地方。
勉強壓下心焦，李清忍不住又叮囑薑言歡半天，一再保證自己不會亂跑，這才放下電話，急匆匆的出門，去找改裝房子的人。
另一邊，通知了媽媽李清做好防範，薑言歡一直焦慮的心情才算緩解了些，能夠冷靜的琢磨如何請假離開學校，盡快回家了。
薑言歡練武後，也有教過李清習武，還給李清度過內力，李清不是一個沒有自保能力的人，這是薑言歡還能冷靜想著請假離開的原因。
銷假後，薑言歡去找自己的輔導員請假，以家裏爺爺疾病去世，她要趕著回去奔喪的理由。
反正她那個沒見過麵的爺爺早死不知道多少年了，她也不怕被發現不對，至於會不會被輔導員發現，她請完假以後就不回來了，發現也無所謂了。
家裏親人離世這麽大的事，輔導員特別好說話，不但痛快的批了假，還安慰了薑言歡半天，才讓薑言歡離開。
薑言歡臨走之前，把莊慧給一起拐走了，薑言歡也沒費什麽口舌，隻是給莊慧發了一個消息：“要不要來一場說跑就跑的逃學之旅。”
然後莊慧就拖著行李箱，風風火火的追上薑言歡，特興奮的問她：“言歡，咱們要去哪裏玩啊？”
“先回去找我媽，然後再想去哪裏玩。”
薑言歡順手把莊慧拉上自己貸款新買的大越野，這輛車是價值四百八十萬的名車，玻璃是防彈的，各種性能杠杠好，最大的優點就是耐造，越野性能極佳。
莊慧進來忍不住四處看了看，驚豔的道：“你這車可真酷，也太漂亮了，裏麵還這麽寬敞。”
莊慧在座位上上下跳了跳：“這車裏都能橫著睡覺了，也太舒服了吧，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隱形富二代？”
薑言歡關上車門，打火開車，淡淡道：“沒發財，不是富二代，車是租的，我還租了一輛房車，就在我媽那裏。”
房車自然也是薑言歡貸款買的，她買的房車巨大無比，全車各處都非常堅固，裏麵三室一廳十分寬敞，價格自然也非常美麗，值好幾套房，耗油量更是大的驚人。
一個越野一個房車，兩輛車都是以堅固耐用為主，越野是薑言歡所在城市提車的，房車也是能在李清所在城市的分店直接提車的。
本來薑言歡看中另一個更大的房車，奈何那輛房車李清所在的城市沒貨，為了怕遲了出亂子，薑言歡才退而求其次，買了這輛能在李清所在城市提車的房車。
為了買下這兩輛車，薑言歡貸了高利貸，買車的同時，薑言歡還買了好多米麵糧油鹽和食品調料，都是網上下單，地址填的李清的地址。
車在路上飛馳前行，薑言歡趕路趕的很急，《命運之書》裏隻說了末世開啟於一場紅雨，但卻沒說紅雨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薑言歡怕自己被紅雨攔在半路上，更擔心李清不知道紅雨的厲害，忍不住再一次給李清打了個電話，叮囑李清遇到紅雨一定要躲好，別被紅雨淋到。
劇情裏，人類被紅雨淋到，要麽進化成異能者，要麽成為怪物，紅雨中帶來的能量太過強大，大部分的人類根本受不了。
但動植物好像天生就適應紅雨裏的力量，紅雨過後所有動植物瘋狂變異，人類生存空間被不停擠壓。
隻有異能者能憑借異能占有一席之地，而普通人，隻能結伴而居，開始了群居生活，無論到什麽地方，都要有人一起行動。
哪怕是去一個廁所，裏麵負責保護的，外麵負責查看四周危險報警的，至少四五個人一起才行，人類被自然環境逼迫的不得不與陌生人組成一個大家庭艱難求生。
前世薑言歡和莊慧作為普通人，本來已經加入了一個武力值還不錯的團體，可惜遇到了女配沐晴。
沐晴隨口幾句話，就讓薑言歡和莊慧被團體中的老大，也是原本對薑言歡這女主有好感的男配對薑言歡厭惡起來。
對方隨便找了個錯處就把薑言歡趕了出去，莊慧擔心薑言歡，也跟著離開了團體，兩個普通人獨自行動，危險性有多高可想而知。
因為擔心媽媽，薑言歡一路快把車開飛了，好在莊慧是個心大的，不但沒覺得不對，甚至還覺得刺激，每每看到薑言歡行雲流水的超車飛馳而過，就激動的大吼大叫。
幸好車裏就倆人，薑言歡早習慣莊慧的性格，但凡多個人都得被莊慧煩的打她。
車開了一天一夜，還差將近半天的路程，才能到家裏，這會兒薑言歡都有些後悔了，選了離家這麽遠的地方上學。
莊慧早就扛不住在車裏睡了，隻薑言歡還在開車，幸好薑言歡習武，內力深厚，熬上兩天也不算事，還是精力充沛。
隻是薑言歡熬得住，她開的車油箱熬不住了，已經見底了，就連她特意提前準備的兩桶油都用光了，沒辦法，隻能找個加油站加油。
加滿了油，又把兩個油桶也裝滿，正打算繼續趕路，莊慧睡醒了，迷迷糊糊從車上爬下來，一腳踩空差點摔個狗啃式。
幸好薑言歡發現感覺把她攔腰抱住，這才打斷了莊慧和大地之間的kiss，結果莊慧這心大的，不但沒害怕，還眼神亮晶晶的看著薑言歡。
語氣很是激動的道：“我去你剛剛是瞬移了吧，我可看著你離著我好遠，一下就到我跟前了，那麽快，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背著我修仙了。”
薑言歡提著莊慧後背的衣服把她擺正，無奈道：“不是修仙，我不是和你說過我會武功，剛剛就是輕功。”
“之前我讓你和我學武你嫌累，以後你和我一起練武，也不求你多能打，把輕功練好了，至少遇到危險打不過跑得過。”
“原來是武功啊。”莊慧有點失望。
等聽到薑言歡讓她跟著練武，會想起之前跑圈，紮馬步打基礎的辛苦，莊慧立刻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我不要，練武太累了，這太平盛世的，有什麽危險需要我動武啊。”順手摟住薑言歡的隔壁，莊慧笑的諂媚：“再說我有你這個好姐妹，你會保護我的。”
薑言歡搖搖頭，算了，等世界大變樣，她被刺激到自然就會學的，反正有自己保護，也出不了什麽大問題。
薑言歡準備拉莊慧上車的時候，莊慧不可能，拉著薑言歡往旁邊的高速服務區走：“不行，坐車坐了一天一夜，我都餓了，我要去吃飯。”
薑言歡嘴角抽了抽：“你不是在車裏吃了一天，又是薯片蝦條，又是豬蹄香腸雞爪子，還吃了不少餅幹蛋糕的，怎麽還餓。”
莊慧拖著薑言歡繼續走：“唉呀那些都是零食，零食不管飽你不知道嗎，不吃正經飯菜根本就感覺不到飽，我現在必須吃到新鮮的，熱騰騰的飯菜。”
“就是我不餓，你也餓了，別告訴我你不餓，你開這麽長時間車，就在車上被我喂著吃了點零食，你食量多大我還不知道嗎，那麽點東西你根本不可能吃飽。”
薑言歡體脂率低，本來對熱量需求就比別人大的多，一頓飯是男生一天的量，自然是早就餓了，被莊慧一提醒，本來因為心焦被壓下去的饑餓感一下子複蘇了，且來勢洶洶。
摸了摸自己因為饑餓而有些抽痛的胃，順從了莊慧的力道，去服務區吃飯。
這處服務區還不錯，買吃食的不少，除了炒菜米飯，竟然還有火鍋可以吃，莊慧拉著薑言歡，興致勃勃的直奔火鍋去了。
急著趕路，薑言歡這一餐飯吃的速度特別快，每當薑言歡吃完，莊慧就會夾一筷子刷好的菜給她。
薑言歡趕路太急了，速度快的不正常，甚至都不肯休息，莊慧不是沒發現不對勁，隻是她相信薑言歡不會害她，選擇了不問。
薑言歡之前那話說對了，莊慧確實因為吃太多東西，並不餓，她隻是發現薑言歡沒怎麽吃東西，才鬧著要吃飯的。
吃飽喝足後，薑言歡和莊慧返回車上，繼續開車，結果就在離開服務區不久，薑言歡發現前麵的地麵有些顫抖，很顯然，路不對勁。
薑言歡腦海中警鈴炸想，當機立斷，立刻倒車後退，就在薑言歡後退的一瞬間，前麵的路麵開始向下塌陷，道路裂開。
薑言歡退的飛快，因為是高速，她後退的時候，還要主意後麵，否則就會撞車，同時她還搖下車窗大喊：“前麵的路塌了。”
為了確保所有車都能聽到，薑言歡的聲音裏是灌注了內裏的，可惜就散薑言歡示警了，因為她突然倒車的行為，還是擾亂了開車的人。
也幸好這個時間高速上的車不是太多，雖然手忙腳亂的，但也隻是連環追尾，人是沒有受大傷的，頂多受點小傷。
一開始撞車的人怒氣衝衝的下車就想要找薑言歡的麻煩，結果下了車才發現地麵震顫，前麵的大路已經塌陷到麵前，這要是沒停車肯定要被塌陷的路給吞了。
眾人站在塌陷的路邊，看著下麵黑洞洞不知道有多深的大洞，全都後怕的打了個冷戰。
大家圍著黑洞議論紛紛，有警惕的提醒大家：“咱們還是離這裏遠點，誰知道這路還會不會繼續塌陷。”
眾人覺得這人的話有理，紛紛上車，繼續倒車遠離這片大坑。
其他人忙著倒車，薑言歡卻站在大坑邊緣，看著坑底蠕動著飛速撤離的樹根，麵色冷凝。
這大洞不是自然地陷造成的，而是變異樹抽動樹根而造成的坍塌，薑言歡現在就感覺非常緊迫。
《命運之書》記載的劇情裏，紅雨出現之前，因為紅雨而存在的能量有靈性落下來，被一部分幸運的動植物吸收，造成提前進化，引起了一連串的問題。
薑言歡拿出手機，翻開視頻軟件，果然，裏麵多了很多獵奇視頻，突然變異的和獅子一樣大的貓，一夜之間從一人高長成參天巨樹的三角梅，還有各種各樣奇葩的變異。
這些視頻發出來後，下麵評論群一水的特效真好，沒有人相信是真的，隻有視頻發布者再無力的解釋，不是假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