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狗咬狗
一絕？
程冉冉卻是把主意打在了這個上邊，既然於少東說它是一絕，那必定有它的精妙之處。
想起來之前於家少爺說首飾鋪子不景氣的原因，她就有興趣進來探究一番。
“若真是那麽好，進去看看也無妨。”
墨璃站在一邊，緊皺眉頭盯著於少東看，於少東似是察覺到了一般，回頭給了墨璃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讓墨璃一陣火大，手上拳頭不自覺握了起來。
飛燕閣裏邊的裝修主題自然是飛燕，倒也沒有什麽奇特之處，程冉冉打量過一番一樓的裝修，便把心思放在了首飾上邊。
在一樓的各個櫃台上，放著做工不同的手鐲，耳墜，發釵，發簪，步搖，禁步，華勝，瓔珞，做工精巧絕倫，一隻小小的發簪上都可以雕出一座樓宇來，程冉冉看了不禁讚歎。
“做工果真是精美絕倫。”
“這樣的做工，”於少東笑道，“隻是心思奇巧。”
於少東那半句沒有說完的話，程冉冉猜到了，她便著重看著這些首飾的設計如何。
這不看便罷，但凡是看了，都不得不讓人讚歎，向來步搖上大多都是飛翼，下墜流蘇，飛燕閣之中的步搖卻倒轉起來，步搖兩方先墜流蘇，流蘇下墜數隻蝴蝶，蝴蝶雕工精湛，遠觀去，影影綽綽，仿佛就是數隻蝴蝶縈繞在身。
這樣奇巧的設計，飛燕閣中還有許多，程冉冉一一看過去時，心裏的讚歎就沒有停過。
於少東也不多言，就跟在程冉冉身後，一直把一樓的首飾都看過了一遍，終了，程冉冉還是讚歎了一句。
“這家鋪子的首飾果真是一絕。”
“那是自然，”於少東笑道，話鋒一轉說到了別的上邊：“不知道姑娘可有看上的？”
“看上的？”
忽然被他這麽一問，程冉冉倒一時沒法回答，方才隻顧著看首飾的設計了，一路下來根本沒留意什麽中意不中意，便隻好搖搖頭。
“我沒有多看，隻注重了首飾設計心思上了，要真說中意與否，怕是再看一遍，我也得不出來，飛燕閣裏的首飾件件精品，我也挑不出一二來。”
於少東聞言眼裏閃過一絲失落，被墨璃正巧的捕捉在眼裏。
“既然姑娘沒有看上的首飾，那我們便回去商議繡品鋪子的事情吧。”
“恩。”
程冉冉邊走，就邊和於少東說起來繡品鋪子的事情：“我昨天設計繡品鋪子的時候，想到了一個絕好的主意。”
“哦？什麽絕好的主意？”於少東聞言，眼睛瞬間亮起來，每次程冉冉一說有什麽絕好的東西，就沒有讓他失望過，於少東隱隱也對麵前這個神奇的女子期待起來。
“就是在一樓給客人設計的……”程冉冉正說著，往外邊走的時候卻意外的和村裏的劉寡婦撞了個正著。
劉寡婦看見程冉冉也是一臉驚訝：“程冉冉？你怎麽會在這兒？”
程冉冉上下打量了一番劉寡婦，這喪夫的女人竟然能穿的這麽好，還有錢進飛燕閣裏買首飾，想必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來錢路數。
但麵子上程冉冉還是笑著回道：“我今兒個來找於家少爺求事情的。”
“冉冉，我們不是朋友嗎？既然是朋友？又怎麽會用到‘求’字？”
這一句話一出口，劉寡婦看向程冉冉的目光瞬間就狐疑起來，她打量了兩個人一眼。
“冉冉？你們之間什麽關係？”
程冉冉眉一皺，“我們之間是什麽關係你管不著，如果沒有事情，我們先走一步！”
劉寡婦看了旁邊的於家少爺一眼，沒有讓程冉冉走，反而是意味深長的說道。
“程冉冉，你和於家少爺關係好像還不錯呢。”
“隻是有點生意上邊的來往而已。”
程冉冉淡淡道，想這劉寡婦疑心一起來就收不住，任她再怎麽費口舌，也管不住劉寡婦那張嘴，程冉冉就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和她說話上邊。
“如果沒什麽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程冉冉折回沒等劉寡婦回話，就直接無視般的走出了飛燕閣，身後的於少東和墨璃兩人也默默的跟上。
出了飛燕閣，三人向於府上走去，到了府裏的堂廳，三人坐下後，程冉冉掏出袖子中的繡品鋪子設計圖給於家少爺看。
“這是我昨天想的圖樣，你先看看。”
於少東接過圖案，剛看到紙上畫的設計圖，一臉的驚訝之色瞬間溢於言表，隻一瞬他就很快恢複了平靜，拿著圖紙認真看起來，末了，他沉著一張臉放下圖紙，深皺著眉頭。
“程姑娘，這張圖樣可是你畫的？”於少東不確定的開口詢問。
“恩。”程冉冉點點頭，有些不安的看了眼於少東的臉色：“可是有哪裏不對？”
於少東愣了一息，瞬間驚喜的衝程冉冉大笑道。
“豈止是有哪裏不對，是哪裏都不對！”
“啊？”程冉冉一臉蒙圈的看他，這是說行呢？還是不行呢？
“程姑娘，我敢說這份鋪子圖樣全天下就你想得出來，哈哈哈。”於少東情不自禁笑起來，“竟然有人能把庭院小築搬進鋪子裏邊去了。”
“隻是想著鋪子臨河而建，襯景才好。”程冉冉這才明白於少東的話，心下歡喜，笑道。
“恩，我這就命人去做，姑娘挑選著繡娘就行。”於少東說完，就提腿出去要叫人，程冉冉和墨璃也一並跟了出去。
來這一趟就是給個圖樣，也沒有別的事情，程冉冉想趁著天還早，回家去挑挑繡娘就開口跟於少東告辭，正巧於少東今天也有事情，就沒有多留，兩人直接出了於府準備往租牛車的地方去。
路上，程冉冉和墨璃商量起來了繡娘的事情。
“墨璃，你說我能去村子裏找繡娘嗎？”
墨璃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為何不？”
程冉冉聞言歎了一口氣：“還不是想起來秦家媳婦那件事情。”
“她的繡工不出意外就是全村子裏最好的了，原本想讓她帶著，結果現在我心裏也沒底。”
墨璃低頭思考了片刻後說道，“先去，看看。”
程冉冉點點頭，繡工挑選這上邊一定要有個人在旁邊幫襯著她的，不然很有可能挑上來的人參差不齊，做不出好東西，外邊的繡娘又不可靠，如今也隻有秦家媳婦了。
決定好了這件事，程冉冉和墨璃回到村子裏以後，就直接向秦家媳婦家裏去。
“秦姐，你在嗎？”程冉冉看院子裏沒人，就站在柵欄門外喊了一聲，許久都沒人答應。
“難道是不在家？”她想著正要走，轉過頭就看見了秦家媳婦從轉角處回來，心裏一喜，走上前去。
“秦姐你這是出去了？”
秦家媳婦看見程冉冉主動過來打招呼，忽然被嚇了一跳似的連連後退了兩步。
“秦姐？”程冉冉不解的望著秦家媳婦，秦家媳婦這才回過神來，拍拍胸口，喘了一口氣，“你剛才可嚇著我了。”
程冉冉尷尬的笑了兩聲，接著說道：“這不是高興呢，還以為要白跑一趟，結果扭頭就看見了人。”
秦家媳婦看程冉冉一臉高興的樣子，麵露疑惑，她試探性的問起來。
“程娘子，你還不知道那事呢？”
“什麽事？”程冉冉忽然被這一麽問有點蒙：“我就出去了一上午，能發生什麽事？”
“就老林家和老梁家的事啊！”秦家媳婦一拍大腿，拉著程冉冉就要往院子裏走邊說。
“那個梁老三的二兒子梁林被人打了，脖子上還被抓了一把，那叫一個狠呐，哎喲！”
秦家媳婦說著說著，邊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來。
“這事我知道。”程冉冉說。
“哎，不是這個。”秦家媳婦連忙說：“是今天！林平娘今天吵鬧著跑過來說是梁林打了他家兒子林平，要梁家給一個公道。”
這件事在程冉冉意料之中，倒也沒有顯得多驚訝，她點點頭：“恩，然後呢？”
“然後那個梁老三他媳婦肯定不樂意，就和林平他娘罵起來了。”
“林平娘那個性子，想必是被梁三嬸罵吧。”程冉冉笑了笑，說道。
“可不是嘛，林平娘平常厲害，可到底還是被梁三嬸罵的都直掉淚，兩個人吵著吵著，就把你牽扯出來了！這時候我們才知道，原來，是林平那天發現梁林在你的身後跟著還想要對你那個……梁林雖然沒得逞，但是林平卻要挾梁林給他銀子，不然他就告狀，結果林平就被梁林給打了。”
“程娘子，”秦家媳婦有點擔憂的看著她，“這事現在出來了，你的清譽可就不保了啊。”
“難不成再找人來驗驗我的身子？”
程冉冉毫不在意的笑道：“若是因為這件事就對我有所顧忌，那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秦家媳婦一臉詫異的看著程冉冉，半晌說不出話來。她不知該說什麽，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能說出這種灑脫的話來。
秦家媳婦心裏不禁對程冉冉生出一種異樣的敬佩來。
一絕？
程冉冉卻是把主意打在了這個上邊，既然於少東說它是一絕，那必定有它的精妙之處。
想起來之前於家少爺說首飾鋪子不景氣的原因，她就有興趣進來探究一番。
“若真是那麽好，進去看看也無妨。”
墨璃站在一邊，緊皺眉頭盯著於少東看，於少東似是察覺到了一般，回頭給了墨璃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讓墨璃一陣火大，手上拳頭不自覺握了起來。
飛燕閣裏邊的裝修主題自然是飛燕，倒也沒有什麽奇特之處，程冉冉打量過一番一樓的裝修，便把心思放在了首飾上邊。
在一樓的各個櫃台上，放著做工不同的手鐲，耳墜，發釵，發簪，步搖，禁步，華勝，瓔珞，做工精巧絕倫，一隻小小的發簪上都可以雕出一座樓宇來，程冉冉看了不禁讚歎。
“做工果真是精美絕倫。”
“這樣的做工，”於少東笑道，“隻是心思奇巧。”
於少東那半句沒有說完的話，程冉冉猜到了，她便著重看著這些首飾的設計如何。
這不看便罷，但凡是看了，都不得不讓人讚歎，向來步搖上大多都是飛翼，下墜流蘇，飛燕閣之中的步搖卻倒轉起來，步搖兩方先墜流蘇，流蘇下墜數隻蝴蝶，蝴蝶雕工精湛，遠觀去，影影綽綽，仿佛就是數隻蝴蝶縈繞在身。
這樣奇巧的設計，飛燕閣中還有許多，程冉冉一一看過去時，心裏的讚歎就沒有停過。
於少東也不多言，就跟在程冉冉身後，一直把一樓的首飾都看過了一遍，終了，程冉冉還是讚歎了一句。
“這家鋪子的首飾果真是一絕。”
“那是自然，”於少東笑道，話鋒一轉說到了別的上邊：“不知道姑娘可有看上的？”
“看上的？”
忽然被他這麽一問，程冉冉倒一時沒法回答，方才隻顧著看首飾的設計了，一路下來根本沒留意什麽中意不中意，便隻好搖搖頭。
“我沒有多看，隻注重了首飾設計心思上了，要真說中意與否，怕是再看一遍，我也得不出來，飛燕閣裏的首飾件件精品，我也挑不出一二來。”
於少東聞言眼裏閃過一絲失落，被墨璃正巧的捕捉在眼裏。
“既然姑娘沒有看上的首飾，那我們便回去商議繡品鋪子的事情吧。”
“恩。”
程冉冉邊走，就邊和於少東說起來繡品鋪子的事情：“我昨天設計繡品鋪子的時候，想到了一個絕好的主意。”
“哦？什麽絕好的主意？”於少東聞言，眼睛瞬間亮起來，每次程冉冉一說有什麽絕好的東西，就沒有讓他失望過，於少東隱隱也對麵前這個神奇的女子期待起來。
“就是在一樓給客人設計的……”程冉冉正說著，往外邊走的時候卻意外的和村裏的劉寡婦撞了個正著。
劉寡婦看見程冉冉也是一臉驚訝：“程冉冉？你怎麽會在這兒？”
程冉冉上下打量了一番劉寡婦，這喪夫的女人竟然能穿的這麽好，還有錢進飛燕閣裏買首飾，想必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來錢路數。
但麵子上程冉冉還是笑著回道：“我今兒個來找於家少爺求事情的。”
“冉冉，我們不是朋友嗎？既然是朋友？又怎麽會用到‘求’字？”
這一句話一出口，劉寡婦看向程冉冉的目光瞬間就狐疑起來，她打量了兩個人一眼。
“冉冉？你們之間什麽關係？”
程冉冉眉一皺，“我們之間是什麽關係你管不著，如果沒有事情，我們先走一步！”
劉寡婦看了旁邊的於家少爺一眼，沒有讓程冉冉走，反而是意味深長的說道。
“程冉冉，你和於家少爺關係好像還不錯呢。”
“隻是有點生意上邊的來往而已。”
程冉冉淡淡道，想這劉寡婦疑心一起來就收不住，任她再怎麽費口舌，也管不住劉寡婦那張嘴，程冉冉就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和她說話上邊。
“如果沒什麽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程冉冉折回沒等劉寡婦回話，就直接無視般的走出了飛燕閣，身後的於少東和墨璃兩人也默默的跟上。
出了飛燕閣，三人向於府上走去，到了府裏的堂廳，三人坐下後，程冉冉掏出袖子中的繡品鋪子設計圖給於家少爺看。
“這是我昨天想的圖樣，你先看看。”
於少東接過圖案，剛看到紙上畫的設計圖，一臉的驚訝之色瞬間溢於言表，隻一瞬他就很快恢複了平靜，拿著圖紙認真看起來，末了，他沉著一張臉放下圖紙，深皺著眉頭。
“程姑娘，這張圖樣可是你畫的？”於少東不確定的開口詢問。
“恩。”程冉冉點點頭，有些不安的看了眼於少東的臉色：“可是有哪裏不對？”
於少東愣了一息，瞬間驚喜的衝程冉冉大笑道。
“豈止是有哪裏不對，是哪裏都不對！”
“啊？”程冉冉一臉蒙圈的看他，這是說行呢？還是不行呢？
“程姑娘，我敢說這份鋪子圖樣全天下就你想得出來，哈哈哈。”於少東情不自禁笑起來，“竟然有人能把庭院小築搬進鋪子裏邊去了。”
“隻是想著鋪子臨河而建，襯景才好。”程冉冉這才明白於少東的話，心下歡喜，笑道。
“恩，我這就命人去做，姑娘挑選著繡娘就行。”於少東說完，就提腿出去要叫人，程冉冉和墨璃也一並跟了出去。
來這一趟就是給個圖樣，也沒有別的事情，程冉冉想趁著天還早，回家去挑挑繡娘就開口跟於少東告辭，正巧於少東今天也有事情，就沒有多留，兩人直接出了於府準備往租牛車的地方去。
路上，程冉冉和墨璃商量起來了繡娘的事情。
“墨璃，你說我能去村子裏找繡娘嗎？”
墨璃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為何不？”
程冉冉聞言歎了一口氣：“還不是想起來秦家媳婦那件事情。”
“她的繡工不出意外就是全村子裏最好的了，原本想讓她帶著，結果現在我心裏也沒底。”
墨璃低頭思考了片刻後說道，“先去，看看。”
程冉冉點點頭，繡工挑選這上邊一定要有個人在旁邊幫襯著她的，不然很有可能挑上來的人參差不齊，做不出好東西，外邊的繡娘又不可靠，如今也隻有秦家媳婦了。
決定好了這件事，程冉冉和墨璃回到村子裏以後，就直接向秦家媳婦家裏去。
“秦姐，你在嗎？”程冉冉看院子裏沒人，就站在柵欄門外喊了一聲，許久都沒人答應。
“難道是不在家？”她想著正要走，轉過頭就看見了秦家媳婦從轉角處回來，心裏一喜，走上前去。
“秦姐你這是出去了？”
秦家媳婦看見程冉冉主動過來打招呼，忽然被嚇了一跳似的連連後退了兩步。
“秦姐？”程冉冉不解的望著秦家媳婦，秦家媳婦這才回過神來，拍拍胸口，喘了一口氣，“你剛才可嚇著我了。”
程冉冉尷尬的笑了兩聲，接著說道：“這不是高興呢，還以為要白跑一趟，結果扭頭就看見了人。”
秦家媳婦看程冉冉一臉高興的樣子，麵露疑惑，她試探性的問起來。
“程娘子，你還不知道那事呢？”
“什麽事？”程冉冉忽然被這一麽問有點蒙：“我就出去了一上午，能發生什麽事？”
“就老林家和老梁家的事啊！”秦家媳婦一拍大腿，拉著程冉冉就要往院子裏走邊說。
“那個梁老三的二兒子梁林被人打了，脖子上還被抓了一把，那叫一個狠呐，哎喲！”
秦家媳婦說著說著，邊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來。
“這事我知道。”程冉冉說。
“哎，不是這個。”秦家媳婦連忙說：“是今天！林平娘今天吵鬧著跑過來說是梁林打了他家兒子林平，要梁家給一個公道。”
這件事在程冉冉意料之中，倒也沒有顯得多驚訝，她點點頭：“恩，然後呢？”
“然後那個梁老三他媳婦肯定不樂意，就和林平他娘罵起來了。”
“林平娘那個性子，想必是被梁三嬸罵吧。”程冉冉笑了笑，說道。
“可不是嘛，林平娘平常厲害，可到底還是被梁三嬸罵的都直掉淚，兩個人吵著吵著，就把你牽扯出來了！這時候我們才知道，原來，是林平那天發現梁林在你的身後跟著還想要對你那個……梁林雖然沒得逞，但是林平卻要挾梁林給他銀子，不然他就告狀，結果林平就被梁林給打了。”
“程娘子，”秦家媳婦有點擔憂的看著她，“這事現在出來了，你的清譽可就不保了啊。”
“難不成再找人來驗驗我的身子？”
程冉冉毫不在意的笑道：“若是因為這件事就對我有所顧忌，那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秦家媳婦一臉詫異的看著程冉冉，半晌說不出話來。她不知該說什麽，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能說出這種灑脫的話來。
秦家媳婦心裏不禁對程冉冉生出一種異樣的敬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