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她說的是真的?”方靖宇一把拎起正在注射的金香喝問。


    “她說話你也信?方少爺,她在盛放可是有名號的人,她叫小茉莉,不信您可以四處打聽打聽……”


    金香慣會撒謊騙人的,又經曆了那麽多生死,現在說起謊話來已經是爐火純青了。


    “小茉莉,那明明是,你幫我取的……金香,你真的要害死我,才會感覺開心麽?”


    看著空了的針管,蘇以諾已經絕望了,這種東西是會上癮的……她最後會和那些女人一樣嗎?變得很不知廉恥麽。


    聽了她的話以後金香笑了笑,俯下柔軟的身子,伸手拍了拍蘇以諾蒼白的臉頰說:“你經曆的,遠遠不如我這幾天經曆的多……當初我撿你回去,其實也是有目的的。


    我對你好,幫你打扮,無非是想讓你對那些奢侈品感興趣,讓你變得和我一樣墮落罷了。


    我喜歡看純白的東西被弄髒……可沒想到你居然還勾上了顧非,然後一抬腿就跑了……不過沒關係,現在也不晚!”


    金香的樣子讓她想起了葫蘆娃裏的蛇精……她無力的搖了搖頭,不想解釋什麽。


    她一直拿她當姐姐的,卻沒想到她一開始就是想毀了自己。


    如果不是因為顧非的保護,想必她早就要騙害自己了吧。


    “別說我無情義,好歹我們也是舊相識了!這裏這麽多男人呢?你相中哪個了就自己選……他們都樂意配合呢?別忍著啊,燒死可沒人管……”


    金香笑得十分得意,她等待已久的報複場麵就要如願了。


    蘇以諾感覺一顆心怦怦直跳,似就要跳出來了一樣,咬著牙強忍著身體裏螞蟻啃噬的酸癢感。


    金香的笑容也慢慢變成了詭異的雙影,她看向了方靖宇終於放軟了口氣……


    “方靖宇,我是你妹妹,就算你不願意,我也不願意,但我們畢竟還是有血緣的……今天你這樣對我,良心安嗎?你做這樣的事情不怕報應在方心蕾身上嗎?”


    “所以,我沒讓他們對你怎麽樣啊……如果,你忍得住。”


    方靖宇冷冷的看著她,她沁紅的小臉格外嬌媚,一雙殷紅的唇瓣緊緊的咬合著,顯然忍得很痛苦。


    找一群男人欺負她,這種事他方靖宇的確做不出來,哪怕他真的認為她曾是那種女人。


    他不是蔣爵,沒那種變太的嗜好,所以現在他既想看到她放縱的一麵又排斥看到會有別人欺負她,心情十分矛盾。


    好難受,好熱……蘇以諾覺得身上越來越熱,好想立刻把衣服都脫掉。


    可是殘存的理智讓她明白,這是藥物的關係,挺過去就好了,所以她不僅沒有脫衣服反而憑著僅有的理智坐到了牆邊,然後把身上的衣服扣得緊緊的……大有要捂死自己的意思。


    這藥勁比之前陸雲寒那個重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的身體不住的顫抖,且越來越不受控製,她不想當著方靖宇的麵丟人,也不願意發出任何惡心的聲音,所以就對著自己白嫩的手腕就咬了上去。


    居然感受不到痛楚?


    因為神經是緊張的興奮狀態,所以她竟然沒感覺到疼,隻是想找個男人降降身體裏的火……


    鮮紅的血一點一點從她雪白的手腕裏淌出來,一滴一滴滴落在滿是肮髒的廢舊車庫地麵上。


    沒有看到蘇以諾妥協,金香自然很不甘心,尤其是看方靖宇皺著眉宇的表情,大有心疼的架勢,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了,那麽她就必須狠到底!


    於是金香笑意吟吟的看著蘇以諾說:“幹嘛這麽委屈自己呢?多難受啊?你這樣是為了誰啊?陸雲寒?嗬嗬……他又沒在這裏!


    再說,他壓根也不知道你為他做了什麽啊?人家是大總裁,你是什麽?他真的會把你當回事麽?


    再說了,你早就不是清白的了嘛!你之前經曆過什麽誰會知道?放心吧,就算你在這裏舒服了,也沒有人會去告訴他的……而且隻要你讓那些大哥們也舒服了,我們就放了你。”


    金香的話裏極盡古惑之能事,可是蘇以諾隻加深了對自己手腕的咬痕……然後眼淚從眼角裏劃出了一行。


    她現在想的隻有金香所說的那句話:陸雲寒沒把她當回事……


    金香見她不為所動,便又接著說:“這一瓶的藥效是一個星期呢,這一個星期一百六十多個小時,你都要隨時經曆身體這種燎烤,你真的能挺住麽?


    既然挺不住,那就趁早妥協了吧,早妥協早舒服。想當初,陸雲寒不過是口服了一些就受不住了,更何況是你這種小女人……”


    如果沒有那種藥,陸雲寒根本是看不上自己的吧!蘇以諾這樣想著更加難受了……眼眶裏的淚水也流得更多了。


    手臂已經被她咬得見了肉,十分猙獰的牙印印了一個又一個的排布著。


    方靖宇看不下去,於是索性轉過了頭。


    他既然綁了蘇以諾就沒想過把她放走,他是打算是把她囚在這裏一輩子!


    如果放她回去,那陸雲寒絕對不會放過自己,這個他知道……但如果把蘇以諾囚在這裏,讓陸雲寒找不到那就不同了。


    陸雲寒或許會像當年找不到方心蕾時候一樣,漸漸把她忘記,到那時候方心蕾才能有機會重新和陸雲寒在一起……這樣也算是幫了妹妹,彌補了她當年的憾事。


    見蘇以諾如此倔強,金香實在忍無可忍了,於是她忽然又從袖子裏拿出了一根注射器,然後對著蘇以諾的胳膊就紮了上去……


    雙倍藥量!她就是要看看蘇以諾還忍不忍了!裝什麽貞潔烈女!在她眼裏,蘇以諾這樣漂亮的女人就是該天生放浪的!


    走神的方靖宇見到這一幕之後急忙跑了過去,大吼道:“你幹什麽,滾!”


    方靖宇伸腳直接踹開了金香,注射器也被打掉在地上,裏麵剩下的藥液也跟著流了出來。


    金香嚇了一跳,呆呆的問:“不是說好了要折磨蘇以諾的嗎?”


    方靖宇這一腳踹的不輕,金香坐在地上使了半天勁兒也沒站起來。


    “是要折磨她,但是,也沒叫你往死裏折磨!”


    方靖宇看著蘇以諾瑟縮發抖的樣子,眼裏是滿滿的心疼,他萬萬沒想到金香會忽然又對蘇以諾打了一針藥……這種新型的藥物很刺激大腦,計量加重是會讓人產生幻覺的!甚至會導致神經失常!一旦蘇以諾失去了理智,那麽會瘋……


    方靖宇怒不可遏的指著蹲在地上的金香,對身後的一眾黑衣人吼:“把這個瘋女人拖走,你們好好的懲罰她!”


    “是,少爺。”


    很快的,那十幾個黑衣大漢就走過來拖金香了。


    金香見方靖宇忽然翻臉無情,忽然破口大罵道:“你!方靖宇,你這個沒有原則的男人!說好了折磨蘇以諾的,我這麽做又有什麽錯?


    你居然心疼她了,哈哈,好啊,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也對這個女人動情了吧!


    你也太不要臉了,她可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啊!你裝什麽裝啊……還弄那種藥,我看你就是自己想,但是又不敢……有什麽不敢的啊,這裏也沒別人……”


    “把她的那張糟破嘴堵上,不許她再狗叫!”


    方靖宇被氣得不輕,一張臉黑到無以複加,那一刻如果可以殺人,那麽他一定會選擇宰了金香!


    黑衣人們在得到命令後立刻將金香的嘴堵上了,堵上之前還聽到金香最後一聲笑罵:“方少爺,其實你都不用控製的!這裏沒人敢把你們的醜事抖出去。”


    拳頭的悶響聲換成了金香的悶哼,剛才蘇以諾是忍著不喊,而她現在卻是想喊卻喊不出來,反而更憋屈。


    方靖宇看著蘇以諾,看著她瑟縮在牆根不住的顫抖著,很怕她抵受不住藥力然後精神崩潰……


    晚上七點,離蘇以諾已經消失了整整四個小時。


    純黑色的越野車裏,陸雲寒臉色凝重的坐在後排,開車的是厲兵,副駕駛上是卓一恒……


    “boss,咱們真的不去芒城找外援了麽?”厲兵問了一句,透過後視鏡他看到了眉頭深重的陸雲寒。


    雖然他知道這麽問有點找死,可是如果放棄了這個機會,那麽陸氏可能麵臨巨大的經濟危機……


    淩也昊已經派人在全城查找著蘇以諾的下落了,他不明白為什麽boss還要在這種生死關頭還要親自去找尋一個女人。


    “現在沒有什麽比她更重的了,向陽,有下落了麽?”


    陸雲寒說的很直接,攥著拳頭的手已經出現了汗意。


    小諾,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厲兵也跟了陸雲寒好些年了,就這幾個月他眼裏的boss最為反常,而所有反常關聯著的隻有一個人——蘇以諾。


    “寒哥,監控界麵顯示,嫂子最後上了一輛開往城南郊區的長途大巴車……之後的路段就沒有監控了,城南有四十多個小縣城,且每到一處大巴車都有站點。”


    一拿起電腦向陽就一改了往日裏嬉皮笑臉的模樣,變得專業而嚴肅了。


    短時間裏搜尋四十多個小縣城根本就不現實,那種地方雖然小,但是凡能找到的地方就可以藏人。


    即使派人去挨個搜查,在打草驚蛇之後,對方也很容易把人轉移走。


    所以搜查起來很有難度,更別說是要快速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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