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蔣爵誤把蘇以諾當成了盛放裏的舞女,所以才把她拽進了包房,幾次逼迫不成之後就出了那檔子事。


    出事後蔣爵才知道蘇以諾並非那裏的工作人員,但蔣家為了保護蔣爵的名聲,對外一直宣稱蔣爵隻是點了盛放裏的一個姑娘。


    以至於到現在她的清白都洗不清楚了……


    蘇以諾沒想到蔣爵會一點不怕陸雲寒,忍了忍心底惡心的感覺,冷著聲音問:“難道你就不怕惹陸雲寒不高興,到時候給蔣家添麻煩麽?”


    “哎呀,小美人你怎麽想得這麽周到呢?看樣子你比之前成熟多了嘛,嘖嘖,真是越看越喜歡你呀。”


    蔣爵漫不經心的說著,然後忽然從床上跳了下來,赤果著雙腳向她走近,瘦高的身體很快就靠近了她。


    他將鼻子伸到她白皙瑩潤的唇邊輕輕一嗅,感慨著:“真香啊……實在好喜歡你的味道啊。”


    說著便向她撲了過去,還好她早有防備,所以往後退了兩步隔開了和他的距離,十分警惕的看著他說:“你若是欺負了我,我一定會告訴陸雲寒的,然後讓他整死你!整死蔣家。”


    左右她也將生死置之度外了,所以每個字都咬得特別重,手裏的剪刀在衣兜裏死死的攥著。


    她明白,如過不嚇唬住蔣爵的話她很難全身而退。


    可聽了陸雲寒的名字後蔣爵卻不以為然,繼續用那雙邪惡無良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的身體,然後很難聽的笑了幾聲:“哈哈,難道你不想要視頻了麽?陸雲寒……他現在都忙得自身難保了,哪有心思管你啊!”


    “什麽?”


    到了此刻她冷漠的臉上方才露出一點情緒。


    自身難保?陸雲寒從沒並跟她提過遇到了什麽麻煩啊……


    今天,蔣爵對她似乎是誌在必得,他左手伸入衣兜裏麵,用兩根枯枝一樣的指頭從煙盒裏夾出了一根香煙。


    另一隻手則掏出了一隻金黃色的打火機。


    噔!香煙快速被點燃……


    蔣爵修長的身子側倚在她背靠著的牆上,一條瘦長的胳膊搪在她頭頂上,似將她禁錮在自己臂下一般,令她不敢輕舉妄動。


    他骨感十足的手指輕夾著那支燃著的煙,緩慢的將煙送入邪氣十足的嘴唇裏,隔著混濁的煙霧氣迷蒙著雙眼,似進入了魔障裏一般。


    蔣爵在她麵前肆無忌憚的吞雲吐霧好不自在。


    蔣爵有煙癮,他抽的煙也不是那種普通的煙,裏麵有很多可以控製神經類的物質。


    反正他精神不正常,也沒人能管得了他……和蔣爵近距離接觸之下她感覺毛骨悚然,尤其是他那種隨時可能癲狂的病。


    蘇以諾抬頭看著他隱匿在煙霧裏的臉反駁:“陸氏集團發展的一直很好,你少誆我了。”


    雖然這樣說,但她還是隱隱覺得不安。


    “嗬……也就你這種沒腦袋的女人會相信他吧……小姑娘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方氏集團引進了一項國外領先的技術,在手機係統方麵方氏集團因此占了很大的優勢。


    你說,在電子設備步步更新的今天,這種衝擊力大不大呢?”


    他妖冶的聲調讓蘇以諾聽著很不舒服,心中也開始擔憂起來。


    出了這麽大的事,為什麽陸雲寒對自己卻隻字未提?


    見她抿唇不語的擔憂模樣,蔣爵突然發了瘋,將搪在她頭頂的手忽然落了下來死死的揪住了她的頭發,一張詭異到猙獰的臉與她貼合得極盡,從咬著牙根恨恨擠出了幾句話:“樹大招風,陸雲寒那個家夥平時傲得不要不要的了,這些年在外麵也沒少得罪人!


    他手黑又毒辣,大家都怕他,可是也正因為怕他,所以才想弄死他。


    現在有很多企業都在暗地裏做手腳要把他擠出去……他不是牛逼麽?嗯!


    我倒要看看他還能牛逼到幾時!等他什麽都不是的時候,我要在他腦袋上開一百個洞!”


    他情緒十分激動,將蘇以諾的頭發拉扯得極其用力。


    蘇以諾咬著呀愣是不發一聲,她知道,現在如果發出痛苦的聲音隻會刺激到蔣爵敏感癲狂的神經。


    手裏的剪刀還沒拿出來,手腕就被蔣爵擒拿住了,跟著當啷一聲,她唯一的護身用具就這麽被扔在了腳下。


    蔣爵將那剪刀一腳踢開,不屑一顧的說:“就這破東西也想傷我?”


    她閉著眼睛麵如死灰,想著這下可慘了……


    蔣爵見她不說話,遂揪著她的頭發用力的磕向了牆壁,她的眼前短暫的黑了一下差點暈過去。


    “叫啊,你叫出來啊!”


    她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任他揪頭著發,像木偶一樣咬著嘴唇強忍著痛苦……


    想著或許就這樣被他打死會更好吧!


    可是蔣爵的手卻忽然鬆開了她的頭發。


    他吐了口煙圈,語氣邪惡的說:“差點忘了,還沒玩呢,怎麽可以動手,打壞了,手感可就不好了……”


    手一甩將燃著的半支煙摔在了地上,然後赤著腳踩滅了煙,向前快速走了三兩步,一躍跳到了床的最裏麵。


    即使是高級酒店的床也被他折騰得嘎吱響了一聲。


    蘇以諾見機趕緊去跑過去開房間的門,但是她使勁扭了還幾次都沒有能打開。


    “哈哈……”蔣爵難聽的笑聲又不斷響起,“別白費力氣了,這裏都是我的人。”


    蔣爵半靠在了床頭上,翹著一直顫抖著的二郎腿,隔著兩腿之間的縫隙眯著眼睛看向她。


    聲音裏帶著興奮和期待感……


    “隻要你把爺我伺候好了,那之前我和陸雲寒那廝的恩怨就算了了。


    我可以保證蔣家不偏幫方氏集團……以陸氏現在的能力自保一定沒問題。”


    蔣爵不懷好意的看著蘇以諾,這個他早就垂涎的女人實在美得太勾魂了。


    “我才不信呢,陸雲寒和淩也昊是朋友……”


    蔣爵一聽就哈哈笑了起來,枯枝一般的手指很無理的衝著蘇以諾說:“淩也昊?他不過是個太子爺……他老子才是真正管權的。


    別說淩也昊權利不大,就算他真的管權,也不可能賠上整個公司給陸雲寒……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涉及到利益,誰還管什麽兄弟情意,不趁機打撈一筆外快就算仁義的了!”


    蔣爵說的也有道理,之前陳糖所說的什麽陸氏和淩氏聯手可保繁城之內皆無敵手的話,也隻是存在於兩家沒有重大危機的情況。


    “你真的能說服蔣家不對陸氏動手?”


    她知道雖然蔣爵向來瘋癲,但說話卻是算數的。


    “把衣服脫幹淨了走過來,這個u盤就是你的了……獨一份的!沒有其他副本!”


    他搖著腿表情十分期待的看著她,手指來回撥弄著手掌裏的小巧u盤,上麵罩著一層防水膜。


    她站在牆邊,冷冷的瞪著他……


    “我怎麽知道你沒有備份?”蘇以諾對這個惡心的提議很排斥,要她做這個還不如死了。


    “我蔣爵說話向來作數,你要還是不要,自己想吧。”


    說完他就張開了外突的嘴巴,把手裏那個紅色的u盤放入了嘴裏。


    然後半靠在床頭上,森惡的雙眼很是期待的看著她。


    那張邪惡的瘦臉上來回的鼓著包包,顯然他在故意用嘴巴玩著u盤……


    好惡心,她可以吐嗎?她可以走嗎?


    可以,但是那樣的話u盤就要不回來了,陳糖怎麽辦?還有她的媽媽。


    一想起這,蘇以諾就動了惻隱之心。她沒有媽媽,所以特別看中別人擁有的親人。


    如果犧牲她一個人,可以挽回這件事的話,那麽也不算虧了。


    她並不是如何偉大的人,但是現下也是走投無路了。


    現在她若是想離開,隻怕蔣爵也不肯依了……激怒了這個變太,隻會更麻煩。


    那她現在該怎麽辦呢?隻能聽從蔣爵那個混蛋的安排麽?還是像電視裏演的那樣去撞牆?


    蘇以諾看著蔣爵惡心樣子就感覺反胃,於是索性垂下了眸子,深吸一口氣調節了一下不適應的感覺。


    但那種乖順的模樣更增加了蔣爵的興致,他坐在床上興致勃勃的看著她。


    哐啷一聲,包房的門忽然被從外麵狠狠踹開了……巨大的聲音嚇了蘇以諾一跳,她迅速繃緊了神經,呆呆的看著來人。


    而某人卻如一陣狂風般直接衝了進來,因為動作太大還帶倒了放在門口的一把實木椅子。


    蘇以諾滿眼震驚的看著空降而來的陸雲寒,心裏著急卻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此刻,陸雲寒深冷的眼底都是殺氣,似有團燃燒著的黑色火焰般熊熊燃燒。


    他咬著壓根對門外的厲兵冷聲吩咐道:“都進來伺候,蔣爺!”


    隨後,門外進來了七八個腳步沉穩的黑衣保鏢……


    蘇以諾雖然見過陸雲寒陰冷的樣子,卻沒見過他如此嗜血的一麵。


    此刻的他站在她身邊,一雙沉冷的眸子盯著蔣爵,似要他的命一般神色殘虐。


    幾個黑衣保鏢圍上蔣爵的時候,蔣爵的眼睛驚慌間睜得好大,緊閉著的嘴裏發著悲戚的“嗚嗚”聲。


    他若是開口,那麽u盤肯定就保不住了,那樣的話就沒有報複陸雲寒和蘇以諾的東西了,要是不開口,這麽忍著也真的是有口難言,他已經後悔了,為什麽要把那東西藏在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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