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差一點被侵害的時候門忽然開了,她看到病了很久的母親忽然站在了門外,努不可遏的指著那個男人質問著:“你要幹什麽?”


    那個男人做賊心虛,鬆開了她就逃走了,她跑進了母親的懷抱後十分委屈的哭了起來。


    哭過之後她看著母親神色漸好的臉問:“媽媽,你怎麽會來呢?你是好了嗎?”


    生病之後母親一直很少下地,那麽,現在病情似乎有所好轉了?她心裏又充滿了希望……


    母親低頭看著她,眼裏是慈愛和心疼,她說:“剛才我有種預感,感覺到我的孩子遇到了危險,所以我才憑著感覺找到了這裏,小諾,媽媽可能好不了了,不要再為我浪費錢治病了……”


    “可是媽媽,你現在比以前好多了呀!”


    她那個時候尚不知道人在死前還有回光返照這一說,所以還心心念念的以為著母親真的會病愈。直到淩晨時母親已經沒了呼吸……


    她一直十分自責,認為那天晚上母親是用了最後的力氣救了自己,然後死去了……


    她曾無數次的想過,如果那個時候母親沒有出現她會怎麽樣?


    久而久之,那件事成為了一塊心病。


    她始終沒有敢把在醫院晚上發生的那件事告訴哥哥,因為她害怕被責怪怕被憎恨。


    母親死後,他們成了無依無靠的孩子,年幼的她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哥哥說要帶著她去大城市裏找爸爸,於是她們坐上了異鄉的火車到了繁城,但是一到繁城哥哥也不見了……


    年幼的她對自己充滿了怨懟,母親是為了救自己死的,哥哥也是因為給自己買烤地瓜不見的。


    村裏早就有傳言說她是個掃把星,甚至有大師預言她會一直孤苦伶仃。


    她曾以為自己可以忘掉那夜在醫院裏遭受到的恐懼,但是當兩年前她在陪顧非去醫院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在潛意識裏她十分排斥那個地方,甚至連病房門都進無法進去。


    她害怕,甚至一聞到醫院裏的消毒水味道她就會怕的發抖,一如那天夜裏她差點被侵犯時的惶恐和無助。


    所以她這麽多年再也沒有去過醫院,現在被陸雲寒逼著扔進了醫院她真的感覺無比恐懼,盡管她知道這個醫院裏沒有那個麵容猙獰的叔叔,而她也不是當年那個小小可憐的孩子了,但是她還是會在心裏產生劇烈的排斥,會害怕得失去理智。


    “小糯米!好了,別怕,沒事了,我們離開這裏。”陸雲寒彎下腰抱起癱坐在那裏的蘇以諾朝醫院外麵走去,然後對身後的厲兵說:“去找幾個心理谘詢專家過來。”


    那時候的他說話很是溫柔,似有點怕嚇到她般故意降低了聲調。


    車裏,厲兵開著車,而陸雲寒則一直抱著麵無表情的蘇以諾,他能感覺到她的心情還沒緩解,所以一路上都把她抱得很緊。


    別墅裏,好幾個心理學方麵的專家輪翻對蘇以諾進行著心理谘詢。


    其實出了醫院以後蘇以諾立刻就正常了,她隻是對特殊地方感覺恐懼而已。


    對於那些專家的問話她隻是很禮貌的回答了,卻沒說什麽重點,於她而言那天夜裏在醫院裏發生的一切她都不想在人前提及。


    專家讓她畫畫,她就隨意畫幾筆,故意畫得很抽象,拚圖也故意拚亂七八糟……總之,她就是故意不想配合!關於那件事,她的心是封閉的,封閉得死死的。


    陸雲寒站在旁邊,沉著俊容看著她,一雙薄唇緊緊的抿著……


    “蘇小姐累了嗎?”一個心理專家蹲在地上,麵帶微笑語氣溫柔的看著她。


    蘇以諾抬眸看向了陸雲寒,點了點頭。


    “那麽,蘇小姐就去休息吧……”


    聽了這句話蘇以諾如臨大赦般立刻甩了那群專家走回了自己的臥室。她還以為他們一定會逼迫自己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呢,沒想到這麽容易就結束了。


    蘇以諾離開以後專家們對陸雲寒反應了情況。


    “蘇小姐是對某一特殊地點有抗拒心理,病人有這種心理創傷需要家人多做正麵的引導。”一個專家神態恭敬的對陸雲寒提著建議。


    陸雲寒含危的雙眸瞪著他沒說話,蘇以諾根本沒親人,就算有也跟沒有一樣,消失得連影都不剩了,他去哪裏給她找家人安慰引導?


    那個專家在被陸雲寒冷厲目光的注視下不由住了口,然後退後了幾步躲到了其他專家的身後……


    其他幾個心理專家麵麵相覷,最後隻好又推出了一個他們之間德高望重的一個出來。


    “蘇小姐的心裏設防非常重,這源於她自身安全感的極度缺乏,所以和陌生人的1對話不會讓她感覺放鬆,也根本不會有什麽起效。


    可能是她之前的心裏創傷沒有及時得到及時治療,所以現在想讓她正視就變得非常艱難了。


    所以最好是能讓她感受到充分的安全感,然後自己說出心結……”


    一個帶著很厚實眼睛的老專家這樣解釋說。


    這一下,陸雲寒的臉色沉到了底,他急躁的轉身,然後對著身後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拿錢走人了。


    什麽專家,說了和沒說一樣……


    就現在這個樣子來說,要蘇以諾自己說出心結幾乎是不可能的。


    什麽引導治療她不配合就全然無用。


    他真的沒想到,看起來冷漠的蘇以諾竟然也有如此柔軟脆弱的一麵。而且她竟然還是安全感極度缺乏的女孩?


    她平時不是很高冷麽?不是跟倔強麽?忽然變得這麽脆弱他還怎麽好下手欺負啊。


    當陸雲寒推開蘇以諾臥室門的時候,她正裹著嚴嚴實實的被子躺在床上,澄清的眼睛看著牆壁,眼底泛著柔潤的光彩,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陸雲寒走到床邊,輕輕彎下腰看著她若有所思的眼睛問:“小糯米,想什麽呢?”


    蘇以諾將眸子轉向了他,然後忽然伸臂摟住了他的脖子,傾身抬起在他涼薄的唇上附上了一個柔軟甜蜜的吻。


    陸雲寒吃驚的看著她,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麽主動的吻自己,雖然他心裏知道她是有所求的,但是在觸碰到她甜軟的香唇後還是忍不住的要回應她。


    她輕輕送開他,眼中帶著迷離又妖嬈的醉意,輕輕問著:“雲寒,你想要嗎?”


    她的聲音真的好聽,那句從唇瓣裏輕輕吐出的話自帶著誘惑感,勾著他胸腔裏的心髒蹦得慌亂,尤其是她稱呼他為雲寒的時候,那種親昵的感覺他實在很難招架。


    但是他還是克製住了瞬間的衝動,用那雙深眸鎖著她,等待著她的下文。


    她白皙光滑的胳膊依舊摟著陸雲寒,一雙帶著笑意的眼同他對視,沒有要他放走的意思。


    近距離的接觸,讓陸雲寒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喉頭發緊的他自然而然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看著他的蘇以諾輕輕笑了一下,無賴的用漂亮的小手指腹去觸摸他蠕動上下後的喉結,宣誓著他的反應她都捕捉到了……


    “要,還是,不要?”她將手指從他的喉結處慢慢向下滑。


    此刻他身上的襯衫最上麵有三顆扣子都沒有扣,所以堅實的肌肉露出了大片,而她就用手指腹溫柔的路過著他胸膛上的肌肉然後輕輕解開了他胸前的第四顆扣子,唇角揚著魅惑的意味。


    被她這樣挑戲,如果陸雲寒還是沒有反應的話那就真的是該出家了。


    他深眸眯了一下,然後伸手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兩隻小手,然後將它們全全握在一隻手上,另一隻手自然是要用來脫她的衣服……


    然後,他便以她剛才擺弄自己時的百倍熱情償還於她,成全了她想要的祈求。


    其實他心中很清楚蘇以諾是在想什麽。


    她想要他放過她,所以她才那樣討好自己。


    但是他本來就不打算再把她推去醫院做試驗了,也不打算再請那些廢物專家了,更沒有想要使手段逼她講出心結的意思。


    其實,他來隻是想看看她的狀態而已,根本不想把她如何,所以,一切都她隻是多慮了,當然她的多慮也正是因為她的安全感缺失……


    不過她剛才一番盡心的舉動也確實勾動了他的感覺,盡管在此之前曾有很多女人都曾勾過他,而且行為都比她大膽得多,但卻沒有一個女人能如蘇以諾這般可以激發他所有的熱情和渴望……


    果然,她是迷人的小妖精,讓他一觸難忘,從此便無法自拔了。


    風情結束以後,他抱著她小小的身體竟然在心裏感覺到了一種真切的滿足感……


    他輕聲在她耳邊說:“小糯米,雖然我不知道你曾經發生了什麽,現在又怕的是什麽,但是,那些都過去了……”


    都過去了嗎?蘇以諾背對著他,心裏忽然狠跳了一下。


    他竟然是在安慰她,她從沒想過身後那個如惡魔般高傲的男人會這樣溫柔的和自己說話……


    “陸總……謝謝。”她輕輕的回謝了他的好意。


    “陸總?你剛才不是還一直叫我的名字呢麽?”他喜歡她叫他的名字,很喜歡。


    想起剛才自己放浪的舉動蘇以諾頓覺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今天晚上可以陪著我嗎?”她今天不想一個人睡,忽然很想有人陪著她,盡管她知道身邊的男人不是善茬,但是隻要有人陪著她就會不那麽慌張了,她怕,因為她在心理封印了一個魔鬼,所以做賊心虛。


    身後的陸雲寒看著她光潔的脊背嘴角輕輕浮現了迷人笑意……


    “當然可以,我會陪著你的。”


    他的話好像是一個承諾一般,但是蘇以諾並不以為然,因為她隻是在今天忽然需要他的陪伴了而已,她知道,等恐懼感過了之後她依舊會排斥他的……


    但是她沒有提出異議,因為她知道他說以後會陪著她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


    結束了這次合作之後她一定會離開他的,那麽他嘴裏所謂的以後自然也不會剩多少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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