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頓時心跳成了架子鼓,自己都能聽得真真切切,被君臨壓著,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原諒她前世今生都是一個小童子軍,在現代的時候,連長安那個不著調的經紀人都說長安是個好色之徒……見到帥哥邁不動步是長安最常有的姿態,但卻隻有長安自己知道,她保守的要命,同男友相交多年,他多次提出要共度春宵,卻也都被長安拒絕了,或許這便是那負心漢另覓新歡的原因?


    長安不得而解,不過女人這第一次不就是應留在新婚之夜的麽?人人都道她慕長安是帝都第一公子,風流倜儻,紈絝至極,卻也不知道她本性卻是一個保守傳統的女子。


    正如此刻,她僵硬害怕的看著眼前那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然在溫泉那次被他看過了,但現在卻依舊害羞的不得了。


    君臨雙眸漆黑,像是要將長安吸進去一樣,臉上細密的泛紅,俯下身體狠狠的吻住長安的嘴唇,凶猛而凜冽。


    那吻沒有停留多久便蜿蜒而下,長安緊張的微微的戰栗著,那白皙如玉的脖子僵硬極了,君臨壓抑著自己,不輕不重的吸(和諧)允著那如絲的皮膚,惹得長安更是顫抖。


    輕柔的君臨那粗糙的大手如抽絲剝繭般將長安的衣服盡數的褪去。


    赤誠相見的兩個人,長安羞澀的遮掩著身體,而君臨居高臨下,眼眸裏已然沒有了平日的淡漠和疏離,有的隻是濃濃的火焰。


    “拿開……”那命令一般的沙啞的話語,帶著深深的欲望。


    長安瑩瑩的看著他,如玉的臉偷著嬌紅的粉嫩,誘人極了。


    下一刻,君臨已然伸手將長安修長的胳膊舉過頭頂,頓時長安便那麽直白的赤誠的展現在君臨那要燃燒起來的眼眸中……


    “你是我的女人……”君臨占有欲極濃的宣示著主權。


    一室春光美好。


    清晨,靜謐極了,隻能聽到鳥兒清脆的叫聲,在山間回蕩著,此起彼伏。


    這樣美好的早晨,長安慢慢的睜開雙眼,光亮透過那狹長的窗戶縫隙斜射進樹屋裏,同那房間裏昏暗的角落形成了一道道光速,悅耳的鳥鳴聲遠遠近近,仔細聽還能聽見遠處小溪流水的聲音。


    長安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這樣的日子真是美好極了。


    她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君臨,沒敢動,生怕驚動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


    在這樣一個安靜的早晨,似乎連帶著平日裏這個滿臉淡漠冷峻的男子都跟著柔和了起來。


    濃密的英眉,此時舒展開來,纖長的睫毛微動,像極了調皮的孩童,直直的鼻子菱角分明,微薄的嘴唇,性感極了……


    長安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觀察君臨的睡顏,樣子真是安然乖巧極了,完全同那個板起臉便可以嚇得人腿軟的人不著邊兒,長安忍不住伸出細細的手指,輕輕地撫摸他的眉毛,鼻子,嘴巴……


    這一摸便不可收拾,長安忽然想起昨夜自己還來不及親眼目睹君臨那八塊腹肌便被他折騰的沉沉的睡去了,今日趁著他還沒醒,一定要吃盡他的豆腐。


    順著君臨那堅硬的胸肌,長安一路摸到了那傳說中的八塊腹肌,哇塞……真是太性感了,長安禁不住咽下嘴裏的口水。


    隻是那左側腹部卻有一處長長的傷疤,長安心裏一動,那似乎早已淡了顏色的傷疤卻依舊有些駭人,仔細看周遭還有些看不清的細長痕跡,長安莫名的心疼,這個明夏大地上人人聞風喪膽的逍遙閣閣主,究竟曾經經曆過什麽……指尖婆娑在那蜿蜒的傷疤上,輾轉反側。


    長安心裏琢磨著,這個決心為自己放棄一切的男子身上究竟藏著什麽樣的秘密……忽然聽到頭頂一個戲虐的聲音響起:“夫人可是對夫君的身體感興趣?”


    君臨的聲音,嚇得長安一哆嗦,忙收回了手,卻反被他捉住,然後忽的一下子,反剪到了背後,笑的意味深長。


    “那我就滿足了夫人……”君臨邪魅的說著。


    長安頓覺不好,卻已然晚了,昨夜那翻來覆去,不眠不休的衝擊重新開始……直到長安討饒,君臨卻也依舊不放過她。


    他喘著出氣,伏在長安耳邊,命令著說:“說……你是誰的女人……”


    長安被衝擊得極盡昏厥,唏噓的求饒著:“我是……我是你君臨的女人……”


    君臨笑的霸氣十足,朗聲而曖昧的說道:“看來隻有在這個時候,你才是最乖巧的……以後你若是不聽話……”


    後麵的言語沒有說,但威脅意味濃重極了,長安已然沒有力氣睜開眼卻瞪君臨,昏昏沉沉的又睡著了。


    分明一個美好的清晨便在君臨那精力旺盛中給毀了。


    睡夢中,隻覺得有人輕柔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細心極了,還不是的偷吃一下豆腐……


    不知道過了多久,長安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個夢,夢裏看到一把匕首刺進了君臨黑色的衣衫裏,看不清鮮血侵染了的衣衫散發出濃重的血腥味道,長安嚇得大叫一聲,順著那握著匕首的胳膊向上看……


    那拿著匕首猩紅了眼眸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


    忽的一下子,長安驚醒過來,驚恐的看著周遭,冷汗從額角滑落下來,好在是一個夢……


    長安平息了好久才緩過來,外麵的吵鬧聲不絕入耳,側耳聽著,是那淩耀,耀侯爺的聲音。


    “長安呢,是不是在房間裏,我去叫她來吃烤雞……”淩耀極其殷勤的想要爬上那繩梯叫長安下來。


    那手剛剛伸了出去,便被君臨用手裏的扇子給擋了回去,那淩耀跌坐在地上,滿臉的不高興,道:“幹嘛……”


    “她在休息。”君臨冷冷的斜看著他道。


    那話一出,淩耀頓時眉眼一轉,曖昧了起來……用手撣了撣今日穿著的垮綠色衣袍,笑得賤兮兮的樣子,道:“看來……昨夜你是折騰的她不輕呀……快,同我講講……”


    君臨眯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一臉色相,讓人便想抽一巴掌的淩耀,若不是他從小與自己便是摯友,當真是嫌棄的想永遠都不要看到他,尤其是他那一身招搖過市的衣衫。


    隻是還未等君臨修理淩耀,便用餘光看到從那書屋上赫然一桶水,傾盆而下,君臨嘴角上揚,身形一閃,忽的躲了好遠。


    嘩啦啦……


    一正桶水便那麽直直的絲毫沒有浪費的澆在了那滿臉春心蕩漾的淩耀臉上……


    下一刻,再看那淩耀,發髻貼在臉上,那垮綠的衣衫從上到下浸濕……臉上呆滯的看著君臨,然後從嘴裏吐出一口水。


    樣子著實滑稽可笑極了,連同那認真吃著燒雞的野朱都長著大嘴發出振聾發聵的笑聲。


    君臨眉眼微彎,舉目看向那書屋的窗戶邊兒上,始作俑者長安正在雙手叉著腰,得意的看著如同落湯雞一樣的淩耀,笑的爽朗極了。


    淩耀抬起頭看著書屋上笑得肆意的長安,似是對君臨木木的說道:“君無情……你娶了一個如此囂張跋扈的女子……”


    “她本就如此。”君臨說得自豪極了。


    淩耀揮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笑容逐漸在臉上綻放開來,興奮的說著:“為何,本侯爺卻也偏偏喜歡她這股子跋扈的樣子了呢……”


    說著便扯開自己身上垮綠的外衫,露出裏麵大粉色的內衫,真真是撞色的要命極了。


    淩耀揮舞著手上濕了的外衫,衝著書屋上的長安喊著:“長安,本侯爺喜歡你……本侯……”


    那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飛了出去,接著一個身影也飛了出去,不一會兒,野朱便抱著滿臉委屈的淩耀回來了。


    “當初我就應該同中閣老學武功的……也不至於整日被你扔來扔去的。”淩耀撇著嘴不滿的叫嚷著。


    君臨也不言語,同平江認真的烤著架在火上麵的野雞。


    長安換了一身衣衫,簡單的綰了青絲,從那書屋的門口,身形一躍,人便已經無聲的落在了君臨旁邊。


    長安嘴角噙著笑意,看著淩耀的慘狀,那個噩夢帶給自己的陰鬱一掃而光。


    長安指著淩耀那一身粉色的內衫,挑眉道:“好在你不會武術,你沒聽說過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麽?”


    那話一出,又是惹來幾個人的笑意,平江笑的最歡,君臨嘴角上揚,抿嘴唇,而那野朱看著大家笑了,也跟著笑了,唯有淩耀一人黑了臉,卻也不氣惱,倒是巴巴的向長安身前湊活。


    然後被君臨一腳給踢開。


    野朱起身過來扶起淩耀,然後看著長安,笑的天真極了,一伸手將手中的雞腿遞給她。


    這個舉動倒是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住了,這野朱的雞腿是連淩耀都不會給的,今日倒是給了長安。


    長安也沒覺察出什麽奇怪,接過來便大口的吃了起來,那野朱看長安吃著那雞腿,嘿嘿嘿的傻笑起來……


    頓時,君臨眉眼不著痕跡的黑暗了下來,這個女人……竟然在吃別的男人吃過的東西……


    淩耀倒是開出了端倪,忙悄無聲息的向後退著,心裏為長安自求多福。


    君臨一步一步的逼向長安,而後者還吃的津津有味,完全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


    “好吃麽?”君臨低沉著聲音眯著眼眸問道。


    長安應著:“嗯,好吃……”


    “為夫看來……昨夜夫人還是沒有吃飽啊……”君臨逼視著長安意味深長的說道。


    “啊……沒……沒有……”長安咬著雞腿,支支吾吾的說著,心裏頓覺不好……


    長安剛想要跑,卻已然來不及,君臨伸手一把抓住長安扛了起來,大步向樹屋走去。


    “耀侯爺……救命……”長安拚命的向那不知道躲到哪裏去的淩耀求救。


    “為夫不會要了夫人的命!”君臨狠狠的在長安的腰間捏了一把,笑的意味深長。


    完了……完了……


    長安奮力的掙紮著,卻依舊被君臨扛上了樹屋,一把扔進了床上,下一刻,君臨已然褪去了外衫,一把攥住長安的腳踝,扯到自己麵前,上下其手,再無昨夜的溫柔,將長安的衣衫撕碎。


    長安看著君臨居高臨下的如同猛虎一般的望著自己,害怕的求饒:“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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