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那個李淵?”


    “嘖。”蘇陽嗤笑一聲,沒有理會吳家洛,反而轉頭看向秦可傾。


    “秦姐,嫁給這種男人,將來的孩子會有損智商的,要嫁,還是要嫁給我這種風流倜儻聰明絕倫的男人。”


    吳家洛瞳孔劇烈的收縮著,吳氏集團的股份在蘇陽的手裏縱使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秦可傾的“人契”,也在蘇陽手裏,這樣一來,霧之國的人就會倒戈,他們吳家好不容易才勾搭上的強援,可就……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吳藏經緩緩的朝著蘇陽走了過來。


    “吳老板,吳家洛還沒有告訴你嗎?”蘇陽看著吳藏經,唇角微微的勾勒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你的兒子在澳口市跟人賭博,可是把吳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給輸出去了,對不對,賭王大人!”


    蘇陽突然大喊一聲。


    吳藏經趕忙扭頭,朝陳敬癡那邊看去,賭王是誰,經人提醒後吳藏經自然知道,此時蘇陽喊出來,他自然就朝陳敬癡看去。


    陳敬癡騰地站起來,從懷裏拿出一份合同來,正是吳氏集團的股份證明。


    “蘇陽說的沒錯。”陳敬癡說道。


    吳藏經臉色大變,忙又跑到陳敬癡,身邊快速的看了合同一眼,已經篤定,這份股份證明的確是真的,自己的這個敗家兒子,真的在澳口市把吳氏集團的股份給輸光了。


    “陳先生,我們吳氏集團的股份,我吳家願意高價買回去,如果陳先生有對吳氏集團參股的興趣,那等婚禮過後,我們也可以再談!”吳藏經連忙說道。


    蘇陽則是眯起眼,看向陳敬癡緩緩道:“賭王大人,坐在貴賓席,還真是好雅興啊。”


    聽蘇陽說出這樣的話,所有人的眼睛都是微微一凜,像劉成龍等人,在沿海做生意的,都知道蘇陽和陳敬癡的關係的,一個賭王,一個賭神,說的再直接點,陳敬癡的賭王之位,都是蘇陽幫他拿來的。


    可其不知道的人就不那麽想了,看著蘇陽就冷笑起來。


    “哼,這小子以為自己是誰?不過一個中醫企業的小老板而已,還敢跟吳家陳賭王較上勁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嘿,得罪吳家還不說,還扭頭把陳家也得罪了,這蘇陽不會做人啊,早晚會吃大虧。”


    “植物人就好好在醫院躺著,哼,現在出來嘩眾取寵?”


    和吳家多少有些關係的商人都在台下亂哄哄的嘲諷著蘇陽,吳藏經滿意的聽著這些議論,在蘭市,畢竟是他們吳家的主場,蘇陽就是有多少明裏暗裏的實力,在蘭市,都得被壓著。


    強龍過江,不也得被地頭蛇壓著麽?


    隻是,吳家洛的臉色卻蒼白不已,看清蘇陽是李淵後,他就知道事情大條了,股份根本不在陳敬癡手裏,而是,由這個蘇陽贏過去的!


    就在這時,賭王陳敬癡也終於麵露苦澀的走了出來。


    “哪裏有什麽好雅興,我就是隨便坐坐。”陳敬癡苦澀的說道,他哪裏還聽不出來,蘇陽這是在埋怨他坐在貴賓席上了。


    可蘇陽是一屆賭神,兩人還有親密關係,換句話說,蘇陽是他的恩人也不為過。


    蘇陽這麽埋怨了,陳敬癡也沒別的辦法,隻好苦澀的走了下來,卻是離開了貴賓席。


    吳藏經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果不其然,陳敬癡走下貴賓席後,徑直就朝他們走過來,把手裏的合同交到了蘇陽手裏。


    “吳老板,這合同是蘇陽贏下來的,我隻是暫為保管,也就是說,蘇陽才是你們吳氏集團的大股東。”陳敬癡說道,接著又聳聳肩,無奈的看向蘇陽。


    “賭神大人,這樣滿意了吧,總不至於還生我的氣吧。”吳藏經托了托手,卻是對蘇陽示弱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賭神?


    蘇陽是賭神?


    知道的人露出果不其然得問表情,剛知道的人則瞪大了眼睛看向蘇陽。


    蘇陽竟然是賭神,剛剛出言起哄的人頓時沒了半點脾氣,一個個已經開始想著怎麽挽回這個場麵了。


    蘇陽聳了聳肩,看向周圍的保安:“怎麽樣,我才是你們的老板……之一,你們是要把老板趕出去?”


    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沒了脾氣。


    蘇陽則是接過陳敬癡遞來的股份證明,轉頭交給了秦可傾。


    “秦姐,你想搞垮吳家,用不著委屈自己,看吳家的合同,我給你拿回來了。”


    秦可傾笑臉盈盈,竟是當著眾人的麵,吧唧一口親在了蘇陽的臉上:“謝謝你了,好弟弟,真沒白給你‘幹’助理。”


    秦可傾的“幹”字咬的特別重,一下就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中,眾人的眼神都開始微妙起來。


    尤其是梅放歌,反應最大。


    梅放歌低著腦袋,臉色端的是無比陰沉,手裏的不鏽鋼刀叉竟然被捏的扭曲起來,身體中醞釀著一股殺氣。


    “今天倒是看了場好戲,沒想到還真有來搗亂得——臥槽姐,你怎麽了?要殺人嗎?”梅行謠正笑吟吟的看戲了,眼角餘光卻掃到了梅放歌,頓時被梅放歌的氣勢給嚇了一跳。


    吳家洛此時卻是猛烈的咆哮起來,衝著秦可傾怒吼道:“秦可傾,你少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是我們的結婚,過了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女人,給我本本分分的……”


    砰!


    吳家洛的話還沒有說完,陡然間,蘇陽已經狠狠的一拳打出,經曆過這麽多事後,蘇陽也終於能初步控製內力再格鬥中,雖然在專業人士眼裏還什麽也不是,但,對比起普通人來說,就不知道強了多少了。


    蘇陽一拳打出,吳家洛竟然徑直就朝後麵,飛去,一下就落在了紅地毯上,嘴角和咳出一口血來,沾染在紅毯上,可謂猙獰無比。


    “咳咳——”


    無數的煙塵揚起,吳家洛失聲慘叫:“痛死我了!”


    吳家洛第一個反應就是哭,對於他來說,這已經是條件反射了。


    從小到大隻要自己一哭,自己的所有要求,父母都會在第一時間滿足,長久以來,吳家洛已經習慣了,哭已經成了他製勝的法寶了。


    但是,這個法寶緊緊隻是針對於他父母的法寶!


    “兒子,兒子!”


    吳家洛的母親黃絳瘋狂的撲在了吳家洛的身上,緊張的打量著吳家洛的傷勢。


    “媽,疼死了我,你可要給我做主啊!”吳家洛失聲痛哭,仿佛是受到了無窮無盡的委屈一般。


    蘇陽看著吳家洛,眼角卻是閃過一絲不屑,心說所以他在不喜歡富二代,這麽大人了,還哭,再說,他這一拳也不算太重吧,他的內力才用處十之五六呢。


    “你,你怎麽隨便打人?”吳藏經此時也是反應過來,雖然此時恨不得掐死吳家洛,但是不管怎麽說,吳家洛都是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一腳踹飛了,他這個作為父親的人,除了丟臉,就是心疼了。


    此時吳藏經已經是完全憤怒了,不過總算還是沒有失去理智。


    “打人?”蘇陽瞥了一眼吳藏經:“說實話,我不僅想打人,還想殺人呢。”


    說著,一翻西裝,腰間就露出一把漆黑的手槍來,身為青銅組的成員,蘇陽在外麵是有持槍的資格的,對於現在的蘇陽來說,槍也不算什麽稀罕事了。


    對於蘇陽來說不算稀罕事,但對於其他人來說,槍可就是致命威脅了,現場所有人都慌了起來,看著蘇陽都是一陣慌亂。


    一時間,整個宴會上全是慌亂的躁動。


    蘇陽聳聳肩:“大家不要慌,就算是我,也不會隨便動粗的。”


    吳藏經滿頭大汗,看著蘇陽的表情,胸口上下起伏著。


    “小混蛋,我今天跟你拚了!”吳家洛的母親黃絳卻是淒厲的慘叫一聲,猶如一個瘋婆子一般,絲毫沒有形象,也不怕蘇陽手裏有槍,跑了幾步來到蘇陽麵前,伸手就朝著蘇陽的臉頰抓了上來。


    砰!


    麵對黃絳蘇陽毫不客氣,一腳就把黃絳踹了出去。


    “事先聲明,我可是真正的男女平等主義者,女人也是下得去手的。”


    當即,黃絳和吳家洛一樣,狠狠地在空中劃出拋物線,跌落在地。


    吳藏經頓時氣的渾身直打哆嗦,他突然想到什麽一樣,慌忙朝貴賓席上跑去。


    “梁局長,您是公安局長,這件事您一定要給我撐腰啊,這個蘇陽,非法持槍在,還大鬧婚禮,抓起來!應該抓起來!”


    梁局長乃是蘭市的公安局局長,在蘭市信譽上佳,也是個嫉惡如仇的男人,現在他在吳家洛的婚禮上作為貴賓,吳藏經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求助的機會。


    蘇陽就是再厲害,還敢公然反對梁局長不成?還敢拿槍威脅梁局長不成?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吳藏經死死的盯著蘇陽,他就不信蘇陽這時候還敢囂張,他就不信蘇陽敢當著一市局長的麵,囂張。


    萬萬沒想到,梁局長的到來反而成了吳藏經得救命稻草。


    可是蘇陽回視吳藏經的目光中,卻帶著嘲諷和嗤笑。


    接著,蘇陽說出的話,直接讓吳藏經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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