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陳老爺子死得早,他還沒有來得及招攬到賭術高手,不然,要是收拾他可就困難了!”孟超手裏端了一杯紅酒,笑吟吟的說道。


    “不過,他這裏的賭術高手依舊不少呢!”遠山金次掃視了一眼,他帶來的賭術高手並沒有占到多少的便宜,不由得微微的搖搖頭:“任何人都是不可以小看的!”


    孟超卻是微微一笑,看著遠山金次。


    “所以,遠山金次先生,我相信隻要您出手的話,這裏是不會有任何人擋住您的!”


    “嗬嗬,孟叔,您怎麽有時間到我這裏來了?”就在兩個人交談的時候,陳敬癡卻是麵帶微笑的走了出來。


    “敬癡啊。”孟超看著陳敬癡麵帶微笑的開口道:“其實也沒什麽,我隻是覺得你占著這麽好的地方太可惜了,我過來幫你接手而已!”


    這話就是毫不掩飾的掠奪了,當下陳敬癡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盯著孟超冷冷的開口道。


    “孟叔,你這是什麽意思?不是說好了,到時候我們賭桌上一決勝負麽?怎麽,這麽早就到我這裏來了?”


    孟超看著和陳敬癡不由得哈哈一笑道:“陳敬癡,你覺得你能找到賭術高手麽?賭王聯盟排名靠前的高手,誰會來幫你?不要自不量力了,還是乖乖的把賭場讓出來吧!”


    陳敬癡的臉色立刻就變的很難看,很難看,這個孟超是專門跳著軟柿子來捏啊!


    從明麵上來看陳敬癡的勢力的確是最弱的,雖然何輝煌也隻是一家賭場,但是他畢竟和孟超合作了。


    更重要的是。


    陳領前十的賭術高手一個都沒有,也難怪孟超拿他開刀,賭桌之上,賭術很重要,運氣很重要,同樣的資金也一樣重要。


    這一次賭注是彼此何氏集團手中的股份,根據個人的股份來判斷賭注的大小,對於孟超來說,三家賭場的籌碼自然是要比兩家籌碼要大的多,到時候遠山金次的勝率也要大上一些。


    “很抱歉!”陳敬癡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孟超冷冷的開口道:“我已經邀請到了一個賭術高手,雖然沒有在賭王聯盟掛名,但是我相信他的賭術不會比你們任何人差勁。”


    “什麽?”孟超不由得微微一呆,目光下意識的落在蘇陽的身上。


    這個時候一邊的遠山金次看著蘇陽操著生硬的中文開口問道:“你說的,是他?”


    “不是我,是他妹啦。”蘇陽瞪眼。


    他賭術小成,可和遠山金次這種人比,是一點底氣都沒有的。


    何況——蘇陽皺眉,他的太陽穴高高鼓起,說明他的精力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


    蘇陽的目光也是落在了遠山金次的深山,這個人正處在巔峰,要擊敗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妹?”遠山金次又把目光移向陳敬癡。


    “我妹。”陳敬癡冷冰冰道。


    “你要跟她賭上一場?”陳敬癡眼神冰冷,看著遠山金次道:“似乎賭局還沒有開始吧,怎麽這就要迫不及待了?”


    “沒錯!”遠山金次看著陳敬癡,淡淡的開口道。


    “之前要賭,也不會違背什麽規矩,你說她足以名列賭術前茅——敢不敢跟我賭一場?”


    蘇陽的唇角微微微微的翹起,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陳敬癡,與此同時陳敬癡也是沉默了起來,心裏快速的衡權利弊。


    良久陳敬癡猛地抬起頭來,冷冷的開口道:“要賭可以,不過,我們總要有個規矩吧!”


    “有個規矩?”


    雖然蘇陽的出現多多少少讓孟超有點措手不及的意思,但是孟超並沒有多少的吃驚。


    遠山金次的排名可不是簡單的名列前茅,而是當之無愧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第二。


    孟超看陳敬癡一眼,卻是輕蔑一笑:“那好!敬癡,你想要一個規矩是吧?簡單,你有一家賭場,我有兩家賭場,我們先賭一局,如果你贏了,我們在賭第二局,反之,如果你輸了,那就不要賭了,你留下所有的股份,直接離開澳口市。”


    頓時,陳敬癡的額頭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孟超是有兩家賭場不假,可是陳敬癡的賭場那可是一流的賭場,論設施賭桌,跟孟超的兩家賭場也差不了多少。


    “孟叔,你可真是打了一個好算盤!”陳敬癡雖然心中暴怒,但是仍舊不鹹不淡的開口。


    “就算是我們五個人群賭的時候,也是要計算彼此手中的股份,對賭場資產進行評估,怎麽到了你手裏,就什麽東西都不用做了呢?”陳敬癡壓著嗓子說道。


    “別仗著你是長輩就了不起,不要逼我——大不了魚死網破。”


    孟超眯起了眼睛盯著陳敬癡,最後冷冷的開口道:“那麽你想怎麽樣?”


    “不想怎麽樣,要賭,也隻是賭一局,你的兩家賭場規模大小跟我這一家賭場比起來,也就差不多,一局。要麽我輸,卷鋪蓋滾蛋——”


    “要麽你輸,卷鋪蓋滾蛋,別指望賭第二局!”陳敬癡嘶吼道。


    孟超不由得微微的楞了一下。下意識的朝著遠山金次看去,的確陳敬癡的賭場極大,其規模比他的兩個賭場都要好。


    他之所以這麽說,自然也是想要給遠山金次增加一些機會了。


    他的籌碼比對方多,自然就是有優勢的。


    遠山金次沒有任何表示,他如何看不出來,這是孟超給他增加籌碼,雖然對他的實力非常自信。但是,如果能加大獲勝的幾率,任誰都會很樂意。


    孟超當下冷冷的開口道:“看來,你是不肯答應了,沒關係,你不答應也不要緊,今天晚上,我就讓你的賭場關門!”


    “有本事,你就試試好了!”陳敬癡陰森森的開口道:“今天你贏了我賭場多少錢,明天我就去你的賭場贏多少錢?沒關係。你是兩家賭場,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照顧過來?”


    無賴,你能無賴我也能無賴。


    孟超不由得微微一呆,以前他之所以吃定了陳敬癡,就是因為陳敬癡手下並沒有一個在賭王聯盟排行前七的賭術高手。


    前七這是一個分水嶺,以遠山金次的水準也隻有前七才能擋住,可陳敬癡說的有胎言之鑿鑿,而且,那個所謂的高手,他也是知道的。


    堯星雲,陳敬癡的義妹,在渤海上大學的女孩。


    那個女孩,到底有多少實力,誰又說的定呢?


    剛剛他也是撂下了一句狠話,今天晚上想要贏光整個普利賭場,又堯星雲在,卻也是個不確定的影子。


    “嗬嗬!”這個時候一邊的遠山金次卻是嗬嗬的笑了起來,看著陳敬癡輕輕的開口道:“好,賭一局就賭一局好了,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麽本事!”


    “好,”陳敬癡說道:“孟超,東洋人都比你有種,你還真是找了個好靠山,你準備什麽時候跟我賭?”


    “後天晚上如何?”


    此時五大勢力的爭鬥已經日漸明朗,賭賽也就是在最近幾天的時間開始,孟超卻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增加籌碼了,賭賽越早越好。


    “好,後天就後天!”陳敬癡點點頭。


    一錘定音,誰都知道,後天過後,五個競選人注定會有一個人退出賭局,而賭王聯盟的排名也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孟超看了陳敬癡一眼,唇角卻是帶著一抹嘲諷的笑容:“陳敬癡,後天晚上八點,賭賽正式開始,到時候,你可別怯場!”


    一般說著,孟超冷冷的開口道:“我們走!”


    見幾人走遠,蘇陽才聳了聳肩,長長出了口氣。


    這個時候,陳敬癡一臉擔憂的看著蘇陽:“蘇陽,你覺得星雲有幾成把能握擊敗這個遠山金次?”


    陳敬癡心裏很明白,遠山金次的實力極為驚人,雖然沒有人知道堯星雲的實力到底如何,但是,天才和實力畢竟是不同的。


    如此一來,星雲的勝算有多大?


    其實,蘇陽到這裏來,多少也有一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對於陳敬癡來說,堯星雲也隻是一線希望——一線而已。


    蘇陽看了陳敬癡一眼,很輕易的看到了陳敬癡眼裏的擔憂,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平靜的笑容:“放心好了,相信她。”


    陳敬癡不由得微微一呆,始終不明白,蘇陽的信心到底來源於什麽地方。


    與此同時,走出了賭場的孟超和遠山金次也是上了汽車,何孟超問了遠山金次一個同樣的問題。


    遠山金次看了陳敬癡一眼:“隻要達不到第一的高度,我就有——百分百的把握。”


    說罷,遠山金次就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孟超不由得微微一呆,心裏不由得暗暗驚歎,到底是賭王聯盟排名第二的遠山金次,說出來的話,就是有自信。


    遠山金次緩緩的開口道:“況且,他未必就有機會跟我賭?”


    孟超不由得微微一呆,看著遠山金次道:”你是說要殺了他?“


    “沒錯!”遠山金次冷冷的開口道:“這次我到了澳口市來,組裏給我派遣了一個暗堂,足足十三人,實力強橫,未知的對手,殺掉就好。”


    孟超呆呆的看著遠山金次,有些吃驚的開口道:“遠山先生,這樣是不是不合規矩?”


    “規矩?”遠山金次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看著孟超道:“孟君,規矩從來都是給弱者準備的,賭王聯盟?他們又能把菊花組給怎麽樣呢?”


    這話說的霸氣,的確,世界賭博聯盟的確很厲害,但是,菊花組卻也是島國第一黑幫,麾下的成員無數。


    就是真的破壞規矩……賭王聯盟還當真能翻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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