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流浪,愛原來是片海洋。


    蘇陽一邊走一邊哼不著調的歌詞,這大半夜的,蘇陽走出巷子竟然沒有看到一輛出租車。


    這要走回去,還不得累死?


    蘇陽看著夜空,正想再找一個睡覺的地方,天亮再回城呢,就見黑乎乎的眼前,似乎有個東西越來越大。


    蘇陽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塊大合板直朝他飛來。


    好家夥,月黑風高,蘇陽根本就沒來及反應,就被合板糊了一臉,這一臉可是相當了得,當即就給蘇陽糊出鼻血了。


    這好家夥,當即就給蘇陽痛的抱頭吸起了涼氣。


    定睛一看呢,樂了,就見那白板上寫了三個字,這三個字一個比一個大,後麵還大大的寫了三個歎號。


    “梅放歌。”


    蘇陽捂著鼻子笑了一會,能做出這麽暴力的事情的,也就隻有他剛剛睡過的女人了。


    “梅放歌,還真是個好名字啊。”


    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梅放歌成了他第三個女人。


    當然,蘇陽和梅放歌做得這些事,說起源頭還是得怪蘇陽灑下的貴妃夜夜嬌。


    “不不”,蘇陽嘟囔,“這件事還是得怪在王旭頭上,對,都是那貨惹得事,他才度過了那麽美好又腎疼的一夜。”


    蘇陽正說話呢,一輛車突然出現在了蘇陽麵前,強烈的燈光耀的蘇陽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蘇陽,出事了。”車上探出一個腦袋,一個焦急無比的臉龐就出現在了蘇陽麵前。


    “黃沙?你怎麽會在這?”蘇陽吃驚道。


    說著,後座的車窗搖下來,秦可傾探出了腦袋來:“我帶他來的,咦,你怎麽變這模樣了?”


    蘇陽笑問:“帥不帥?”


    “帥——誰給你畫的!”秦可傾突然說道。


    蘇陽言辭一滯,秦可傾推開車門從車上走下來,笑眯眯的盯著蘇陽的眼睛:“弟弟,好憔悴啊,什麽事情這麽耗費精力啊?”


    蘇陽額頭上的冷汗刷就落下來了,忙從懷裏掏出一份合同來。


    “在裏麵賭了賭,給你贏回點東西來!”蘇陽趕忙說道。


    “賭了賭?”秦可傾直皺眉,隻是翻了翻文件後,卻差點沒驚喜的叫出聲。


    “這合同你從哪裏搞得?”


    “贏得,王旭那裏,總得給他點教訓。”蘇陽笑道。


    秦可傾麵露感動:“你是怎麽了?我威脅王旭讓他放了你,你卻不在了。”


    蘇陽大汗,心說可不是不在了麽,我那時中媚藥了啊,和一個漂亮姐姐啪啪了啊。


    嘴上說他在海清城裏有個認識的朋友,把他救了出來。


    秦可傾就問了,男的女的?


    蘇陽誠實的不行,就說男的。


    秦可傾又問了,真噠?


    “真噠!”


    “是叫梅放歌麽,需要調查一下。”秦可傾突然說道。


    蘇陽嚇一大跳:“什麽梅放歌,你說什麽呢。”


    秦可傾指指路邊的板子:“上麵不是寫著梅放歌麽。”


    “這就是個普通的板子,和我又沒有什麽關係——”


    “你臉上印上名字了。”又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蘇陽耳邊響起,車上又探出個小腦袋來,正是櫻吹。


    秦可傾笑吟吟的看著蘇陽,似乎看透了蘇陽最心裏的想法。


    原來蘇陽臉上明晃晃的印著三個字,雖然歪歪扭扭,還是倒著的,但確實寫的是“梅放歌”。


    蘇陽正尷尬的不知道作何解釋呢,黃沙終於開口給蘇陽解圍了。


    “蘇陽,現在又緊急情況,青銅組有一支小隊出問題了。”


    蘇陽得以避開秦可傾的眼神,轉而看向黃沙,秦可傾讓蘇陽先上車,這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女人,秦可傾張弛有度,對情感上的“度”把握的非常好,會關心一下蘇陽,會適當的表現吃醋,卻見好就收,不會讓蘇陽特別為難。


    蘇陽忙上車,黃沙這才給蘇陽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說這件事還是和百毒祛有關,梁傅帶著百毒祛的病原菌跑了,青銅組帶隊追趕,圍在昆侖山的山穀裏,正要製敵呢,梁傅等人手裏的病原菌卻變異了,一下形勢逆轉,直接讓青銅組的小隊全部感染,現在被困在山穀裏,出不來。


    “百毒祛病毒?”蘇陽沉吟起來:“是自然變異還是人為變異?”


    “初步鑒定,是人為的。”黃沙說道。


    蘇陽點點頭,說那就是大問題了,又問病情怎麽樣。


    黃沙這才神情肅穆的搖搖頭:“病情不明,現在我們正要派遣軍醫去山穀,你是最好人選。”


    蘇陽愣了一下:“就我一個?”


    “還有我。”黃沙說道。


    “不是,我是說就我一個醫生?”蘇陽再次問道。


    “有什麽問題嗎?”黃沙疑惑道。


    蘇陽呻吟一聲:“小隊有多少人?”


    “十多個吧,現在當務之急是把他們救出來,然後治病,每個青銅組成員都有為國赴死的覺悟,但是他們不應該這麽草率的死在病毒之下,所以我們需要你。”黃沙說道。


    “有生命危險?”秦可傾突然插嘴。


    黃沙點了點頭,秦可傾輕呼一聲,看著蘇陽,有些不知所措。


    蘇陽沉吟了一會:“這件事能不能——”


    “秋泠是帶隊。”黃沙打斷蘇陽的話。


    蘇陽立馬坐正來了身體,神色堅毅:“抄家夥,打歪那些人的狗頭!”


    蘇陽神情激動,黃沙也激動,心說為國為民還比不上你為了個妹子麽?


    回到租下的公寓,蘇陽隻是簡單的打包了一下行李,就要匆匆踏上旅程。


    當然,在外人眼裏,蘇陽還是躺在清海市等待治療的植物人,植物人能有多大的概率轉醒?在所有人的潛意識中,已經把蘇陽當成了一個死亡因素。


    秦可傾回了渤海,蘇陽成為植物人產生的影響還需要她來平複,比如和康部長的溝通,還有和賈維斯的溝通,同時,百中集團,以及白家的反應,也在秦可傾的眼中成為了一場好戲。


    於此同時,蘇陽和黃沙也在朝山穀進發中。


    隻是蘇陽現在也鬱悶的不行,臨走的時候,他還找左沫預測了一下,預測的結果倒是非常清楚,四個字:“麻煩不斷。”


    可當蘇陽又問起左沫他有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左沫卻又開始閃爍其詞。


    虧了左沫這一番話,蘇陽明白過來——此行危險。


    可是再怎麽麻煩,蘇陽也沒有想到,一上來他們就遇到了天大的難題!


    他們被埋伏了!


    救在快要走出進一個山頭經過一個村莊的時候,黃沙駕駛啊的越野車被一下又一下的狙擊槍擊中,四個輪子竟然直接爆掉了三個。


    蘇陽和黃沙更是隻能縮緊車裏,一刻偶不敢露頭。


    “現在的輪胎不都應該是防彈的嗎?怎麽會爆掉!”蘇陽急切的問。


    黃沙撓撓頭,說這輛悍馬本來就隻是載人和越野用的,根本沒有任何作戰的準備,自然也不能防彈了。


    蘇陽也傻了,就問你說這情況怎麽辦?


    黃沙更是直接,拿出望遠鏡在車內左右瞄了一會,一個箭步就從車裏竄了出去。


    “你找死——”蘇陽的話沒有說完就驚訝的張開了嘴。在黃沙推開門的一瞬間,接著就有一顆子彈射了過來,噗的一聲落在黃沙的腳邊。


    可黃沙立馬就躲開了,左右拐著,直接衝進了草叢裏。


    而在不知不覺間,黃沙竟然躲掉了有六七發子彈。蘇陽看的有些發直,心說上麵伏擊的人都是傻的麽?還是說子彈都這麽好躲的?


    正想推開門也試一下,車門上就砰的傳來子彈和鋼鐵交擊的聲音,蘇陽倒也中過彈,但那些可都是手槍的。


    不得不說,狙擊槍和手槍的威力根本不能同日而語,蘇陽感受到鋼鐵的震動,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頭皮發麻心情忐忑,就連去救秋泠的熱情都少了一半。


    這山上要都是這種武器,以他這小身板,在山上活的下去麽?


    隻是在蘇陽感慨的時候,還有更變態的人在行動著——黃沙。


    蘇陽在車內待了約莫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在蘇陽以為黃沙犧牲在大山裏,接下來的日子要他自生自滅的時候,黃沙回來了。


    衣衫不整,頭發淩亂,上麵還插著根鳥毛,臉上也多了幾道傷口,雙袖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跡,可是,沒有死亡。


    蘇陽見他出現,忙讓他快躲進車裏。


    黃沙麵色粗狂,朝蘇陽笑:“沒事,解決了。”


    蘇陽心驚,麵色古怪。


    “青銅組的成員都這麽恐怖的?”蘇陽喃喃道。


    “也不是,也有你這種弱胚子。”黃沙笑道。


    蘇陽翻個白眼,說半路攔截的是解決了,車呢?怎麽辦?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間沒有了任何辦法。


    進山穀的路倒是有不少,可是,最近的還得翻過一個山頭呢,等他們趕到,小隊裏還有幾個能進氣出氣的?


    就在這時,蘇陽突然聽到了一聲悶哼哼的驢叫。


    兩人對視一眼,有驢,就說明有村莊。


    而另一方麵,王旭被海清城丟出去後,苦思冥想了一個晚上,才得出結論,他就是被海清城套路了啊!


    他分明沒有作弊,可那個女荷官卻指認他作弊,還信誓旦旦的說,是王旭威逼利誘,她才做出偏袒王旭的行為,不然,王旭怎麽可能在賭場一次都沒有賠過錢?


    王旭想不明白,可他老爹想的明白。


    昆侖集團的董事知道王旭敗壞了家產後,氣直接不打一處來,胸悶氣短,差點沒一下被這個不孝子氣得嗝屁。


    就在這時,一個幽幽的女聲卻出現在了昆侖集團董事的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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