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蘇陽問道。


    “你平常不照鏡子的嗎?”黑暗中那個人反問道:“你了你自己,誰還能這麽帥。”


    蘇陽咧嘴笑起來:“你就是我唄,你就是蘇陽唄。”


    黑暗中那人呲牙咧嘴:“我是你,那你是誰?”


    蘇陽沉默了,他沒有上過學,可不知道“我是誰”這樣的哲學命題,他也懶得思考。


    如果有兩個他,那就有兩個他得了,他又不會少塊肉。黑暗中那人似乎看穿了蘇陽的想法,突然開口:“我會和安悠然睡覺。”


    蘇陽瞳孔收縮,心說你怎麽能和我女朋友睡覺呢?這不是給我戴綠帽子麽?


    黑暗中那人又說了:“反正我也是蘇陽,她一定樂意和我睡覺的,我還會和秦可傾睡覺,和謝銀凝睡覺和言詩曼睡覺,要不要也和櫻吹睡一覺?她還是個孩子,我才不會放過她。”


    蘇陽氣得呲牙咧嘴,就要把那人從黑暗中揪出來:“櫻吹不會和你睡覺的,謝銀凝也不會,前者會把你尿尿那玩意煎掉,後者會給你穿女裝知不知道?”


    聽到“女裝”兩個字,黑暗中那人都忍不住抖了兩抖。


    “不不,她們一定會的,我是蘇陽嘛。”


    “不可能!”蘇陽大喊。


    然後蘇陽的腦袋似乎磕在了什麽東西上麵,疼的蘇陽閉上眼抱住了頭。


    等他睜開眼,就看到幾張精致絕倫的俏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蘇陽。


    “蘇陽你醒了!”秦可傾驚喜道。


    蘇陽一把就抱住了秦可傾:“可傾,你不要和別人睡覺。”


    接著又扭過頭去:“詩曼,你也是!還有櫻吹!”


    說道櫻吹時,眾人得問表情就有點怪異了,心說這貨果然是蘿莉控吧?


    櫻吹害臊,一巴掌就扇在了蘇陽臉上。


    蘇陽眼前一黑,一下又暈了過去。


    然後,蘇陽就再次見到了那個黑暗中的人影。


    黑暗中的人影很是驚疑:“你怎麽又回來了!”


    “我被人打了!”蘇陽喊,沒想到這個古怪的夢竟然還被他續上了。


    黑暗中的人人影嘖嘖稱奇:“我的女人們真是暴力,才剛剛醒過來,就又把你打暈了。”


    蘇陽瞪那黑衣人,那黑衣人卻突然渾身發出猛烈的光來,一下刺的蘇陽閉上了眼睛。


    等蘇陽再睜開眼,就見言詩曼拿著手電筒在說話。


    “他的瞳孔還聚光,應該沒有問題。”


    “當然沒問題,誰會因為被蘿莉打一巴掌就死掉啊!”蘇陽大喊。


    接著,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這些女人由呆滯變成驚喜,蘇陽真的醒了。


    “詩曼說的沒錯,他根本不是植物人,隻是釜沸脈而已。”秦可傾激動道


    釜沸脈而已?


    蘇陽聽了第一句話就開始嘴角抽搐,釜沸脈,還而已?


    他患上死脈了?


    蘇陽有些頭疼的閉上眼睛,揉揉太陽穴再睜開。


    漸漸地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來。


    蘇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秦可傾、言詩曼、櫻吹、葉獨行,都在驚喜的看著他。


    慢著慢著——


    蘇陽閉上眼,怎麽幾個美女裏麵混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蘇陽再次睜開眼,秦可傾、言詩曼、櫻吹、葉獨行都在驚喜的看著他——


    果然有葉獨行這家夥。


    “葉獨行。”蘇陽說道。


    “蘇兄,你醒了——”葉獨行聽蘇陽叫他的名字,趕忙說話。


    “你先出去。”蘇陽繼續說道,語氣冷淡,頭頂被擊打的地方還有些疼。


    睜開眼都是美女,這對一個男人,尤其是蘇陽這種男人,是多麽大的幸福?


    葉獨行一個大男人,太煞風景了。


    “蘇陽,是葉老爺子治好你的。”秦可傾說道。


    蘇陽愣了一會,突然發覺口中有種奇怪的味道,慌忙就坐了起來。


    “葉老爺子在哪?”蘇陽說道。


    秦可傾沒預料到蘇陽反應這麽大,忙指了指房間的角落。


    葉老爺子坐在輪椅上,正笑眯眯的看著他,葉獨行剛剛被蘇陽吼了,也顫啊顫的站在葉老爺子旁邊。


    蘇陽掙紮的站起身來,秦可傾伸手去扶,蘇陽卻擺了擺手,示意他沒問題。


    “葉老爺子,師父在哪呢?”


    葉不言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得問這個,你出事那天中午,師父就把那顆藥丸送我這來了,說,要我給你送來。”


    蘇陽嘖吧嘖吧嘴:“茶丹,還是那麽苦。”


    葉不言瞪眼:“良藥才苦口,外表華麗的東西都不中用!”


    蘇陽嗬嗬笑了一聲,說辛苦您了老爺子。


    說這茶丹,正是枯智和尚的寶貝,這茶丹也是相當不得了的東西。


    外傷治不了,但對大氣或者經絡這方麵的疾病,卻有出乎意料的作用。


    當然這東西也是相當珍貴的,聽枯智和尚說是吃一顆少一顆的,可是在他血佛門心法那段時間,枯智和尚卻沒少給他這種丹藥吃。


    好像也多虧了這丹藥,他才能從那種天生的疾病中挺過來,直到初步學會佛門心法。


    不過,看來終究是見不到枯智和尚了。


    女首領交給蘇陽的運功方法,一直讓蘇陽心存疑惑,尤其是那一晚,蘇陽意外的揮舞出了那股力量,這方麵他真的是一竅不通,還想問問枯智和尚呢。


    經過言詩曼的一係列說明,蘇陽也終於明白這件事情的始末。


    “釜沸脈?”蘇陽也有點好奇起來,明明手上的是腦部,脈象卻朝肺部靠去。


    蘇陽沒了事,眾人也都放心下來。


    而現在,眾人也都再次把目光放在了那個禍端的源頭身上——左沫。


    左沫渾然不覺,慢悠悠的吃著言詩曼給秦可傾準備的水果。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左沫在媒體麵前可憐巴巴,一副飽受摧殘的模樣,可是一離開鏡頭,就立馬換上了冷漠的嘴臉,看誰都想看空洞——不,像看蟲子一樣。


    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從蘇陽被送來醫院,到葉不言用枯智和尚送來的茶丹救醒蘇陽,不過隔了一天時間而已。


    可是外界卻似乎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左襄陽入獄,清海市最大的左氏集團,現在也正處在分崩離析中。


    蘇陽沉默了一會,這件事,一定和謝銀凝還有康部長有關。


    左襄陽要落到這副田地,還非得商界和政界一塊努力才成。


    蘇陽看著左沫:“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左沫,孤兒,會算命。”左沫說道,表情沒有一點變化。


    蘇陽撇嘴:“那我換個問法,你為什麽會算命,為什麽和左襄陽反目成仇,那個管家為什麽替你說話,為什麽願意和我們一塊走?”


    “第一個問題也是我想問的。”左沫瞳孔中透露出一絲迷茫。


    “第二個問題,左襄陽窮途末路,我算到了,第三個問題,我不清楚,我算不到人心,第四個問題,我隻能和你們一塊走,你們不會害我。”


    左沫回答起來行雲流水,一點也不含糊。


    蘇陽皺眉,左沫回答的太利索,讓蘇陽無話可說,而且隻要這個女人——哦不,女孩在,蘇陽就有種,她在掌控全場的感覺。


    “我們為什麽要帶你走,”蘇陽覺得不能這樣下去,節奏在左沫手裏,他得搶回來。


    “我能帶給左襄陽的,同樣能帶給你們。”左沫一字一頓,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蘇陽。


    蘇陽麵色沒有任何變化,他身後的秦可傾瞳孔卻緊縮起來。


    挺言詩曼說過左沫的手段,又知道左襄陽成功的原因後,秦可傾才意識到左沫的能力有多麽可怕。


    在商場上,機遇就是一切!


    如果左沫的能力真的能幫助到中醫集團和秦傾天下,秦可傾甚至有把握做到謝銀凝那種程度。


    當然,就是不在商業上,這種人無論在何種領域,都有極其重要的作用。


    想到這,秦可傾的身體再次顫抖了一下。


    如果這種能力被國家知道了會怎麽樣?如果這種能力被陰謀家利用了又會怎麽樣?


    一個廢柴一樣的左襄陽,利用左沫都能做到這種程度,把左氏集團做到清海市的龍頭。


    那讓一個聰明人來呢?


    比如說李明遠,如果李明遠手中有左沫這樣的人,中醫集團和明遠集團,到底會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吧?


    秦可傾看著麵無表情的左沫,又看看和左沫對峙的蘇陽,隻想告訴蘇陽,這樣的人,隻能把控在我們手中!


    蘇陽卻渾然沒有這樣的自覺,麵色不善的看著左沫,左沫還是胸有成竹的不像樣,讓她看了就覺得不舒服。


    “你帶給左襄陽的,我們又不需要,”蘇陽說道:“當時帶走你就是想讓左襄陽投鼠忌器而已。”


    秦可傾想跺腳,蘇陽怕不是一點也沒意識到左沫的戰略意義。


    “再說,你能毫不猶豫把左襄陽賣了,我還擔心你把我賣了呢,總之,在我眼中,你不堪大用。”蘇陽眯著眼睛說道。


    左沫也說了,她算不透人心,任憑蘇陽怎麽玩心機,左沫是計算不到的。


    當然,蘇陽的心機一點也不深就對了。


    “那這樣如何,”左沫語氣一頓,伸手竟然拉下了一截衣服,露出一塊好看的肩膀來。


    “她們給你的,我也給你,然後,你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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