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蘇陽看著臉蛋緋紅的櫻吹,玩心大起,沒想到這冷冰冰的小蘿莉,竟然還會有這種表情,不似嬌羞,勝似嬌羞。


    蘇陽樂了,當即走到櫻吹身邊拍她小腦袋:“妹兒,還會臉紅啊,給爺軟綿綿笑一個。”


    然後他就被匕首威脅了。


    櫻吹這蘿莉用刀的時候還是快如閃電,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蘇陽額頭上的冷汗唰一下就下來了,端的是驚恐無比。


    “櫻吹啊,我說著玩呢,你先把刀拿開,要不我先給你軟綿綿笑一個?”蘇陽討好似的說道,脖子在刀下,不得不低頭啊!


    這場景在女鬼看來著實好笑,心說蘇陽這不是專去撩撥老虎牙齒麽?


    可是她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嘴裏滿當當的塞著布條呢,整張嘴就隻有舌尖能動動。


    而且,她一顫抖,下體那個繩結就隔著黑袍瘙癢在她敏感處。


    該死,她今天應該換一條厚一點的褲子的,不應該就在寬鬆的黑衣下就穿一身內衣。


    她這一顫抖,整個人都顫悠悠的有些異樣起來,臉上竟然爬上了一絲桃紅。


    這時候櫻吹也把刀拿下來了,兩人都發現了女鬼的異常。


    女鬼臉上的桃紅,不是別的,正是陶醉的表現——動情了。


    蘇陽想到這,渾身都打了個激靈。


    “這貨,不會是受虐狂吧?”


    蘇陽後背發麻,這個小小的房間裏,有一個疑似抖,s,還有個疑似抖,m,好像隻有他一個是正常人。


    雞皮疙瘩忽然就爬滿了蘇陽的胳膊,蘇陽當即就扯掉女鬼嘴裏含著的布條,那綢緞一樣的布條扯出來時,還帶出了女鬼口腔中的一絲津液,端的讓蘇陽“色色”發抖。


    別說,女鬼這副模樣,還真是挺誘人的。


    “怎麽?打算繼續拷問我了?”女鬼問道,她甚至說話都不敢動作太大,不經曆這樣的事,她還真的不知道她身體原來這麽敏感,每一處被繩子捆縛的地方,都好像有螞蟻在上麵爬一樣。


    說著話時,女鬼臉上的桃紅還沒褪去,看的蘇陽更是冷汗直冒。


    完了,看來這女人真的是覺醒了什麽奇怪的屬性,給蘇陽的感覺,有點慌啊。


    櫻吹還不嫌事大,轉到女鬼身後,解開繩子。


    蘇陽還以為櫻吹要給她鬆開呢,沒想到櫻吹把繩子解開後,更加用力的一勒,再次把繩子捆了起來。


    女鬼的身體也應聲後弓,幅度更大,各個部位更是束縛的緊湊,尤其是下半身的繩結,越發強烈的刺激在女鬼的敏感處。


    女鬼臉上的桃紅變成緋紅,紅的部位更是蔓延到了耳根,身體顫抖,酥肉抖動——


    “啊——”


    女鬼呻吟一聲,長睫倦,媚骨軟,盈盈露滴濕牡丹。


    蘇陽清晰的看到女鬼身下的床單,蔓延開一片濕痕。


    蘇陽開始默念老子清心訣了,可是他再怎麽念叨都沒卵用,剛剛還懷疑是不是被女警撞壞了的小兄弟昂揚起步。


    蘇陽額頭冒汗,開門就往外走。


    “幹嘛去?不審問了?”櫻吹問道。


    “你先審著,”蘇陽訕笑道:“我去冷莖一下。”


    抖,s和抖,m的世界,也略微太犀利了點。


    蘇陽深呼吸,又在房間裏來回蹦跳幾圈,又打開電視看了會《熊出沒》,這才在華夏的核心價值觀中平複了內心的躁動。


    “它強任它強,清風拂山崗。”蘇陽嘟囔道,給大腦進行心理暗示。


    等蘇陽再出現在房間,女鬼已經被櫻吹換了一種捆法,整個人癱軟無力的倒在地上。


    見蘇陽進來,女鬼咬牙切齒:“好你個蘇陽,沒想到你竟然用這種方法對我逼供!”


    蘇陽破口大罵,心說分明是你身體有感覺了,爽完了又怪別人,這是汙蔑!


    眼角不自然的抽搐一下,蘇陽問道:“所以你現在可以說了吧,你說的火舞首領是怎麽回事,這次追殺又是怎麽回事?”


    蘇陽說完,想了想又繼續開口:“還有之前在濱海的醫院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要陷害沈文樂,還給病人下毒。”


    “為了錢,我是殺手,別人給我錢,我就做了。”女鬼說道。


    蘇陽皺緊眉頭,這回答太過簡單,卻又天衣無縫。


    “那火舞首領呢?”


    女鬼把臉一癟,神情甚是鄙視:“火舞首領就是火舞首領唄,就跟你蘇陽就是蘇陽一個道理。”


    蘇陽眉頭再次皺緊,看向櫻吹:“她說的好有道理啊。”


    櫻吹鄙視的看蘇陽一眼。


    蘇陽才意識到這種問法是什麽都問不出來的。


    “算了,你先介紹下自己。”蘇陽說道:“你認識我,我卻不認識你,這沒有道理的,你了解我多少,我就要了解你多少。”


    女鬼神情變換了好一陣:“你真的要知道?”


    蘇陽不耐煩起來:“你說就好了。”


    ……


    梁傅失算了,他沒想到他說的話一言中的。


    這支追蹤他們的部隊,就是青銅組,而青銅組的作戰能力,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恐怖的多。


    如果非要形容,青銅組幾乎無法無天,卻又嚴禁有序,這樣的敵人是相當可怕的。


    你能想想,他們坐船逃,青銅組的人竟然就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把河給堵上了。


    他們藏進山裏,青銅組的人二話不說就開山。


    自從他們被青銅組鎖定了蹤跡,就再也沒有甩開這支隊伍,眼看幾個周過去了,還沒有逃出華夏不說,連人手都折了大半。


    他們也有來援,梁傅清晰的記得,隊伍裏有一個號稱單兵作戰之王,大小戰事,曆經無數,來援的當天,就豪氣衝天的說要連夜去炸了敵人的指揮所。


    可第二天一早就一瘸一拐的趕了回來,這貨的右臂都被炸掉了一半,眼看是半點戰鬥力都沒有了。


    這貨還說,他雖然受傷了,卻也拉了兩個墊背的。


    結果後來有俘虜被丟回來才知道,這貨說的墊背的,是青銅組的兩條軍犬,就因為收拾這兩條軍犬,就被亂槍打了回來,那端的是狼狽不已。


    而在這麽長的追蹤過程中,他們也終於出現了問題。


    水糧還好,他們剩有不少,可槍藥已將沒了個差不多,最後真要被青銅組追上,他們就隻能拿著刀子跟人拚刺刀了。


    梁傅也知道這樣跑難了,幹脆就在昆侖山的一個山穀裏駐紮下了,在山穀內外灑滿了百毒祛那種毒藥。


    這種毒藥並不是最凶狠的毒藥,是那種奇毒的變異種,雖然威力弱了些,甚至解藥都已經被研究出來了,但是,這種毒藥勝在感染範圍廣,比較容易傳播。


    托這種藥的福,梁傅等人也在山穀裏喘了口氣——青銅組沒那麽肆意跟蹤了。


    “老梁,事情有進展了。”


    梁傅正鬱悶呢,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跑了過來,他手裏還拿著一瓶藥劑,翠綠的冒著氣泡,看上去好像巫婆煮的湯一般。


    “病毒研究好了?”


    梁傅激動道。


    “這種毒躋身毒榜,所以毒性太穩定了,雖然劇毒無比,但是在不減毒性的基礎上讓它變得有傳染性還是太難了,不過還好,我還是從一種寄生蟲中找到了傳染的方法。”


    那醫生激動道:“隻要再有一天時間,我就有把握讓這種毒成功,然後在那群青銅組的崽子身上試驗。”


    梁傅緊張的情緒一下疏散,長歎口氣。


    “解藥呢,解藥怎麽樣,我們從那個組織買來的解藥有什麽研究進展嗎?”梁傅問道。


    “這個老梁你大可放心,解藥充足,我們是不會拜倒在這種毒藥上的,隻等明天過後,他們土崩瓦解就好!”


    而在這個山穀下方的地洞裏,秋泠正思索著對敵方案。


    在這個隊伍裏,她不是身手最好的,也不是槍打的最穩得,可是,她卻是這支小隊的靈魂。


    腦子是個好東西,這些年來秋泠為秋家忙裏忙外,把這種好東西鍛煉到了一定程度。


    第五集團的老頭甚至曾經斷言,如果秋淩把心思一心撲倒企業和家產上,在燕京,秋式集團就會有威脅到第五集團的力量。


    當然,他們還不知道秋泠其實是個女孩子,也不知道秋泠在軍隊裏,是屬於青銅組的成員。


    “火組那邊還有多久能把下一批疫苗送來?”秋泠問道。


    她清秀的額頭上落了很多灰塵,這是不可避免的,讓她鬱悶的是他們之前的追捕工作太悠閑了。


    這讓秋泠很是後悔,如果追捕工作再緊張一點,梁傅那群人說不定就沒有逃脫的機會了。


    “正在路上了,明早就能到。”一個聯絡員說道。


    秋泠點頭:“該落網的,是逃不掉的。”


    ……


    而在渤海蘇陽的家中。


    蘇陽正有些頭疼的看著盤坐在床上的女鬼。


    “所以,女鬼小姐……”


    “你才是女鬼,你全家都是女鬼,我不是說讓你叫我青春靚麗千麵狐嗎?叫我青春靚——”


    蘇陽不耐煩,連忙擺手:“啊我知道,叫你青春靚麗千麵狐總行了吧女鬼!”


    “所以你是殺手,火舞也是殺手咯?”蘇陽問道。


    不問不知道,一問瞎蘇陽一條,原來和中醫有中醫的門派集團一樣,殺手竟然還有行會和集團了。


    蘇陽想了想那個畫麵,一群殺人魔聚在一塊,討論殺了什麽人,拿人頭賺了多少錢。


    竟然還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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