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入魔?”蘇陽瞪大眼看著女首領:“還有這種操作?”


    女首領也瞪大眼回視蘇陽:“你不會?你不是會十三天星針嗎?怎麽還不知道走火入魔?”


    蘇陽翻個白眼:“為毛我會十三天星針就一定得知道走火入魔啊。”


    女首領一邊沉吟一邊看著蘇陽,想識破他裝傻的真麵目來。


    可從蘇陽無辜的眼神中,女首領隻能確認,蘇陽是真的不懂。


    “是誰教的你內功?”女首領責問道:“教給你內功卻不教你怎麽用麽?”


    “你管這麽多幹嘛,我就學了門心法,然後學了十三天星針而已,不懂走火入魔很稀奇嗎?”蘇陽沒好氣的說道,枯智大師在他心裏簡直就是再生父母,聽到女首領這樣責問,他心裏自然有些不舒服。


    女首領看了看蘇陽,歎了口氣:“你學的是佛門功夫還是道門功夫?”


    “佛門。”蘇陽說道。


    “那就好,我教你一種運功的方法,你一會用陽脈把內力輸給我,不然我真的要七死脈具犯身死道消了。”女首領說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懇求。


    蘇陽警惕心大起,雙手抱在胸前:“我給你輸內力幹嘛?我內力就這麽多,便宜了你多吃虧。”


    女首領深深看一眼蘇陽,沒好氣的說道:“內力這種東西,隻要不是經脈有問題,丟失了還是可以再練回來的。”


    “我給你治好了,那我豈不是打不過你了,這荒島上的山大王不就變成你了?”蘇陽打趣道。


    “我就是沒有內力你也打不過我。”女首領麵色怪異:“都是一家人——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


    她這麽說話,蘇陽反而有些臉紅。


    他知道,女首領之所以會這麽說,不是因為她對蘇陽有好感,而是孤男寡女在這荒島上,如果一直等不到救援,那一步是遲早要發生的。


    蘇陽不認為他有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定力。


    女首領也不認為她有做一輩子老處女的定力。


    男歡女愛,人之本性罷了。


    “你說,我該怎麽做。”蘇陽撓撓頭說道。


    女首領見他想通了,點點頭,從嘴裏說出一句話來:“天孤天刃龍回頭,九轉寒熱摘桂花。天壽破厄鳳離手,顛倒陰陽衝紫霄……”


    “不對,這些不是醫書上的治療針法嗎?”蘇陽瞪大了眼,想起了枯智大師給他的經書上醫術篇開篇的這四句話。


    龍回頭,摘桂花等等,都是針灸和推拿上的一些小手法,這種手法配合上針法,能更好的使用各種針灸手段。


    “你不是在耍我吧?”


    女首領翻個白眼,心道和啥都不懂的人溝通就是困難。


    “看來還是得從最基礎的東西給你講,丹田這裏,讓你的內力跟著我的手走,第一遍可能慢一點,但是打通了就好了。”女首領說著就示意蘇陽脫掉上衣。


    “這不好吧,男女有別。”蘇陽扭捏道。


    “有別才有鬼了,今天上午你裸奔我都看遍了,你這會害羞個什麽勁啊。”女首領沒好氣道,霸道的一把扯開蘇陽的衣服。


    蘇陽大驚,說你不是走火入魔了麽,怎麽還這麽彪悍的,一點不像受傷的樣子。


    接著,女首領的手指就攀上了他的小腹。


    “別分心。”女首領坐到蘇陽身邊:“讓你的內力跟著我的手指,相信我。”


    感受到側臉上女首領的吐氣如蘭,蘇陽心說這怎麽可能不分心。


    女首領可沒有理會蘇陽,而是一心想要讓蘇陽盡快練成,這樣他才能盡快幫助治療走火入魔。


    纖細柔軟的手指接觸在蘇陽的小腹上,然後順著丹田上滑,接著順著幾條經脈緩緩移動,然後雙手分開,在蘇陽雙臂上遊走,接著順腰而下,有撫摸在蘇陽雙腿,最後運轉一個周天。


    隻是當女首領雙手再次匯聚在蘇陽小腹上的時候,驚然發現蘇陽小腹下麵正散發出驚人的熱量,蘇陽的小兄弟已經蠢蠢欲動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


    女首領臉色頓時紅的想要滴出水來,一轉臉想看蘇陽的臉色,發現她和蘇陽幾乎是鼻子貼著鼻子,兩個人甚至能感覺到彼此呼吸的熱量,她甚至能感覺到蘇陽眼神中熱切的欲望。


    女首領一把把蘇陽推開:“不是讓你別分心嗎!你你你……你這是在幹嘛。”


    蘇陽訕訕的撓頭:“不是,姑娘你這不是在給我帶路,你這是在挑逗我啊。”


    女首領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別廢話,我說什麽是什麽!快給老娘練!”


    蘇陽連連點頭,可是下半身的躁動根本壓不下去。


    女首領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要知道,蘇陽就是因為沒有秦可傾在身邊才閑的沒事出來瞎逛,進而才上了賊船,要說一切的緣由,還是蘇大神醫耐不住寂寞。


    這幾天又是被綁架又是暴風雨的,還差點沒葬身大海,這才暫時壓的下去欲望,可現在一旦被女首領挑逗起來,憋了這麽長時間的欲望就怎麽壓不下去了。


    “那個……”蘇陽訕訕的問道:“其實就咱倆在荒島上,你看早晚也得那啥……”


    女首領臉蛋發紅:“你好好練功,我出去……走走。”


    兩人之前的荷爾蒙越來越濃,如果不出去散一下,遲早要出事的。


    蘇陽心中呻吟一聲,可是女首領剛剛走出去,接著又跑了進來,拿起幹柴點燃,放在洞穴口。


    “怎麽了?”蘇陽問道。


    “有狼!”女首領說道,神情無比嚴肅:“我們處理剩餘食物太晚了,香味把狼引來了,堆柴火,把食物扔進火力,它們怕火,撐到天亮就好了。”


    ……


    秦可傾的心情格外糟糕,不隻是因為蘇陽的失蹤,還因為一個電話。


    謝銀凝打電話來了,問起蘇陽,她才告訴謝銀凝蘇陽失蹤了。


    而且,有可能已經死亡。


    秦可傾能清楚的聽到電話那邊兵兵乓乓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然後半響無人說話。


    秦可傾想起在機場時安悠然給蘇陽送行的場景,眼角再次滑落兩行淚來。


    如果不是她固執的要去找陳思雲,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可傾,我們導演組接受投資了,會在接下來的巡演上給產品打廣告的。”陳思雲說道。


    “嗯。”


    “蘇陽他……還沒找到嗎?”


    ……


    對安妮來說,晚上九點半以後,就應該到了睡眠時間,這是保證第二天當好一個秘書的關鍵。


    隻是今天她才剛剛睡下,老板就給他打來了電話。


    “我要去歐洲,現在。”謝銀凝急切的說道。


    “老板,這次不會也因為蘇陽在歐洲吧,怎麽感覺他去哪你都要跟去呢?”安妮無奈道,起身準備。


    “對啊,我在乎他,我要和他在一起。”謝銀凝突然說道。


    安妮愣住了,謝銀凝這類似告白的話,她聽起來竟然有些膽戰心驚,謝銀凝是個毒舌,也是個傲嬌,這種話他一般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可是今晚,她的情緒明顯有些不同,聽起來像是急切,又像是——悲傷。


    在燕京的一家夜店裏,李明遠和第五名揚坐在一起。


    “第五少爺似乎有些不太開心啊,聽到蘇陽出事,大少一點都不覺得開心嗎?”李明遠笑道。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他在丹麥的治病雖然失敗,但回來的經曆竟然還算不錯。


    安悠然終於入網,現在被禁閉在李家做新娘修行,這個該死的女人不久之後就會成為他的妻子,會被他肆意蹂躪,這下日子以來大的不滿,也全都可以發泄出來。


    而另一個好消息,就是整個英格蘭都在找蘇陽——蘇陽失蹤了,甚至很有可能葬身海底了。


    李明遠現在的心情可是舒暢極了,似乎突然實現了兩個人生願望。


    “我的心情,還輪不到你來過問。”第五名揚冷聲道。


    李明遠尷尬的笑笑:“那是自然,能讓第五少爺發愁的事,我也幫不上什麽忙。”


    第五名揚沒有理會李明遠的奉承,他的心情的確很差,他自認是個非常冷靜的人,很少有什麽事能破壞他的心境,可是,得知那個消息後,他再也掩飾不止內心的焦灼。


    海難,暴風雨,背叛組織的人,禦鯨者……這些事情和人,都深深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因為,失蹤的不隻是蘇陽,還有他唯一的妹妹!


    孤島上,兩人為了防禦狼襲擊,也是一宿沒合眼。


    蘇陽更是有種心態爆炸的感覺。


    憋屈啊,實在太憋屈了,這女人太暴力,把人撩起來,又不給吃,在這樣蘇陽隻能用手解決問題了。


    天色一亮,狼群就離開了,說是狼群,也隻有寥寥幾隻而已,聞不到食物香氣,也意識到洞穴裏的兩個生物要不之前那隻野豬更難對付,自然就離開了。


    蘇陽也終於有心思入定,按女首領給他順下的路線運行內力。


    讓蘇陽驚訝的是,他運行起來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的阻礙,這幾天經脈的連接之處似乎被什麽打通了一般。


    蘇陽很快就運行完了一個周天,接著,第二個,第三個……多年來充盈的內力在他體內運轉,讓他舒適的想要大吼醫一聲!


    一旁的女首領看的卻是暗自心驚,平日發現不了,但這是看到蘇陽運功才發現,這廝體內的內力已經積攢到一個令人吃驚的程度了。


    “這小子,這麽多內力,就用來紮幾根銀針?”女首領嘴角抽搐,衣服活見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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