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陽心裏,東洋這個地方有兩種女人最吸引人,一種是讓人欲罷不能的下海女演員。


    而另一種,就是常在動漫中看到的萌妹子了。


    常言道:蘿莉有三好,身輕體軟易推倒。


    蘇陽看到女忍者的瞬間,就萌發了這個念頭。


    已近牢房,就見到麵色蒼白,露著大半個身體的女忍者發著抖蜷縮在房間角落。


    這是昨晚欲殺自己後快的女忍者?蘇陽瞪大了眼睛。


    “臥槽你們這是虐待俘虜啊還是要進行牢房y?”蘇陽指指女忍者。


    “不是,脫掉她的夜行服後,就這樣了,我們是極道又不是變態。”櫻井彥和說道。


    女忍者上身隻有單薄的布裹著胸部,下身也隻有一件短褲,堪堪能遮掩住一個女人最隱私的地方,其餘的胳膊啊腿啊小腹啊,都白生生的露在眾人麵前。


    蘇陽聳聳肩,知道櫻井彥和說的並沒錯,本家小院牢房實際上隻是一個沒人用的倉庫改造成的,裏麵沒有蘇陽想象中的刑具之類,這個赫赫有名的極道其實行事並不惡劣。


    “她在抖什麽?”櫻井彥和問旁邊的手下。


    “管她呢。”蘇陽扯扯嘴角,對於想殺他的人,再萌的妹子他都提不起興趣來。


    “櫻井先生,殺手從今早看到受到的那張布條後,就好像吞服了某種毒藥,目前我們也不知該怎麽辦,正在等待大家長拿主意。”一個手下恭敬的回複櫻井。


    “請醫生治療一下,能治好就送到海邊去捉魚還債,治不好就丟到海裏吧。”櫻井擺擺手。


    “毒藥?”蘇陽卻眯起了眼睛。


    他嚐試換角度看向那女忍者,多次調整後,終於看到了女孩蒼白的臉。


    女孩大約14.15歲的樣子,身體十分瘦弱,此時正渾身顫抖,眼睛也痛苦的緊閉著,額頭上甚至落下細密的汗珠,嘴唇也不知因為疼痛還是什麽,呈現出不健康的蒼白色。


    “打開門我去看看。”蘇陽突然說道。


    “不行,我知道你是醫生,但她萬一還有力氣刺殺你呢?”櫻井彥和冷聲道:“等你治好了大小姐的病,就是跳東京塔我都不管,但在此之前,還請蘇先生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


    “沒有危險,她已經暈過去了,現在的抖動之類的表現,是身體因為痛苦自行出現的。”蘇陽說道。


    這種情況他太熟悉不過了,因為痛苦而昏迷,但昏迷絲毫沒有減輕痛苦——這是痛苦的到極限的表現。


    蘇陽因為特殊體質,從小就體驗過這種痛苦,所以對於這個女忍者在體驗什麽,他一目了然。


    櫻井彥和質疑的看蘇陽一眼,見蘇陽篤定,點點頭,示意手下把牢房打開。


    蘇陽立馬衝進去,給女忍者把起脈來,這一把脈不要緊,一把,卻是差點沒把蘇陽嚇壞,


    原來這女忍者的脈象竟然和蘇陽犯病時脈象一模一樣,活脫脫就是另一個蘇陽的體質。


    但是,蘇陽還是從駁雜的脈象中察覺到一些細微的差別,蘇陽犯病時,氣息更深厚,而這女忍者則要輕很多。


    就好像是蘇陽的病是本體,而女忍者這種現象是仿照一樣。


    “嘶——”蘇陽吸一口氣,他隱約察覺到,自己的病,和女忍者現在犯的病,卻對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那個手下說她好像吞服了某種毒藥,那會是原因嗎?


    距離平安京都很遠的地方,被稱為東洋夏威夷的衝繩島小村莊裏,女人狠狠的把煙杆扔在了地上。


    “山田櫻吹怎麽會失敗?她……怎麽能失敗!”女人氣急敗壞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可事實就是失敗了首領,敵人沒我們想象中那麽簡單,山田的拔刀式在我們忍者村是最快的,可那一刀,在距離目標不到半米的地方,被躲開了。”一名女忍者躬著身子說道。


    “你確定,不到半米?”首領一雙美目瞪大,吃驚的看著女忍者。


    “櫻吹沒有割開目標的喉嚨,而是割開了目標的衣服,然後櫻吹也愣了一下,就被巡邏的武士抓住了。”女忍者說道。


    “本家人抓走的?”


    “對,為首的是沼鴉櫻井彥和,大家長身邊的親信。”


    首領歎一口氣,似是在惋惜:“布衣飛鏢發了麽?”


    “發了,櫻吹應該已經服用了毒藥自殺身亡。”


    “那就好,你下去吧,以後多多聯係,不要像櫻吹一樣。”


    “是,謝謝首領關心。”


    女忍者走後,首領終於繃不住臉,長長歎了口氣,意大利男人從裏屋走出,笑眯眯的看著她。


    “怎麽了,眷屬,你為可愛的櫻吹妹子傷心了嗎?”


    “傷心談不上,她能力很好,本來打算培養成下一代首領的,有些失望。”首領撿起地上的煙杆,擦了擦再度撚出一小撮煙草放進去。


    “高希nceros,我給你的煙草,可是用來製作世界上最好的雪茄的,味道怎麽樣?”


    “還好,不如華夏雲滇的煙葉,那些煙草不如這些醇,但比這些夠勁多了。”女首領撇撇嘴說道。


    “你還真是無情,那麽可愛的小妹妹死掉,連我都傷心的不行。”意大利男人聳肩說道。


    “你如果傷心了可以花上一百英鎊去犬山家的酒吧,找裏麵的姑娘來上一發,當然你要先把你錢包裏該死的英鎊換成東洋幣或者華夏幣。”女首領十分不耐煩。


    意大利男人直罵無趣,身在一個全是女人的村莊裏,這個村莊的女人全都質量上乘,但你想要解決生理問題卻要出去找風俗酒吧,這種感覺實在讓他這意大利男人傷心不已。


    見到男人離開,女首領閉上眼睛仰起脖子,深深吐出一口煙來。


    “該死的犬山家、該死的意大利人!”


    山田櫻吹產生了錯覺,她喝下忍者村裏世代相傳的毒藥之後,就感覺渾身陷入了痛苦之中。


    這種痛苦難以用語言形容,就像身體的每一塊肌肉和骨骼都被碾碎一般,痛到說不出話,痛到喊不出來……


    最後,她腦袋一陣轟鳴,就昏迷了過去。


    即使在昏迷中,她的身體都在因為疼痛而抽搐。


    但是,現在她竟然感覺有些舒適,身體像被五月的風吹過,又像泡在溫水中——像躺在媽媽懷裏。


    “這大概是天堂吧?”山田櫻吹想到。


    然後,一下微弱的刺痛就驚醒了她。


    “我解開她內衣是為了針灸,你也不想看她這麽痛苦吧。”


    “對不起,一進來我看到你在脫人家小女孩一衣服,我還以為……”


    “悠然你吃醋了對吧,吃醋了對不對?”


    “……”


    “這小姑娘昨天可是差點要了我的命,再說,她才多大,你不會以為我對這麽小的女孩也下得去手吧?你剛剛一嚇我,針都紮偏了。”


    “……”


    山田櫻吹一醒來就聽到了這段對話,可是她明顯聽不懂兩人的異國語言。


    等她緩緩睜開眼睛,身體整個都繃緊了,眼睛眯起來死死的盯著兩人,身體不自覺的想做出動作,但四肢伐軟,卻是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來。


    這兩人,不正是自己的刺殺目標和他的夫人嗎?


    一時間,山田櫻吹滿腦子都是疑惑,自己為什麽沒有死,這是在哪,現在又是什麽情況,迎接自己的,又將是什麽樣的嚴刑逼供?


    “你醒了?”


    目標的夫人正在詢問我,說的還是東洋語。


    “你放心,他已經把你治好了那種毒,你不會死了。”


    目標的夫人說話很溫柔,是打算用懷柔的政策探尋我的秘密嗎?


    “不要怕——”


    安悠然歎了口氣,見小姑娘一直不回應,終於不再說話,她看得出來,這個女忍者對她警惕心很深。


    蘇陽聳聳肩:“她是不是什麽都不說?別看這麽小,這可是個殺手。”


    聽到蘇陽說話,櫻吹把眼睛移到了他身上,果然,一看到蘇陽,女孩眼神中就充滿了無限的委屈和恨意,恨不得把蘇陽生吞活剝了才好。


    蘇陽嚇一跳,雖然明知道這女孩沒有一點力氣,但心裏還是不由自主的生起一股懼意來。


    見到這女忍者的這種眼神,他就想起那差點要了自己命的一刀,快如閃電,恍若驚雷!


    蘇陽趕緊把安悠然拉起來,遠離開女忍者。


    “悠然,這邊點。”


    “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你不覺得她很可怕嗎?告訴你她刀快的嚇人,保證你腦袋掉地上看到自己腳了,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蘇陽大誇其詞。


    “我倒是覺得她有點可憐。”


    “可憐?”


    “這個年紀,在國內還沒上高中吧,可在這因為任務失敗就被判了死刑,你還記得那張布條嗎?自生自滅,她們的組織真殘忍。”安悠然說道。


    “悠然你別是母愛泛濫了,真要是母愛泛濫,我晚上努努力,咱們生個孩子你泛濫去,沒必要泛濫到要殺我的人身上啊。”


    蘇陽嘟囔道,他覺得安悠然一定是不愛他了,不然怎麽關心起要殺自己的人來了?


    安悠然掩嘴一笑,罵蘇陽一聲不正經:“還不是你跟大家長討價還價把她要來了,你不是父愛泛濫,就是喜歡蘿莉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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