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潤林點點頭,他明白利害的,隻是他剛才在握紀亭書手的時候摸到了冰冷的金屬鏈條,那些人竟然給紀亭書上了鏈條?怎麽可以這樣對待他們?


    為什麽他沒有?


    “別擔心,就算是上了鏈條,我也有能力保護你的安全。現在你隻需要聽我說,按照我的計劃開始,我們就能夠安全的出去。”


    ……


    馬三炮派人送紀亭書去跟晏潤迅做最後的談判的時候,這個時候也有了不速之客找上門來。


    “司令,外麵有人說要跟我們談判,想要親自跟您談。”來人迅速的稟報道,臉色卻不是那麽好看。似乎這一次找上門來的人,並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馬三炮還沒有等到紀亭書那邊的好消息,這邊又是什麽人來攪局啊?


    “不見不見,管他是什麽人,我統統都不見!竟然還要跟我談判?什麽東西啊就要跟我談判?”


    “司令,來人說他們是晏家軍的人,是受晏潤林的命令過來找您談判的。看來他們那邊是知道了晏潤迅和紀亭書在我們的手裏了。”


    馬三炮一拍桌子罵道,“什麽?晏家軍的人還敢到我這裏來,找我談判?到底是來搞事情的,還是來砸我場子的!”


    “司令,那到底見還是不見,他們那陣仗和架勢可不是輕易能夠打發走的。您的意思是……”


    馬三炮剛想要揮揮手說不見不見,讓那群小王八犢子徹底滾蛋,他現在哪有什麽功夫跟這些人見麵?隻要一會兒紀亭書出來告訴他,已經跟晏潤迅撕破了臉,那麽他就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了。


    可笑的是紀亭書竟然也相信了自己的話,隻要他肯答應歸降投靠他們,他就會按照當初的約定把晏潤迅給放了。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玩笑,人都已經到手了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放走呢?


    隻要晏潤迅能夠在他的手裏,那晏潤林就不會輕易的動他。自己的弟弟啊,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兒吧?


    根據馬三炮多年的經驗來看,晏潤林可是把他的這個弟弟當成寶貝疙瘩的疼愛,從小就照顧的不得了。所以這一次,他一定要讓晏潤林也嚐一嚐失去的滋味。


    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美滿的完成,並不是你們晏家什麽都可以辦得到的。


    如果晏總理知道自己的小兒子沒了,是否還能夠繼續在北平安生的做自己的總理呢?馬三炮笑了笑,已經提前享受了穩操勝券的快感。


    單昱帶著人在門口,麵若冰霜,心裏隻要想到他們現在是被叛軍拒之門外,不允許被見麵的時候,心中的怒火就騰的燒了起來。


    可是情勢所迫,沒有辦法,晏潤迅和紀亭書畢竟現在在他們的手裏,為了他們兩個的安全就必須要委屈求全。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可是哪裏知道剛才進去通報的小兵哥跑出來,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們司令現在很忙,沒有時間見你們,你們還是改天再來吧。”


    “什麽?竟然還沒有時間見我們?你們的司令算是個什麽東……”單昱身後一直在這裏的營帳,有些接受不了。哪裏有叛軍還這麽理直氣壯的?這群人難道都忘記了當初是誰給他們一口飯吃的嗎?


    還我們司令我們司令的,在他們的心裏司令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晏總理!這群忘恩負義的家夥,永遠不要再說是我們的晏家軍的人!


    可是哪裏知道剛才進去通報的小兵哥跑出來,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們司令現在很忙,沒有時間見你們,你們還是改天再來吧。”


    “什麽?竟然還沒有時間見我們?你們的司令算是個什麽東……”單昱身後一直在這裏的營帳,有些接受不了。哪裏有叛軍還這麽理直氣壯的?這群人難道都忘記了當初是誰給他們一口飯吃的嗎?


    還我們司令我們司令的,在他們的心裏司令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晏總理!這群忘恩負義的家夥,永遠不要再說是我們的晏家軍的人!


    單昱攔住衝動的營帳,自己走到前麵,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不妨再麻煩幫我們帶一句話給你們司令吧。”


    小兵哥站在台階上,“你們說吧。”


    “告訴你們司令,好好照顧我們家晏潤迅和紀亭書,如果再次見到他們的時候,少了一根毫毛,就小心你們的小命。”


    “你們?”那張揚跋扈的小兵哥指著單昱,難以置信的問。


    單昱用槍挑開了小兵哥的手指,冷冰冰帶著殺氣的說道:“我單昱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手指頭指我了,今天我看在你過去還算是晏家軍的一份子的麵子上,就不要了你的命了。以後,不要再這麽指人了,我不想將來晏家軍被罵的那麽慘。”


    小兵哥被單昱手裏的槍嚇到了,雙腿不由得打怵發顫,可是為了撐住麵子他不得不堅持站在之裏,聽著單昱的教育和記起來曾經他們也真的是晏家軍的一員的事實。


    單昱無功而返,晏潤林在出發之前已經說過了,要記住千萬不能惹怒了馬三炮。這個人表麵上看上去是一個什麽都能夠逆來順受,特別會說場麵話的人,比易靖卓還要厲害的笑麵虎的功力。實際上是一個心狠手辣,什麽都做的出來的惡魔。


    在晏家軍這麽多年,他都已經錯殺了多少人?每次想要懲罰他的時候,這個人總是能夠找到理由為自己開脫,加上晏總理他們又不是輕鬆就能對自己的生死兄弟下手的人,自然養成了這個家夥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晏潤迅在他的手裏,還真的是說不準會遭遇什麽。


    晏潤迅在晏潤林乃至整個晏家的地位,單昱也是很清楚的,他也是同樣把晏潤迅當成自己的弟弟。根本不可能讓他手一點點的傷害。


    “單副官,難道我們就真的這麽輕易的離開了?那個馬三炮說什麽就是什麽,那還了得了?二少爺和紀副官可還是在他們的手裏,晚一天解救出來就多一分危險,我們一點兒都耽擱不得!”


    營長著實著急的不得了,他已經到了廣西快要十天,這十天除了每天從線人那裏得到些許的蛛絲馬跡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消息了。這怎麽能夠放得下心呢?剛開始還能夠用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安慰一下自己,其實那都是給自己一個理由罷了。


    這麽簡單的道理,單昱豈是能夠不明白的,不過救人著急不得,馬三炮更是不能輕易的惹怒了。今天他說的那番話,應該是可以傳達到馬三炮耳朵裏的。


    那人聽了自己的話一定是會大發雷霆,火冒三丈的。那都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不過也會同樣起到震懾作用,晏潤迅和紀亭書暫時一定是安全的,馬三炮竟然想到了要綁走晏潤迅就應該是想要借晏潤迅來達到自己的某種難以達成的目的。


    這個目的一定是需要晏潤林來滿足,所以在他跟晏潤林提出條件之前,那他就不會輕易對晏潤迅動手。


    “切不可輕舉妄動,晏軍長既然會派我過來就有他的道理,我們一定要穩住馬三炮,不能夠打亂了他原有的計劃。出了事情,我單昱一力承擔。”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那營長也不好說什麽了,他悻悻的站到了一邊十分的不爽,獨自的生著悶氣去了。


    晏家軍什麽時候在自己人的麵前這麽窩囊過?其實最可氣的就是在這點,他們受氣窩囊的不是在別人那裏,而是自己人這裏。曾經一起同甘共苦的弟兄們,如今楚河漢界,劃分的那麽清楚,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受。


    什麽顧全大局什麽為了最後的勝利,都tm是放屁!


    ……


    紀亭書剛跟晏潤迅交代完了他們的計劃,門口看守的兵哥就已經開門衝了進來,非常粗暴的將紀亭書拉扯起來,嘴上還罵罵咧咧的說:“說完了吧?說完了還不快走兩個人在這裏墨跡什麽?兩個大男人靠的這麽近,嘰嘰歪歪的還是不是男人了?”


    晏潤迅趁著外頭朦朧的燭光和搖曳的燈光,好不容易跟紀亭書來了一個眼神的交流,他微微的點頭,忽然毫無征兆的怒吼了起來。


    “紀亭書!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晏家待你不薄啊,我父親把你帶回我們家來,一直都是把你當做親兒子對待。我和大哥對你也是親兄弟一般,你今天竟然要背叛我們投靠叛徒?”


    晏潤迅撕心裂肺的呐喊和質問,還真的挺像那麽回事兒,他無力的靠坐在原地,怒氣衝衝的瞪著站起來被看守的人拉住的紀亭書,有一種今天得不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意思。


    來帶人離開的守衛見狀立馬了然,他得意的笑了笑,看來這一次能夠在司令麵前邀功了。這紀亭書投靠了他們,他們就更有把握吃掉身在晏家軍大本營的晏潤林了。


    就算晏潤林有通天的本事,身邊要是沒有了這些得力幹將,也是廢人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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