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可能,小萌坐不住了,剛想起身,卻被那尖銳的疼痛折騰地蔫了,霧草!小萌淚目,猶如老嫗一般,慢吞吞地走進了房間,拿著消炎藥膏塗抹那處,邊塗邊咬牙切齒,mlgjbd,給他等著!


    上完藥,他行動遲緩地去洗了個手,然後拿了個靠墊墊在屁股下麵,減緩疼痛,順便拿了個蘋果吃飽飽肚子,等待一切都做的差不多了,他總算可以集中注意力地思考了。


    首先,那個阿恒一直都是以一副憨厚老實的麵孔示人,在麵對他的時候,講話動作都憨憨的,他倒是真沒想到他瞞的那麽深,或者可以說是演的那麽好!還是說,他為人確實如此,隻不過對他求而不得,就做出了如此霧草的事情?!_(:3ゝ∠)_


    其次,他怎麽也想不出在此之前,他在什麽地方跟阿恒見過麵?難道他真的美到能讓那個家夥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三見直接綁人上床?!這也太不合理了吧!雖然他一直覺得自己確實美得不要不要的!【捂臉】


    咳咳!回到正題,他一直都知道能作為一個世界的主角,必然是有他的特別之處。主角可以是出身富貴,相貌英俊,也可以是有勇有謀,智慧過人,更可以是重生歸來,報仇雪恨,或許還能是毀滅世界,心裏畸形的極品大boss,那麽阿恒算是哪種呢?


    小萌苦思冥想,卻感覺阿恒跟哪個都搭不上邊,他跟他的接觸太少了,知道的東西也太少了,係統死活不給他這個世界的消息,害他隻能這麽摸索著,也不知道猜想的對不對!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跟阿恒接觸接觸,看看能不能瞧出點什麽來。幸虧那次修理噴頭的時候,他留了阿恒的大哥大號碼,他原本是想著這舊小區太破爛,東西很容易壞,為了以防萬一找不到人,才會留了這個號碼,現在想來,自己真是太聰明了!


    小萌扔了蘋果核,起身慢吞吞地在房間裏轉悠了起來,瞧著什麽可以用來當借口,最終選定了廚房生鏽的水管。像這種舊小區,水管什麽的都非常陳舊了,鋼鐵應該長年累月的腐蝕很容易漏水,雖然現在看上去貌似還可以挺上好久,但是既然小萌選擇了它,它就得乖乖壽終正寢了。


    這麽想著,小萌就請係統幫忙,將水管弄破,且看不出人為痕跡。雖然係統時常跟小萌作對,說他蠢,但是關鍵時刻,係統還是很頂用的。


    水柱很快咻的一聲飆了出來,濺了小萌一身,他抹了把臉,見水出的差不多了,就去把開關閥門給關掉,然後拖著酸痛的身子去客廳打了個電話。


    此時的阿恒正在自己的屋子裏,拉上窗簾,密閉著四周,他躺在床上,黑漆漆的眼眸盯著天花板,閃爍著詭異的滿足感,他的手放在那處,憑著回憶,低喘著。


    當放在的桌上的大哥大響起來時,阿恒皺了皺眉頭,喘著粗氣,沒有理會,仍由它響了好久然後沒了聲響。將手上的白三蟲的擦掉後,阿恒躺回床上,平穩著氣息,雙眼晶亮,胸口那矯健的肌肉一顫一顫的,上下起伏,令人麵紅心跳。


    大哥大再次響了起來,頗有不接就繼續響下去的意思。阿恒沉下臉,起身去拿了大哥大,本想直接按掉關機,他今天並不想出門做生意,但是當他看到屏幕顯現的號碼時,愣了一下,這幾個數字他是倒背如流,總想著什麽時候這個號碼的主人會再一次打過來,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


    他忙不迭地接通,麵上驚喜萬分,語氣卻憨憨道:“白先生,不好意思啊!剛才在忙沒有聽到電話,請問有什麽東西需要修理嗎?”


    電話那端傳來白萌虛弱沙啞的聲音,而阿恒卻好像聽到什麽天籟之音一般,甚至呼吸都幾不可聞地加重了一些,他的臉上露出滿足而愉悅的笑容,就像偷腥的貓兒一般,嘴上卻說得實在,“白先生,你放心,這活容易的,我去買水管,買完就過來。你別擔心啊!”


    掛了電話,阿恒動作利索地拿了工具箱,出了門,去五金店買了水管,然後急急忙忙趕到小萌的住處。在這小區他有很多熟客,修過不少水管,做起這事來駕輕就熟。


    等待阿恒過來的期間,小萌閑著無聊,便啃著香蕉看起了電視,正巧看到昨天那起殘忍女幹殺案的新聞。


    “……日前市民們人心惶惶,勢要警方盡快破案,還hk一個和諧安穩的社會……”


    有什麽東西在小萌的腦海中呼之欲出,他卻一時想不到那到底是什麽。他默默地啃著香蕉,將這個世界發生的重大事情從頭大尾都擼了一遍,瞧了眼電視重複播放的新聞,突然靈光一閃,他想到了,那個弓雖女幹殺人犯就是阿恒!


    從他到這個世界以來,能算得上是跟他有關又非常重大的事件就是鬧得沸沸揚揚的弓雖女幹殺人案,而他又是那個可以算得上是目擊者的證人。阿恒作為這個世界的主角,他的屬性跟上個世界的林溯一樣,都是心理不正常的變態,表明上正常,實際上背地裏不知道是怎麽樣的黑暗。


    知道阿恒是凶手後,小萌有些別扭,看上去筆直筆直的一個變態,怎麽會想到跟他醬醬那那,這不科學!而且他們相遇的時候,他正在對那個女人做那種事情凸(艸皿艸),想想就不開森!總覺得哪裏不對!


    小萌氣悶地看著電視,新聞正將近期發生的所有弓雖女幹殺人案進行一個歸納總結,請專家分析案情以及那個躲在暗處依舊沒有任何消息的凶手。


    “……結合警方給的資料,我們可以肯定,這個凶手可能因為童年陰影對已婚女性抱有十分大的敵意,甚至是殺意,才會對這些已婚女性做出這麽侮辱性的事情……”


    小萌眯了眯眼,難怪覺得哪裏不對勁!如果阿恒真的是性穀欠強喜歡女人的弓雖女幹犯,隻要一逞獸欲就可以了,他根本就不應該虐殺了她們,如此引起警方的重視,多得不償失啊!所以至少從現在看來,阿恒對女人是沒有興趣的。


    想明白後,小萌詭異地舒坦了,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那詭異而又強大的占有欲,大口大口將那香蕉吃了個幹淨。


    大約半個小時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小萌一挑眉,知道是阿恒來了!他鬆了鬆睡衣的衣領,露出單薄的胸膛,上麵紅痕點點,像是朵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特意將電視頻道調到講述弓雖女幹殺人案的節目上後,小萌心滿意足地拖著軟綿綿的身體去開門。


    一開門,小萌就瞧見了阿恒笑得陽光燦爛卻傻裏傻氣的臉,他的目光在他結實的胸膛和拿著水管健碩的手臂上掃視了一下,輕笑道:“來了,進來吧!”


    “嗯嗯,好的!”


    阿恒緊跟其後,瞅著小萌動作不便的樣子,再聯想到自己剛才見到小萌那紅痕遍布的胸膛,抿著唇角,無聲地笑了起來。


    “拖鞋在那,你換上吧!”


    “好好!”阿恒彎下腰脫了鞋子,餘光瞥見一旁小萌那雙白皙玲瓏卻帶著些許印記的腳丫子,心裏一熱,眸光瞬間暗沉下來,他還記得昨晚自己是怎麽親吻啃咬它們的,還記得白萌叫的是如何的婉轉纏綿。


    等他換上鞋子,直起腰,卻絲毫看不出剛才的癡迷火熱,對著小萌笑得憨厚。


    小萌柳眉微蹙,動了動腳丫子,帶著阿恒進廚房,自己都露了這麽多,犧牲了這麽多,他居然臉色都不變一下,瞧著眼神也正常,不會吧!難道自己搞錯對象了?!


    這邊小萌苦思冥想,身後的阿恒斂去臉上憨憨的笑容,雙目緊盯著小萌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如狼似虎,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狂妄而肆意。


    小萌的腳步停在了沙發邊,狀似不經意地指著電視上的新聞,餘光卻緊緊觀察著阿恒的一舉一動,“最近這個弓雖女幹殺人案好像鬧得特別厲害!三天兩頭的上新聞!說來我也因為這件事煩惱了一陣子!”


    阿恒看向新聞,目光毫無波動,轉而看向小萌精致的側臉,關切道:“我也聽說了,之前新聞說你是重要證人,我還提心吊膽著,就怕那人來找你麻煩。幸好你沒事!”


    小萌看不出什麽,便繼續道:“想來那個凶手對我沒興趣,或者是有足夠把握,認為我沒有什麽威脅性,你說是不是?”


    阿恒看著小萌,咧嘴一笑,“白先生說的有道理!”


    小萌一噎,就沒了?!就說完了?!凸(艸皿艸)擦~什麽都沒瞧出來,也沒問出來啊!默默挪動腳步,小萌轉身帶路,不是他道行抬高,就是真的一無所知,真的是這樣嗎?


    瞧著前麵艱難挪動的身影,阿恒斂眉,抬腳跟了上去,他這是不經意地詢問還是故意地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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