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殺氣騰騰的內力團氣陰麵而來,西圩攝政王迅速躲避,可奈何不了出掌人的快狠準!


    即使他武功高強,也僅能堪堪躲開,但迎麵而來的強大內力,還是傷到了他。


    君陌離翩然回到輪椅上,坐好,眸色清冷隱含寒芒銳光,“本王,不喜歡你的臉。”


    西圩攝政王有些狼狽,本是清雋的臉,如今麵目猙獰,半張臉血色淋淋。


    西圩攝政王捂住流血不止的臉,狂笑而起,“好好好!短短五年你居然進展如此神速!是寡人的錯,放任你成長至今!如今,敢膽大到毀我的臉!


    哈哈哈,不過也無妨,不過是這張臉,已經用了這麽多年,不要也罷!”


    說罷,西圩攝政王手摸到了耳根處,猛地一撕!


    露出一張坑坑窪窪,皮肉翻滾,疤痕密布,醜陋惡心至極臉!


    秦轅一個不妨,沒想到對方是假臉,在看到赫然出現的醜陋的臉,胃裏一陣翻湧,禁不住幹嘔起來。


    我的天,居然還有這麽醜的臉,這人是怎麽有勇氣活下去的!


    秦轅覺得,如果那張臉是自己的,他覺得下一秒就撞牆死!


    但君陌離卻神色平靜地坐在輪椅上,目光定定鎖在西圩攝政王的臉上,眼底平靜得沒有一絲波動。


    他,似乎早就知道了。


    西圩攝政王頂著一張恐怖醜陋,且還在流血的臉,伸出五根手指:“五年,隻用五年,你如果不愧是他的兒子,有他當年的風範!桀桀桀——”


    君陌離唇角噙起一抹冷嘲,“若不是被你逼急了,怕也沒有現在的本王。”


    “桀桀桀,那你得好好感謝寡人,不若就跟寡人走吧!”


    君陌離唇邊嘲弄更甚,“沒有臉的人,果然厚顏。”


    西圩攝政王仿佛一點也不介意被人說醜,又是狂笑,“厚不厚顏你都不跟寡人回去,所以寡人要這臉皮也沒什麽用!”


    “還不滾?”君陌離聲線冷了三分。


    秦轅大驚,“王……”


    不抓他回去嗎?這人給您下毒的呀,抓他回去解毒啊!


    西圩攝政王好像一點都意外君陌離會放他走,繼續難聽地笑,“桀桀桀,是你放寡人走的,可別後悔,寡人還會再回來找你的!”


    “王!”秦轅急了,眼見那人躍起,離開,秦轅上前就追過去,“站住,別跑!”


    君陌離隻靜靜地看著,並不阻止。


    西圩攝政王受了重傷,秦轅過去不會有事,但,也抓不住他。


    君陌離緩緩垂眸,凝著自己的手,唇瓣泛起譏誚。


    五年前,他一直被人監視,活在所有人的監視裏,那時候的他也不過十五。


    當時他的皇兄先皇都還未登基,是太皇太上皇在位,盡管太皇太上皇極力掩飾,君陌離的身份還是讓某些人早就盯上他的人發現了。


    為了更好控製他,那些盯上他們的人,在他幼時便封了他的經脈,讓他學不了武功。


    而那時候,君陌離的父母早就沒有了,他不過年僅四歲。


    筋脈被封,是發現了的,太皇太上皇尋人為他解,但是西圩獨有的封經脈的方法,是解不開的。


    太皇太上無法,君陌離隻能學些平平的武功,就是無法運用內力。


    直到君陌離十五歲的時候,他從一本書中看到了解開被封經脈的方法,通用的方法!


    那時候,太皇太上皇雖未逝世,可已經病入膏肓,幾乎到了藥石無靈的地步,君陌離當時還在猶豫當中,因為那個方法,太過凶殘,九死一生!


    可是半個月後,太皇太上皇病逝,君陌離終於下了決定,解封經脈。


    而解封的方法便是,斷脈重塑!


    將經脈全部毀斷,重新塑造!


    沒人知道年僅十五歲的君陌離,到底經曆了怎樣地獄般的痛苦,也沒人知道,他下定決定後跳下深涯時的決絕。


    斷脈重塑,多麽簡單的四個字,卻是多麽殘忍的過程。


    秦轅最後是無功而返的,那廝溜得可真快!


    君陌離睇他一眼,聲音又沉又穩:“回府。”


    秦轅應聲,剛想過去推輪椅,他們家王有何怪癖,時時讓他帶著輪椅,說是累的時候能歇歇。


    秦轅表示無語,他家王大大還會累嗎?


    這時,不遠處傳來幾聲熟悉的暗號聲,秦轅挑眉伸長脖子看去。


    那跌跌撞撞,飛了沒一會就跌下去的的身影是……祈暨?


    君陌離也看到了,好看的桃花眸眯起。


    三王府。


    “唔……唔……”


    雙手雙腳被束的離筱忍掙脫不得,隻能一個勁兒地晃著腦袋。


    君非戟一把掐住她不安分的下巴,緊緊捏住,迫使她接受他的吻。


    “唔……你你鬆開唔……”好不容易喘一口氣,才幾個字又讓人給堵了回去。


    離筱忍氣結,可被人禁錮得如此徹底,離筱忍當真反抗不得,隻能緊咬牙關不讓某人鑽進。


    許是遭到拒絕讓君非戟更為憤怒,同時男人的尊嚴又在作祟,君非戟手上的力道加重,將她下巴緊捏,最後終於捏開她的嘴。


    君非戟舌頭才剛伸進去,某葛不知死活的人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間蔓延。


    君非戟吃痛,鬆開她的下巴,同時四片唇瓣離開,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嗷痛——”用力太猛,離筱忍連自己的舌頭都咬到了,小臉登時疼得皺成一團。


    君非戟雙眸猩紅,沉著臉看她痛苦的小臉,也不知想些什麽,忽然猛地伸掌用力憋住她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


    他俯首,狠狠攫住那兩片唇瓣。


    離筱忍因為連被人捏在手裏,嘴巴合不上,自然也不用提去咬了。


    離筱忍的唇,自然而然由君非戟蹂躪,他先是毫無憐惜地啃咬,啃得離筱忍生疼。


    最後鑽入她嘴裏,輾轉反側,離筱忍幾乎沒有呼吸的間隙,就被嘴上激烈鬥爭給漸漸磨走神誌,奪取空去。


    因為缺氧,又被人吻得有些神誌不清,離筱忍掙紮的力度漸漸小了,嘴裏無意識嚶嚀了一聲。


    就是因為這一聲嚶嚀,令得君非戟全身以極快的速度變得熾熱起來!


    捏住離筱忍臉的大掌轉而落到她身上,順著她的腰一落摸索,最後落到她的腰帶上。


    像是知道離筱忍絕對會拒絕,君非戟一直堵住她的嘴,不讓她有任何說話的機會,順便抑製她呼吸,讓她腦袋渾渾噩噩。


    沒有問離筱忍願不願意,更不給她回過神的機會,君非戟猛然扯開她的腰帶,然後迅速拔開她的外衣,在拔了她的裏衣。


    中間一點停歇都沒有!


    可見此人有多按捺不住!


    胸前突然襲來的涼意讓離筱忍渾渾噩噩的腦袋突地清醒過來。


    她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明白兩人處在怎樣一個狀態中!


    胸前落下一直滾燙的大掌,順著她的肩膀落向她後勁,再到後背,那肚兜係結的地方!


    離筱忍瞪大眼睛,臉色都白了,她幾乎是用了吃奶的勁兒咬了下去!


    君非戟大概早已料到了,在離筱忍咬下去的當口將舌頭縮了回來,可並沒有離開她的唇。


    離筱忍接著又繼續咬,君非戟眉頭緊皺,不甘示弱亦是咬了回去,手下的東西到時給忘記了。


    等兩人都咬得快喘不過氣來,君非戟才離開離筱忍的唇瓣,卻是額頭相抵。


    離筱忍那唇都腫得不成樣子,君非戟也好不到哪去,亦是腫腫的,嘴角還滲著血。


    “君非戟,你發什麽瘋!”離筱忍怒目而視,身體依舊被人困得死死。


    君非戟舔走嘴角的血跡,冷聲道:“怎麽,你沒看出來本王要做什麽?”


    “我不管你要發什麽瘋,但是現在你丫給我鬆開!”


    君非戟口吻惡劣:“本王若說不鬆呢?”


    “你——”離筱忍一口氣堵在了心口,“君非戟,我讓你啃了那麽多口都不打算計較了,你他娘的還想怎樣!”


    “本王想怎樣?”君非戟眼底浮現熾熱猩紅,“怎麽,作為本王的王妃,本王吻你幾下難道還不許了?”


    “就是不準,我們是要合離的人!鬆手鬆手!”


    “本王何時同意了?不過是你一廂情願!”君非戟因憤怒,緊咬牙,兩腮鼓起,“本王是絕不會同意合離的,你一日是本王的王妃,便一輩子都是!三王府是永遠也別想逃出去!”


    離筱忍被氣笑了,掐著陰陽怪氣的調調:“喲嗬,說得怎麽信誓旦旦,你三王爺還真料事如神了?以後的事也能說得準?”


    君非戟咧開嘴,詭異地扯動唇角,“嗬!本王不會料事,但本王會抓住眼前……”


    離筱忍艱難咽了口唾沫,心裏感覺毛毛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你你鬆開我!快鬆開,不然我喊人了。”你那隻大手也給我從我後背移開!


    “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敢踏進屋子半步。”君非戟說,眼底浮現讓人看不懂的複雜清晰,卻讓離筱忍心裏發慌。


    “隻要把你變成本王的女人,本王看你還怎麽走!”


    君非戟眸子一凜,大掌倏然轉到離筱忍的胸前,抓住唯一掩蓋她身體的肚兜,猛地一扯!


    “離筱忍,你把本王的孩子弄沒了,你以為不用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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