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後這次算是吸足了眼球,為華夏爭了不少光,旁邊那些叫囂著的小國在看見她的畫時也都自歎不如,這種畫法隻有博大精深的華夏民族才有。


    人家這麽年輕的女孩子都能掌握這種畫法,不用說華夏那些世界都聞名的畫家大師了,原本以為華夏的文化後繼無人,可沒想到人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別人畫了什麽,嚴樹一概不知,隻有林雨後的畫才入得了他的眼。


    她提筆、下筆的每個一舉一動,舉手投足間都仿佛讓嚴樹看見了一個古時候德馨兼被的女子,金菊綻放的刹那,他感覺林雨後整個人都泛著一圈光暈,如菊花般神聖高潔。


    他心裏為她驕傲,多想告訴別人,那些驚訝的人,這個人是他的女人。


    但是同時,他心裏又有些疑問了,事實上這個疑問從剛開始了解她時就一直有,隻不過被他刻意壓在心底而已。


    她為什麽會這些?


    能畫出這樣的畫來少說也是要有十幾年的功底的,並不是一學就會的那種。他問過林雨後孤兒院的院長,林雨後從小就討厭畫畫,跟畫幾乎無緣,長大了也隻是隨便讀了個專科,甚至連係統的受教育都沒有。


    那麽她是從何時學的國畫呢?


    嚴樹想不通,他之前甚至都不願意去想,可是今天看了她的畫,他有一個可怕的念頭冒出來。


    似乎林雨後的異常一切都是從那次自殺後死裏逃生開始的……


    現場直播轉回到國內播出,果然引起了華夏老百姓的喝彩,那些原本就守著電視要看林雨後的年輕人當然知道林雨後是誰,他們隻是在進一步了解林雨後有多優秀而已,但那些平時不追星或是老大爺老大媽,他們看了這場文化交流會的直播後,都對林雨後豎起了大拇指,當然還有對家裏年輕人說‘看看人家,年紀輕輕就能為國爭光了,再看看你’之類的人家的女兒人家的孩子。


    殊不知這些人裏麵有些自己的孩子在聽到的時候不僅心裏沒有不爽,反而開心的很,因為他們有很大一部分可都是林雨後的粉絲啊,要不然也不會跟他們的爸媽一同守著國家台等待直播而不是搶著換台了。


    被家裏的長輩誇自己的偶像,這是多麽自豪的一件事情啊!


    ……


    今天的交流會一結束,林雨後就去到了嚴樹的身邊,她在場上畫畫的時候就看見他了,沒想到他竟然來了,當然開心,走到他身邊的腳步都是那種輕快的步伐,在他的身後站定,林雨後忽然起了一絲玩耍的心思,她伸出右手拍了拍嚴樹的右肩膀,又迅速的走到了嚴樹的左邊。


    不過嚴樹並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樣先把頭往右邊轉,而是直接就轉向了她站的這一邊。


    惡搞沒有得逞,林雨後嘟了一下嘴巴。


    “你要不要這麽聰明啊?”


    嚴樹捏了一下她鼓起來的臉蛋,忽然曖昧道:“要是不聰明怎麽做你的男人?”


    林雨後打掉嚴樹‘作惡’的手:“哎呀,討厭!”然後又非常自覺的伸進嚴樹的臂彎裏,往外麵走去。


    林懷生並沒有阻止林雨後跟嚴樹一起,反而在見了這兩人的手挽手,還調侃道:“小樹啊,這才幾天啊,你就追到了這裏來,是怕我們這幫老骨頭怠慢你家小雨後了吧?”


    其他幾個‘老骨頭’聽見之後自然自然都笑了,嚴樹這次都是一反往常在長輩麵前的嚴謹態度,他一把摟進林雨後的肩膀,然後回道:“不是怕你們怠慢我家雨後,而是怕我家雨後太想我了,所以,這就來了。哦,我還沒定酒店呢,林老,能收留我不?我覺不浪費國家的錢,讓我跟雨後擠擠就好了。”


    他說完之後,幾個老的都笑了,林雨後則捂住臉,真是沒臉見各位長輩了,她沒想到嚴樹竟然會當著這麽多長輩就直接這麽不正經,真是,看錯他了!


    隻能拉著嚴樹趕緊走人了!再不走她的臉就要丟盡了。雖然事實上她的臉已經丟進了。


    y國的天氣就如女生翻臉一般,說變就變。他們走出去的時候,下起了中雨,再加上已經入秋了,這陰冷的天加上降雨,讓林雨後縮起了脖子。


    真冷啊!


    嚴樹是穿了風衣來的,隻不過進場的時候拿給服務員收著了,剛剛穿上風衣的他還讓林雨後心裏暗道長得真帥。


    嚴樹把林雨後拉到自己的懷裏來,用風衣包住了相對於他而言小小的林雨後,左手接過服務員遞來的傘,開始與林雨後雨中漫步。


    原本冷的直縮脖子的林雨後,現在隻覺得溫暖無比,窩在嚴樹寬闊的懷裏,感受屬於他的體溫。


    林雨後不知道,其實一直有一輛黑色林肯車在後麵跟著。


    南星開著車跟著前麵的兩個傻逼,有車不坐竟然在雨裏麵走的這麽嗨,當然傻逼是南星是自己給他們取的,他開著這麽豪華的車但是這麽螞蟻般的速度跟著,心裏又開始想著要不要辭了嚴樹經紀人的工作!真是的,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老同學的份上,他真的早就不幹了!


    好吧,其實還有是看在高薪的份上。


    “嚴樹,你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走著走著,林雨後忽然來了這麽一句,含著笑意微抬頭看著嚴樹的下巴,她發現嚴樹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過去都是那麽的迷人,此時嚴樹的下巴處長出了一些胡渣,泛著青色,林雨後忍不住就伸出了手去摸了摸,感覺紮紮的,摸起來很爽。


    就像那種小孩子剛剛剃完寸頭時,他的後腦勺的位置摸起來的感覺,總是欲罷不能。


    看得出來林雨後似乎對自己的胡子非常喜愛,嚴樹唇角翹起一邊,痞痞的,他彎腰低頭用自己的下巴去蹭林雨後下巴與脖子交接的地界兒。


    完全不顧他們此時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這麽親昵的動作,他們在國內時,根本就沒有這麽明目張膽過。


    但此時,他們正在y國的街頭。


    y國是一個很有趣的國家,她一方麵含蓄高貴處處透露著嚴謹,但另一方麵又非常充滿熱情的浪漫情懷,情侶在街頭親吻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時時刻刻都會發生,根本就不會有人會以異樣的眼光去看你。


    但,如果你長的帥長的美,還是會有人看的,因為沒有人會不喜歡看美好的東西。


    嚴樹的長相是放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屬於長的英俊的,不然他也不會這麽快就成為國際巨星了。


    嚴樹帶著林雨後隨意進了一家咖啡店。


    處於街角的位置,有兩麵牆是處在路人的視線範圍的。


    這家咖啡店的名字叫rose,玫瑰,愛情的意思,整個店的裝修風格全是人們目所能及的玻璃,店裏店外都擺滿了各色的玫瑰花。


    推開門,一股清冽的花香撲鼻而來,進去之前,林雨後還以為會有很濃重的花香味,沒想到進去之後還挺清淡的,倒是咖啡的香味,充斥著這個店裏空間的每個角落。


    剛好,對街的那個轉角位置是空著的,嚴樹牽著林雨後坐在了那裏。


    一個四麵有兩麵都可以看到外麵情景的位置。


    喝著咖啡,看著外麵的淅淅瀝瀝的雨滴,對麵坐著自己最愛的人,實在愜意。


    愜意到林雨後想打個盹了。


    可是越是這種安逸的生活,就越是能讓她想起以前時時提著劍的生活。


    也是在這樣的雨天,她記得當時不過才十五歲,她記得還是她剛來葵水的那一年,她埋伏在丞相府裏一顆樹葉非常茂密的樹上,一埋伏就是一整天,終於在夜裏逮住了機會,她趁著那個老丞相起夜時,一劍刺喉,那個丞相連喊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麽瞪大著眼睛,死不瞑目。


    以前的生活還真是不堪呀。


    林雨後手肘撐在沙發椅的椅手上,手掌撐著一邊臉頰,半眯著眼睛,看著玻璃牆外麵的風景。


    但是嚴樹知道,她在想事情。


    可是她在想什麽事情呢?他竟然會猜不到。喝了一口咖啡,他想走過去跟她一起坐,離她近點,這樣似乎他的心能安點。


    在他起身前,林雨後說話了。


    “嚴樹,你相信前世今生嗎?”說話的時候,她的目光並沒有轉變方向,還是半眯半睜著,不過此時,她的目光著落在外麵的一隻胖貓的身上。


    嚴樹看著林雨後的側臉,她的睫毛長長的,一顫一顫,像是在輕掃著他的心房。


    半晌,他才道:“相信。”


    林雨後笑了,無聲的燦爛的笑。


    然後,林雨後恢複以往在嚴樹麵前的神態,有點撒嬌的語氣,又像是埋怨,但又不是:


    “我好困~”姿勢換成靠在桌上,一隻手拉著嚴樹的放在桌上的手,搖一會兒左,搖一會兒右。


    都喝咖啡了,還困,讓人很難不猜想這是不是一種暗示。


    結了賬,嚴樹終於帶著林雨後上了外麵一直等著的林肯車。


    上車之後看見南星,林雨後有點驚訝:“你怎麽也在這兒?”


    “嗬嗬哈哈,我怎麽也在這兒?你問你家嚴樹吧。”


    林雨後轉頭看嚴樹,因為如果是嚴樹的私事的話,一般南星是不會跟著的。


    “我跟y國tomford導演約了後天談一個片子,反正要來y國,索性就提前來兩天,可以來陪陪你。”


    “哼!你提前兩天來,幹嘛把我也提前叫來!還又讓我幹司機的活!”南星開著價值不菲的車,抱怨道。


    林雨後表示很心疼南星,但是她嘴上卻抑製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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