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想了一下,道:“我跟何家確實不熟,唯一有點兒糾結的還是何琳,可是如果沒記錯,何琳現在還在醫院,自身情況都不是太好,除此之外,我真知道我得罪何家什麽人了。”


    幻佘點頭,道:“那就對了啊!為什麽那個人會讓你喝屍水,目的呢?”


    我了搖頭。“我不知道。”


    可話剛說完,我忽然抬頭看著眼前的人,有些糾結道:“不是,你該不會是要拿我做誘餌吧!”


    “對啊!丫頭你難得變聰明,何家的事兒不簡單,那我們就看看那背後的人到底想玩兒什麽把戲。”


    “可你剛剛不是說,不醫的話就會成行屍走肉嗎?”我雖然不擔心當誘餌,但想起剛剛看到的,就莫名有些惡心,而且行屍走肉的,我真的接受不了。


    “你聽我說完啊!”幻佘道:“不還有這家夥嗎?放心,他不會讓你有事的。”


    我挑眉看了君賾一眼,他低冷的聲音卻傳來。“我不會幫忙的。”


    我蹙眉,幻佘卻開口。“怎麽了,他是不是說了什麽?”


    “他說不會幫忙,所以你還是替我醫治吧!我可不想成行屍走肉。”


    我道,幻佘卻挑眉道:“什麽?那家夥也太不仗義了吧!”


    我不想去糾結君賾到底仗不仗義,就像我之前說的,他的事,我也管不了。


    “別廢話了,難受死了。”


    “難受你還喝。”


    “你以為我想?”


    “那也是你活該,舊情人一個電話就跑那麽順……”


    “……”


    幻佘也不說話,直接拿了藥給我服下,然後又是做法。


    做法期間,我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是覺得難受的想死,真的比那種直接手上還讓人受不了。


    也不知道多久,幻佘才停下來,然後又把一碗水遞給我,裏麵還有一章燒燼了的符紙。


    我皺眉,不確定的道:“這是……是讓我喝的?”


    幻佘一副你覺得呢的表情,直接沒回答。


    我看著那碗符水,如果是以前,我或許還真會把幻佘當成什麽神棍暴打一頓,現在,我竟然在糾結喝下去會是什麽感受。


    果然是被毒害的不輕。


    “別糾結了,就跟普通的水差不多,可能有一點點辣喉嚨。”他說的極其平靜。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也喝過?”


    他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說什麽!”鬱悶。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道:“反正呢,你如果想變成行屍走肉的話,可以不喝。”


    行屍走肉……


    我鬱悶,看著那碗符水,終究還是咬牙喝了下去。


    “這才乖嘛,這符水總比那屍水味道來的好吧!”


    “噗……”我喝在嘴裏的符水盡數噴了出去,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這家夥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幻佘卻絲毫沒察覺一樣,痛惜的擦著身上的符水。“丫頭,這符水很貴的,你也太浪費了。”


    我瞪他,沒說話,還是把碗裏的符水喝下。


    突然覺得,胃裏是比剛剛要舒服些了。


    看了一眼旁邊,卻突然發現,君賾已經不在。


    我蹙眉,卻還是別過眼來,他的事我又管不了,瞎操什麽心。


    幻佘收著東西,卻淡淡道:“丫頭,你和那家夥又鬧矛盾了?”


    “什麽叫又?”


    “好吧!那是鬧矛盾了唄。”


    我沒接話。


    他卻道:“不過你們的事兒先放一邊,告訴你我今天發現的事兒。”


    我道:“什麽事兒?”


    “林澤帆最近好像有時間清醒,而且有時候像正常人一樣。”


    “什麽?”我詫異,不是說天生癡傻,而且還沒多少時間了嗎?怎麽會突然正常了?“你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可靠嗎?”


    “丫頭,你該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你以為像你們一樣,自己跑老遠去問啊!至於這消息,多數不會假的,那些人也沒必要騙我。”


    我淡淡點頭,的確沒什麽必要。


    “但是幻佘,你為什麽一定要查林澤帆,是因為……”是因為跟君賾有關嗎?


    隻是之後的話我沒問。


    而幻佘也明顯聽出來了。“的確,我總覺得林澤帆的事有些蹊蹺,所以留心查了,我之前本以為這隻是一場冥婚而已,沒想到這麽麻煩。”


    的確,何家莫名多出個玄門道之人,林家的事又感覺和君賾有關聯,偏生君賾最近的行為又有些怪異,不讓人懷疑都難。


    “算了,先不說這些了,天都快亮了,你先休息一下吧!等有了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我點頭,最近確實有些累了。


    可是第二天,卻不想該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


    何琳在醫院自殺了。


    而這消息無疑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因為死的也同樣奇怪,何琳明明是在vip病房,有不少護士和保鏢輪番照顧,可何琳卻是用刀片割破的手腕。


    沒有人知道她的刀片是怎麽來的,更在看到這情況後馬上施救,可是明明隻是個動脈劃破,可是血怎麽也止不住,直到何琳的血流幹。


    我趕去的時候,趙颺是跪在病床前的,他握著那有些幹枯的手,哭的很厲害。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趙颺哭。


    我本想上前安慰,但是突然不知道該以什麽身份去安慰他,所以並沒有進去。


    何琳的死裝也是很恐怖的,連這裏的護士和保鏢都有些嚇到了,可是這在外人看來,就是一起自殺的案子,就算警方想插手,也是沒資格的。


    所以我根本也做不了什麽。


    回去的時候,我的步伐有些無力,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做警察,到底能有什麽用。


    明明有太多的事情隻要原因,卻沒能力阻止。


    可偏在這時,我卻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兩個熟悉的身影……


    我錯愕的看著遠處,那個紅衣女鬼我再熟悉不過,是那晚碰到的女鬼,也是纏著何琳的那個。


    她跪在地方,而她所跪之人不是別人,卻是君賾,不,或許不是君賾,好像是……林澤帆。


    因為我確定,那是個人,不是鬼影,而穿著打扮也不是古人。


    怎麽會這樣?


    林澤帆不是病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那女鬼,為什麽會給他下跪。


    林澤帆也看到了我,我一驚,那眼神我太熟悉,像是……君賾的……


    怎麽……怎麽會這樣……


    我還沒回過神,電話忽然響起,是幻佘。


    我連忙接過,那邊急急的聲音卻也傳來。“喂,丫頭,林澤帆不見了。”


    不見了……


    我愣愣的看著那個視線一直停留在我身上的人,久久,才僵硬道:“我……我好像看到他了。”


    “什麽!那你在哪兒?”


    我說了地址,幻佘也沒多說,直接撂下一句馬上就來,就掛了電話。


    而林澤帆卻突然朝我走了過來,一步一步,堅定異常。


    我楞在原地,竟忘了離開,就這樣呆呆的站著。


    仿佛看到了一個化實了的君賾,帥的簡直就似人間的尤物一樣。


    可在他正要靠近的時候,那女鬼卻忽然跟了過來,我一驚,那女鬼雖然不像之前那樣猙獰,但臉上卻被極地的長發遮擋著,看著有些詭異。


    我嘴角有些抽搐,突然想起之前幻佘說的話,這個女鬼,好像是林澤帆的母親給他接的冥婚。


    這麽說來,那個女鬼是林澤帆的老婆了?所以她剛剛才會下跪?古代的女人這樣,死了的女鬼也這樣嗎?


    以夫為天?


    看到那張和君賾一樣的絕世容顏時,還是糾結了。


    天呐,暴殄天物啊!


    這樣的尤物,真的就要取那隻鬼了?


    我不停的腦補畫麵,越想越覺得可惜,哎!看來長的帥了也不是太好啊!


    可偏在這時,一聲低冷且熟悉的聲音傳來。“女人,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麽……”


    “……”


    錯愕,呆愣,我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聲音……這稱呼……明明是……


    可偏在這時,幻佘的車已經停在我麵前,他開門下車,看到林澤帆的第一眼事,亦是錯愕。


    “你是……君賾!”


    ‘林澤帆’沒有說話,一雙長眸卻隻是在我身上停留。


    幻佘看了一眼我,眉宇緊蹙,道:“丫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怎麽知道是怎麽回事!


    “你確定他是君賾?”


    幻佘眸光比之前認真了許多,有些警惕的看著‘林澤帆’道:“他的身上,沒有活人的氣息……”


    “什麽!”我錯愕看著幻佘,再看向‘林澤帆’,沒有……活人的氣息……


    意思是,站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死人……


    幻佘也明顯被驚到了,看著眼前的‘林澤帆’,道:“你占了他的身體,那之前的林澤帆呢?”


    ‘林澤帆’掃了一眼君賾,語氣依舊是冰冷異常。“他本是該死之人,又何來我占他身體之說?”


    幻佘明顯有些惱了。“你果然對他另有所圖。”


    我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人,他剛剛說的話已經將人推往地獄。


    我看著他,他身後的女鬼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


    “林澤帆是該死之人,那何琳也是嗎?那個女鬼為什麽要跟你下跪,這也是你之前不幫忙的原因,對嗎?”


    那個女鬼……真的是和他一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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