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事的那個女主持人又出幺蛾子,不止如此,男主持人也出事了,簡直是雪上加霜。


    原來,昨天那個女主持人被人打到醫院之後到底是不甘心,揚言說要告我們,說是我們樂創沒有照顧好自己旗下簽的主持人,問是不是他們那種外包的就不算是員工,出了事就不用管了?


    這種問題最蛋疼了,媒體向來都是同情弱者的,要是這個主持人出去吵吵嚷嚷,還真的不知道會給我們公司帶來怎樣的醜聞。


    而男主持那邊據說是回家的路上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頓,打了個半死,人家想來想去沒想過自己得罪過誰,最後想起了唐突我的那事,就把事情推到我這裏來了,托胡嘉銘給我傳話,告訴我必須去醫院看他一眼給他道歉,不然他就把事情給捅出去還說是我故意勾搭他。


    聽到這我額頭突突突的跳,我不知道自己感情生活都還一團糟,怎麽工作上的這等破事都搞到我頭上來了,簡直是煩得很。


    胡嘉銘那邊卻跟幸災樂禍似的笑我說,陸舒你別否認了,我已經跟阿陌確認過,他的確是心裏不舒服找人揍了那小子一頓,你也別擔心了,沒準我們去醫院看看,拿身份壓一壓他,給點甜頭人家肯定就老實了。


    接著胡嘉銘又問我傅瑾陌是怎麽心裏不舒服了,壞笑的問我是不是昨晚過得不和諧,我都猜到他一肚子那個思想,不想多說趕緊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樣看來我還是得回家一趟,不說別的,明天要回公司上班我的衣服肯定是要換的。


    晚上我回了家,看到我的車已經被送到樓下車庫了,我洗了個熱水澡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就爬起來梳洗化妝,然後直接開車去醫院跟胡嘉銘匯合。


    我在醫院門口買了兩個果籃,一個放在車上一個提在手上,事到如今我唯一慶幸的就是兩個出事的人都在同一個家醫院,這樣也免得我跑兩趟。


    跟胡嘉銘匯合之後我們先去探望那個女主持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她的身材很不錯,頂著一張下巴尖尖的網紅臉,長卷發,要不是臉上還有幾處傷口,那真的是漂亮。


    我們一去那女人就嚶嚶哭泣起來,她說她是在給我們工作的工作時間出事的,現在她的臉都毀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我們必須要負責。


    胡嘉銘打著官腔安慰人家說叫她先安心治病,我們一定會先給她墊付醫藥費,還會按照自己的責任負責到底。


    我也不知道那女人有沒有聽到胡嘉銘話裏的語病,總之她沒有接著再哭下去,我也鬆了一口氣。


    我將果籃放下來,盡一個秘書的職責站在那裏,無論什麽怎樣使喚我叫我端茶倒水還是跑腿繳費什麽的,我都照做了。


    這邊的事情進行得很順利,就在我以為事情能順利結束的時候,忽然,門外響起了喧囂的吵鬧聲。


    那女人像是察覺到什麽似的,臉色一白,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頭紮到胡嘉銘懷裏,死也不鬆手,而與此同時,病房的門被人踹開,中年婦女尖銳的聲音在病房裏響起:“小賤人,你還有臉哭,不是昨晚還給我老公打電話訴苦嗎,怎麽著,是不是嫌我下手不夠重?”


    我向著門口望過去,看到了一個氣勢洶洶的中年發福的婦女,還看到一個跟在婦女身後瑟縮的小老頭,想必就是婦女的男人。


    我額頭又是突突的跳。


    中年婦女在那尖叫得很厲害,說什麽沒臉啊麻辣隔壁之類的髒話,她老公也跟著附和道:“老婆是呀,就是這個女人裝可憐欺騙我,勾搭我,還騙了我十幾萬。”


    中年婦女一聽說自己老公被騙了十幾萬,頓時就叫得跟殺豬似的,衝上來就做出要撕逼的架勢。


    女主持人嚇得花容失色,依偎在胡嘉銘的懷裏死都不鬆手,一邊哭一邊說自己才是被騙的那個,她說老王總是跟她說她老婆胖的跟母豬似的,跟她做比被強還要難受,她還說老王總說要跟她結婚,結果她等到現在老王就跟個縮頭烏龜似的。


    這話無疑是把中年婦女的火點起來了,無論是不是她老公的錯,她現在肯定是要一致對外的,小老頭老王對於這種事肯定是不承認了,立馬又嚷嚷開了,三人哭啊吵啊,場麵一時間很熱鬧。


    這麽個艱難的時刻,胡嘉銘現在肯定是走不開吧,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我在這場混亂中受傷,他就故意說要我拿什麽什麽東西,我知道他這是給我逃跑的機會。


    還好那來幹架的兩口子並沒有殃及池魚的打算,我也順利的跑出去,回到了車上,想到胡嘉銘現在也算是身陷圇扈中,我這個做秘書的哪敢獨自逃跑,我決定拿著果籃去男主持那邊看看,畢竟有什麽事還是不拖遝先解決比較好。


    我去到病房的時候,男主持正站在窗台那兒打電話,根本就不是電話裏所說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樣子。


    我開門的時候弄出了聲響,他一扭頭看到是我,朝我詭異的笑了一下,然後慢斯條理的掛斷電話,躺回床上,開始哼哼起來。


    這不是騙人嗎,我氣得都要吐血了,差點沒忍住扭頭就走,他卻在後麵慢悠悠的說,“你走啊,我就要去告,就算告不倒你,我也要把你們公司的名聲搞壞,害得沒人再敢簽你們的約也沒人敢跟你們合作。”


    這簡直是戳到我痛處了,我一臉看狗屎的表情一樣看他,叉著腰站在床跟前,牙齒裏溢出的憤怒,“說吧,你到底想怎樣,昨天的事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你現在也沒什麽事了,我都願意負擔醫藥費了你還這樣陷害我又是鬧哪樣?”


    “嗬,醫藥費,我差這點醫藥費?”他冷哼一聲,冰冷的臉上盡是陰狠的表情。“賤人,你有男朋友為什麽不跟我說,為什麽還要對我拋媚眼,要不是因為你,我能被打成這樣?”


    我愣了,我哪裏拋過媚眼了,肯定是猥瑣的人心裏想的全是猥瑣吧!我的疑問差點沒忍住都要撕逼了,但轉念一想還是忍住了,我神色一凜,做出嚴厲的樣子,冷冷的說:“我一直就有男友,我男友還在現場等我,我從來沒有做過什麽拋媚眼的事,既然是你看錯了,昨天的事那就一筆勾銷,現在你也看到了,我男朋友來頭很大,你要不怕我再次報複的話,我們最好還是私了一筆勾銷把!”


    “我沒說不願一筆勾銷啊。”男主持哼了一聲,陰冷道:“不過陸小姐,我不過就摸了你一把,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打也是事實,我的心靈已經受傷了,我需要補償,這沒錯吧!。”


    “你想要怎樣?”我抱著胳膊咬著牙竭力壓抑住怒火冷漠的看著他。


    男主持卻不說話,隻是努嘴看了看我買來的水果說:“陸小姐,我想吃蘋果,你給我削個吧。”


    我不知道他葫蘆裏賣什麽藥,但還是順從的拿出水果刀幹起活來,隻是等我照做了之後才知道人間是要整我呢,我被逼得一連削了八個蘋果,麻痹這個人渣不是嫌我削得不好看就是嫌不甜,到了第九個的時候,他拿在手上反複看了看,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個大圓潤,不錯。”他難得的誇讚道。


    我也鬆了口氣,現在我被慣得脾氣不是很好,天知道削個蘋果已經耗盡了我所有的耐性。


    “陸小姐。”他喊了我一聲。我剛抬起頭,他猛地將手中的蘋果向我砸過來,砸中了我的鼻子疼得我兩眼一花,鼻血當場就飆了出來。


    我整個人都懵逼了,我對他本來就有氣。忍了這麽久也真的不想忍了,我滿臉怒容的推了他一把大聲罵道。“你有病啊你怎麽會這樣!”


    他卻更用力的推了我一把,我整個人摔在地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冷笑道:“小賤人,昨天我因為你而受辱。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放過你呢!你拿你男友壓我,你未嚐不知道我小小主持人也三教九流都認識呢。”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我尖叫著嘶吼道。


    那人獰笑,手放在病服褲子的腰帶上,猛地向下一拉,猙獰的東西就露了出來。“你跟過男人了我還嫌棄你不幹淨呢,想要我原諒你,很簡單,來,舌頭來。”


    他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嘴裏罵道,“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哼,我認識很多記者,你就給我等著吧!”


    我沒想到他竟然這樣要求,忍著背上的痛從地上爬起來,凶狠的目光瞪著他,他的臉是猙獰的、醜陋的、屌絲的,他整個人看起來比一坨狗屎還要讓我覺得惡心。


    “看什麽看?快來伺候我,要是把大爺我伺候爽了,我馬上就要不該記得的事給忘了!”他臉上全是猥瑣的笑,雙手用力的按住我的肩膀,按住我的腦袋往他那兒湊。


    我再也忍不住了,本能的想推開他,但一抬眼看到那醜東西,我沒忍住就想傷害它。


    我抬起修著圓潤指甲的手掌,無比精準的掐住了他的,用力,擰。


    他痛得慘叫,嗷嗷叫著鬆開了我的頭發隻去安撫自己的寶貝,我趁機甩開他,順便還踹了他一腳,然後跑開了。


    他追在後麵叫罵我已經顧不上了,到了這會兒我漸漸明白,無論我怎麽做小伏低他都不會輕易放過我的,要是我現在繼續呆在這裏,指不定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看來這事憑著我自己是解決不了了,既然我找了個靠山,為何偏偏要自己上陣呢!我弄傷了他到底會有什麽結果我也已經顧不上了,在我尊嚴被侮辱的時候,我隻想憑著自己的本能做事。


    當我跑出醫院回到自己的車上,一想到現在這個現狀,我又開始頭痛了起來。


    曾經我也信心勃勃的想做個女強人,想努力發展,可是現在才知道真正實踐起來有多難。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在事業上天生就是吃虧的,我做不到諶蘭溪那樣甘於犧牲自己左右逢源,我在事業上真的就很難如魚得水再進一步,我到底應該怎麽辦呢!


    我搖搖頭,竭力的不想去想這事,正猶豫著要不要給胡嘉銘打個電話的,我的視線裏卻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諶蘭溪?不對,走在她身邊那個小老頭不正是女主持病房裏見過的那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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