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寧靜的晚上,整個天空的烏雲慢慢的覆蓋了邊際,所有的光亮都如同被這漆黑的夜,嚴重吞噬了一般,到處能見度下降得很低。


    本來街上根本沒有風吹來的,但自從我們從汽車上下來,不知道怎地到處都突然刮起了大風,秦山和我打了一個眼色,“白警官,就是這附近了,我想他晚上一定會來的,因為這幾個月我都一直觀察著他!”


    我沉默點頭,此刻誰也不敢大聲說話,我們躲藏在那木屋背後的一些灌木叢中,雖然周圍的風很大,但是我們披著緝拿組特製的防彈衣服,感覺身子都有一種厚重的感覺。


    這灌木叢本來就是在海陽市郊外的這個垃圾掩埋場這裏,由於和城市相隔很遠,沒有受到當地的空氣汙染,因此生長得特別高,特別茂盛,剛才我和秦山駕駛車子也是耗了一定的時間才到達這裏的。


    就不怕眼前的風,隻是我們都等有一個小時多了,那郭老板怎麽還沒出來,這時我看向秦山,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已明白我想說什麽,不過他沒有回答,隻是自信的聳聳肩。


    再過了1個小時,夜色已更加深了我看看時間都到晚上11點多了,怎麽還沒見可疑的人物出現呢?會不會是今天晚上他知道有人監視著他所以就不出來呢?


    我們這可是在很遠的地方就停下車子步行的啊,他大概看不到我們才對,哎!歎了口氣,我們警察就是這樣了,就算不確定可疑人物會不會出現,也都得守候,直到完全確定沒有了希望,這樣才離開的。


    幸虧我是警官,這種吃閉門羹的事情很小發生在我的身上,但秦山這個哥們兒就慘了,他常都會遇到這樣的問題的,和張思思還有其他警察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卻連可疑人物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今天晚上,我和他會不會又出現了這種情況呢?本來我也以為是這樣,但一會兒後,周圍的灌木叢中忽然有著什麽東西在搖擺了起來,我感覺到有點不妥接著倒吸了口冷氣,去!怎麽竟然會在我們背後出現,難道他早就知道我們會來監視他?


    一陣後怕,我連忙壓低了秦山的身子沒有說話,幸虧哥們兒和我行動的次數都這麽久了,我這樣突然的舉動,他連忙就反應了過來。


    蹲在草地上屏息著呼吸,因為有許多事情目前都無法解釋,我們隻可以盡量避開那個郭老板,不然就會打草驚蛇了。


    過了一會兒,我們感覺背後已沒有了動靜,難道他走了麽?我小心翼翼的往背後看去,卻發現那裏有一隻小鬆鼠慢慢悠悠的走了開去,靠!難道剛才是它向我們跑來麽?


    一陣虛驚過後我和秦山,都鬆了口氣,但依然不敢說話,繼續潛伏於灌木叢中偷看那木屋子的情況,其實木屋子的前麵,有一條蜿蜒曲折的水泥路,秦山告訴我郭老板隻要是到這裏來都會過這條路的,因此我們剛才感覺有東西在後麵才會如此驚訝。


    又等了大概2個小時,都到差不多1點了,怎麽那郭老板還不來啊!難道是秦山估計錯誤,或者他早就已發現我們?現在的我忍不住和秦山道:“我想應該沒有發現了,還是回去吧?”


    秦山沮喪的歎了口氣,也打算離開了,“不知道這家夥晚上怎麽了,難道是我一直都估計錯誤,那家夥去這個木屋隻是偶然,或者說他在和什麽人幽會?”


    我拍了拍秦山的肩膀,拿起車匙打算回到車子那個方向去了,可就在此刻在那木屋前麵的水泥路中,卻聽到了噠噠的腳步聲傳了過來,靠!有情況啊!秦山和我連忙從新蹲了回灌木叢裏麵,隻見郭老板那身影已在水泥路上走著。


    你不說,這個家夥怎麽這麽晚在這裏鬼鬼祟祟的,拿著一個包裹往一間爛木屋走去,不要說是警察,就連一個普通的人都會感到他很可疑的,當他走過了一會兒,我們互相對視一眼,從灌木叢中站了起來,屏息呼吸,盡量輕輕的走出了草叢,跟在了郭老板的背後。


    跟在他的後麵,我們分別一個左一個右的,因為害怕他會突然轉頭,我們常都會找不同的掩體,幸虧他最終還是沒有發現我們,讓我們已跟他到了木屋子的前麵了,可這次他竟然在木屋的前麵猶豫了起來。


    我心裏連忙嘀咕,臥槽!這是怎麽了?難道他發現有人跟蹤他?現在的郭老板,四下裏張望著,我和秦山已分別躲藏在一棵灌木叢裏麵,剛才有點險,大概差那麽一秒就會給發現了,但我記得他當時沒有轉過頭來啊?


    一陣困惑過後,隻見他最終還是走進了那木屋裏麵,於是我們彼此打了眼色又跟了過去,等來到那木屋子的裏麵,卻沒有任何人了,到處還是一些廢棄的家電,這個地方果然和秦山之前說的一樣非常陳舊,到處漆黑沒燈光。


    這個木屋看來是有一定年頭了,裏麵的比較狹小,而且還滋生了不小蜘蛛,隨便走在一個地方還會有蟑螂的爬行,哎!就上次對付那個怪物之後,我就對蟑螂這些昆蟲產生陰影了,現在再讓我看到這些,我的心感到一陣陣的惡心。


    看了一會兒我們發現木屋子又通往二樓的木樓梯,但那裏有許多蜘蛛生長著,而且不時有些白蟻在爬行,看的老子的心一陣抽搐,這裏不是我膽小,而是我從小到大都很怕昆蟲,或者一些惡心的東西


    這下子秦山卻很主動說要上去看看,讓我留在這裏把風,我才鬆了口氣,哥們!你是我最敬重的,小心點!這句話我是在內心說的,等他艱難的走那個木樓梯被那些蜘蛛什麽的惡心的時候,我就站在木屋子的門邊上。


    這時我忽然看到門外的灌木叢中又有什麽特別的舉動產生了,不過上你被那鬆鼠嚇了一跳,這次哥們兒都不相信了,看看時間快到2點,於是就回轉身子抬頭和二樓的秦山道:“哥們兒,你發現什麽了沒有?都2點了啊!”


    樓下沒有絲毫的回音,我以為秦山是工作的過於認真而一時沒有反應,於是就再喊了一聲:“秦山,你在幹什麽?有找到什麽東西麽?”


    二樓還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音,這時我有點納悶了,再次叫了幾句但同樣沒有回聲,因為擔心秦山,我最終還是忍不住要走上二樓,可就在踏入到二樓的第三個樓梯的一刻我聽到樓上傳來了咿呀咿呀仿佛有人在上麵行走的聲音!


    是秦山麽?我抬起頭叫了一聲,誰知道這不抬頭還好點,抬起頭後我竟然發現一個沒有頭的老人往樓上走了下來!


    靠!不用這麽瘮人吧!


    我想都沒有想連忙調轉身子往樓下衝,幸虧我才走幾級,本來以為很快就到一樓了,但我回頭卻發現樓梯竟然多出了許多,怎麽回事?


    頓時一陣寒意直逼我的脊梁,因為老人馬上就走過來了,我連忙往樓下走去,盡管不知道還有多少級才能到達下方。


    這樓梯上不時會有許多蜘蛛攔截我的前進,幸虧我有雷光符,每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就打一張出去,不過也沒有多少了,因為上次是信子給我的,自己又畫了一點,在這樣大量消耗下,我走了10分鍾左右身上沒有雷光符了。


    隻有那些冰封符,但也隻剩下2張,護體符則是還有1張,背包木樓梯上的咿呀聲來的更加急促,而且也更加頻繁,害老子幾乎要崩潰了,試想一下在漆黑的樓道上,如果你被一個無頭老人追趕,就算是誰都會感到害怕吧!


    盡管我是獵鬼師,但曆的事情還不算多,現在的心理素質還有帶加強,我拿出十方獵鬼劍,見已沒有辦法前進了,就回過頭來,剛好那無頭老人此刻已近在咫尺,的呢過他來到,老子直接狠狠的往身前就是一砍!


    那無頭老人被我這麽一砍,頓時整個好像劈柴一般分開了兩本,但那上麵根本沒有血液,當他倒在地上的一刻我發現他隻不過是一堆稻草!


    靠!誰在這裏和哥們兒玩惡作劇啊?竟然用一堆稻草來嚇唬我,拿著一張護體符加持在身上,我又走出了幾步,回到樓梯上,我發現下去不行,但往上走卻很快就到木屋子的二樓了,其實我上來是想找找秦山。


    來到二樓這裏,卻發現這個地方比一樓還要狹窄,三角形的尖頂,一個破爛的櫃子上有一塊圓形的鏡子,從個裏麵看我,隻有那個剛才被嚇了一跳穿著黑色製服我的傻逼模樣,二樓的區域基本上都擺放著混亂的家具,仿佛之前這裏有什麽人居住過。


    在這裏,我忍不住呼喊著:“秦山,你在不在,去哪裏了?”


    沒有任何聲音,除了窗外的一絲風聲外,這裏都靜的可怕,此刻我來到床鋪前,打開手機的照明功能往上麵照了一下,這裏隻有一個已發黴的床單,但床底下卻給我發現了什麽,我把手機的方向朝了過去,又被嚇了一跳!


    那床底下搭出了一隻人類被燒焦了的手臂,此刻那手臂上全是密布的蛔蟲,而且還不住的流淌著鮮血,我連忙退後幾步,心想:這個地方難道之前發生了一場火災,就四周圍的情況看來,到處都有糜爛的跡象,被燒焦的家具,也許這個猜測沒有錯。


    但秦山自從上來後就不見了,也許這個屋子還有什麽隱藏的地方吧?


    這時,額勒一聲,從二樓的某個地給我推倒了一塊木板,那木板裏麵竟然還有一處幽暗的通道,竟然還是在這個木屋子裏麵的,不知道這是要通往哪裏了?難道秦山就是進入到這個地方麽?推倒了一塊木板,那木板裏麵竟然還有一處幽暗的通道,竟然還是在這個木屋子裏麵的,不知道這是要通往哪裏了?難道秦山就是進入到這個地方麽?


    這是一條處於木屋地下室的通道,首先要過木梯子的爬行,漸漸的到達那下麵的房間,到了這裏地上滿是黃雜草,還有一些廢棄的舊家電。


    這情景和剛才在木屋一樓看到的幾乎一樣,但這裏是地下層啊,比起剛才這裏還要更加幽深,而且因為長期不透光,到處都有一種發黴發臭的感覺,讓我每走幾步都得捂住鼻子,這地方估計有最小好幾年沒有透風了吧?


    我一陣小步前進著,生怕走的太快會碰撞到什麽東西,手機打開了照明功能,在這漫長的通道中前行,本來我預計不到這通道竟然會幽深得如此,走多了發現這種情況和早的的時候在木屋木梯子上走不完的一樣,居然都是無盡的。


    靠!難道又中鬼打牆了,我正常咬破中指把血液揮灑到前方,卻猛然發現那前方不到2米的距離有一個背對著我的人蹲在牆角,這個人身穿的衣服我看了一眼,連忙全身出了一身冷汗,龍紋鳳飾的背後拖著長辮子,那不是清朝的時候那人的官服麽?


    不對,那衣服金碧輝煌的樣子應該是皇帝身上才會有的啊?怎麽會有一個這樣的人在地下層呢?如果一般人看到這個,一定會頓時暈倒在地上,但我是個獵鬼警師,許多可怕的事情都看見過了,因為驗,我的腦海連忙反應過來,眼前的家夥一定不是個人!


    這猜測連忙讓我提高了警惕,我拿出自己腰帶上綁著的十方獵鬼劍,打算給這個鬼魂來個背刺,但就在我再前行了大概5米的一刻,卻發現那人直接憑空消失了!


    好強悍,***!和秋山信子有一拚了,此刻的我不知道是在稱讚他還是在自得其樂,雖然對方消失但我也沒有一點怠慢,手中的十方獵鬼劍始終握緊著,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淡紫色光芒如同那希望之光一般,正在鼓舞著我的心靈。


    其實我隻想找回秦山,其他的事情就等以後再說吧!現在人命關天,那些什麽案子的事情都可以押後再處理,但秦山的安全卻是目前必須要解決的。


    內心的焦急使得我快速前行了好幾米,我的剛才看不見那背對著的人影後,連忙咬破中指打出了鮮血,現在鬼打牆已破除了。


    接著,我發現這個木屋子的地下層隻不過是三個房間構成的,而其中一個就是擺放著雜草的這間,有一個是洗手間,但一堵玻璃門被封死了,上麵還殘留著一些血跡,浴缸的位置布滿了不小頭發,而在洗手盆這裏,一個看起來還算潔淨的工具箱上了把銀白色的鎖頭。


    不知道裏麵放的是什麽呢?走出洗手間,離開那雜草房,另外一個房間卻是個廚房,廚房分別由堵頭、水槽、一個敞開的正方形櫃子構成,在中間一張圓形舊木桌的上麵,還放著一個刺滿針紮的布娃娃,那布娃娃是很古老的那種,之前在某場電視劇裏麵,我好像也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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