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鐵要趁熱,今天這三個大哥又一次被抓進去是自找的,目前的狀況,其他三個派係的混子們現在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又因為昨天晚上他們遭受了我們的沉痛打擊,現在肯定都是人心惶惶的。


    有的時候,打架其實並不應該隻看表麵,而更多的,是一種壓製對方的心理戰術,現在三個大哥又一次被劉淵博抓進去了,如果我陳驕陽現在不抓住這個機會,那麽我這些年,我就算是白混了。


    當劉剛把其他的鬧山溝的兄弟叫來的時候,我們這也才三十多個人,將這些人集合在一個偏僻的角落的時候我跟這些人說道。


    “一會咱們去奪影姐的場子,可能對方人多,但是你們誰都不要害怕,隻要咱們拿出一種氣勢,他們絕對會範慫,但是相反,如果咱們顯得畏手畏腳的,那麽對方也肯定會趁機將我們全部料理掉,這個拿出氣勢的事情,兄弟們能辦到不!”我問著這些兄弟。


    “草,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怕誰啊!”


    “是啊,有陳幺哥在,怕什麽,幹就完了!”


    此刻,鬧山溝的兄弟們自信滿滿,看來昨天我的表現現在令他們開始信服與我了,我見兄弟們有了這股氣勢,自己也是信心十足,我陳驕陽在社會上混了這麽久,能預感到,好事就快要來了。


    風之影的洗浴中心樓下,兩個服務生模樣的人給我們打開了門,其中一個見事情不好,匆忙的朝著樓上跑去,此刻,我的兄弟們每個人手裏都拿了一個鎬把子,我進來之後,衝著一口門廳裏麵所有的人喊了一聲,“我陳幺今天是來收場子的,不想死的,都滾蛋!”


    我話一出口,就讓我手下的這些兄弟開始砸這裏,此間,我聽到了從一陣急促的腳步從樓上傳來下來。


    見有人來支援了,我衝著劉剛喊道:“劉剛,給我上,給我幹了這些人!”


    鬧山溝的這幫兄弟,從小都是在吃苦受累當中長大的,這些人為了家庭,基本上打從開始懂事的時候就開始替家裏麵幹著農活,這些兄弟身上沒有什麽特別的毛病,而且身體素質相比同齡人來說也比較的好,再加上我一開始對他們的嚴格訓練,現在成這些鬧山溝的兄弟們為勇者,其形容的程度也不為過。


    其實,欺負人的人不一定很能打,總被欺負的人也不一定什麽都不是,這裏的關鍵就在與兩者相鬥的時候,到底哪一方有真正的魄力,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麽,兩方相鬥,勇者勝。


    鬧山溝的兄弟,已經被我激發出來了那種雄性最原始的魄力,現在他們打架的時候幹下手,而且下手也比較的狠。


    雖然我們人少,但是現在三個派係的老大都被抓進去了,他們即使人再多,也沒有核心,這件事情上在打架的時候就可以看得出來,三派係的人唯唯諾諾的,因為心裏麵沒底。


    我陳驕陽抓住了他們的心理,在這一刻雖然沒有動手,卻在後麵一直催促著劉剛等人往死裏幹,我之所以沒有給劉剛他們選擇管製刀具之類的武器,就是害怕他們和對方打架的時候鬧出人命來,因為對方即使是我的敵人,但是他們也有家,也有親人,外一失手殺死了他們,犯罪不犯罪先不說,這個世界上,肯定又多出來很多人該傷心難過了。


    冤有頭,債有主,小嘍囉似的手下我陳驕陽是不至於要他們命的,一來麻煩,二來怕惹事。


    我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劉剛他們下手卻極為的狠,這三十多個人形成了一個團體擁在一起,幾乎是一鎬把子削倒一個敵人,從來沒有失手過。


    打架這個事,要是不複雜,其實也就是三分鍾五分鍾就解決了,我帶著鬧山溝的兄弟從洗浴的一樓衝到了三樓,用了大概也不到五分鍾。


    洗浴中心的樓梯上,躺著一麵麵的都是三派係的人,至於這裏的客人,早就聞風而逃了。


    衝上了三樓的時候,三派係的混子能跑的都跑了,至於沒跑的,也都沒有什麽戰鬥力了,我看著躺在地上受傷的人,對著他們說道:“回去告訴你們三派係的人,有我陳幺在一天,他們就別想踏入龍泉路一步,還有,我查三個數,三個數之內沒走的人,我直接抬去江裏喂魚!”


    此際,我還沒有查數的時候,這些人就開始連爬帶滾的朝著樓下而去,劉剛看到他們這副模樣笑了笑說:“陳幺哥,看來你這個數是不用查了!”


    打跑了洗浴的混子們,酒吧和歌廳的混子們聽到了風聲也都逃跑了,風之影的場子在我出院幾天之後就被我們收回來了。我覺著,算是有了小小的成就。


    由於打鬥的時候造成了洗浴中心有很多設施被破壞了,我叫將洗浴中心停業了,而後我又辭退了酒吧和歌廳的工作人員,因為我擔心,三個派係的人隨時會來反撲。


    打走了這些混子之後,我知道我現在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我要狠狠的修理一頓三派係派來的三個大哥,我要讓他們帶著傷回去,讓他們回去之後講訴在龍泉路的經曆,我要讓他們把我的意思傳達給三個派係當中的老大,讓他們知道,犯我者,必須死。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沒有什麽怕的了,我打電話給劉淵博為他什麽時候放走三派係的三個大哥,劉淵博的意思是晚上的時候放。


    劉淵博這句話正合我意,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帶著所有的兄弟蹲在了派出所的附近,當這三個大哥又牢騷滿腹的從派出所走出來的時候,我們三十多個人,圍到了他們的麵前。


    “你。。你們幹什麽?”二楞子問道。


    “不想死,麻溜的跟我們走!”


    依然是趙輝煌曾經給我投下下去的那條江,江水印著月色潺潺而動,依然是這個趙輝煌曾經綁著我的平原上,隻不過這次被綁的人,不是我。


    我為了他這三個大哥真正的產生恐懼,我與劉剛商量好要佯裝著弄死他們,將這三個人綁上的時候,我喊道:“都他媽給我剁了喂江裏的魚”


    此刻,幾個兄弟拿出了明晃晃的刀子走到了三個大哥的麵前,按照計劃劉剛喊了個“慢字”


    然後劉剛當著這三個大哥的麵跟我說道:“陳幺哥,先前得罪過咱們的那個人還被打暈在麻袋裏,莫不如先處置了那個人,再收拾他們!”


    “行,那個人先扔江裏,讓江裏的魚先開開味!”


    我說完之後,就有幾個兄弟抬著一個麻袋,走到了江邊,一下子將麻袋扔到了江裏。


    其實,那個麻袋裏麵裝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頭死豬,我為了嚇唬這三個大哥,所以才跟劉剛演了這出戲。


    聽到了一聲“撲通”的聲音,開始這三個大哥見我們要砍他們的時候還故意揚起了脖子,但是此刻,這三個大哥開始求饒了。


    “陳幺哥,俺們錯了,咱平時也沒什麽大仇,俺們這樣做都是幫派讓的,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們當成個屁,就把我們放了吧!”二楞子首先求著我。


    “不行,我陳幺就是這樣的人,人不犯我,我也犯人,人要犯我,我必殺人!”我大聲的吼了一聲,然後讓手下的兄弟動手。


    可就在這個時候,綠帽說了一句,“陳幺哥,錢能不能買我們的命!”


    聽到了這個條件的時候,我心裏麵一笑,本來是想嚇唬嚇唬他們,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收獲,現在影派係無論幹什麽都需要錢,我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我笑了笑問綠帽,“你能拿出來多少錢?”


    “陳幺哥你要多少?”綠帽問著我。


    我想了想回答道:“你要是讓我說,我可就獅子大開口了,這個事情,不如你說!”


    “五十萬,五十萬怎麽樣,我買我自己的命!”綠帽說。


    “你這麽多年欺行霸市,欺男霸女的就隻有這麽點錢?再說你覺著你的命就隻值五十萬?我告訴你,你說的錢太少,不足以讓我動心,我陳幺今天要了你的命,日後我還能去你家搶!"我說道。


    “陳幺哥,你要多少?”綠帽嚇得臉都綠了,在火光之下看著就像是一張發了黴的綠餅。


    “再給我添一個零,我要五百萬!”我說道。


    此際,綠帽的臉嚇得又紫了!“陳幺哥,五百萬,我真的拿不出來!”


    “那你能拿出來多少錢?”我問道。


    “二百萬,二百萬我能拿出來!”綠帽見我鬆口了,趕緊的說道。


    聞言,我笑了笑道:“行,二百萬就二百萬,不過我陳幺預期的是五百萬,既然你拿不出來剩下的三百萬,就拿你的身體抵賬吧,一鞭子一萬,抽你三百鞭子就當三百萬了!”我說完之後,喊著劉剛,劉剛的一名手下拿出了平時農民用來趕牛的牛鞭子,在天空之中甩了一個響,然後準備朝著綠帽的身上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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