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淩翼。”


    “薄銘在哪兒?”淩翼冷漠的問。


    現在最前麵的那個臉上沒什麽變化,他吃驚得問,“薄銘,我們怎麽知道?那個小奶娃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嗎?”


    “啊。”剛說完話的男人腿上立刻中了一槍,他疼的跪在地上。


    禾顧慢慢走過來,用槍抵住他的肩膀,“哦,我們那層樓有我的監控。我看到你了,所以,我弟弟在哪?”


    “你弟弟?”那個男人變了臉色,禾顧為了方便很少用薄顧一個名字,你至於讓他忘了他也姓薄,那他們……


    淩清漪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拳頭砸在他肩膀出,男子那裏立刻陷下去一塊,“誰知道我弟弟在哪,我就放過他。”


    幾個人麵如土色畏畏縮縮站在一起不敢開口,淩翼一刻也忍不了他猛的舉起地上的人砸下去,拳腳過去的地方都會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都t.m快點,說不說。”


    現在最後麵的男人終於不堪恐嚇,他站了出來,“我,我帶他去了西南角的林子。”


    禾顧咒罵一句,冷著臉走過去扯住那個人的頭發,“帶我們去,現在,快點。”


    五個人用最快的速度進了林子,裏麵陰冷潮濕的氣息讓淩翼急得快發瘋,他第一次這麽懼怕那些怪獸吼叫的聲音。如果薄銘出了什麽事,他一定會瘋的。


    到了薄銘最後帶過的地方,那個人就沒了接下來的方向。他哭喪著臉,被禾顧駭人的氣勢壓得大氣不敢喘。


    “就是這了,然後我就走了。”


    “走了,你他媽把一個五歲的孩子放在這種地方就走了,我看你真的活的太長了。”淩清漪生氣的把那個人一手拽起來扔在地上,他微微一動,他的骨頭就硬生生被淩清漪捏碎。


    “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在周圍找。多注意草叢,小銘不高。”禾顧囑咐道。


    事不宜遲,幾個人分開立刻在樹林裏尋找薄銘。


    薄銘麵對對麵那個巨大的東西不敢再哭。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姐姐說過,千萬不能刺激他們,不然他們生氣就完蛋了。


    薄銘臉上掛著淚珠,僵硬的貼著樹站著,巨大的悲傷和恐懼湧上來,他緊緊咬著自己不讓自己哭。


    對麵的野豬大聲的怒吼,責怪薄銘的哭聲打擾了他的午覺。薄銘害怕的顫抖,小臉都哭花了,跌跌撞撞一路走過來身體上都是泥和亂七八糟的顏色。


    野豬好像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它不退反進,用鼻子嗅了嗅。薄銘小臉慘白,看醜陋的野豬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忍不住放聲大哭。“哥哥,我好害怕,小翼哥哥,小銘害怕,啊……”


    野豬被激怒,它憤怒的頂著尖銳的牙齒朝著薄銘衝過來。薄銘猛的跌坐在地上,眼眸中倒映出越來越近的野獸。


    “小銘。”


    淩翼本來就在這附近,聽到有野豬的聲音,他慢慢靠近了一些,再聽到薄銘的聲音他立刻衝了過來,看到野豬撲向薄銘,他幾乎嚇得心髒都停止跳動,從懷裏掏出一個飛鏢用力射向野豬。


    野豬皮糙肉厚怎麽會被那麽點東西傷到,但身上的刺痛感讓他不悅,他改變方向衝向淩翼。淩翼鬆了口氣從懷裏掏出拿把刀,看來今天他也要提前麵對這些東西了。


    淩翼在野豬衝過來的瞬間他俯身也飛快跑過去,鋒利的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相遇瞬間,淩翼的刀在野豬身上狠狠地留下了一個口子。


    “小銘,去遠點。”


    “哥哥,我……”


    野豬被淩翼的刀傷到它徹底生氣了,野豬這種生物本來就不容易解決,但是因為淩翼太生氣直接選擇硬碰硬弄到現在隻能死一個的下場。


    “小銘,小翼。”敢來的禾顧有些發愁的看著自己這兩個傻弟弟,把薄銘抱了起來,“有沒有受傷啊,怎麽就跑這裏來了。”


    薄銘嘴一癟眼淚珠子就掉下來,“有人騙我說小翼哥哥找我,然後他就把我丟下了。我害怕……”


    “沒事沒事啊。”禾顧溫柔的哄他。


    淩清漪帶著那個被打的男子也趕來,他把人隨手扔在地上就加入了戰鬥。原本盛怒的淩翼勢力就已經特別可怕,對付野豬穩贏不敗現在加入了淩清漪,兩兄弟更是打起來得心應手,沒一會一隻野豬就被他們打的遍體鱗傷,一動不能動躺在地上。


    淩翼嫌棄厭惡的看了野豬一眼,一槍斃命。然後跑過去把薄銘緊緊抱在自己懷裏,“對不起小銘不應該把你一個人放在那裏的,以後不會了,別怕。”


    薄銘虛弱的點點頭。


    幾個人找到薄銘,橫著的心也總算放下了,一通往外走。淩翼突然聽到不遠處走野獸在叫突然停住了腳步,他臉上的殘暴和殺戮之情一覽無餘。


    “怎麽了小翼?”禾顧問道。


    淩翼把目光轉向一直被他們拉著的那個帶薄銘進森林的男人,眼裏的嗜血毫不掩飾。


    “哥,你們先帶小銘回去,我一會就來。”


    淩清漪看出了弟弟的想法,勸道,“小翼,算了吧,我們都找到了,去外麵處罰他們也行。”


    “如果今天沒有我們趕過去,誰放過小銘,他才五歲就要被人這樣陷害。”淩翼有些激動,他把薄銘交給禾顧,自己捂著那個人的嘴朝著野獸吼叫的方向去了。


    “唉,算了,由著他吧。小翼遇到小銘的事情就容易較真。何況就算那幾個人,我也未必會放過,死在哪兒都一樣。”說完,他們和貝拉一起出去了。


    淩翼躲在一個小溪邊上把兩隻沾滿鮮血的手放進去搓洗,血跡慢慢跟著溪水一起流走。淩翼拿起已經幹淨的手,隱約感覺上麵好像還有血跡一樣,他又洗了一會,怎麽都洗不掉心中的那攤血。他把那個人喂老虎了,這是他第一次殺人,是為了保護薄銘,他不後悔。他隻後悔那時候沒有帶著薄銘一起,而是把他留在房子裏,


    “這是怎麽回事?”杜若現在那個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身邊問剛從樹林裏出來的禾顧。


    禾顧毫不在乎的聳聳肩,“師傅,這幾個人竟然敢陷害小銘想殺了他,死有餘辜。既然他們傳統把小銘騙進林子裏送命,就要走為自己做的蠢事送命的準備。”


    “你們做了?”杜若看到禾顧懷裏蔫蔫兒的薄銘,生氣的問。


    已經受傷的男人不服氣的回嘴,“我們隻是看到他可愛,想逗他玩一下,並沒有惡意,但是阿一他們卻把我打成這樣。”


    杜若已經很清楚事情的始末。這件事她怕是管不上了,因為它牽扯到淩翼的命薄銘,沒有人能管的住一個發了瘋的淩翼,她冷哼一聲,,“你活該。淩翼說的清清楚楚,誰都不許碰薄銘,你非要去作死挑釁他,還怪什麽?”


    “淩翼呢?”杜若問。


    “師傅我在這裏。”淩翼從林子裏不慌不忙的走出來。


    “小倪,小倪呢?”地上躺著的男子看到淩翼身後沒有人,立刻問禾顧。


    “哦,死了,你要去找他嗎?”淩翼不屑的回答,他掐住那個人的脖子慢慢把胳膊抬起,沒有一絲憐憫之心。


    “小顧,清漪,看著點小翼,別讓他太激動。”杜若留了一句就要離開。


    “師傅,師傅你別走。”身後還完好無損的幾個人害怕的垂死掙紮杜若,叫她別離開。


    杜若毫不在意的轉過身,放著所有人的麵兒,“忘了告訴你們,我也很討厭想要傷害薄銘的人。”眾人倒吸口氣,好奇薄銘到底是誰家的寶貝公子。


    禾顧把已經被打的半死的人拉上台,手槍上膛頂住他的腦袋,對眾人說,“薄銘是我的親弟弟。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誰要是再敢算計他一下,不管他受沒受傷,別怪我不講情麵送你們去陪他。”


    說完一聲槍響,地上的人倒下了,流出一灘駭人的血來。其餘剩下的幾個人都被他們三個暴力的打成半身不遂,估計這輩子都隻是廢人一個了。


    有了前麵幾個人的前車之鑒,後來再也沒有人敢去招惹薄銘,都知道他是幾個人護著的寶,自然不會有人去送命。何況,薄銘隨和萌萌噠的性格也深得他們的喜愛。


    貝拉展示出她對武力的狂熱追求,來了一個多月後,她就徹底放開手腳投入到訓練到中去,絲毫沒有以前在家被人伺候著的小姐架子,沒多久就成功占領了榜上前三之一。這下,落霞穀的榜十又像二十幾年前那樣,被他們幾個情同手足的兄弟占領了一半。


    薄銘有很認真的跟著淩翼他們訓練,雖然很多時候他還是跟不上淩翼他們的節奏,不過已經比他最開始來的那些日子好多了。他依然喜歡和淩翼黏在一起,又在哪裏都能看見淩翼身上掛著一個吃可愛長大的小人的場景。


    在幾個哥哥的關照下,薄銘的日子過得十分滋潤。就連禾淑離都說他到了訓練島不但沒瘦反而胖了一點,讓薄銘好不焦灼,他才不要變成胖子。


    而沒有來落霞穀的薄歡一邊學習,一邊安心修煉他的美術,禾西西過著閑散快意的生活,也有她自己喜歡的東西。


    家裏就剩他們兩個孩子,禾西西和薄歡自然走的近一些,不知不覺,他們兩個的關係好到超出一定的境界,兩人沒事就黏在一起,無話不說,會無時無刻關心對方的生活和情緒,生活中的一點滴小事都會被對方知道,但也沒覺得有何不妥。


    禾西西以為這是因為他們的兄妹關係,而薄歡有些敏感的性子慢慢發現了什麽,心裏複雜又憧憬。禾西西不服管教的性子讓禾淑離頭疼不已,薄歡也成了唯一一個能治得了禾西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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