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和君以彤就在那個破舊冰冷的倉庫被恐懼包圍呆了一晚上。可是到了白天他們更害怕,因為他們不知道薄淩會多會來,也不知道等待著他們的是什麽。


    “都他媽是你,非要出什麽餿主意叫我上了黎末,現在好了,一起綁在這裏,你滿意了。”


    “你好意思怪我,君祁,我一直以為你是玩物喪誌的公子哥,沒想到你根本就是一個草包。我把人都送在你床,上了,你還能讓她跑了。你說你是不是豬都不如。”


    “你知道什麽,你不是躲回孫家了嗎,怎麽還能被逮住,孫家不要你了。”


    一夜過後,君祁已經被恐懼吞噬,一直在罵罵咧咧咒罵君以彤害了自己,君以彤也不甘示弱兩個人背靠背都快掐起來。


    “呦,一大早就這麽熱鬧,兄妹兩個練嘴皮子呢。對付末末的時候不是挺團結嗎,怎麽這時候都要死要活的。”


    倉庫的門突然打開,刺眼的光讓君家兄妹有些不適應,痛苦的閉上眼睛。聽到薄淩的聲音,兩個人眼睛突然睜開,死死盯著來人看。


    “薄淩,你,你快放了我,不然君家不會放過你的。”君祁憤怒的衝著薄淩大喊。


    “這是誰家的狗一大早就亂吠。你們怎麽看的。”薄淩假模假樣訓斥手下幾聲,走上前解開了綁著兩人的繩子。


    君祁的手一自由就一拳襲向薄淩的門麵,卻被他輕鬆躲過。


    薄淩笑了一下一腳踹在君祁肚子上,硬生生把他踹到幾米外。


    “薄淩,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害黎末,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君以彤害怕的跪在原地給薄淩磕頭。


    “君祁,我的女人你也敢動,而且還不是一兩次,你說我怎麽處置你才好。”薄淩露出一個魔鬼般的笑容,使勁拍了拍君祁已經慘白的臉。


    “來一個人,把君少爺綁起來,衣服扒了,讓我看看我們末末賞給君少爺的刀疤。”薄淩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點然一根煙。


    君祁細腰上果然有一個清晰的刀口,淡粉色的疤痕在他細皮嫩肉的身上何在顯眼。


    “這麽瘦,就跟小白臉是的怎麽行,男人身上沒幾條刀疤都不能叫男人。”


    薄淩似笑非笑的盯著君祁露出的身體看,隨後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布滿傷疤的上半身。


    “看到了嗎,這才是男人的身體。”接收到君祁要記得恐懼和震驚,他滿意的笑了。


    “來個人,給君大少爺多添幾條刀疤,讓他也像個男人。”


    君祁被綁在柱子上惶恐不安的使勁掙紮,因為他看見一個男人拿著一整套大小不一的水果刀走過來。


    “如堂的時候教過吧,怎麽審訊犯人,怎麽刺才不會讓對方喪命。”


    “教過教過。”那人站在君祁麵前,確是比君祁還緊張,雙手捧著盤子微微發抖。這可是堂主,要是自己做不好都不了的兜著走。


    他認真盯著君祁的身體,像是在進行一項很偉大的任務,沒下一刀都要思考一會,然後試探著插,進去在深深插,進。


    君祁遭受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被扯開的雙腿下已經流出一攤透明液體。身上插著幾把刀,血潺潺流出來傷口痛的要死,在那人每下一刀都鬆了一口氣,但當他又拿起另一把,心又緊緊繃起。


    “薄淩,我求你,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君祁痛苦的大叫,哀求薄淩。而一邊的君以彤已經嚇得暈死過去。


    “這才剛開始。君祁,你敢打末末主意的那一天就應該做好這樣的準備,把他褲子扒了。”


    薄淩嫌棄的盯著君祁的襠部。


    “你那是什麽,圖釘嗎。就這麽點,聽說你還每天到處花天酒地,一天一個女人。不是你花心,是她們實在不願意陪著你演了吧。”君祁疼的冷汗眼淚鼻涕直冒,就算聽見薄淩羞辱自己,也已經沒有心思在意了。


    “所以,聽說你喜歡女人,我特地給你找來幾個女人。”薄淩拍拍手,隻覺得一陣地動天搖,四個女人走了進來。每個平均都得四五百斤,比相撲選手還雄壯,滿臉橫肉,胸部長長垂下來,腰間四五等遊泳圈堆在一起。


    一見到露出白花花上身的君祁,都眼冒精光,恨不得現在就上去吃了他。


    “他我就留給你們了。等完事讓他們叫我,別弄死了,我有用。”薄淩自己心裏都有些沒底,胃裏翻江倒海,勉強扔了句話跑出倉庫。


    “靠,你哪找來的這些女人。”薄淩呼吸到新鮮空氣就上了車狠狠捶了陳瀟一下,這廝說他要給孩子積德,所以盡量不經手血腥之事,薄淩就安排他做一些輔助性工作,沒想到今天竟然弄了這麽一出。


    “你不是叫我給君祁找幾個女人嘛。我覺得謝謝挺適合他的,不合你意?”陳瀟陰森森的露出一口白牙,瞟了薄淩一眼。


    “別這麽看我,滿意,我覺得君祁也一定很滿意。”


    可憐的君祁十幾年都縱橫在各式各樣前,凸後翹的美女身上,今天竟然淪落到被那麽多女人強,奸。雖然他很惡心想反抗,但生理反應永遠是誠實的,四個女人輪番上陣,幾個小時過去都心滿意足的離開。到最後君祁就算腳不沾地腿都都得停不住。


    “君少爺,滋味怎麽樣。”薄淩笑眯眯的走進來,解開君祁的鐵鏈,他軟軟的跌在地上。


    “魔鬼,薄淩,你這個魔鬼。”


    “對,我就是一個魔鬼。你敢動末末,我就讓你們生不如死。”薄淩腳狠狠踩在君祁手腕上,哢嚓一聲,君祁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身體被血和著灰塵包裹起來,沒有一點之前的樣子。


    “這才是開始。”薄淩拿著一根鐵棍,把君祁全身上下的筋骨都打斷才停下來走向君以彤。


    另一邊的君以彤害怕的昏過去,被君祁的慘叫聲吵醒,昏過去又吵醒,這樣反反複複幾次,心裏早已經崩潰。她目睹了薄淩折磨君祁的全過程,這個男人一定是魔鬼,不然怎麽會這麽殘忍。


    “薄淩,我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君以彤聲淚俱下祈求薄淩的原諒。


    “夠了君以彤,當你給我的末末下藥的時候,你把她送到君祁那裏的時候你怎麽沒想過到過我的末末,據我所知,末末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你。”


    “我就是恨她,我恨她為什麽總是自以為是的一副高傲的樣子,我恨她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我就是見不得那個賤人好……”


    薄淩臉色陰沉,一隻手用力鉗住她的脖子,漸漸收緊,君以彤隻能無力的發出一些嘶啞的聲音。


    “那我告訴你,我的末末永遠是最高傲的,世間最好的珍寶。我們一定會幸福下去,而今天就是你和君祁結束你們可憐惡心悲慘人生的日子。”


    薄淩在君以彤耳邊輕柔的說出最殘酷的話。


    “我都給君祁準備了好禮,怎麽會不給你準備呢。我看你很喜歡所謂的給做一些下流的事,那我想我給你準備的你也會喜歡。”


    說完,身後就出來幾個人把君以彤從柱子上解下來扛在肩上朝著另一件倉庫走去。


    “你們的人到了,開門。”扛著君以彤的人說完,門立刻就開了一個小縫。


    君以彤被扔在地上,房間裏閃爍著暗紅色曖昧的燈光,更可怖的是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性虐道具。她被四五個男人圍在中間,那些男人猥瑣的目光在她身上瞄來瞄去,手不老實的摸索上君以彤的身體。


    “不要,不要碰我,滾開。”君以彤哭喊著,躲開那些人的手,手腳都慌亂的踢大那些人。


    “臭表子,竟然敢抓我。”其中一個男人憤怒的扇了君以彤一巴掌,拽著她的頭發往床,上拖,其餘人興奮的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嬉笑聲。


    薄淩麵前躺著被人淩,辱的目光呆滯的君以彤和已經半死不活的君祁,他漠然的看著這兩個人,忽而冷冷一笑。


    “不管是誰,敢傷害我的末末都要千百倍償還。拍兩張送給君澤昌,弄死扔河裏。”


    薄淩的話很瘋狂,幾乎偏執,他的背影在黃昏的光下顯得決絕又堅強,像有無堅不摧的鎧甲……


    君澤昌收到那些照片,氣的一口氣沒換過來,兩眼一翻幾乎要倒在地上,顫顫巍巍扶著沙發坐下來,老淚縱橫,像是一下子到了垂暮之年一樣,壓抑又痛苦,都是自己造的孽呀。


    君氏已經倒閉,君家的房子也被銀行收了去,君澤昌變買了這些年君家其餘的東西,黯然離開這座城市,沒有給黎末留下一句話,哪怕是一句日後安好。他怨恨黎末,怨恨她不願救自己的祁兒,讓他慘死在薄淩手下。


    君家的公司被薄淩用高價買下來,這是君家的東西,君澤昌不把黎末當女兒,自有人疼。薄淩重新裝修送給她成立了一個工作室,黎末也是君家人,接收這個地方理所應當。


    一切都平複下來,薄淩想安定下來,想給黎末一個完整的家。他暗中沒日沒夜的準備驚喜,想在黎末新的演唱會上向她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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