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電失望的帶人離開那裏。


    “怎麽樣,找到老大了嗎。”


    淩風急切的詢問回來的淩電。


    “沒有,找到了老大的槍,但是老大不在。”


    “不在,周圍找了沒有,會不會老大在附近。”


    “找了,沒有。就隻能先回來了。雲呢。”


    “這群畜生,要研究毒品,拿雲當試驗品,現在各種毒素在雲體內衝撞,不融合。做現在就像個癮君子一樣,不研製出解藥,他會痛死的,怎麽辦,怎麽辦。”


    淩雨頂著核桃一般大的眼睛,痛心的說,眼淚再一次蓄滿眼眶。


    “沒事的,沒事。會倫敦我們就叫人研製解藥,會好的。別哭了。”


    淩風抱住淩雨,手在她背後輕柔的撫摸,緩解她的情緒。


    “薄淩,不要!”


    黎末尖叫著從夢裏驚醒,心還在極速的跳著,她驚魂未定的撫上心口,讓自己慢慢平靜。她夢見薄淩從懸崖上跳了下去,懸崖下邊群野狼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等他送上門。不論自己怎麽喊怎麽叫,薄淩都像是沒聽見一樣不看她,直直倒向後邊。


    而到今天,薄淩已經三天沒有聯係她了。雖然前幾天薄淩忙起來有時候也會忘記聯係她,可這次真的太不尋常了。而且這個夢,像是真的一樣,把今年溺在其中難以自拔。讓黎末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手機一直在響,她疲憊的接起電話。


    “喂。”


    “喂,末末,是我以彤。”


    “幹什麽,你找我有什麽事。”


    黎末莫名其妙,君以彤嫁進孫家把黎藍的屍體交給自己以後就在也沒有出現過。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竟然給自己打電話。


    “末末,我在孫家過得好苦,生不如死,你能……”


    “有屁就放,沒時間聽你矯情。”黎末不善的打斷她,她又不傻,君以彤這種貨色沒事,會來找自己。


    “我想見見媽媽。可我不知道你把她葬在哪了,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我把地址發給你,你自己去看不就得了。好了,我掛了。”


    黎末不吃她這一套,君家這些人。這幾張臉,這輩子她都不想再看見。一個比一個冷血,一個比一個惡心。


    “哎哎,別掛。我找不到,一個人不敢去,我求你了,陪我走一趟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媽媽。黎末,你就忘了過去我做的那些事吧,媽媽都不在了,我們好好相處不好嗎。”


    君以彤見她這麽冷漠絕情,隻能搬出黎藍,打一手感情牌。


    “行了,行了,你在公司附近等我,我一會過去,君以彤,你最好別再玩什麽,我心情不好,別惹我。”


    不隻是早上夢的原因,還是別的原因,黎末總覺得心悶得很,有些隱約的不安。


    “好好好,我現在就過去。我等你啊。”


    回應她的是黎末掛斷電話的聲音。君以彤有些不爽。轉念一想接下來她的下場,就原諒了她。


    她得意的撥通君祁的電話。


    “喂,幹什麽一大早。”


    “別睡了,快起來準備。我約到黎末了,中午把人給你送過來。”


    “什麽,真的,你怎麽辦到的。”


    君祁睡意全無,一個鯉魚打挺兒,從床,上坐起來。


    “你管我怎麽辦到的,做你該做的就成。事成之後別忘了我們的協議。”


    “自然不會忘,謝謝妹妹。最近過得可好。”


    “挺好的,掛了吧。”


    君以彤掛斷電話,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會,找到可行的辦法。提上包出了門,今天以後,老娘就再也不用麵對孫龐這個死變態了。


    君祁立馬起床,叫一些人去幫君以彤。興奮的再也睡不著,喊保姆上來把自己的臥室好好打掃打掃。


    “黎末,你個小妖精。不是很高傲嗎,不是不理我嗎,一會我就讓你欲死欲仙,看看哥哥的厲害,嘿嘿。”


    ……


    “哎呀,末末,你可算來了。”


    大冷天凍得要死,君以彤在外邊站了足足兩小時黎末才姍姍來遲。


    “吃飯了,比較慢。”黎末不理會她的抱怨,說出來的話讓君以彤氣的牙癢癢。我在這凍得快成冰了。你還有心思吃飯,一隻手挽上黎末的胳膊,另一隻手在袖子裏確是緊緊我握成拳。


    黎末留了一手,她怕君以彤對她再做個什麽事,特地叫經紀人和助理帶著一群保鏢在後麵跟著。


    “坐我的車吧。”君以彤熱情的邀請黎末。


    “不用。我自己有車,自己坐自己的吧,我有潔癖。”


    黎末淡淡的說了聲就獨自上了保姆車,也不邀請君以彤,刷的關上門,把君以彤關在門外。


    君以彤強撐著笑容,不讓自己發火暴露,上了車就破口大罵,什麽婊,子,賤人,什麽難聽罵什麽,讓前麵的司機著實汗顏。


    “末末,你把媽媽和薄家人葬在一起了。”


    君以彤到了墓地,發現黎藍的旁邊竟然是薄毅,她不可思議的責問黎末。


    “嗯,不然你們君家要?薄家人願意不計前嫌接受她,這也是她的福氣他們都是真心實意對黎藍好。”


    “可是媽媽是君家的太太呀。”


    “君家的太太,那她死了。你口中的君先生呢,怎麽不把她一起領回家和那個老不死一起下葬呢,怎麽對外界聲明已經離婚了呢,怎麽這麽久都放任自己老婆在外麵不聞不問呢,君以彤我看你腦子有病吧。”


    黎末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不留一絲情麵,一個個問題把君以彤說的啞口無言。確是,君家人沒一個好東西,也許在君家媽媽反而會更痛苦,黎末做的沒錯。


    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君以彤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任憑風吹在自己的臉上把眼淚帶走。雖然她是為了把黎末帶走才來這裏的,但她也是真的想看一下黎藍,每天在孫家生不如死,想的最多的就是她。對黎藍得死,她這輩子都會抱有遺憾。


    “好了,人也看了,我走了。”


    走下山黎末不想在跟君以彤帶一分鍾,轉身就要走。


    “哎哎,末末。我們聊一聊吧”


    “沒什麽好聊的君以彤,我們這輩子都不會親姐妹那樣的,你不是心裏也清楚嗎。”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媽媽在君家有多想你嗎,你就不想知道媽媽是怎麽說你的嗎,你知道她每天念叨你什麽嗎!”


    君以彤急了,隻能胡編亂造,再次搬出黎藍。


    果然黎末停下了腳步。“你就跟我聊聊吧。”


    “地點。”“你跟著我的車走吧。”


    君以彤得意的笑了笑,黎末,你最終還不是得栽在我手上。


    “你要說什麽,就說吧。”


    黎末坐在咖啡廳,麵無表情的看向窗外,其實內心很緊張,她真的在君家念叨自己嗎,真的有想自己嗎。


    “打擾一下,您的咖啡。”


    “其實媽媽真的很想你,怎麽也是自己十月懷胎生出來的,怎麽會不愛呢,姐姐,我們不要再爭吵了,我們和好吧,這樣媽媽在地下也會高興啊。”


    君以彤拉住黎末的手飽含深情,像是真心變回一樣。黎末有些不舒服的抽回自己的手,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大口緩解自己心裏的緊張。


    君以彤眼裏劃過一絲滿意,喝咖啡了,她一定想不到吧,這家店的服務人員早被自己收買了,而她麵前的這杯咖啡,也加了安眠藥。


    “姐姐,你真的要一直生我氣嗎,我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啊,怎麽會一輩子都有矛盾。”


    君以彤又握住黎末的手,眼裏的期待,讓黎末有些坐立不安。隻覺得口幹舌燥,又端起咖啡喝了幾口。


    過了一會,她感覺自己越來越無力,越來越困,昏昏欲睡,頓時覺得天旋地轉。


    當她反應過來自己又中計的時候已經晚了。


    君以彤打了個響指,就有一個人從操作室走出來。


    “人已經在這了,帶走吧。”


    那幾個人點點頭,抬起昏迷過去的黎末走進後廚。


    李琛等人還在門口等黎末出來,沒注意到有幾個人穿著服務生的衣服抬著一個大垃圾桶,裏麵放著一個巨型黑色垃圾袋,慢慢走出來,也沒在意,根本不會想到垃圾袋裏裝的就是昏迷的黎末。


    君祁在房間裏煩躁不安的走來走去,說好中午,這都一點了,怎麽還不過來。


    “篤篤篤,”聽見敲門聲,君祁欣喜若狂的跑去開門,眼前的人果然沒讓他失望。


    “少爺,人帶來了。”


    “放在床,上吧,你們今天都下班吧,不需要守在這裏了。”君祁故作威嚴,把那些保鏢都趕走。


    黎末感覺口幹舌燥,外邊的風吹進來撫在臉上舒服的很,隱約還聽到一些水聲。


    眼睛微微睜開看到自己躺在一張床,上,以為自己在做夢,翻了個身閉上眼又睡過去。


    突然她驚醒,睜大眼四處看了看,不是夢,這是哪裏。媽的,又被君以彤那個賤人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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