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先生,您公子這手怕是廢了。裏邊的骨頭都被捏碎了,這是什麽人呐,手勁這麽大。”


    “你到底會不會治啊,疼死了,瞎戳什麽。”醫生有些稀奇的盯著君祁得手,時不時戳一下,君祁疼的哀嚎幾聲,君澤昌拉下臉訓斥醫生。


    “能的能的,先來這邊打石膏吧。”


    ……


    君以彤聽說君祁因為黎末又廢了一隻手,幸災樂禍,哼,蠢貨。拜他們所賜,自己嫁給孫龐這個變態。每天過得生不如死。


    君以彤衣衫淩亂,雙頰紅腫,還依稀有淚痕,癱倒在床,上。孫龐這個畜生真是禽獸不如,以前隻知道她愛玩女人,有些癖好。沒想到竟然是雙性戀。


    君以彤這輩子都不想回憶自己的洞房花燭夜。醉酒的孫龐簡直沒一點人性,洞房花燭夜,嫌棄君以彤沒有落紅,硬生生把君以彤後麵給開了,隻是靠著一些沐浴露的潤滑,沒有一點前戲,粗暴的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那種撕裂的痛感,現在想起來君以彤都害怕。孫龐不會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直接進去就開始抽查,一晚上君以彤不知道疼暈過多少次。每次醒來都看到身上一層白花花的肥肉在抖動還有他的粗喘。


    第二天醒來,君以彤恨不得去死,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是好的,滿身都是青紫的掐痕和巴掌印。而這一切的元凶早不知道去哪裏了。孫龐如願以償的看到了落紅,因為她的後麵一直在流血,身上一動就疼。君以彤絕望的躺在床,上,也不敢叫人來幫幫她,這幅樣子如果被外人看到,那她以後還怎麽在孫家立足。


    知道血流不止,君以彤有些心慌,強忍著劇痛,跌下床,一點一點爬到衛生間,把自己身上的汙穢物處理幹淨,給自己簡單上了一下藥。


    因為傷口的原因,君以彤沒能去給孫家長輩敬茶,引起了所有人的不滿。孫龐的父母當天晚上就殺在他們的新房,來質問這個“不懂規矩”的兒媳婦。


    君以彤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睡著,隱約似乎聽到樓下有人在叫罵,點到她的名字,說什麽沒教養,不孝……她不想去管,感覺自己快冷死了,把被子堆在身上也不管用。因為後麵傷口的原因,她隻能趴著睡,呼吸更加艱難,床,上還是一片狼藉,但她沒有精力去嫌棄,隻希望誰都不要來打擾自己。


    孫家長輩怒氣衝衝跑上樓興師問罪,看到這個樣子的君以彤也說不出什麽。這一定是自己兒子的傑作,竟然把人搞成這樣。


    給君以彤請了醫生,把發高燒的君以彤交給傭人,沒有一句道歉或者關心,冷漠的走了。似是孫家長輩打了招呼,孫龐惡狠狠的回來一通咒罵,然後就離開家一個多星期沒有回來。


    在傭人的照顧下君以彤漸漸恢複,慢慢能下地走幾步。那個星期兼職就是她最幸福的日子,不用麵對孫龐,也不用麵對君家人。


    孫龐再一次回家的時候,光明正大的帶回來一個男人,兩人就在她麵前上演一副春宮圖,看的君以彤胃裏翻滾,一整夜都抱著馬桶不撒手。偏偏孫龐還不放過她,強迫她看他們結合,肉體的碰撞,男人的浪,叫,肮髒的白色汙濁都讓她產生濃濃的恐懼,幾乎逼得她發瘋。


    後來,孫龐每天都會帶形形色,色不同性別不同類型的人回家。晚上傭人都回家休息,就剩君以彤一個人在那裏呆著,負責伺候他們,打掃衛生,還要學著做飯洗衣。君以彤幾乎麻木,沒關係隻要不是自己就好,隻要不讓自己躺在那張床,上就好。


    再怎麽麵對一屋子狼藉,腥臭的床單和打罵也沒關係,隻要不用陪那個畜生,她幹什麽都願意。


    可是孫龐終究還是厭惡了她的麵無表情,他想要她痛苦,想讓她求饒,於是那個魔爪又再一次伸向她。


    君以彤被孫龐綁在密室裏,裏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器具。她第一次打掃這裏看見這些東西很震驚,很厭惡。後來就麻木了,甚至知道了每樣東西是幹什麽用的。現在她卻被綁在這裏麵對這些東西。


    君以彤閉上眼睛,感到絕望,這樣痛苦的日子多會是個頭。難道自己的一輩子就要蹉跎在這種人身上了嗎,那君家呢,薄淩呢,黎末呢,她還要找他們報仇,她不能這樣被一直困著。


    孫龐和他的男寵嬉笑著脫,光衣服走進來,肆無忌憚的諷刺嘲笑君以彤。最後君以彤還是不能免遭災難,密室裏所有的東西她都被迫用了一邊。


    孫龐不但逼著她伺候自己,還逼著君以彤伺候他的男寵。最後竟然形成男寵玩君以彤,孫龐玩男寵的局麵。


    再一次遍體鱗傷,整整一夜,君以彤的精神都在一種高度緊繃的狀態下被孫龐欺壓打罵淩辱。


    生在君家,是她這輩子最悲哀的事。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兩個月。隻要被孫龐碰一次她必然是傷痕累累,疲憊不堪。像是有了默契,一夜之後,孫龐自動出外麵住一個星期,讓她養傷。


    君以彤覺得可笑,曾經自己高高在上,錦衣玉食,那麽多追求者跟在身後都不願看一眼。如今落魄的連隻狗都不如,每天被囚禁在這個房子裏,看人臉色,討好別人才能活下去。


    一個星期又快到了,君以彤躺在床,上愁容滿麵,她的噩夢又快來了。這時候她接到君澤昌的電話,叫她立刻回家看望哥哥,說君祁病了。


    君以彤仔細盤問後,弄清了事情原委,表達了自己的擔憂之情,並承諾第二天就回家。


    掛斷電話,君以彤冷冷的笑著。狗果然改不了吃,屎,薄淩這才走了幾天,他就像公狗發情一樣,跑在人家麵前犯賤。君祁最近追求黎末她不是沒聽說,花著大價錢,連個笑臉都討不到,愚蠢。


    君家交給這種沒腦子的蠢貨遲早會被他敗光,現在把自己的另一隻手也交待出去,成為一個真正的廢人了。轉念一想,心裏萌生了一個想法,既然這麽蠢,那何不利用一下。


    晚上她跟孫龐攤牌告訴他自己要回君家的事,孫龐拿她沒辦法,隻是讓她簡單打掃了一下就放過她了。君以彤暗暗高興,一路小跑回到臥室,生怕孫龐追上來。


    “爸爸,我回來了。”


    君以彤穿著一身簡單的衣褲回到君家。


    君澤昌有些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滿,開口就炮轟君以彤。


    “這麽久才回家一趟,穿這麽簡單,都不知道打扮一下嗎。難道君家在你眼裏已經不重要了。”


    “不是的爸爸,我回來照顧哥哥不方便。您不是忙嗎,傭人照顧的我也不放心,我這樣穿有利於照顧哥哥。”


    君以彤曉得溫順,低下頭一副好女兒的樣子。眼裏藏著兩把利劍,冰冷的沒一點溫度。你有什麽資格說我穿成這樣,我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渾身傷疤,青紫,你讓我怎麽穿裙子,露出那些傷口你又不得訓斥我給君家丟人了。


    “好,那這段時間祁兒就交給你了。你也這麽大了,試著做做飯,照顧一下哥哥,體諒一下哥哥的難處。”君澤昌滿不在乎,臉上的怒氣少了些,說出來的話一副天經地義的樣子。


    君以彤在心裏冷笑,這麽久,還是這麽自私,心裏隻有君祁那個蠢貨。


    “好,爸爸,你忙吧。我去照顧哥哥。”君以彤乖巧的送走君澤昌,走進病房。


    “呦,我這好哥哥是又怎麽了,這手怎麽了,包的跟粽子一樣。”


    “別陰陽怪氣的君以彤,你來幹什麽,孫龐連給你買兩件衣服的錢都沒有,穿衣品味下降成這個樣子。”君祁沒好氣,張嘴懟了回去。


    “這爸爸不是把我叫回來照顧你嘛。又是為了黎末,你看你,一隻手才剛好就去撲上去犯賤,這下好了,另一隻手也報廢了,好事成雙。”


    君以彤說出的話涼嗖嗖,一臉奚落。


    “不用你管,你還是管好自己吧。我就不信你在孫家能過好,孫龐玩起來是出了名不是的禽獸不如,你能安安全全的,還是你這身衣服就為了遮掩傷口。”


    君祁揭開了君以彤的傷口,在上麵撒撒鹽又撒辣椒麵兒。


    “為了一個黎末值得嗎,破鞋而已,你怎麽非要跟在屁股後邊自討苦吃。”


    君以彤提高嗓音,不滿的尖叫。


    “你懂什麽,黎末那樣的尤物,能睡上味道肯定不錯。這手,隻是個意外,等我把她睡了。該還我的,他們一個都跑不了。等我把黎末據為己有,讓她對我死心塌地。那君家和薄家的關係就會更親密一些,到時候跟薄淩打好關係,有了薄家的幫助,君家豈不是如虎添翼。”


    君祁得意洋洋的給君以彤分析自己的計劃,好像一切都勝券在握的樣子。在他看來,薄淩就是因為黎末的原因才與君家爭鋒相對,要是君薄兩家能因為自己變成朋友,那以後一定少了一個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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